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你抽痛了他，讲道理多少能听进去！
何江海将何雨水的衣物用品一一归置好，
那件打补丁的旧衣服被他单独放在一旁，眼神微冷。
以后要抽傻柱，就把这衣服给他好好看看。
“去睡吧，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
他语气放缓，指了指铺着崭新军用被褥的床铺。
何雨水看着干净温暖的床铺，眼圈又红了红，用力点头：“嗯！小爷爷您也早点休息。”
安顿好雨水，何江海回到客厅，就着灯光再次翻开那本《黄帝内经》。
指尖划过泛黄书页上与张院长共同留下的注解，心神沉静。
【恭喜宿主研读黄帝内经有感，奖励：男科圣手（宗师级）、家法马鞭（意念附着，不伤皮肉，不损根本。痛感加倍）、牛奶100升（已存入空间）。】
脑中提示音闪过，大量男性生理、病理知识涌入，瞬间融会贯通。
一根漆黑油亮、手柄缠着暗红皮革的马鞭悄然出现在随身空间，旁边是码放整齐的瓶装牛奶。
“男科…马鞭…呵。”何江海嘴角勾起一丝冷峭弧度，这系统奖励，倒是应景又实用。
正细品着新得的知识，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又与夜风不同的窸窣脚步声，停在院门外，似乎在犹豫。
何江海眉头一拧，合上书，无声起身。
拉开院门，月光下，一个穿着轧钢厂干部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搓着手，一脸焦灼尴尬地徘徊，正是食堂主任牛皋。
他面色晦暗，眼袋浮肿，即使隔着段距离，
何江海锐利的目光也已瞬间捕捉到他肾经亏虚、阳气浮越却根基不稳的气象。
“何…何主任…”牛皋被突然开门的何江海吓了一跳，脸上挤出极不自然的笑，额角冒汗。
“牛主任？这么晚，有事？”何江海声音平淡，挡在门口，没有丝毫让他进去的意思。
雨水刚睡下，他不允许任何外人打扰。
“我…我…”牛皋搓着手，眼神躲闪，难以启齿，“是有点…有点不舒服…想请您…给瞧瞧…”
何江海目光在他下三路扫过，他是傻柱的主任，正好可以让他帮着管傻柱。
“这里是宿舍，不是诊室。看病，去医务室吧。”
说完，也不管牛皋反应，反手带上门。“跟我来。”
牛皋如蒙大赦，又倍感压力，只能哈着腰，亦步亦趋地跟着何江海高大冷硬的背影，朝厂区医务室走去。
今天他可是听说了，这个何大夫是有东西的，连李厂长的岳父都能弄得好，就自己这，肯定行！
医务室内，牛皋满脸堆笑的拿出了一大叠的票据，不动声色的推到了何江海的面前。
李怀德是懂事儿的，给他岳父看病这一趟，没几天的功夫倒是把自己捧起来了。
何江海甚至都没给牛皋把脉，就开口说，“牛主任啊，您年纪也不小了，房事务必克制啊。”
脸色发青，眼窝深陷，盗汗，不时的捂着腰部。
典型的纵欲过度！
牛皋大惊失色，“何大夫，不瞒您说，我，我其实对女人不感兴趣。”
还是典型的嘴硬。
“那您今天是.....”
“内人年近四十，您知道的。”
牛皋感慨不已，随即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又是一个岳家军！靠着岳父一步步扶持上来的，对家里的媳妇，丝毫不敢得罪。
何江海思虑片刻，“现在给你两个方案，第一......可以让你重振雄风！”
他抬起的手指被牛皋按住，“第一，何主任，我选第一。”牛皋急不可耐的说道。
第二，让你家的豺狼猛虎变得清心寡欲。
何江海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说出半个字。
男人！一个德性！
说真的，牛皋的头发都白了。
建国好几年，养尊处优的他，基础病不少。
加上是在食堂操持，大鱼大肉惯了，大多也是富贵病。
要是想重振雄风，对寿命多少是有影响的。
人体的精气神是一壶水，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倒一分少一分，就好比一个人出生无病无灾无难的情况下降可以活到一百岁，但每个人的境遇不一样，因果的量级不同，有人九十去世，有人三岁夭折。
《素问·上古天真论》有云，‘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故半百而衰’。
人身三宝，精气神，譬如一壶水，生来定量。
有人善养，细水长流，可得天年。
有人滥耗，瓢泼大雨，未老先枯。
何江海三指仍搭在牛皋腕间，指下脉象虚浮无力，尤以尺部为甚，如按葱管，外强中干。
在给牛皋开方子的时候，何江海有意无意的问道：
“我们家那不成器的傻柱，在食堂，手艺还过得去？”
牛皋是人精里熬出来的，立刻顺着杆子爬，满脸堆笑：
“柱子啊？好！好啊！手艺没得说，踏实肯干！
我正琢磨着，下次评级，怎么也得给他报个九级炊事员！您放心……”
话没说完，何江海笔尖一顿，抬起眼，诧异道：“九级？”
他缓缓摇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牛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将开好的方子推到牛皋面前，语气斩钉截铁，
“我这孙子，现在认贼作父、是非不分的贱骨头，给他名位，是害他，是助纣为虐！”
玉不琢，不成器。病根入骨，就得用猛药！
就得先打断他一身谄媚奴骨，饿其体肤，劳其筋骨，把他那点可怜的虚浮面子彻底碾碎！
把糟粕泻尽了，才能谈温补，才能重塑何家子弟该有的铁骨脊梁！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他现在，只配待在最低处，好好清醒清醒！
牛皋联想到李副厂长的话，何主任是好大夫，更是好祖宗。
“何主任，您是想我帮忙治治你孙子？”牛皋好奇道。
“是，找个更严厉的老师傅，他不听话告诉我，我亲自去食堂抽他！”
何江海把药方推到牛皋面前，“一日三次，房事先禁一周，一周后找我推拿，保准你家豺狼下不来床.....嗯，还是克制点吧。”
“多谢多谢何主任，多谢多谢。”
牛皋大喜过望拍着胸脯，“何主任，你孙子就是我孙子，我们有个姓卢的师傅，严厉的很。还是粤菜鲁菜双修！
食堂我说了算！看着吧。我会好好的帮你教训孙子的。”
“行，那就谢谢了。”
何江海把票据推了回去。
牛皋一看连忙挡住，“何主任，拿着拿着，李厂长还吩咐你您的三餐得给您安排好。”
何江海满脸苦笑，“牛主任，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有个孙女，跟我一起住，她营养不良。往后的餐食，你这样来，早饭......晚饭.....票据和钱我出。”
说着就掏出了一叠票据，外加一些现金。
牛皋连忙拒绝，并且放下了他带来的票据就要走，他真是人精，出门前连忙说，
“这样吧，食堂有个帮工姓刘，女的，以后您孙女的早饭晚饭，我安排她送过去。”
何江海笑着和他握手。
到底是个领导啊，现官不如现管，食堂的事儿，他牛皋说了算。
只要不要太过分，几乎没有人管他。
当然，在工作上限制傻柱，只是他的第一步！
他这种孽畜，没有海陆空全面覆盖，都救不回来，要抽，要打，跟他讲道理没用！
但是，你抽痛了他，讲道理多少能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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