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三张面具？
可一想到他就要离自己而去，楚莹莹便急得眼圈发红。
紧抓着他的手腕，急急道：“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现在我们知道她的名字，顺藤摸瓜，一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林牧覆上她的手背，摇头道：“你也看到了，这很多都是很久以前的新闻。
现在她在哪，要做什么，我根本不清楚。
唯有记忆清晰告诉我，她确实做得出杀子这种事。”
楚莹莹见他一心求药，竟是半分劝告都听不进去，心中一苦。
不由别过脸去，赌气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但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憔悴的侧脸，终究还是不忍心，幽幽道：“只听说...被林子玥拿去了。”
“说是要问清楚她老师，这药到底有没有副作用。”
林牧见她眼眶微红，
不由轻轻握住她的柔荑，与她十指交握，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贸然行事的，毕竟我还要还要照顾我的好莹莹呢。”
楚莹莹嗔怪地瞪他一眼：“最好是这样，反正你也从来听不进去劝。”
她说着，
便抬手想要揭下面具。
纤细的指尖刚触到耳后，却被林牧轻轻按住。
“别摘。”
他声音急迫，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暗哑。
楚莹莹怔怔望向他，不明所以。
只见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愫——有迷恋，有挣扎，更有一丝令她心惊的狂热。
“就...就这样戴着。”
林牧的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目光却始终胶着在那张酷似楚清寒的面容上，“让我...再看看。”
楚莹莹心头一颤。
她分明看见，当他凝视这张面具时，眼神变得格外不同——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插科打诨的林牧，而是带着某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这种熟悉的专注让她既不安，又莫名地心跳加速。
“可是我始终不是...她啊！”
她轻声抗议，却在他深深的注视下渐渐消音。
林牧缓缓倾身，
指尖轻抚过面具的轮廓，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知道吗...”
他凑近几分，低语道：“每次看到这张脸，我都有点控制不住...”
话语未尽，但楚莹莹已然明白。
她本该推开他，本该坚持揭下面具，可当林牧的唇近乎虔诚地落在面具上时，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溃不成军。
他吻得小心翼翼，
仿佛在透过这张面具，与某个遥不可及的身影对话。
“林牧...你别这样。”
她轻唤他的名字，嗓音微颤。
林牧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她：“就一会儿...再让我看一会儿。”
这一刻，
楚莹莹清楚地意识到，她正在成为一个替身，一个承载着林牧复杂情感的容器。
可当他用那样脆弱又渴望的眼神望着她时，她发现自己竟无法拒绝。
也许，
这就是爱情最可悲的地方——明知道是饮鸩止渴，却依然甘之如饴。
楚莹莹心头一颤，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也罢，
能让他暂时忘却烦忧，已是自己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她轻咬朱唇，
水汪汪的杏眼微微眯起，媚得足以勾魂摄魄：“你......想不想要我？”
吐气如兰，呵得林牧耳根发烫。
纤指缓缓解开衣带，她搂着他的脖颈缓缓屈膝，黑丝美腿隔着衣料轻轻磨蹭着他的腿根，红唇抵着他下颌腻声呜咽着。
林牧浑然没想到楚莹莹竟会如此懂事，像是猜中他的心魔。
仅是一瞬间，
他觉得自己便快要失控，偏生双手被她十指紧扣按在身侧，连侧身都不能。
耳畔听着楚莹莹动情的娇喘，林牧急得双眼发红，忽然低头在她颈侧轻轻一咬。
楚莹莹短促地娇呼一声，娇躯绷紧，搂着他的脖子轻颤，却硬撑着用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混杂着痛楚与情动的小脸上满是迷离，玉颊绯红，浮现两团不自然的酡艳。
她咬牙抹去额间细汗，
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衣襟倏地散开。
见他眼中倏然布满血丝，额间青筋暴露。
楚莹莹甜甜一笑，柔声安抚：“别急。这里没有别人，我都是你的。”
微微俯身，将柔软的唇瓣往他唇边送去。
两唇相贴的瞬间，
她轻轻含住他的下唇，舌尖若有似无地描摹着他的唇形，像是在品尝最珍贵的蜜糖。
......
待楚莹莹起身时，娇美的面上已没有妩媚。
她低头整理好衣物，又细心为林牧擦拭整理，不带挑逗的姿态依旧明艳动人。
眼神偶尔交会，也只是勉强一笑，高潮后的虚脱似乎还未完全恢复，雪白的脸颊有些苍白。
但那双眼睛确实是楚莹莹没错。
是那个想要就一定要得到、不怕付出代价的楚莹莹，既不是任性骄纵的林子玥，也不是被温婉动人的林子衿，只是个会为小事闹脾气的小姑娘。
想想年纪，
她也不过双十年华，甚至比失去记忆的自己还小一点。
林牧浑然没想到她会这般毫无保留，简直到了刻意承欢的地步。
不由心中一暖，轻轻握住她的手：“莹莹，委屈你了。”
楚莹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我也真是鬼迷心窍，真就由着你胡来。”
说着，
不安地瞥向门口，“要是刚才有人进来，我看你怎么办。”
林牧不以为意地笑道：“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子衿这么久没回来，估计是有什么事耽搁...”
“至于其他人，根本也不会无故进我这顶级VIP病房。”
话音未落，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林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只见林子衿提着保温盒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楚莹莹脸上时骤然凝固。
她手中的保温盒‘砰’地一声落在地上，汤汁四溅。
“这张脸...”
还没等林牧惊出一身冷汗。
林子衿倒是脸色煞白，踉跄着扶住门框，“怎么会...”
病床上的两人俱是一怔——她怎么悄无声息就进来了？
但见她秀眉紧蹙，一脸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表情。
林牧强自镇定，连忙起身扶住她：“你没事吧？”
林子衿恍若未闻，仍旧紧紧盯着楚莹莹，或者说盯着那张面具，又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到林牧轻轻摇晃她的肩膀，她才转过俏脸，眼神复杂地看着林牧，极为苦涩地开口：“她到底是谁？”
林牧看着她的反应，心中不由一咯噔。
暗想，这反应，不会是连林子衿也有一个这样的面具吧？
他定了定神，
试探性开口道：“你....也认得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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