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年二八扫房 柱爷巧手藏富

腊月二十八，按老理儿是该扫房的日子。甭管穷富，都得把屋里屋外洒扫一番，除旧迎新，图个吉利。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动了起来。掸灰尘的，擦玻璃的，洗窗帘的，虽然物资匮乏，但年节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只是这家家户户扫出来的“旧”，也透着不同的光景。

易中海家扫出来的，多是些普通灰尘，显出一副“本分过日子”的样儿。阎埠贵家扫出来的，除了灰尘，还有些修补了多次的旧物，透着股精打细算的劲儿。许大茂家则扫出点包装精美的空罐头盒，被他赶紧踢到角落，生怕人看见。贾家…扫出来的多是唉声叹气和孩子的哭闹。

何雨柱家自然也忙活起来。雨水负责擦玻璃，把那暖廊的玻璃擦得锃亮，好让阳光更足，照得里头的青菜越发绿油油。安风身子不便，就坐着收拾些小物件。

何雨柱则主攻“大扫除”。他里里外外打扫得格外仔细，尤其是那地窖入口附近，更是洒扫得一尘不染。但这打扫，也是个绝佳的“障眼法”。

他借着清理杂物、归置旧物的由头，巧妙地将地窖入口附近又堆放了几个看似随意、实则精心摆放的破箱子、旧麻袋，进一步掩盖了地窖的痕迹。他还故意在打扫时，弄得屋里灰尘稍大一些，抱怨两句“今年灰尘真大”，以此解释为何要关紧门窗，减少外人窥探的机会。

这番动作，看似寻常打扫，实则是在加固自家的“防御工事”，将那些真正的年货宝藏更深地隐藏起来。

扫房过程中，免不了有邻居串门或者路过。

阎埠贵扶着眼镜过来“视察”，啧啧称赞：“柱子，你这玻璃擦得真亮堂！这暖廊真是好东西啊！”眼睛却不住地往屋里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超纲”的年货。

何雨柱笑着挡在门口，手里拿着块抹布：“三大爷，您可别夸了，都是灰尘！您瞧，扫出一堆没用的破烂儿，正愁没地儿扔呢！”他指着墙角那堆特意摆出来的旧物。

易中海也背着手路过，看似关心地说：“扫房是累活儿，让安风多歇着，别累着。”目光却扫过何家略显空荡的饭桌和柜面（好东西都藏起来了）。

何雨柱立刻接话：“可不是嘛！累得够呛！也没扫出个啥，就是点陈年老灰。今年这年过得，真是啥也置办不上，比去年还紧巴！”他一副“今年不如往年”的感慨模样。

许大茂隔着窗户看见何雨柱在倒腾一堆“破烂”，嗤笑一声对娄晓娥说：“瞧见没？穷折腾！扫出一堆垃圾当宝贝！”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们觉得自己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扫房都扫不出啥好东西。这样，当年夜饭的香味飘出来时，他们才会更惊讶，更嫉妒，也更摸不着头脑！

忙活了一整天，何家屋里屋外显得格外整洁，但也格外…“空旷”和“朴素”。除了那暖廊里的绿色点缀，几乎看不到任何值钱或者扎眼的年货。

晚上，何雨柱和安风坐在收拾干净的屋里，看着窗外其他家还在忙活的身影。

“都藏严实了？”安风小声问。

“放心吧，”何雨柱得意地一笑，“地窖口堵得严严实实，保证神仙来了都找不着。明面上就这点白菜土豆，任谁看咱家都是过年困难户。”

安风抿嘴笑了：“就你鬼主意多。”

年二八扫房，各家忙乱。

柱爷借机藏富，深挖洞，广积粮，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把“穷”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却把“富”字牢牢地锁在地窖里。这种“锦衣夜行”的快感，让何雨柱觉得比吃了蜜还甜。

他就等着年三十晚上，家家户户亮出年饭的时候，自家这“困难户”端出几样硬菜，那才叫精彩呢！

这年，过得是越来越有策略了。何雨柱甚至觉得，自己这脑子，不去搞地下工作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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