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把贾家父子吊起来抽
白爷爷?他怎么会出来?还正好有麻绳?
他好几年不管院里的事儿呢!
但此刻情势紧急,她也顾不得多想,下意识地接过那圈沉甸甸、带着股陈年油污味的麻绳,低声道了句:“谢谢白爷爷。”
白老头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陷的眼窝又瞥了一眼院子中央的何江海,随即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悄无声息地、慢慢地佝偻着背,缩回了后院的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何雨水抱着麻绳,快步跑回何江海身边,递了过去:“小爷爷,给。”
何江海接过麻绳,看也没看,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一把将地上瘫软如泥、兀自呻吟的贾东旭揪起来,不顾他杀猪般的哀嚎和求饶,用那粗实的麻绳将他双手双脚也捆了个结结实实,打了个比水手结更刁钻的死扣!
然后,他目光冷冽地扫向贾家那低矮的门楣。
在所有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何江海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直接将捆成粽子般的贾东旭拦腰提起,猛地向上一抛!
麻绳绕过门楣,贾东旭如同一条被吊起的死鱼,头下脚上地悬在了半空!
就吊在刚才棒梗被挂的位置旁边!
两父子被挂在了自家的门楣上面。
“啊——!!爷爷!祖宗!我错了!我真错了!饶了我吧!求求您!求求您啊!!”
贾东旭彻底吓破了胆,涕泪横流,声音凄厉变形,在空中徒劳地挣扎扭动,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虚张声势的凶狠?
典型的银样镴枪头!
窝里横的怂蛋!
只会欺软怕硬!
他妈的也就傻柱这傻逼能上当!
“错了?”何江海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动容,“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牛皮武装带,对折握在手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你他妈就是欠收拾!横惯了是吧?以为院里没人治得了你们贾家了是吧?!”
话音未落,皮带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抽在贾东旭的背上!
“嗷——!!!”
贾东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扭动,旧工装瞬间被抽裂,一道鲜红的血痕迅速浮现。
“啪!”又是一皮带,毫不留情!
“教出来的什么玩意儿子?!小小年纪就恃强凌弱!撕人课本!毁人前程!没人管教,你他妈是死了吗?!”
何江海的怒骂声和皮带的抽打声、贾东旭杀猪般的嚎哭声交织在一起,震撼着全院每一个人的神经!
“啊!爷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贾东旭哭得撕心裂肺,屎尿齐流,腥臊味瞬间弥漫开来。
何江海眉头都没皱一下,目光倏地转向旁边同样被吊着、早已吓傻了的棒梗。
那小崽子脸白得像纸,裤裆湿透,看着父亲被毒打的惨状,连哭都忘了,只剩下无意识的哆嗦。
“还有你!”何江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皮带指向棒梗,“小畜生!好的不学,欺辱长辈,直呼其名,无法无天!谁教你的?!”
“啪——!!!”
一皮带,狠狠地抽在棒梗那肥胖的屁股上!
“哇啊啊啊啊——!!!”棒梗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胖脸扭曲,疼得浑身筛糠。
“嗷!!别打!别打我儿子!冲我来!冲我来啊!!”贾东旭在空中徒劳地嘶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冲你来?子不教,父之过!打的就是你这个当爹的废物!”何江海厉声呵斥,反手又是一皮带抽在贾东旭身上!
“嗷——!”
整个四合院,仿佛变成了行刑的法场。
皮带抽打在肉体上的闷响、贾家父子凄厉绝望的哀嚎痛哭、以及那弥漫开的屎尿骚臭味,构成了一幅极其残酷却又让某些人感到隐秘快意的画面。
邻居们远远看着,无人敢出声,无人敢劝阻。
一些曾被贾家欺负过、或看不惯贾家做派的人,甚至觉得胸口那股憋闷多年的恶气,都随着那一声声皮带的脆响,稍稍疏解了一些。
何雨水站在小爷爷身后,看着那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的皮带,听着那绝望的哭嚎,小脸微微发白,手心攥出了汗。
但这一次,她没有害怕,更没有同情。
她只觉得……该!
真他妈该!
小爷爷打得对!打得痛快!
何雨水站在小爷爷何江海身后,看着他挥舞皮带,每一记抽打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每一句呵斥都如同惊雷炸响,劈开这院里积年累月的虚伪与压抑。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战栗的激动和……畅快!
她的小爷爷,何江海。
他和这院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同。
完全不同。
他的脊梁是钢打的,宁折不弯。
他的眼神是淬火的刀,能剥开一切粉饰,直刺最肮脏的内核。他的道理,简单,直接,却有着撼动乾坤的力量——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他不讲什么“邻里互助”的糊涂经,不卖什么“德高望重”的老脸面,更不会被几滴鳄鱼的眼泪所迷惑。
他只用最原始、最酷烈的方式,执行着他心中的公道。
这方式或许血腥,或许粗暴,却让何雨水觉得……真他妈的痛快!解气!这才是活人该有的样子!
对比之下,贾家那一窝子,更显得丑陋不堪,如同阴沟里肥硕蠕动的蛆虫!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除了撒泼打滚、搬弄是非、变着法地撺掇儿子媳妇去吸别人的血,她还会什么?
一身肥膘都是靠吸食别人家的养分堆起来的,心却比墨还黑!
每次傻哥拎着饭盒回来,她那双三角眼就冒绿光,嘴上说着“柱子又破费了”,手却恨不得直接抢过去!棒梗那些刁蛮恶毒的性子,全是这老妖婆惯出来的!
秦淮茹……何雨水想到这个女人,心里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是,她是不容易,有着洗不完的衣服,还得拉扯孩子伺候婆婆。
可她的不容易,凭什么要别人家来买单?
凭什么要用别人的血肉来填补她的窟窿?
她那副楚楚可怜、眼泪汪汪的模样,骗得了傻哥,骗不了何雨水!
那眼泪就是她最厉害的武器,每一次落下,都能精准地从傻哥那里榨出钱、粮票、饭盒!她哪里是柔弱?
分明是精于算计的吸血水蛭!吸干了何家,养肥了她贾家!
还有那个被吊着打的贾东旭!
怂包!软蛋!窝囊废!
何雨水看着他涕泪横流、屎尿齐下的丑态,眼里只有浓浓的鄙夷和厌恶。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
在家里,纵容老娘撒泼,溺爱儿子成魔,默许甚至享受着媳妇用那种不堪的方式从别的男人那里捞好处。
他自己呢?
除了在厂里磨洋工,回家就当大爷,心安理得地吃着用傻哥的血汗换来的吃食,甚至还他妈的有脸嫌弃菜不够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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