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林栋亮证压刁难，房产过户断后患
见此情形，林栋心中冷笑连连，傻柱你个蠢货！被人卖了还乐呵呵地帮人数钱，说的就是你这种货色！
易中海拿你当亲儿子？是拿你当冤大头吧！秦淮茹有骨气？她的骨气，都用在怎么吸你的血上了！
不过林栋他懒得跟傻柱这种浑人，讲什么大道理，那纯粹是浪费口水，对牛弹琴。
于是他上前一步，原本平静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如鹰隼，身上那股在枪林弹雨中淬炼过、又在保卫处日常铁腕管理中，
养成的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如同实质般的压力笼罩向傻柱。
“傻柱”林栋的声音不高，却像三九天的冰碴子，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时间紧，没空在这儿，听你扯这些没用的咸淡。
之前大会上你答应的事情，就痛快的跟我办了，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这手续，你是自己个儿乖乖跟着去办，还是等我‘请’你去办？”
他特意在“请”字上加重了读音，眼神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寒光，那意味不言自明——傻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傻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后脊梁窜起一股凉气，气势顿时矮了半截，但嘴上还兀自强撑着，试图讲他那套歪理：
“林栋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
你这插手我的家事，是不是不太合适？再说，这房子它按49城的老理说…”
“家事？”林栋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打断了他的话：“傻柱我早九跟你说过，雨水是我林栋认下的妹子，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看今天这事就挺合适。”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厉，带着赤裸裸的、精准打击的威胁：
“还是说，你何雨柱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让我抽空去厂里，跟我轧钢厂保卫处的保卫员们好好聊聊？
聊聊你何大厨师每天上班迟到早退、消极怠工、在食堂后厨偷奸耍滑的问题？或者…
更深入地聊聊，你跟四合院某些别人家的媳妇，比如那个秦淮茹，平时眉来眼去、拉扯不清的作风问题？
我相信，厂工会和妇女委员会，会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的
另外你傻柱饭盒的问题，是不是也要我保卫处查一查。”
这话如同两把锋利的尖刀，直戳傻柱最要命的两处软肋！他能在食堂混得开，仗着无非是手艺还行，
以及杨厂长、李副厂长看他傻愣愣有点手艺给点面子，要是林栋这个手握实权、专管纪律的保卫处长，真去厂领导那里递个话，他这饭碗能不能端稳都是个问题！
更要命的是作风和饭盒问题！毕竟这年头，男女关系是大忌！虽然他觉得自己跟秦姐，是“清清白白”的互相帮助，
但架不住别人说闲话，真要被林栋捅到厂里，扣上个“生活作风不正派”的帽子，他这辈子就完了！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顺着鬓角往下流。
他看看面色冰冷、气场强大得像座山一样的林栋，又看看身边一脸决绝、仿佛对他这个哥哥，已经失望透顶的妹妹，心里天人交战，
那点可怜的大男子主义尊严，在现实的恐惧和利益权衡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最终，对林栋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像只被抽走了骨头的癞皮狗，彻底蔫儿了，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嘟囔着：“去，去就去呗，
林栋发这么大火干嘛，我这就去拿房本和户口本…” 说完，灰溜溜地转身钻进屋里，翻箱倒柜去了。
看着傻柱那狼狈不堪、毫无担当的背影，何雨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达到目的的片刻轻松，更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悲哀和无力感。
栋哥说得对，对他傻柱，自己真的不能抱有任何希望，一点都不能…
随后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来到街道办房管科。办公室里，一股陈旧的纸张和墨水味，扑面而来。
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颧骨很高、面色严肃的中年女办事员，正伏在桌上写着什么，听到动静，
她抬起头，扶了扶眼镜，用那种基层小吏特有的、带着审视和不耐烦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同志，办什么事？”她的声音干巴巴的，没什么温度。
何雨水上前，小声说明了来意，将房本、户口本等材料递了过去。
听说要办理兄妹间的房产过户，还是哥哥的房子过户给妹妹，女办事员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公事公办的、带着几分不解和刻意刁难的神情。
她慢条斯理地翻着材料，手指在纸张上划拉着，拖长了调子：“哦——房产过户啊…
还是兄妹之间，哥哥的房子过给妹妹，这个手续嘛可比较特殊，不好办啊。”
她抬起眼皮，扫了一眼穿着朴素的何雨水，和旁边看起来像个普通工人的傻柱，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质疑：
“同志，不是我说你们，这房产过户，尤其是直系亲属间的，那得有理有据！
需要提供充分的理由，和相关证明！你们父亲何大清同志不在本地吧？他的意见很重要啊！光有房本和户口本…
这恐怕…不够充分吧？这不符合我们房管科的规定流程。你们这个情况，得先让院里开证明，再让居委会核实，最后还得我们科长审批…麻烦着呢！”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那种手握一点点，微小权力就试图最大化，其效用的官僚习气。
傻柱一听这口气，心里那点不甘和侥幸心理，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迹象，偷偷用眼角瞟向林栋，想看他会怎么办。
何雨水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绞着手指，看向林栋。
林栋自始至终面色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出。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不慌不忙地，从军绿色上衣的内兜里，掏出一个深褐色、印着清晰国徽和“工作证”字样的牛皮纸封皮小本子，
然后：“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将工作证拍在了，女办事员面前的办公桌上。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那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女办事员被惊得手一抖，笔都差点掉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摊开的工作证上——鲜红的国徽下方，清晰地印着“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林栋”的字样，
旁边是加盖着，轧钢厂钢印的免冠照片，照片上的林栋眼神锐利，不怒自威。
见到林栋的工作证，女办事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刚才那副公事公办、爱答不理的架子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惊讶、惶恐和极力想要掩饰的谄媚笑容。
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啊！这可是实权人物啊！堂堂的副厅级别！跟派出所、街道武装部都关系密切，绝不是她一个小小办事员能得罪得起的！
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开始冒冷汗。
林栋甚至懒得跟她多费一句口舌，只是用修长有力的食指，轻轻点了点工作证上，“副处长”那三个字，目光平静却极具压迫感地看着她，淡淡地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
“同志，你看我这个证明，够不够‘充分’？如果还不够，需不需要我亲自去隔壁，找你们王主任特批一下？”
女办事员吓得手都哆嗦了，连忙双手捧起工作证，脸上堆满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容，声音都变得异常柔和甚至带着点讨好：
“够！够！充分！非常充分！林处长您看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哪还用惊动王主任！
怪我！怪我刚才没问清楚！您放心！手续我马上给您办！保证办得又快又好！”
接下来的流程，顺利得令人咋舌。盖章、签字、按手印…
女办事员手脚麻利，态度殷勤，恨不得把所有表格都双手奉上。傻柱像个提线木偶，被办事员指挥着完成各项程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何雨水看着那张，最终落到自己名下、墨迹未干的崭新房产证明，双手微微颤抖，心中那块压了她不知多久的巨石，终于“咚”的一声落了地，
喜极而泣之下，滚烫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她赶紧用手背擦掉，但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走出街道办，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新。
傻柱也是如蒙大赦，连招呼都没敢跟林栋打，低着头，灰头土脸地沿着墙根溜走了，赶着去厂里上班，生怕林栋反悔再找他麻烦。
林栋看着何雨水那双虽然红肿，却闪烁着希望和坚定光芒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带着暖意的笑容：
“行了，一块石头落地了。走吧，咱们回家接上小雪，咱们该去实现下一个承诺了。”
回到四合院，林雪早已等在门口，翘首以盼，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看到哥哥和雨水姐回来，她像只欢快的小鸟般飞扑过来：“哥！雨水！办好了吗？顺利吗？”
“办好了。”林栋点点头，拍了拍那辆二八大杠冰凉的后座和横梁：“小雪，你个子低，坐前面横梁上，扶稳了。
雨水，你侧坐在后面，抓着我衣服。咱们今天，来个‘一站式采购’，把该买的都置办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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