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怀疑张五岳
张中华微微抬起手,朝着司明远的方向轻轻示意了一下,脸上的神情透着几分郑重,缓缓开口说道:“这位啊,就是司家庄的民兵排长司明远。
在这方圆一带,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有名的猎手呢!平日里啊,没少帮着咱们所里破案子,那功劳可不小。
以后啊,你得多跟他请教请教,可别错过了这么好的学习机会。”
说完,他微微侧过身,朝着身旁站着的年轻女性努了努嘴,接着介绍道:“明远啊,这位是新调来的公安傅洁同志,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可得好好相处。”
司明远听闻,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他主动朝着傅洁伸出了手,眼神中带着几分友善,轻声说道:“傅洁同志你好啊,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然而,傅洁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
她的手背在身后,动也未动,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高傲:“所长,按规矩来说,不是该他配合我工作吗?这流程可不能乱了啊。”
说着,她还上下打量了一番司明远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猎装,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仿佛对眼前这个人充满了质疑。
张中华心里明白,傅洁刚从警校毕业,年轻人嘛,难免心高气傲一些。
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服从安排是第一位的,这是咱们的工作原则,不容置疑。
大家都是为了把工作做好,别计较那么多。”
傅洁听了,撇了撇嘴,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那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却丝毫没有藏住,依旧写在脸上。
司明远见状,只好缓缓地收回了手,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并没有因为傅洁的态度而生气:“傅洁同志是公派干部,我这平头百姓哪敢劳烦啊。
再说了,我明天还有事儿呢,怕是抽不开身啊。”
其实,他的心里正想着另一件事儿。
就在前几天,他为了对付那条凶猛无比的白山青蟒,五六式步枪的子弹全都打光了。
可魏高义那边却一直没什么动静,这让他心里有些着急。
他寻思着得赶紧找雷哥把弹药补上,顺便再弄几枚手雷才行。
毕竟,过几天他要上山采草菇,这山里头危险重重,万一再遇上那条白山青蟒,手里没家伙事儿,那可就危险了。
张中华看着司明远那坚决的态度,还以为是刚才傅洁的那番话把他给惹恼了呢。
于是,他连忙打着圆场,脸上堆满了笑容:“老弟啊,傅洁刚来,经验不足,你也知道所里现在案子多得都快堆成山了,我这头啊,都快忙炸了。
你就当是帮哥一个忙,行不行?”他顿了顿,又加了句:“等这事儿了了,哥请你去镇上最好的馆子,咱们好好喝几杯,放松放松。”
司明远听了,心里有些犹豫。
他和张中华的交情那可不是一般的深,平时也没少互相帮忙。
可搞弹药的事儿确实不能再拖了,这关系到他上山的安全啊。
他叹了口气,说道:“不瞒你说,上次对付那条白山青蟒,子弹全打光了。
现在没子弹揣在身上,我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一点都不踏实。
再说了,那两个倭国来的寻宝猎人,指不定啥时候就来找我麻烦,我得防着点儿啊。”
一旁的司德贵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可不是嘛,昨晚就有两个不明身份的人想摸进明远家,亏得雪豹机警,把那两人给吓跑了。
这家里啊,现在都没个消停日子。”
张中华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非得明天去?能不能缓一缓啊?”
“等不得啊。”
司明远坚定地摇了摇头,“真要遇上事儿,有枪没弹跟没带枪没啥区别,那不就是等着吃亏嘛。”
见司明远态度如此坚决,张中华也只好作罢,他摆了摆手:“那行吧,你先忙你的事儿去。
不过啊,要是后续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别客气。”
司明远带着司雪和雪豹刚离开派出所,傅洁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所长,我好歹是正规警校毕业的公安人员,你怎么刚才能那样说我啊?这也太不公平了。”
她越想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再说那个司明远,一看就不靠谱。
就他那样子,能帮上什么忙啊?”
“哦?你这小姑娘,怎么就知道他不靠谱了?”张中华饶有兴致地问。“
外面都传那条白山青蟒张开嘴比洗脸盆还大,能一口吞下人呢。
他说自己去打过,还把子弹打光了,这怎么可能啊!谁信啊!”傅洁说得斩钉截铁,一脸的不相信。
张中华听了,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自己做不到的事,别就觉得别人也做不到。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你是没见过司明远的本事,他那枪法,准得很呐!以前为了救我,一个人干掉二十多个土匪,那场面,简直就像电影里的一样。
去年冬天雪原狼下山,也是他带着人打退的,少说打死了几十只呢。
这些年他帮所里破的案子,比你在警校学的那些案例都多。
你啊,跟他接触久了就知道,这人靠谱得很。”
傅洁听了张中华的话,愣在原地,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所长说的是真的?这个司明远真的有那么厉害?
另一边,司明远回到家中。
院子里,白柔正和盼盼在择菜,两人有说有笑的,画面显得格外温馨。
司雪眼尖,一看到司明远回来,赶紧拉着盼盼往厨房走去:“盼盼,跟娘去帮婶子烧火去,这儿有事儿呢。”
院子里只剩下司明远和白柔两人。
白柔先开了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听说山上发现了一只断手,那是张成的吗?”
司明远走过去,本想握住白柔的手,可却感觉到她轻微的回避,他只好收回手,轻声说道:“还没确认呢。
要是张成没事,那就说明又多了个受害者,这事儿可就越来越复杂了。”
白柔盯着司明远,眼神里带着探究:“我还听说,丹丹爸妈来找你了,逼着你娶她?”
司明远知道这事儿可不能含糊,他轻轻把白柔揽进怀里,温柔地说道:“路丹丹父母误会我了,以为我对丹丹做了什么,后来解释清楚了。”
白柔却推开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悦:“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跟丹丹……”
司明远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觉得我会吗?我和丹丹之间没什么,你别多想。
在你这里,我从来都是坦坦荡荡的。”
在他看来,信任是他们之间最基础的东西,如果没有信任,那感情也不会长久。
白柔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突然笑了:“量你也没那个胆子。
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司明远知道她是故意逗自己,便作势要亲她。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喊声:“远哥,在家吗?”
原来是孙海龙。
白柔赶紧推开司明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司明远没好气地应道:“刚回来,什么事啊?”
孙海龙推门进来,一眼看见两人靠得很近,嘿嘿笑了两声:“德贵叔叫你过去喝酒呢,还让你带点熊肉过去。
说是好久都没一起聚聚了,想热闹热闹。”
司明远听了,转身去屋里切了两斤熊肉,又拿了些腊肉,然后朝着司德贵家走去。
到了司德贵家,他发现张中华他们没在。
桌上坐着张五岳、孙二蛋和孙海龙,摆着几盘菜,其中一盘是油炸鸟肉,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远哥来了!快坐下,可算能吃到你家的熊肉了。”
孙海龙热情地招呼着。
司明远把肉递给司德贵:“叔,让婶子切成片,加点盐和醋拌拌,这样吃起来更香。”
司德贵笑着接过去往厨房走。
张五岳坐在桌边,看着眼前的菜却没什么胃口,时不时地叹口气。
他心里一直在担心儿子张成的安危,儿子失踪了这么久,生死未卜,他现在哪有心思吃饭啊。
司德贵出来后劝了几句:“老张啊,别太担心了,也许张成只是暂时迷路了,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呢。
来,喝几杯,解解愁。”
张五岳勉强喝了几杯酒,很快就有了醉意。
他站起身来晃悠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歇歇。
司队长,让人送我去县招待所吧。”
司德贵摆摆手:“队部有床铺,你先去那儿凑合一晚。
海龙啊,扶张叔过去。
”说着让孙海龙扶他过去。
等人走后,孙二蛋忧心忡忡地说:“要是张成真出了事儿,他爹可怎么活啊。
听说他从小没了娘,父子俩相依为命的,这要是没了儿子,他爹得多伤心啊。”
司德贵也跟着叹气:“是啊,这父子俩也不容易。
张成这孩子,平时也挺懂事的。”
司明远却皱着眉:“从江市开车到这儿,不到五个小时吧。
张成来这儿这么久了,他爹来看过他吗?”
司德贵想了想:“好像没来过。
他爹不是在江市广播站当副站长吗,按说借个车不难啊。”
“要是真感情深,怎么会一次都不来看?”司明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司德贵端起酒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先喝酒吧。
也许他爹有自己的难处呢。”
没过多久,孙海龙回来了,一脸疑惑:“德贵叔,张成他爹到底是干啥的?我刚才扶他去队部,感觉他腰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别着枪呢。”
司明远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张五岳的情景:那天他和司德贵准备离开,张五岳拦住他们,手一直放在腰间,眼神里全是杀气。
如果张成跟土匪有牵连,那他爹知道吗?张五岳会不会还有别的身份?
司明远猛地站起来:“我得去找他谈谈。”
说完,放下酒杯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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