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何雨柱和许大茂打架

回到熟悉的四合院，张翠花迫不及待地抱着新买的布料去找赵桂兰。

"东旭师娘，你看！"张翠花笑吟吟地展开手中的布料，"我给家里几个孩子都挑了料子，准备做几身春夏的衣裳。您也知道我这针线活实在拿不出手，所以想请你帮帮忙。"说着，她又从篮子里取出十个新鲜的鸡蛋，"这点心意您一定得收下，就当是辛苦费了。"

赵桂兰连忙摆手："哎哟，邻里之间帮个忙算什么，快把鸡蛋拿回去！东旭是我当家的的徒弟，帮你们做几件衣服还不是应该的？"

张翠花执意将鸡蛋往赵桂兰手里塞："东旭师娘你可别推辞。这缝缝补补最费眼睛了，这些鸡蛋给你补补身子。再说了..."她压低声音笑道，"我还指望着在东旭娶媳妇之前，家里的针线活都麻烦你呢！"

赵桂兰见张翠花这般诚恳，也不再推辞，笑着接过布料和鸡蛋："那行，我就收下了。你放心，保准给孩子们做得漂漂亮亮的！"

“那就谢谢东旭师娘了！”张翠花赶紧道谢。

推开家门，何大清正把从集市上买来的蜜饯果子分给何雨水和何雨柱，两个孩子捧着零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媳妇，老易家的答应帮忙给孩子们做衣服了吗？"何大清手里收拾着桌上的杂物，抬头望向刚进门的张翠花，眼神里满是温柔。

"应下了，往后咱家的衣裳都得麻烦她了。"张翠花解下围巾，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我这针线活实在拿不出手，要不也不用麻烦别人。"

"这有什么，媳妇。"何大清笑着握住她的手，"咱直接买现成的衣裳穿也行。你在我眼里，样样都是顶好的。"新婚燕尔的甜蜜让何大清看自家媳妇哪哪都顺眼。

"对了媳妇，"何大清突然凑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要不要先去把脸上这些脂粉洗了？"看着媳妇故意画的发黄的脸颊，他实在是看不习惯，要知道他媳妇的脸蛋儿里可是又白又细腻的。

"就你事多！"张翠花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打热水。铜盆里的热水腾起白雾，她望着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不禁叹了口气。

这个年代最让她不习惯的就是如厕和沐浴。白天要跑去巷口的公厕，夜里只能用夜壶将就。洗澡更是要去澡堂才行。为了省事，她每日只能在杂物间用湿毛巾简单擦身。张翠花暗暗盘算着，等把后罩房那四间屋子买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改建个像样的浴室和厕所。

每当想到四合院里后院的那四间后罩房，张翠花心里就盘算着：等以后做了好吃的，一定要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一份去。她跟老太太的那桩"交易"还没谈妥呢！虽说她心里有把握老太太最终会点头，可这事儿还是得趁早定下来才好。万一拖久了，让老太太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跟易中海家抱成一团，那可就麻烦了。

这位从清朝走过来的大户人家老太太可不简单——见多识广、心思缜密不说，在四合院里的人脉关系更是盘根错节，那些弯弯绕绕的算计手段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张翠花暗想：非得把老太太拉到自己这条船上，心里才能踏实。

要说这四合院里的风浪，表面上看是贾张氏在兴风作浪，可明眼人都知道，她不过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了养老而摆弄的一枚棋子罢了。如今她贾张氏已经今非昔比，那其他人也该跟着变变才行。在这风云变幻的年月里，能安安稳稳地过平淡日子，才是最大的福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厨房，张翠花刚洗完脸，脸颊还泛着水润的光泽。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鬓角的湿发，一边看见何大清正系着围裙准备进厨房。

"何大哥，"张翠花快步上前，声音温柔却带着几分认真，"往后咱们做肉菜的时候，记得多备些分量。后院的聋老太太一个人住，给她也送一碗过去吧。"

何大清闻言，憨厚地笑了笑："媳妇说得对，我都听你的。"反正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他也不多问缘由。

张翠花见状，索性挽起袖子留在厨房帮忙。她熟练地择菜洗菜，何大清则麻利地切肉备料。锅碗瓢盆的叮当声中，两人不时相视一笑，温馨的对话在袅袅升起的炊烟中交织，为这个寻常的傍晚增添了几分暖意。

"爹！娘！我回来啦！柱子，妹妹，我回来了！"贾东旭下班刚走进四合院，就兴冲冲地直奔何家客厅。他喊何大清"爹"时没有丝毫勉强，这位继父待他跟何雨柱一样，让他打心底里敬重。

"东旭哥下班啦！爹娘正在厨房忙着做晚饭呢！"何雨柱一见贾东旭回来就眉开眼笑，这下总算有人帮忙照看妹妹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去院子里找小伙伴们玩耍。

"哥...抱抱～"何雨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开小手扑向这个俊朗的哥哥。她最喜欢被东旭哥哥抱了。

"好嘞，大哥抱！"贾东旭刚把软糯的小妹搂进臂弯，何雨柱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房门，三步并作两步往后院奔去，准是找许大茂他们玩耍去了。

"大茂，我来找你玩啦！"何雨柱兴冲冲地跑到后院垂花门前，清脆的童声响彻整个院落。

许大茂正在家里写作业，闻言抬起头来："哟，傻柱，这都下午了才来找我？该不会是你后娘又刁难你，让你在家带妹妹吧？"他撇撇嘴，把从父母那里听来的闲言碎语一股脑倒了出来。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炸了毛："放你的屁！我妈对我好着呢！"他涨红了脸，攥紧小拳头，"今天还给我做了新衣裳。要不是爹带妈出门办事，我早就来找你了！"

"得了吧！"许大茂不依不饶地站起来，"谁不知道你后娘以前在院里是什么德性？装什么好人啊！"

"你敢再说我妈！"何雨柱怒吼一声，像头小牛犊似的冲了上去。两个孩子顿时扭作一团，扬起一片尘土。十二岁的何雨柱比许大茂高出半个头，没几下就把对方按在了地上。

现在许家的父母都还没回来，许母子娄家做丫鬟，许父在娄家做司机。

没办法后院的刘海中只好让自家大儿子刘光齐来中院找何大清。："何叔！不好啦！柱子和大茂在后院打起来啦！"

何大清闻言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活计。他倒不担心儿子吃亏——自家小子壮实着呢。担心自家儿子把许大茂打伤了个好歹，许家会不依不饶，毕竟许大茂可是许家的独苗苗。并且想到许家那对护短的夫妻，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张翠花将灶上炖着的肉交给贾东旭照看，随后便跟着何大清匆匆赶往后院。远远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打闹声，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柱子！大茂！都给我住手！"何大清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手一个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孩子分开。他仔细检查了两个孩子身上，确认没有严重受伤后，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给我站好！"何大清板着脸命令道，"说说看，为什么打架？"可两个孩子仍气鼓鼓地瞪着对方，谁也不肯先开口。

刚刚刘光齐的喊声整个四合院都听见了，此时后院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四合院里就是这样，芝麻大的小事都能引来众人围观。在这日复一日为生计奔波的枯燥生活中，邻里间的家长里短反倒成了难得的调剂。

见何大清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张翠花走上前蹲下身，柔声问道："柱子，告诉妈，为什么和大茂打架？"

何雨柱眼眶通红，委屈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妈...许大茂说你是后妈，说你会虐待我...还说你对我好都是装出来的...我气不过就..."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张翠花心疼地擦去儿子的泪水："傻孩子，妈很感谢你维护我。但你要记住，朋友之间有问题要好好说，不能动不动就打架，知道吗？"

她转向许大茂，语气依然温和："大茂，能告诉婶子，为什么说我虐待柱子呢？婶子在院子里可从来没亏待过柱子兄妹啊。"

许大茂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爸妈说...后娘都不是好人...还说婶子以前名声不好，现在肯定是在装好人...今天柱子到傍晚才能出来玩，肯定是被关在家里带雨水...只有后娘才会这样...然后柱子就打我了..."

听完这番话，张翠花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穿越过来都半年有余了，这些人怎么还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她定了定神，语重心长地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啊，我知道你和柱子交情好，你这么说也是为他着想。不过你现在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得学会明辨是非。不能光听父母说什么就信什么，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心去判断。要是总人云亦云，迟早会被人骗的，明白吗？"说着，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暗地里给许富贵夫妇记了一笔——谁让他们在背后搬弄是非。

“我知道了婶子。”

"好，那现在你们互相道个歉，以后还是好朋友，可以吗？"张翠花温和地说着，将两个孩子拉到面前，让他们面对面站好。

柱子低着头，声音里带着诚恳："大茂，对不起，我不该动手打你。"

许大茂搓着衣角，红着脸小声说："我...我也不该说你后娘的坏话，对不起。"

围观的邻居们原本都等着看何家和许家闹得不可开交，没想到这场风波就这样被张翠花三言两语化解了。更让他们惊讶的是，眼前这个通情达理、处事得当的张翠花，和从前那个好吃懒做、搬弄是非、动不动就撒泼打滚的张翠花简直判若两人。有人不禁暗自嘀咕：难道改嫁真的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夜幕低垂，许富贵夫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见儿子许大茂身上触目惊心的淤青，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冲到何家讨个说法。

然而，当听完儿子支支吾吾地讲述事情经过后，夫妻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原来，这些伤痕竟是他们平日里在儿子面前议论何家的闲言碎语惹的祸。

想到自己私下里的闲话被儿子原封不动地学去，还因此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夫妻俩顿时羞愧难当，哪里还有脸面去找人家理论。两人面面相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默默地为儿子擦药，心里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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