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嚯！原来许大茂更虚啊！
许大茂正嘚瑟到顶点，享受着众人目光和傻柱的狼狈，冷不防被何江海这炸雷般的一嗓子当头棒喝！
“许大茂，你他妈的欠抽是不是？”
声音不高，却像三九天的冰凌子，带着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煞气，瞬间刺透喧嚣，狠狠扎进许大茂的耳膜！
许大茂浑身猛地一僵，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冻结、碎裂，取而代之的是骤然而起的惨白和惊恐。
他只觉得两腿一软，膝盖骨像被抽掉了筋，“噗通”一声，竟是真的直接跪倒在了青石板上！
动作干脆利落，比他平时巴结领导时还快上三分。
“小…小大爷…我…我没…我没笑柱子…我就是…就是嘴贱…我错了…我真错了…”
许大茂吓得舌头都打了结，语无伦次地讨饶，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顺着马脸往下淌。
他这人，典型的欺软怕硬，色厉内荏。
平日里在院里、在厂里，仗着父母那点老关系和自己放映员的工作，见人下菜碟，踩低捧高是他的拿手好戏。
对傻柱这种愣的、易中海这种伪善的，他敢阴阳怪气，但对上真正狠的、硬的，比如眼前的何江海，他怂得比谁都快。
这四合院的歪风邪气太厉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易中海不孕不育，他许大茂也不孕不育！
此刻在许大茂的视野里，
何江海那双眼睛，太吓人了，根本不是人的眼睛，像是能把他那点龌龊心思全剥出来晒在太阳底下！
何江海根本懒得听他废话，目光如两把冰冷的手术刀，在他身上扫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却令人胆寒的弧度。
“嘴贱？”
“老子看你是脑子跟裤裆一起馊了！”
“笑我孙子阳气泄了？银样镊枪头？”
何江海的声音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精准打击的冷酷，
“来！把你那爪子伸出来！当着你爹妈和全院老少爷们的面儿，亮出来给大伙儿瞧瞧！”
“看看你那指甲盖上的月牙儿还剩几个？
看看你那手心的汗是不是又冷又黏？
半夜盗汗醒来的滋味好受吗？
是不是觉得腰眼子跟漏了风似的，怎么都暖和不起来？”
“今天，老子给你免费看一次，隔着十几米，也能望闻问切！”
“《黄帝内经·素问》讲‘夫精者，身之本也’。”
“《灵枢·经脉》说‘人始生，先成精’。”
“肾藏精，主生殖，开窍于耳，其华在发。”
何江海每说一句，就往前踏一步，每一步都像踩在许大茂的心尖上，
“就你这样的？”
“耳鸣如蝉了吧？头发一把一把掉了吧？眼底浊黄如泥塘！面色青灰无华，舌苔厚腻得能刮下一层！”
“你比傻柱还不如！”
“他是手动泄阳，戕伐自身，好歹底子还在！”
“你呢？！”
何江海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最终宣判，字字诛心：
“你是底漏瓢泼，五痨七伤！肾精亏损如溃堤！元阳涣散似残灯！”
“就你这被酒色（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许大茂裤裆）淘空的破身子，还有脸笑别人？！”
“老子告诉你！你再不知收敛，胡搞瞎搞，不出三年！”
“轻则阳痿早泄，重则中风偏瘫！到时候别说生孩子，你他妈连自己都伺候不了！”
轰——！！！
何江海这番话，如同无数个炸雷，接连轰在许大茂的头顶！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他最隐秘、最恐惧的地方！
耳鸣、掉发、腰酸、盗汗、手脚冰凉……这些他偷偷摸摸担心、从不敢对人言的症状，被何江海一字不差、当着全院人的面全抖了出来！
且不说小大爷这是不是神吧！
特么的简直就是牛逼吊炸天！！
尤其是最后那句“阳痿早泄”、“生不了孩子”、“中风偏瘫”，更是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碎了他所有的侥幸和心理防线！
不得不说，这种事要是何江海不说，他没觉察到什么，可问题被这么一点，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感觉每次动手抽水，都觉得腰酸。
以前根本就不会啊！
许大茂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紫，最后一片死灰。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接受所有人的审视和嘲笑。
周围邻居的目光，从刚才看傻柱热闹的哄笑，瞬间转变为对他更加直白的鄙夷、怜悯和毫不掩饰的窃笑！
“嚯！原来许大茂更虚啊！”
“啧啧，还天天吹牛呢！原来是个样子货！”
“笑死人了，自己都不行还敢笑话别人？”
“丢雷楼某，这种事儿是个男人都干过，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怪不得天天琢磨着攀高枝，是想找接盘侠吧？”
这些议论像毒针一样钻进许大茂的耳朵里，刺得他浑身发抖。
他明天还要去相亲！还要去攀娄家的高枝！
而且，人娄晓娥都答应，明天要来四合院看看的。那可是个极品啊，资本家沃野千里，让我许大茂免费耕种.......
这要是传出去……他许大茂还有什么脸面？！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彻底淹没了他。
“啊——！！！”
许大茂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低着头，如同丧家之犬般，在众人更加响亮的哄笑声中，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冲开人群，头也不回地逃向了后院自家方向。
那背影，狼狈得如同后面有厉鬼索命。
何江海冷冷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至极的冷哼。
“什么东西。”
他收回目光，不再理会这场闹剧。
“老子何家的子弟，轮得到你他妈的先讥讽？”
周围的哄笑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刻的敬畏和恐惧。
所有人看向何江海的眼神都变了。
这位小大爷，不仅手黑，眼更毒！
在他面前，仿佛谁都没有秘密可言。
都说医生神，但这么神的还是头一次见。
这特么的是牛逼吊炸天啊！
何江海重新将目光投向脚下瘫软如泥、兀自抽搐的傻柱，打狗棍的棍尖轻轻点地。
“看见了吗？孽障！”
“这就是你平时斗来斗去的货色！”
“一窝子的烂疮脓包！你还把他们当宝！”
“给老子跪直了！好好醒你的脑子！”
何江海凌冽的目光望向八仙桌旁瑟瑟发抖的何雨水。
这姑娘，心里五味杂陈，看着傻哥鼻青脸肿的跪在门外。
“哎！”何雨水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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