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年关将至 柱爷暗度陈仓

腊月里的日头，瞧着亮堂，却没啥热乎气儿，就跟院里某些人的笑脸似的，表面热络，底下都揣着各自的小九九。年味儿越来越浓，可年关难过的紧巴劲儿，也像那屋檐下的冰溜子，又冷又硬地杵在每个人心头。

眼瞅着没几天就过年了，四合院里那点藏着掖着的年货，也差不多亮完了底牌。

易中海家那点鱼和芝麻酱，早就显摆过了。阎埠贵那堆五花八门的“处理”山货干菜，也算计得明明白白。许大茂靠着娄家弄来的猪肉和罐头，嘚瑟劲儿也过去了。贾家…唉，贾家那点肉馅，不提也罢。

这么一比，好像家家都差不多，谁也没比谁强到天上去。可这心里头的攀比，它就没停过！

尤其是瞧着何雨柱家那不声不响却从未断过油水的劲儿，好些人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他家的暖廊里，那几盆青菜就没断过绿意！虽说品相不好，可那是冬天里实实在在的绿色！偶尔飘出来的炖肉香、炸物香，虽然短暂，却总能精准地勾起人的馋虫。

“他哪儿来的那么多好东西？”易中海背地里嘀咕，“社里再照顾，也不能这么没完没了吧？”

“肯定有猫腻！”许大茂信誓旦旦地对娄晓娥说，“指不定从仓库里顺了多少呢！”

阎埠贵则整天琢磨：“他那暖廊…是不是有啥窍门？咋啥都能种出来？”

何雨柱对这帮人的猜测心知肚明，但他稳坐钓鱼台。他当然有他的门路，但这门路，可不是他们能想的。

真正的“硬货”，他压根就没往明面上摆！

社里仓库年底清库，总有些“上不了台面”但又确确实实是好东西的“处理品”。比如那包装破损、但里面完好的成盒的糕点；那受潮结块、但晒晒就能用的红糖；那运输途中压得变了形、但内容没坏的罐头；甚至还有几段品相不佳、但绝对是真材实料的火腿尾巴！

这些东西，量不大，来路正（清库处理品），但价值高！何雨柱近水楼台，用极低的代价和人情，悄默声地就把这些东西挪腾回了家，直接藏进了地窖深处，上面还用旧麻袋和破烂家什盖得严严实实。

这些东西，才是他过年真正的底气，是给安风坐月子、给孩子补充营养的硬通货！明面上那些白菜萝卜、定量鱼肉，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烟雾弹罢了。

这天晚上，趁着夜深人静，何雨柱悄悄下到地窖，检查他的“宝藏”。看着那码放整齐的盒子、罐子，闻着那混合着糖香、油香、肉香的复杂气味，他心里那叫一个踏实。

“风儿，”他回到屋里，对正在给未出世孩子做小衣服的安风低声说，“地窖里东西都备齐了。红糖、糕点、罐头…够你坐月子吃了。到时候，咱关起门来吃好的，让外头那帮人猜去吧！”

安风笑着点点头，眼里满是温柔和信任：“你也小心点，别让人瞧见。”

“放心，”何雨柱得意地挑眉，“你爷们儿办事，滴水不漏。”

年关将至，明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柱爷早已暗度陈仓，备足了过肥年的硬货。

他知道，等年三十晚上，家家户户端出那点一年到头攒下的吃食时，他家这地窖里的东西，才是真正能让人眼红到滴血的存在。不过那时候，谁也不知道，谁也看不见。

这种“闷声发大财”的感觉，让何雨柱通体舒泰。他甚至能想象到，年后安风坐月子时，屋里飘出的那些勾人馋虫的香味，会让禽兽们如何抓心挠肝地猜测和嫉妒。

那场面，想想就让人期待。

年关难过？那是对别人家而言。

对他何雨柱家来说，这个年，注定是一个油水充足、安心踏实的好年。

至于院外那些酸溜溜的目光和猜测？

就让他们猜去吧！猜得越难受，他这年过得就越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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