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因为你们得罪了我！江城的前途彻底没了！
……
阳光的角度恰好倾斜而下，清晰地照亮了他的脸庞和他的西装革履，他的面容，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林辰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如遭雷击，失声惊叫：
“霍铭！？”
他瞬间明白了！
想想今天早上霍铭的调查小组没能留住叶凡，以叶凡的手段，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霍铭的老底查了个底朝天！
对于霍铭这种级别的官员来说，一旦事情败露且无可挽回，“被跳楼”自杀往往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能避免家人受到更深的牵连！这是熊猫国某些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传统！
林辰转头看向叶凡，有些震惊的问：
“叶凡！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凡慢悠悠地吹着保温杯里的热气，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向繁华的江城街景，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林辰和电话那头的霍铭说道：
“江城这个城市啊……看着繁华，其实根子已经快烂透了，差不多……算是废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惋惜：
“正常来讲，以我的身份入驻江城大学，本可以带来无数的科研资源、顶尖的合作项目，未来江城大学足以名震四海，吸引全球的人才和顶尖企业落户。
但因为你们林家，因为你们这帮蛀虫，现在的江城大学，乌烟瘴气，学术氛围甚至不如路边骗钱的培训机构！”
他的声音逐渐变冷：
“我已经对你们江城彻底失去信心和耐心了！以后，不会再有任何重大的国家资源向江城倾斜！
未来江城要面临的，是公共服务的系统性流失，优质学校的消失，三甲医院的没落，本地人才的严重外流，家庭子女拼命想迁往大城市，老龄化疯狂攀升，最终沦为一座被遗忘的死城……”
“什么！？”
林辰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这……这怎么可能？！”
“你不知道很正常。”
叶凡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早已注定的事情，
“因为所有这些悲观评估和决策动向，都已经被我暂时封锁了消息。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了，毕竟……”
他转过头，目光重新看向身边的林辰：
“……毕竟，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让你死个明白。”
“你……！”
林辰彻底慌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仅仅因为得罪了一个“知识分子”，竟然能引发如此恐怖的连锁反应，甚至可能葬送掉整个江城的未来？！
就在这时，周围围观的群众中，有一些眼尖的人终于注意到了路边这辆特殊的红旗车，以及车边那个气质非凡、正在淡定喝茶的年轻人。
“快看！那……那个人是不是叶凡？！”
“哪个叶凡？……是那个地铁偷拍……不对，是那个杀了林家好多人的叶凡？！”
“对！就是他！他怎么也在这里？还跟林家的林辰在一起？”
网络上的叶凡，是被口诛笔伐的“猥琐男”。
但在江城的现实民间，风向却有些微妙的不同。
很多老百姓或多或少都知道，因为叶凡和林家这点事儿，江城官场最近发生了大地震，不少平日作威作福的“狗官”都进去了，而势力庞大的林家更是几乎每天都有一个核心成员暴毙！
这一切，似乎都隐隐指向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叶凡。
一边是盘踞江城多年、恶名昭彰的黑恶势力林家，一边是手段狠辣、背景神秘的叶凡。
老百姓们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支持谁，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或许叶凡真的是被冤枉的，但他的报复手段太过酷烈，让人敬而远之。
于是大多数人选择沉默，坐山观虎斗，内心却暗暗期望叶凡真能把这天捅破，将林家连根拔起！
此刻，看到叶凡和林辰同时出现在跳楼现场，人群下意识地为他们让出了一片空地，仿佛他们是这场死亡戏剧的主角。
渐渐地，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了——
楼上那个要跳楼的，根本不是什么走投无路的普通百姓，大概率是一个被叶凡逼到绝路的“狗官”！
而叶凡亲自来这里，就是来“欣赏”对手的最终结局的！
静！
全场陷入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在楼顶的霍铭和楼下的叶凡之间来回移动。
对于周围无数道聚焦而来的目光，叶凡视若无睹。
他根本不在乎。
为民除害的虚名？
洗刷自己冤屈的清白？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这些对他而言早已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要让林家的人一个个死绝！
更要让江城所有盘根错节的势力看清楚，得罪他叶凡，会是什么下场！
这不仅仅是丢官去职、前途尽毁的问题，而是会拉着整个江城一起陪葬！
叶凡再次抿了一口茶水，对着一直保持通话的手机，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催促一场拖延已久的演出：
“霍铭同志，烟……应该抽完了吧？”
手机里，传来霍铭彻底绝望、一片死寂的声音：
“……抽完了。”
叶凡点了点头，摇头晃脑地吹着保温杯里冒出的热气，用一种谈论天气般的平静口吻说道：
“嗯，抽完了就差不多可以跳了。下面堵了这么多人，影响交通和公共秩序也不好。”
叶凡此话一出，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集中到了楼顶的霍铭身上！
这句话轻飘飘的，甚至没有什么严厉的词汇，但其中所蕴含的、不容置疑的终极命令，以及其背后所代表的恐怖能量，让在场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霍铭在楼顶没有再回应。
他只是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曾经拥有无限风光的世界，然后朝着楼边缘！
“啊——！！”
楼下的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惊呼！
叶凡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慢悠悠地又喝了一口茶水，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霍铭最后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最后的执念：
“叶凡！你承诺过的！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我叶凡，说话算话！”叶凡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话筒，也仿佛响在每个人心头。
“那好……咱们……两不相欠了！”
“走好。”
霍铭交代完最后一句话，再无任何犹豫，纵身向下一跃！
一道黑影如同断线的风筝，从百米高空急速坠落！
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猛然传来，重重砸在每个人的鼓膜上！即使隔着相当远的距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通过地面传来的、那一下可怕的震动！
巨大的冲击力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猛地一颤！头皮发麻！
全场死寂一片。
落针可闻。
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一个在江城堪称位高权重的人物，就这么死了。
仅仅因为楼下那个年轻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叶凡缓缓收起手机，盖上了保温杯的盖子，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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