第24章 天气开始回暖,半夜聋老太太的儿子回来了
张翠花对贾东旭、何雨柱和何雨水这三个孩子并没有特别的偏爱,毕竟他们都不是自己亲生的。她自认为现在对待三个孩子还算公平,尽量做到不偏不倚。不过她心里也清楚,等将来有了自己的亲骨肉后,这份平衡会不会被打破,那就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二月的四九城依旧寒风刺骨,但张翠花的婚后生活却温暖如春。
这个月起,丈夫何雨柱开始跟随川菜大师陈师傅学艺,白天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年幼的何雨水。
大多数时候,张翠花都会抱着何雨水到后院聋老太太家串门。
老太太总爱絮絮叨叨地讲着一些大宅院儿里面的秘密,还有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的趣闻轶事。久而久之,聋老太太对张翠花的态度越来越好了。这份转变,或许也得益于何家每逢改善伙食,总不忘给老太太送上一份的原因。
"哎哟,都这个点儿了,你这丫头该回家做饭啦。"聋老太太感受到了肚子的饥饿,故意板着脸赶人。
"老太太,今儿个就在您这儿搭伙呗!您帮我照看雨水,我来下厨。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啊。"张翠花说着就麻利地卷起袖子,熟门熟路地往厨房走去。
老太太乐得清闲,笑眯眯地应道:"成,橱柜里的东西你随便用。"对她来说,能吃到现成的热乎饭,可比那点食材金贵多了。
聋老太太的后院是两间通间,格局与何家相似。一间作卧室,另一间既是客厅又是厨房,只是少了道隔断墙。张翠花打开橱柜,发现里面琳琅满目:五花肉,腊肉、干菇、梅菜等等应有尽有,调料也是非常齐全。
她略一思忖,便定下了菜单:梅干菜烧肉要炖得软烂入味,菌菇炒肉片得鲜香扑鼻,再来个清淡的白菜豆腐汤解腻。顺手拌个葱丝凉菜,最后还不忘给雨水炖碗嫩滑的肉末蒸蛋——想来老太太也会喜欢这道软和菜。
说干就干。张翠花先焖上米饭,趁着空档把凉菜拌好腌着。接着手脚麻利地切配食材,菜刀在案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虽然称不上专业厨师,但前世钻研美食博主的经验,加上与生俱来的巧手,让她做起饭来得心应手。
一个时辰后,四菜一汤准时上桌。早在爆锅的香气飘出来时,聋老太太就忍不住直咽口水。常年吃着寡淡的独居饭菜,突然闻到这般诱人的香味,老人家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老太太,饭好了。"张翠花将热气腾腾的饭菜在桌上摆好,转身走进里屋搀扶聋老太太出来用餐,顺手把正在咿呀学语的何雨水也抱了出来。
"哟,张丫头,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聋老太太眯着眼睛打量着桌上的四菜一汤,香气扑鼻的菜肴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凑合着吃吧,比起我家那口子可差远了。"张翠花嘴上谦虚,眼角却藏不住几分得意。
"老太太您先吃着,我得把雨水喂饱了再来。"张翠花边说边拿起专门为小雨水准备的辅食
"怎么?还指望我等你?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聋老太太的毒舌无处不在,边说边已经夹起一块梅干菜烧肉送进嘴里。
张翠花早已习惯老太太的刀子嘴,只是笑笑没接话。
"这梅干菜烧肉炖得真够味,明天中午继续做这个。"老太太细细品味着入口即化的五花肉,满意地点点头。
"哎哟,老太太这是要让我天天来给您做饭啊?"张翠花一边给雨水喂饭,一边打趣道。
"怎么?不乐意?现在这年头米面油盐多金贵啊!你出点手艺就能吃上好的,这不是你占便宜吗?"老太太斜睨着她。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缺过吃喝了?"张翠花不服气地反驳。如今家里大儿子和当家的都有工资,钱都在她手里攥着,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那之前是谁说要给我养老的?现在连顿午饭都不愿意做了?"
"这不是...您还没答应让我照顾嘛..."张翠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底气明显不足了。
"哼,难道不该是你们先来讨好我吗?"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我付出的代价可比你们大多了。"
她心里清楚得很,若是何家愿意给她养老,不仅能继承她这间地段极好的房子,还能得到她这些年攒下的丰厚积蓄。而他们需要做的,不过是照料她的一日三餐和日常起居罢了。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她吃亏。
老太太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不禁叹了口气。要是自己的儿子们还在身边该多好啊...可如今...她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那多年杳无音讯的孩子们,现在究竟过得怎样呢?这个念头像根刺,每每想起都扎得她心口生疼。
日子如流水般静静流淌。张翠花的日常生活依旧规律而平淡:清晨去集市挑选新鲜食材顺便囤积一些到空间里面,然后回家将空间里可以刷新的食材取出来藏到西厢房的耳房里面,等到空间刷新之后再收进去。反正耳房现在没人住,平时都是上锁的,钥匙也只有张翠花有。
回家后仔细收拾屋子,晌午时分便带着何雨水去聋老太太家串门,顺便在老太太家解决午饭。午后小憩片刻,待到傍晚时分,全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分享着各自一天的见闻,倒也其乐融融。
转眼间,春寒褪尽,四月的暖阳已悄然爬上枝头。就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里,张翠花发现自己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这本该是件令人欣喜的事,可她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夜深人静时,她常常辗转难眠。根据前世的记忆,六月份即将爆发的内战会带来物价飞涨、苛捐杂税的重压,更可怕的是那个即将发行的金圆券——这些念头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这份无人可诉的忧虑让她日渐消瘦,嘴角甚至起了几个燎泡。
"媳妇,你这几天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何大清放下手中的活计,眉头微蹙地望着妻子略显憔悴的面容。
"没事的,可能是孕期反应,加上天气干燥有些上火。"张翠花轻轻抚摸着还没隆起的腹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每天帮我熬些清热去火的汤水就好,现在怀着孩子,可不能随便吃药。"
何大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不这样,白天把雨水送到易大嫂那儿帮忙照看?你也好歇歇。"
"不用麻烦人家,"张翠花摇摇头,目光温柔地望向正在学步的小女儿,"雨水这孩子懂事得很,现在都能自己走几步了,带着不费劲。"
"那好吧,"何大清叹了口气,伸手替妻子拢了拢散落的鬓发,"要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可一定要跟我说。"
"知道啦,"张翠花望着丈夫疲惫的面容,心疼地说,"你也快去歇着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她望着这个撑起整个家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知张翠花经历了怎样的内心挣扎,短短数日后,她竟渐渐想开了,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连嘴角上火起的水泡也消退了。
就在她心境平和的某个夜晚,后院墙头突然闪过一道黑影。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的黑衣,蒙着脸身手矫健地翻墙而入,落地时竟未发出半点声响。他蹑手蹑脚地摸到聋老太太门前,屈起指节在门板上轻轻叩了三下。
"咚!咚!咚!"
深夜的敲门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清晰。一向浅眠的聋老太太立刻被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颤颤巍巍地挪到门前。"谁啊?"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
"娘,是我!开开门吧!"门外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男声,却掩不住语气中的急切。
老太太心头一颤,这声音...她迟疑地问道:"老大?"
"对,是我,娘。"
借着微弱的月光,老太太透过门缝看清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门闩,十年了,整整十年没见的儿子突然出现在眼前。门一开,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大身影闪了进来,带进一阵夜风的寒意。
老太太点上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细细打量着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儿子。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那双眼睛却还像小时候一样明亮。"老大啊..."老太太的声音哽咽了,"这些年...你们过得好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娘,儿子不孝啊!这么多年都没能在您跟前尽孝。"聋老太太的大儿子紧紧抱住年迈的母亲,声音哽咽地说道。
老太太轻抚着儿子的后背,慈爱地回应:"傻孩子,娘心里都明白。你们不联系娘,是为了娘好,娘怎么会怪你们?只是这心里啊,日日夜夜都在惦记着你们......"
说着,老太太抬起布满皱纹的手擦了擦眼角,又关切地问道:"对了,你二弟现在可好?跟你在一块儿吗?还有你家和老二家那几个孩子,都长成大小伙子大姑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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