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刘伟栋简短回应，轻轻摸了摸她胶原蛋白饱满的脸颊。娄晓娥顿时脸红，他则跨上自行车飞驰而去。
下午三点多，刘伟栋拖着一箱药品回到厂里。刚整理完，秦淮茹和贾张氏就闯进了诊疗室。
“钱护士，怎么不给我家东旭挂水了？”秦淮茹低声问。
“药用完了，是刘科长安排的。”钱护士回答。
“什么 ……”贾张氏张口就要骂。
刘伟栋从办公室走出来：“贾张氏，还想 ？行，你继续表演，我这就叫保卫科！”
刘伟栋话音一落，贾张氏立刻噤声。
秦淮茹连忙递上茶水："刘科长您别见怪，我婆婆是担心东旭才口不择言。您大人有大量......"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刘伟栋平静地说，"贾张氏必须向钱护士道歉，否则今天这事没完。"
贾张氏立刻扯着嗓子嚎起来："我儿子都这样了，你们还欺负人......"
"妈您别闹了！"秦淮茹强压怒火，"现在最重要的是东旭的事，您这样不是害自己儿子吗？"
"小 敢这么跟我说话！"贾张氏伸手就要抓秦淮茹的脸。
两名保卫科人员突然出现，冷冷盯着贾张氏。她吓得赶紧缩回手，躲到秦淮茹身后。
"刘科长，东旭的药怎么停了？"秦淮茹柔声问道，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胸前的丰满随之晃动。
"狐狸精，到处 男人！"贾张氏在心里咒骂，"东旭变成这样，肯定是被这妖精吸干了阳气！"
刘伟栋嘴角泛起冷笑："贾东旭现在每天输一瓶生理盐水就行。观察十天没问题就能回家休养。"
"凭什么不给药？我儿子疼着呢！"贾张氏又叫嚷起来。
"出去！"刘伟栋指向门外。
秦淮茹赶紧拉着婆婆离开。刚出门，贾张氏就破口大骂，把秦淮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妈您骂我没关系，可您跟医生闹，这不是给东旭添乱吗？"秦淮茹委屈地说，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他敢为难我儿子，我撕了他！"贾张氏唾沫横飞，"东旭是为厂里受的伤，才给这么点钱！"
轧钢厂已经支付了一百元补助，数额其实相当可观。
贾东旭本想在大领导面前显摆一番，结果体力跟不上，反倒出了洋相。本想露脸，却丢了人。
“妈，那钱得给我。”秦淮茹一脸严肃，“我要给东旭买补品。”
两人边说边走到病房门口。
“凭什么给你？那是我儿子的血汗钱！”贾张氏唾沫横飞，“我还指着它养老呢！”
“算了，我出一半……不，三十块！”贾张氏改口道，“给东旭买点肉补补。”
“好好的吃什么药？一帖药就得十几块。”
秦淮茹气得发抖。她知道，就算买了肉，大半也得进贾张氏的肚子，贾东旭能喝口汤就不错了。这老太婆嘴上疼儿子孙子，可一到吃的，自己永远排第一。
她气得冲进病房抹眼泪。
“秦淮茹，你摆什么脸色？搞得像我欺负你似的！”贾张氏扯着嗓子喊，“你这是在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你一个外人……”
“妈，您这话不对，淮茹是我媳妇，怎么是外人？”贾东旭压着火气道，“那一百块是给我养身体的，怎么就成您的养老金了？”
“赶紧把钱给淮茹，由她安排。以后工资也不交给您了，全归淮茹管！”
“老天爷啊！”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你儿子要逼死亲娘啊！”
“这儿是工厂，您再闹，保卫科马上就来。”贾东旭冷冷道，“小黑屋可不好待……”
话没说完，贾张氏立马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像没事人一样。
“把钱拿出来，不然我送您回乡下。”贾东旭威胁道，“您的户口可还在村里。我爸不在了，我说送就送……”
“行行行，我给还不行吗？”贾张氏咬牙道，“但今晚易中海要给咱们募捐，那钱得归我！”
“不然我就告你不孝，让易中海收拾你！”
贾东旭嗤笑：“我都这样了，还怕他收拾？平时不过是敷衍他罢了！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呸！不就是指望我给他养老？”
“真当谁是傻子？都是为了利益。”贾东旭心里冷笑，要不是图易中海的房子和钱，他能忍这老东西的道德 ？
“募捐的钱分您一半，爱要不要。”
贾张氏真怕被送回农村，那可比要她命还难受，只好妥协。
另一边，刘伟栋带着小萱回家，路上买了黄瓜和土豆。晚上做土豆烧肉，小萱已经啃着黄瓜走了一路。
小萱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津津有味地翻着小人书，时不时咬一口手里的黄瓜。刘伟栋在灶台前忙碌着，锅里飘出阵阵肉香。
"哥哥，好香啊！"小萱吸了吸鼻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锅里。
棒梗鬼鬼祟祟地蹭到门口，使劲伸长脖子往里张望，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滚远点！"刘伟栋头也不抬地呵斥道。
"我要吃肉！给我装一碗！"棒梗扯着嗓子喊，那张肥脸上嵌着一对白眼珠子，活脱脱就是个小贾张氏。
这时易中海拎着个荷叶包走了过来："棒梗，来一爷爷这儿，我这有肉。"
"就这么点儿？我要吃他家的！"棒梗翻着白眼，"你去帮我要！"
刘伟栋冷笑一声："易中海，赶紧把这小崽子弄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刘科长，邻里之间......"易中海刚想说什么，就被刘伟栋打断。
"少在这儿装好人！跟你们和睦？等着被你们扒皮抽筋吗？"刘伟栋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再不滚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易中海被骂得面红耳赤，正尴尬时看见傻柱拎着饭盒走进院子。
"柱子，今天带什么好菜了？"易中海赶紧转移话题。
"猪蹄子、鸡和鱼，丰盛着呢！"傻柱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网兜。
“你把东西拿过来，给棒梗吃。这孩子闹得慌……”易中海理直气壮地说。
“凭什么给他？这是我的东西。一大爷您倒安排上了？”傻柱皱眉道，“我妹妹今晚回来，得给她留点好的。”
“以前亏待了她，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易中海不以为然：“她都多大了，少吃一口能怎样？孩子闹起来可不好哄！”
“哟，您要哄棒梗，自个儿买肉去啊，拿我的东西做人情？”傻柱摇头，“我亲妹妹不疼，倒去疼别人家的老婆孩子！我真是……”
傻柱说着转身要推门进屋。
“等等，柱子你这思想可不对！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易中海急忙道，“院里人要讲人情，尊老爱幼是……”
“得了，我连亲妹妹都顾不上，还管别的！”
傻柱摆摆手。
棒梗忍不住跳脚大骂：“你个傻子！有好吃的不给我，找死啊！”
“等我妈回来，看怎么收拾你！”
傻柱冲易中海冷笑：“瞧瞧，一大爷，这就是我接济三四年的好结果！真不错！”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柱子你跟孩子较什么劲？棒梗不许这么说话。柱子你就分一盒……”
“没门儿！”傻柱“砰”地摔上门。
刘伟栋暗自点头：“现在傻柱硬气了。不过要是见了秦淮茹还能这么清醒，才算真摆脱了命。”
“秦淮茹确实有两下子。傻柱想扛住不容易。”
刘伟栋盛了满满一盘土豆烧肉，配上食堂买的馒头，摆在客厅小桌上。
客厅里少不了三样：供桌条案、八仙桌，还有张小号的八仙桌。
“哥，咱们吃肉啦！”小萱欢天喜地。
棒梗眼冒火光，死盯着那盘肉。
“不给我吃，我就打刘小萱！”棒梗叫嚷，“打得她鼻青脸肿！”
“啧，天生的坏胚子。”
刘伟栋脸色一沉。动小萱就是碰他底线。
棒梗站在游廊上，离刘伟栋不过三米远。
恼怒之下，刘伟栋发动念动力。为不露痕迹，只用精神能量凝成无形拳头，猛地砸过去。
棒梗骂完转身要走。
他一只脚刚踏空，另一只还在台阶上。这时无形能量正中后脑——
不对，应该是按在棒梗的后脑勺上，让他一个踉跄往前栽去。
这一下要是真砸在后脑勺，棒梗非得被砸出毛病不可。
棒梗"砰"地一声重重摔在青砖铺就的过道上，当场就昏了过去。
"你这孩子..."易中海叹着气去扶，这才发现人已经昏迷，赶紧掐他人中。
幸亏棒梗摔倒时本能地用手撑了一下，不然非得把鼻子给拍扁不可。
"哇啊啊啊——"
棒梗突然扯着嗓子嚎哭起来，活像被宰的猪。
"怎么了？我的乖孙怎么了？"贾张氏老远就听见动静，小跑着过来，一把将棒梗从易中海怀里抢过去。
"刘伟栋打我！把我从台阶上推下来的！"棒梗边哭边喊，"赔钱！还得赔我猪肉！"
这撒泼打滚的架势，简直得了贾张氏真传。
"老嫂子，别去找事了，"易中海拽住贾张氏，"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明明是棒梗自己摔的。"
这会儿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这年头没啥娱乐，看人撒泼也算个乐子。
"要不是他们家猪肉，棒梗能摔吗？必须赔钱赔肉！"贾张氏不依不饶，"你是一大爷，就该管这事！"
易中海气得肝疼："闭嘴吧！赶紧带棒梗回去，等会儿还要给你们家募捐呢，这次可是上报街道的。"
"再闹下去，捐款可就黄了。"
一提到钱，贾张氏立马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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