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高翠芬和傻柱睡觉觉

院里最让人恶心的贾张氏一走，整个四合院仿佛都清净了不少，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高翠芬站在东厢房门口，冷眼看着那肥硕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转身回屋，手脚麻利地从碗柜里端出那碗早就烧好的、酱汁浓郁的红烧鱼，又熟门熟路地摸到炕柜角落，从易中海藏钱的破袜子里抽出二十一块票子，紧紧攥在手心。

二十一块钱，足够她今天“犒劳”傻柱，也足够让她心里那点报复的快意更添几分。

她端着鱼，揣着钱，径直来到了正房。

傻柱和何雨水正围在冰冷的八仙桌旁，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掰着蒜瓣，屋里弥漫着一股生蒜的辛辣气。

听到门响，兄妹俩同时抬起头，见是高翠芬，几乎异口同声地喊道：“翠芬姐！

“哎！”高翠芬脸上瞬间堆起慈和又带着点热切的笑容，应得又脆又亮。

她把那碗还冒着些许热气的红烧鱼放在桌子中央，鱼肉饱满，酱色诱人。

接着，她掏出五毛钱，塞到何雨水手里，语气温柔：“雨水，来，这个给你，去交道口买串冰糖葫芦吃去。”

何雨水看着手里那五毛钱，眨了眨大眼睛，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可爱样子：

“翠芬姐，不用，不用这么多！冰糖葫芦我们胡同口就有了，很近的，一来一回就几分钟的事儿。您要吃吗？我给您带一串？”

高翠芬被问得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连忙又掏出五毛钱塞过去：“哦，胡同口的啊……那，来，再给你五毛，你去交道口的市场，帮姐买几斤萝卜回来成不？姐晚上想腌点咸菜。”

何雨水捏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一块钱，有些茫然，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成！我这就去。”她转头看向傻柱，“哥，你跟我一起去呗？还能帮我拎萝下。”

高翠芬的手在桌下，借着桌布的掩护，悄悄伸过去，在傻柱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带着催促的意味。

傻柱被拍得浑身一激灵，挠了挠他那头乱发，眼神躲闪地对雨水说：“我……我就不去了，这蒜还没掰完呢。你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别贪玩，买了就回来。”

何雨水打小就懂事，虽然觉得哥哥今天有点怪怪的，但还是“哦”了一声，捏着钱，像只快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跑出了门。

高翠芬竖着耳朵，听着何雨水的脚步声消失在院门口，立刻快步走到房门前，“吱呀”一声关上门，利落地拉上了门栓。

她还不太放心，又透过门缝往外仔细张望了几眼，确认那个小小的身影确实远去了，院里再没旁人。

做完这一切，她猛地转过身，背靠着门板，胸口微微起伏，眼神火热地盯住还坐在凳子上发愣的傻柱。

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开始动手解自己棉衣的扣子，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渴望和命令：“柱子！快！别磨蹭了，姐……姐好馋！”

傻柱看着她这架势，脸上臊得通红，支支吾吾地：“翠……翠芬姐，这……这大白天的，万一……万一他易中海回来，撞见了不好吧？”

“傻小子！”高翠芬嗤笑一声，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泼辣，从怀里掏出那二十块钱，“啪”地一声拍在八仙桌上，

“拿起来！我撺掇他去德胜门找工友下棋了，没一下晌回不来！快，把裤子脱了！别磨叽，今儿个姐非把你兄弟吃起来不可！”

傻柱看着桌上那崭新的二十块钱，又看看高翠芬已经脱掉棉衣、只穿着单薄内衣的身子，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某种被需要的激动，但还是犹豫：“我……我怕雨水突然回来……”

高翠芬却不再给他退缩的机会，她已经光着膀子，转身就钻进了里屋的卧房，声音从门帘后传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和急切：“快进来啊！磨蹭什么！”

“刚刚你没看我让她去了交道口吗？一来一回没有半小时，回不来，咱们就十分钟的事儿。”

傻柱站在原地，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一把抓起桌上那二十块钱塞进裤兜，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迈开步子，也跟着掀开门帘，钻进了那间弥漫着高翠芬气息的卧房。

昌平秦家村这边，一上午的功夫，全村有毛病的基本看得七七八八。

可让许伍佰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秦家女婿神医”的名头，就像长了翅膀，扑棱棱飞遍了十里八乡。

永远不要低估农村消息传播的速度，哪怕是在这没有网络的年代，那人传人的效率，快到令人发指！

刚过晌午，村口就喧闹起来。

隔壁刘家村、李家村、王家村，甚至十公里开外的村落，都有不少老爷子、老太太在子女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涌进了秦家村。

秦家村的青壮年们全都自发跑到村口去拦，可人越聚越多，眼看就要拦不住了，这么下去，连午饭都吃不成了。

秦父秦母心疼自家姑爷，秦父急得额头冒汗，一把拉住老村长秦明，指着村口方向，嗓门都高了八度：

“我说明叔！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只给咱们秦家庄自己人看吗？你看看，这刘家村、李家村、王家村……嚯！

怎么连十公里外的都闻着味儿来了？！别的不说，就那李家村，去年为了抢水，没少跟咱们干架吧？鼻青脸肿的账还没算呢！他们怎么也腆着脸来了？明叔，赶紧的，让他们都回去！”

秦明村长满脸为难，搓着手直叹气：“哎呦，我赶了，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可人太多了，拦不住啊！

你看那李家村，为了给村里几个老人看病，直接赶了一头活猪过来！说你家姑爷今天的午饭、晚饭，他们村包了！”

秦父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头猪就想使唤我姑爷？不行！绝对不行！”

他转身快步走到八仙桌旁，对着还在排队的人群连连作揖，提高了嗓门喊道：

“行了行了，各位乡亲父老，对不住了！今儿个就到这儿吧！

我家姑爷也是人，不是铁打的牲口！从早上八点扎到现在，快一点钟了，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他是我家姑爷，我得疼他！大家伙儿先回吧，啊？先回吧！”

队伍里的乡亲们虽然不愿离去，但听到秦父这么说，也都不敢再强硬要求，只是眼巴巴地望着许伍佰，眼神里充满了期盼与无奈。

就在这时，队伍末尾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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