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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文丽重生改变命运5


医院的白色床单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但家的气息已逐渐被一种冰冷的程序感取代。文丽和佟志之间那层勉强维持的平静假象,在多多的伤势稳定后,迅速消融殆尽。

离婚的议题被再次摆上台面。这一次,文丽的态度更加坚决,却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调整。她不再提“孩子都归你”,而是提出:“大宝还小,暂时跟我。燕妮、南方、多多都大了,尊重她们自己的意愿,愿意跟谁就跟谁。家里的存款我对半分,房子是厂里的,你留着。”

佟志看着文丽,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女人。她冷静、理智,甚至带着一种谈判式的精准,完全不见往日的情绪化和歇斯底里。他试图从她眼中找到一丝犹豫或不舍,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哭闹都更让他感到无力。

他知道,大势已去。拖下去,只会让彼此,尤其是让孩子们更痛苦。多多的事件像一记警钟,震醒了他的某种侥幸心理。

“……好。”佟志沙哑地吐出这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就按你说的办。”

手续办得出人意料的顺利。或许是厂领导那边已经通过气,或许是这个年代离婚毕竟还是少数,程序相对简单。当那张薄薄的、印着“离婚证”字样的纸片拿到手里时,文丽感觉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没有想象中的狂喜,也没有预料中的悲伤,只是一种巨大的、空落落的释然。将近二十年的婚姻,四个孩子的牵绊,就在这一刻,在法律意义上,画上了一个仓促的句号。

她搬出了筒子楼。离开那天,天阴沉沉的。燕妮红着眼睛帮她收拾简单的行李,嘴唇抿得紧紧的,最终什么也没说。南方抱着她哭成了泪人,反复问:“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们?”文丽的心像是被揉碎了,只能一遍遍保证:“很快,妈妈安顿好就接你们过去玩。”多多依旧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送她。佟志站在门口,身影显得有些佝偻,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

文丽拎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她大半青春、欢笑与泪水的狭窄空间,毅然转身,没有回头。

她暂时租住在了学校附近的一间小小的平房里,条件简陋,但干净清净。她用分得的为数不多的存款,置办了些必要的生活用品。空间里的灵泉和丹药成了她最大的慰藉和支撑,让她在孤身一人的夜晚,也能保持住最佳的精神状态和容貌。

她开始更积极地利用空间的产出。除了自己服用,她尝试着将极少量的灵泉液滴入水中,用来浇灌窗台上养的几盆普通花草。不过几日,那花草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郁郁葱葱,花朵娇艳异常,引得偶尔来访的同事啧啧称奇。文丽心中有了底。

她需要钱,需要尽快站稳脚跟。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酝酿——或许,可以将那些效果非凡的丹药,稀释改造后,以“祖传秘方”、“特殊养颜膏”的名义,悄悄卖给那些有需求又舍得花钱的人。这个年代虽然物资匮乏,但爱美和对健康的追求,从未消失。

与此同时,关于她离婚的消息也在学校和厂区彻底传开,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同情、鄙夷、好奇、幸灾乐祸……各种目光交织在她身上。文丽一概坦然受之,上班时依旧认真教学,举止得体,那份经历过巨变后的沉静和越发夺目的容颜,反而让一些恶意的揣测无处附着。

夏明远在得知她离婚后,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文丽总是巧妙地避开与他独处的机会。那日医院走廊的短暂交锋和之后的多多事件,让她更加谨慎。她不能在自己刚刚离婚、立足未稳的时候,再与他传出任何闲话,那会毁了他,也会毁了自己刚刚争取来的自由。

然而,少年人的心思,越是压抑,便越是汹涌。

一天下班,文丽推着自行车准备回租住的小屋,在一个必经的巷口,再次被夏明远拦住。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犹豫,而是带着一种灼热的、破釜沉舟般的坚定。

“文老师!”他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适。但……但我必须告诉您。”  文丽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夏老师,你……”  “我喜欢您!”夏明远打断她,脸颊因激动而泛红,眼睛亮得惊人,“从第一次见到您就喜欢!我知道我年纪小,知道您刚经历了很多事,但我对您是认真的!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想照顾您,想对您好!”

他的告白直接而热烈,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纯粹和勇敢,像一团火,灼烫了文丽冰冷已久的心湖。她看着眼前这个英俊而真诚的年轻人,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慕和紧张,那一刻,前世被压抑的悸动和今生现实的考量剧烈地交织着。

她几乎是动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冷下脸来,声音严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夏明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离过婚、有四个孩子的人!你才多大?你的前途不要了?让人知道了你会被毁掉的!”

“我不在乎!”夏明远急切地上前一步,“我可以调回北京!我可以……”  “我在乎!”文丽猛地打断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眼神冰冷,“我在乎我的名声,也在乎你的前途!请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也不要再找我!我们绝无可能!”

说完,她不敢再看年轻人瞬间变得惨白和受伤的脸庞,推着自行车,几乎是逃跑般地飞快离开了巷子。秋风刮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那一片混乱的火热。

她知道,她又一次推开了他。用最决绝的方式。

但这一次,她的心,却不像前世那般只有负罪和压抑。那被强行压下的涟漪,已然扩大成了汹涌的暗流。

回到冰冷的小屋,文丽靠在门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腕间的花瓣印记微微发热。她闭上眼,进入那片意识空间。清泉氤氲,丹药浮沉。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她取出一枚“焕肌膏”,仔细打量着。或许,是时候开始她的计划了。只有自身足够强大,拥有足够的资本和底气,她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才有可能……去拥抱那份看似不可能的感情。

而第一个试验的对象,她想到了一个人——学校里那位同样爱美却因为岁月和操劳而容颜渐逝、家境又颇为优渥的音乐教研组组长,王老师。

文丽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离婚只是开始,未来的路,依然漫长且布满荆棘。但这一次,她手握筹码,心向光明。

文丽将那盒精心稀释、用普通雪花膏盒子分装好的“焕肌膏”递给王老师时,手心微微沁出了汗。她故作随意地笑道:“王姐,老家亲戚捎来的土方子,说是用了什么山里的花草熬的,我用了觉得皮肤是润了些,您要是瞧着好,也拿去试试?”

王老师年近五十,是个颇讲究的人,只是岁月和劳累到底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她接过盒子,打开闻了闻,一股清雅恬淡的草木香气,与她平时用的浓香雪花膏截然不同,膏体质地细腻莹润,看着倒不像粗劣之物。

“哟,文老师,你还信这些土方子?”王老师笑着打趣,眼底却有一丝意动。她最近正为脸上的黄褐斑和日益明显的皱纹发愁。

“闲着也是闲着,试试呗,反正抹不坏。”文丽语气轻松,心里却绷着一根弦。她不敢把效果说得太神奇,只含糊其辞。

王老师半信半疑地收下了。文丽暗自松了口气,这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她并不急于求成,深知此事需潜移默化,急不得。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某种平静的轨道。文丽每日学校、小屋两点一线,深居简出。离婚带来的风波渐渐平息,成了人们口中偶尔提及的旧闻。她努力适应着单身的生活,虽然清苦寂寞,但心灵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轻松。空间的灵泉让她始终保持着最佳状态,甚至比离婚前更显年轻润泽,这份变化悄然无声,却足以让细心的人察觉。

她依旧关心着孩子们。每个周末,她都会回筒子楼看望她们,有时带些自己做的点心,有时给她们买些学习用品。燕妮的态度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隔阂;南方总是最黏她的那个,抱着她舍不得放手;多多依旧是最让她揪心的,要么躲着不见,见了也是冷着脸,言语刻薄。文丽心中刺痛,却也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试图融化女儿心中的坚冰。

佟志似乎苍老了一些,面对文丽时,总带着一种复杂的、欲言又止的神情。文丽与他保持着距离,只谈孩子,不言其他。

期间,她遇到过夏明远几次。年轻人似乎消瘦了些,眉宇间带着一股郁色。每次遇见,他总是匆匆点头,便迅速移开视线,仿佛她是洪水猛兽。文丽心中酸涩,却也有一种莫名的轻松。这样也好,对他,对自己,都好。那日巷口决绝的话语,虽非她本心,却是当下最理智的选择。

然而,有些种子一旦落下,便会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一个周五下午,文丽批改完作业,正准备回家,忽然被教务主任叫住:“文老师,等下区里有个临时的教学交流座谈会,本来王老师去的,她家里突然有事去不了,你顶一下?就在区教育局小会议室。”

文丽一愣,下意识地想推辞,但看着主任不容置疑的表情,只好点头应下。她收拾好东西,匆匆赶往区教育局。

会议冗长而乏味。散会时,天色已近黄昏,还飘起了蒙蒙细雨。文丽没带伞,只好站在教育局门口的屋檐下暂避,想着雨小些再走。

秋雨寒凉,带着萧瑟之气。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和湿漉漉的街道,一股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寂感悄然袭来。离婚后的自由固然可贵,但其中的艰辛和冷清,也只有自己知晓。

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雨伞悄无声息地撑在了她的头顶,隔绝了冰冷的雨丝。

文丽讶然回头,撞进了一双熟悉又复杂的眼眸里——是夏明远。他不知何时也来了这里,或许也是来开会的?他举着伞,站得离她有一点距离,脸色有些紧绷,眼神躲闪了一下,才低声道:“文老师,没带伞?我……我送您一段吧。”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明显的不自然,握着伞柄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那副想靠近又强行克制、故作镇定的模样,让文丽原本冷寂的心湖,像是被投下了一颗温热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她看着他被细雨打湿的肩头,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根,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习惯性的拒绝,忽然有些说不出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令人心慌的沉默。

“不用麻烦了,夏老师。”文丽最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语气尽量平和,“雨不大,我等会儿就好。”  “雨虽然不大,但天冷,容易着凉。”夏明远坚持着,声音稍稍流畅了些,却依旧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顺路的。”

他的坚持带着一种笨拙的执着,让人无法轻易拒绝。文丽沉默了一下,终于轻轻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两人共撑一把伞,走入迷蒙的雨幕中。伞不大,为了避雨,彼此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文丽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年轻男子特有的蓬勃气息。她微微侧头,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下颌线和紧抿的、显得有些紧张的嘴唇。

一路无话。只有雨点敲打伞面的沙沙声,和彼此间清晰可闻的呼吸心跳声。一种无声的、暧昧又紧张的气氛在狭小的伞下空间里流淌。

快到文丽租住的小巷口时,夏明远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文老师……那天,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文丽的心微微一揪:“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的话太重了。”  “不,您说得对。”夏明远停下脚步,终于鼓起勇气看向她,眼神清澈而认真,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郑重,“是我考虑不周,只顾着自己……没替您着想。您刚经历那么多……我不该给您添乱。”

他的理解和体谅,让文丽鼻尖一酸。她垂下眼帘,轻声道:“都过去了。”  “可是……”夏明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急切,却又强自压抑着,“我的话……是真的。我会等,等您觉得合适的时候,等我能真正承担起责任的时候。”

他说完,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迅速将伞塞进文丽手里,转身冲进了细雨中,年轻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灰蒙蒙的街角。

文丽握着还残留着他体温的伞柄,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地上溅开小小的水花。心里那片冰冷的角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笨拙而真诚的温暖,悄然融化了一角。

她知道自己不该心动,前路依旧艰难,年龄、阅历、世俗的眼光……都是横亘在他们之间巨大的鸿沟。夏明远的家庭背景,更可能是一重无法逾越的障碍。

但是,那份被坚定选择、被真诚等待的感觉,对于在冰冷婚姻中煎熬了半生、刚刚挣脱出来的她来说,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深吸了一口带着雨丝清冷空气,转身慢慢走回小屋。脚步,似乎不再那么沉重。

几天后,王老师惊喜地找到文丽,拉着她的手不住地道谢:“文老师!你那是什么神仙膏子?我才用了几天,感觉脸滑溜了不少,连我那老斑好像都淡了点!还有没有?再给我点!我付钱!”

文丽心中一动,知道她的计划,终于看到了第一缕微光。她笑着应付过去,只说那是亲戚偶然所得,量不多,等她再问问。

希望,如同黑暗中的微光,虽然微弱,却已然亮起。在个人情感与现实困境的拉扯中,文丽知道,她必须更快地让自己强大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那或许可能存在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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