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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婚文丽重生改写命运4


文丽那声严厉的“夏明远同志!”如同一盆冷水,不仅浇灭了年轻人鼓足勇气的告白,也暂时阻断了流言的进一步发酵。夏明远变得沉默了许多,在学校里遇到文丽,总是匆匆点头便避开,眼神复杂,带着受伤、困惑,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

文丽看在眼里,心中并非毫无波澜。但她深知,此刻的任何一丝心软或回应,都可能前功尽弃。她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两件事上:一是持续调理自身,空间里的丹药和灵泉让她以惊人的速度褪去岁月的痕迹,整个人焕发出一种内在的光华,那种成熟与青春奇异交融的风韵,让她走在校园里,吸引的目光甚至比年轻时更多,只是如今的她,早已不在意这些;二是坚定地推进离婚进程。

佟志在经过最初的震惊、愤怒和试图挽回(更多是出于面子和对失控的恐惧而非爱意)后,陷入了某种僵持的消极抵抗。他不再主动和文丽争吵,但也绝口不同意离婚,采用了一种冷处理的方式,似乎想用拖延来耗尽文丽的决心。他照常上下班,回家吃饭睡觉,但和文丽几乎零交流,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孩子们在这种低气压中变得更加敏感。燕妮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她隐约明白了父母之间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看向文丽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和一丝埋怨,她不能理解母亲为何如此决绝,甚至连孩子都不要了。南方更加内向,常常一个人发呆。多多则用更激烈的叛逆来对抗家庭即将分崩离析的恐惧,逃学、顶撞老师、和胡同里的坏孩子混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

文丽看到多多的变化,心如刀割。她知道这是关键时期,多多正处在堕落的边缘。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一个周末的下午,佟志又借口厂里有事出去了。文丽知道,他可能是去找大庄喝酒吐苦水,也可能是无处可去,在街上闲逛。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等待他的“同意”。

她翻出最体面的一件呢子大衣——那是她年轻时最贵的衣服,仔细熨烫平整,用灵泉液稍稍打理了头发,使其光泽柔顺,略施薄粉,让自己看起来既郑重又不容轻视。她要去佟志的厂里,找领导。

刚要出门,却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学校的一位副校长,身边还跟着面色尴尬的工会主席。

“文老师,在家呢?正好,我们过来看看你。”副校长笑得有些勉强。

文丽心中了然。流言终究还是吹到了学校领导的耳朵里。她侧身将两人让进屋,态度不卑不亢。

逼仄的筒子楼房间让两位领导有些局促。工会主席干咳两声,开口道:“文老师啊,最近……学校里有些关于你和夏明远老师的风言风语,当然,我们是不信的!你一直是咱们学校的优秀教师,作风正派。但是呢,这个……影响毕竟不太好,尤其是现在这个时期……”

副校长接过话头,语气更直接一些:“文老师,听说你家里最近也有些矛盾?还要闹离婚?这可要慎重啊!生活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关系到你的前途,也关系到学校的声誉。你和佟志同志都是老同志了,有什么矛盾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何必闹得这么大?夏明远老师那边,组织上也会找他谈话,你们以后注意保持距离……”

文安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等两位领导说完,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王校长,李主席,感谢组织的关心。首先,我和夏明远老师,纯粹是正常的同事关系,没有任何超出工作范围的接触。这一点,我问心无愧,也可以接受任何调查。”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位领导,继续道:“其次,我决定和佟志同志离婚,与任何人无关,完全是因为我们夫妻感情早已破裂,无法继续共同生活。这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决定。”

“文老师!你怎么这么固执!”副校长有些急了,“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孩子们怎么办?你一个女人,离了婚日子怎么过?别人会怎么说你?”  “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文丽的态度依然坚决,“至于孩子们,佟志是他们的父亲,他有责任抚养。我相信组织上也会公正处理。”

见她油盐不进,两位领导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留下几句“再好好考虑考虑”的场面话,起身告辞。送走他们,文丽知道,学校这边的压力来了。但她并不畏惧。

她依旧按照原计划,去了佟志的工厂。她没有大吵大闹,而是直接找到了厂党委书记的办公室,平静地、条理清晰地陈述了佟志长期感情淡漠、近期与三线女同志关系暧昧导致夫妻感情彻底破裂的事实,并正式提出了离婚申请,希望组织能够予以理解和协调。

她说话逻辑清晰,态度冷静,没有哭诉,没有谩骂,只是陈述事实,反而更让人信服。厂书记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出众、言辞得体的女同志,再联想到厂里一些关于佟志和李天骄的风言风语,心中天平已然倾斜。他安抚了文丽几句,表示组织会找佟志谈话了解情况。

文丽离开厂办时,感觉胸中的郁气散了不少。她知道,这把火,她算是点起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佟志的日子变得不好过。厂领导找他严肃地谈了话,虽然嘴上说是了解情况,但那语气和眼神里的告诫意味不言而喻。大庄也偷偷告诉他,现在厂里说什么的都有,好多人都知道他要离婚,而且传言对他相当不利。佟志又气又恼,感觉面子丢尽了,回到家,面对文丽那副冷静甚至漠然的脸孔,终于彻底爆发了。

“文丽!你到底想怎么样?!去我厂里闹!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他双目赤红,像是困兽一般咆哮。  文丽正在看书,头也没抬:“我没闹,只是向组织反映实际情况,申请解决问题。是你一直拖着不解决。”  “离婚!离婚!你就那么想离婚?是不是早就找好下家了?那个夏明远……”  “佟志!”文丽猛地合上书,目光如电射向他,“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与别人无关!你同不同意,这婚我都离定了!你如果还要点体面,我们就好聚好散。如果你非要撕破脸,那我就只好请组织深入调查一下你在三线的工作和生活情况了!”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佟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文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是认真的,而且有着他从未见过的决绝和手腕。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多多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离!你们离啊!天天吵天天吵!这个家早就散了!有什么意思!”她吼完,哭着转身就跑。

“多多!”文丽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想去追。  “别碰我!”多多甩开她,冲出了筒子楼。

文丽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她知道,不能再等了。多多的状态已经非常危险。

她转回头,看着一脸颓败的佟志,语气冰冷而疲惫:“佟志,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拖着,对这个家,对孩子们,有什么好处?签字吧。算我求你,给我们彼此,也给孩子们,留最后一点安宁。”

佟志看着女儿消失的方向,又看看眼前陌生而决绝的妻子,一直紧绷着的某种东西,断裂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垮了下去,像一个被打败的士兵。

长时间的沉默后,他沙哑着嗓子,极其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好。我……同意离婚。”

这几个字说出口,文丽悬着的心并没有立刻落下,反而涌起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解脱。漫长的拉锯,终于看到了尽头。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申请书,放在了佟志面前的桌上。

钢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一个时代落幕的哀鸣。

当佟志终于签下自己的名字时,文丽知道,她通往自由和新生的第一道,也是最艰难的一道关卡,闯过去了。

然而,就在她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邻居焦急的喊声从楼道传来:“文老师!文老师!不好了!你们家多多……多多在街口跟人打架,被打得头破血流,送到医院去了!”

文丽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稳。

风暴并未结束,孩子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她拔腿就向医院冲去,心中充满了懊悔和前所未有的焦急。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冰冷。

文丽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急诊室,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走廊尽头,燕妮和南方苍白着脸站在那里,眼里噙着泪。佟志也赶到了,脸色铁青,蹲在墙角抱着头。

“多多呢?多多怎么样?”文丽抓住燕妮的手臂,声音发颤。  “妈……”燕妮的眼泪掉了下来,“在里面缝针……流了好多血……”  南方小声抽噎着补充:“是和隔壁胡同的那帮坏孩子打架,他们用砖头……”

文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强撑着才没倒下去。她推开治疗室的门,护士正在收拾器械,多多躺在病床上,额头包着厚厚的纱布,血迹依然隐隐渗出。她闭着眼,脸色惨白,嘴唇紧抿,即使在昏迷中,眉宇间也带着一股倔强和痛苦。

“病人脑震荡,额部撕裂伤,缝了八针。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医生面无表情地交代着,“家属怎么回事?让孩子打成这样?”  文丽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她伸出手,颤抖着想抚摸女儿的脸颊,却又怕碰疼她。

佟志猛地站起来,冲着文丽低吼,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迁怒:“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要离婚的结果!孩子变成这样!你满意了?!”  若是平时,文丽必定会针锋相对地顶回去。但此刻,看着女儿毫无生气的脸,所有的争论和委屈都化作了无边的愧疚和心痛。她没有反驳佟志,只是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知道,佟志说得并非全无道理。家庭的剧烈动荡,父母无休止的冷战,无疑是促使多多走向极端的催化剂。她重生回来,一心想要摆脱不幸的婚姻,想要追求自己的新生,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让女儿受到了伤害。

这一刻,文丽动摇了。离婚的决心依旧,但对孩子们的牵挂和负罪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她真的能狠下心,把所有孩子都留给佟志吗?尤其是正处于叛逆期、情绪极不稳定的多多?

接下来的几天,文丽请了假,日夜守在医院照顾多多。佟志也时常过来,两人默契地不再提离婚的事,但在孩子病床前的交流也仅限于必要的沟通,冰冷而疏离。

多多醒来后,变得更加沉默和抗拒。她不看文丽,也不看佟志,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或者蒙着头睡觉。文丽喂她吃饭喝水,她也只是机械地配合,眼神空洞。

“多多,妈……”文丽试图和她谈心,刚开口,多多就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别说了。”多多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你们爱怎样怎样,不用管我。”  这句话比任何抱怨都更让文丽心痛。

期间,庄嫂和一些邻居也来探病,嘴上说着安慰的话,眼神里却少不了探究和议论。文丽一概坦然处之,细心照料女儿,举止依旧从容,只是眼底的青黑泄露了她的疲惫。

一天下午,文丽去打水,回来时在病房外听到了里面低低的说话声。是夏明远。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提着一网兜水果来看望多多。

“……夏老师?”多多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  “嗯,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夏明远的声音温和而清朗,“要快点好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多多的声音忽然带上了哭腔,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出口:“夏老师……我爸妈要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门外的文丽,心脏骤然缩紧。

夏明远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声音更加柔和,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傻孩子,怎么会不要你。父母的事是他们大人的选择,但你是他们的孩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文老师……你妈妈她很爱你,她这几天守着你,眼睛都熬红了。只是大人有时候,也有很多无奈和痛苦。”

他停顿了一下,轻声说:“别做傻事,别用伤害自己来惩罚别人。要好好的,让自己变得强大,以后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里面传来了多多低低的啜泣声,似乎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文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眶发热。她没想到夏明远会来,更没想到他会对多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没有避嫌,没有说教,只是用一种平等的、真诚的态度在开导一个受伤的孩子。这一刻,文丽心中对他的那份愧疚和刻意压下的好感,再次悄然涌动。

她没有进去打扰,直到听到夏明远起身告辞的声音,才平复了一下情绪,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文老师。”夏明远看到她,眼神有些复杂,有关切,也有局促,“我……我来看看多多同学。”  “谢谢你,夏老师。”文丽真诚地道谢,“麻烦你了。”  “不麻烦。”夏明远摇摇头,目光快速地从她疲惫却依然清亮的眼睛上掠过,耳根微红,“您……您也多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背影显得有些仓促。

文丽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中五味杂陈。

多多的伤势渐渐好转,但心结依旧难解。出院回家后,家里的气氛更加微妙。离婚的事暂时被搁置,但裂痕早已无法弥补。佟志似乎想借此机会缓和关系,但文丽的态度依旧冷淡。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一天晚上,文丽起夜,经过女儿们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极低的啜泣声。是南方。

她轻轻推开门,看到南方蜷缩在被子里,肩膀微微抽动。燕妮似乎睡着了。  “南方?”文丽小声唤道,在床边坐下。  南方吓了一跳,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妈……”  “怎么了?做噩梦了?”文丽心疼地给她擦眼泪。  南方摇摇头,哽咽着小声说:“妈……你不要和爸爸离婚好不好?我害怕……多多姐这样,我……我不想这个家散了……”

看着小女儿脆弱恐惧的眼神,文丽的心像是被浸在了酸水里,又涩又疼。她想起前世南方婚姻的不幸,那个苏戈……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涌上心头。

她搂住南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南方乖,别怕。不管爸爸妈妈怎么样,我们永远都是你的爸爸妈妈,永远都爱你。妈妈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不会不要你们,妈妈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南方以后过得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她不能承诺不离婚,但她可以承诺不抛弃,并且要尽全力改变孩子们未来的命运。南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母亲温柔的安抚下渐渐睡去。

文丽给她掖好被角,心情沉重地回到自己房间。离婚的决心依旧,但方式必须调整。她不能如此决绝地一走了之,必须为孩子们,尤其是正处于崩溃边缘的多多和敏感脆弱的南方,做好更稳妥的安排。

她需要钱,需要一份更有保障的生活,才能在未来争取孩子们的抚养权或提供更好的支持。空间里的丹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浮现。那些东西如此神奇,或许……能换到一些这个时代急需的物资或钱财?

前路依然荆棘密布,但文丽的眼神却重新变得坚定。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们,她必须更谨慎、更智慧地走下去。而那个年轻老师的身影,和他真诚关切的话语,也像一颗微弱的火种,在她冰冷的心底,留下了一丝温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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