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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农庄


第二日起来,沈静姝眼下两抹淡淡的青色。

她肌肤雪白,那两抹青色格外显眼。

春兰过来收拾,见沈静姝脸上那掩不住的倦色,道:“夫人,一会我给您点些沉香,您吃完饭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正说着,男人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窗边闪过,推门进来。

听见了春兰说的,裴陟一进来就盯着沈静姝的神色瞧。

见她的确是憔悴了些,顶着张素白的脸儿,上头还挂着两个乌眼圈儿。

他皱眉,立刻心疼起来。

昨日那股狠劲,什么若沈静姝还冷淡他,他便要如何如何,顷刻间全抛诸脑后。

他一把拉过她,放低了身段哄道:“我昨晚说话是有些重,你别放在心上,我向你道歉。这是没睡好做噩梦了?”

沈静姝摇首,轻声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昨日不该耍小性子。”

她这样柔柔地示弱,裴陟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将她紧紧箍在怀中道:“昨日的事过去了,我们都不提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叫他们弄那些艳舞了。”

沈静姝低低“嗯”了一声。

她微微仰首看他,那乌眸中少了昨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只剩下水光蒙眬的脆弱,看着万分惹人怜爱。

纵使心再硬的人看了,也会变得毫无原则,只想把这副柔弱的模样护在怀里,替她挡住所有风霜。

裴陟眸中暗色闪动,忍不住抬手去抚她的脸。

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带着点凉意,却又带着诱人的温软。

他不禁痛斥起自己,暗道:我怎么又犯糊涂了!好不容易得到她,却又总是让她受委屈。难道我忘了初衷了么?往后绝不能再让她这般难过!

夫妻二人将话说开,将昨日之事翻篇,坐下来吃饭。

裴陟心中欢喜,又急于想弥补,只想将沈静姝好好疼爱一番。

他也不去对面,坐到沈静姝位置上,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拿起筷子问她:“想吃什么?我喂你。”

沈静姝怎肯坐在他大腿上吃饭,她挣扎了一下,轻声道:“我自己来。”

裴陟置若罔闻,将她牢牢摁在自己腿上,夹了一筷子放到她唇边,“张嘴。”

沈静姝只得张唇,还要被他盯着咽下去。

裴陟乐此不疲,抱着美人儿亲自喂食,美人儿唇上的汤汁也不必擦拭,他凑过去就舔入自己口中。

如此这般地吃了会饭,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滚烫,眼神变得暗沉如墨,里头燃起了摇动的火苗。

他提要求:“期期,你也喂我几口。”

“你想吃什么?”沈静姝拿起筷子。

裴陟握住她手腕,目光盯着她红润的唇,一脸渴盼:“你从口中舍些给我吃。”

沈静姝惊呆,脸立刻泛起了一层红粉色。

她又想到昨晚赤裸的舞女和蟒蛇,想起从舞女沟壑里滴下来的酒水,若不是她出现,裴陟定是要喝下去了。

跟别人同食一口饭,想必对他来说,也不是新花样了,他们在外面,玩的就是常人想不到的花招寻求刺激。

想到此,沈静姝眸中闪过一丝嫌恶。

她微微别过脸,柔声劝他:“晋存,好好吃饭吧。你一会还要出门办公。”

裴陟低沉地一笑,那双狭长的眸子仿佛要擦出火花子来。

她越是这样娇羞,他越爱调戏她。

他将饭夹到她唇边。

沈静姝迟疑了下,终是浅浅张唇。

她那樱桃小口实在是不大,将饭带进去时,都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舌尖。

裴陟眼神变得更炙热,盯着她嚼了几下,就攫住她的下巴。

沈静姝耳根通红。

他却得逞般地笑,捏着她的耳垂道:“期期,你嚼过的东西分外的甜。”

这种时候,沈静姝向来是不敢回应他的。

她知道,她越回应,他会变得越兴奋。

看了看钟表,她再次劝道:“晋存,快到时间了,你好好吃饭吧。”

裴陟邪笑道:“也不必每日那么苛待自己的。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还没‘和’彻底呢!”

他抱起沈静姝就往榻边走去。

早晨时分,正是他最精力旺盛的时候。

即便是刚打完拳,他仍有一身旺盛的精力。

没多时,沈静姝就被他弄哭了。

她那被蹂躏的模样,让他心中的邪火更旺,想起昨日她那冷淡的模样,他没有丝毫心软,更是发了狂一般。

床帐摇得仿佛要随时坍塌。

“还敢不敢再对我不理不睬了?”他将她汗湿的鬓发抿到耳后,将她染上桃花色的莹白脸颊露出来。

沈静姝怎敢说不,呜咽着摇首,求他。

男人满意了一些,又对着女人疯狂发泄了一番后,他将她的双臂放到他的脖子上圈着,下地抱着她。

沈静姝最害怕这样,她无所依靠,只能牢牢圈住裴陟的脖子。

裴陟着迷地亲着她的唇,也不管此时正是青天白日,在房内肆无忌惮。

……

结束后,裴陟将沈静姝抱回到床上。

见她仍在细喘着,身子软成一团,他亲了口她红肿的唇,嗓音里还有未褪去的喑哑,“你昨晚没休息好,正好再睡一会吧。”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药膏,为她抹上,还不忘回味地说她一句:“谁像你这样娇贵。”

沈静姝揪着枕巾,脸朝里,没说话。

裴陟探过身子,往她长睫上亲了口,狎昵地道:“小白脸子哪有这能耐。”

见沈静姝那白软的耳垂迅速变红,他得意地笑,捏了她一把道:“好好休息。”

他为她盖好被子,把帐子放下,出门往司令署去了。

沈静姝真的是累着了,很快便睡了过去,醒来时都是下午时分了。

一下床她差点没站住。

缓了一会,她才开始继续思考昨晚上没想完的事。

想了许久,她大概确认了几件事:一是即便要离开,也等到在圣玛丽医院的治疗结束。因为离开后,恐怕是没有这样好的治疗机会了;二是,若是去国外,她也得提前打听一下国外如何讨生活;三是,若要离开,她得告诉陈霁明一声,免得裴陟查到他那里,将他和整个华济诊所都连累了。

国外……她想到了李学溥。

她又去了教堂的图书馆。

安静的图书馆中依旧人烟稀少。

沈静姝穿行其中,透着一排排高大的书架四处寻找。

寻了一番之后,并没有李学溥的影子。

她拿了本书,想等一会看看能否能到。

刚坐下,便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静姝?”

沈静姝看去,见正是李学溥。

李学溥一脸的激动,奔过来道:“静姝,我就知道你还会来,特地在这等你!”

他眼神清澈,热情似火,感情直白而真诚,全身上下充斥着青年人的勇气与活力。

沈静姝已不觉得他古怪,他改称她为“静姝”她也并未感到反感。

反而觉得他这种直接的热忱,让她受到莫名的鼓励。

她笑了一笑,道:“正好我也想找你。”

“真的吗?!”李学溥瞪大了眼睛,脸上浮出两抹激动的红晕,不敢相信沈静姝会主动来找他。

沈静姝轻轻“嗯”了声,“我有事要问你。”

“我一定知无不答,答无不尽!”

……

李学溥详尽地答完自己所知道的后,不禁问道:“静姝,你这是在为你侄女询问么?”

沈静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毕竟,知道得越少,对他越好。

李学溥却道:“你放心,静姝,我会替你保守所有秘密。”

“就算是你是为你自己问的,我也能够理解你,并且完全支持你!你跟他本就不是同一类人,你该去追求新的生活,做一个现代女性。而且我相信,若有机会出去,你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女性,能够为社会做事,为民族做事。”

沈静姝着实没想到他看起来有些书呆气,思维竟如此通达,年纪轻轻,看待人物事物的格局也如此之高。

她眸中含着欣赏,由衷地道:“李公子的话给人莫大的鼓舞。多谢你的勉励。”

因她这句话,李学溥更激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你先回去好好想一下这几个地方,我都有熟人在那里。不论选哪个地方,都会有人照应。”

“所有的相关信息,我回去整理后记在一个本子上,等下次我们还在这里见。”

待分开时,李学溥略扭捏地道:“静姝,我们是朋友了吗?”

沈静姝很肯定地点首:“是。”

“那,以后你别叫我‘李公子’了,叫我学溥可好?”

沈静姝莞尔一笑,梨涡深深,大大方方地说:“学溥,下次见。”

李学溥那魂儿都要飘了,沈静姝都离开好久了,他还举着手在挥别。

他们是朋友了呵。

是真正的朋友。

离他想要的又近了一大步。

……

过后几日,沈静姝与裴陟相安无事,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他似乎存着心思讨好她,对她温柔小意了许多。

她也同以前那般,继续做着温柔乖顺的司令夫人,装作什么都不知。

秋花节到了,裴陟特地安排了带整个沈家去农庄游玩。

那农庄占地千亩,一眼望不到头,有山有水有田有林,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是属于司令府下辖的,坐落在城郊十里处,也是一处军粮重地,有军队把守。

沈家一大家子第一次来这农庄,并且作为司令亲属,被这里的农户和士兵毕恭毕敬地对待,那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每日都要在农庄内到处转悠,体会作为“皇亲国戚”的特权。

沈静姝心知裴陟破天荒将沈家全弄来,也是为了讨好她。

她现在虽尽量减少同沈家人的接触,但为了防止裴陟起疑心,表面功夫也还是做到了。

农户家的孩童都爱过来找弘郎玩,带他去溪边捉鱼,去田间捉蚂蚱,去林子里采蘑菇。

弘郎很快融入了这里,完全没有要哭闹着回司令府,每日就是跟着伙伴们疯玩,每天弄得脏兮兮的一身泥巴,晒得也更黑了。

沈静姝心里更笃定了些。

她原本担忧逃离之后,弘郎会不适应外面的生活。

如此来看,小孩子接受新生活还是很快的。

至少比大人要快。

她因有着独立生活的打算,也虚心向农妇请教怎样洗衣做饭,怎样干田间活等,晚上回去再记到笔记本中。

因她每日都分发糕点瓜果给农户的孩童,为人又随和没有架子,农妇都很喜欢这个跟天仙似的司令夫人,每日争相邀请她去家内吃饭。

有个叫阿珍的农妇,比沈静姝大不了几岁,给她连夜赶制了一身粗布花衣裳,“夫人,您穿的好衣裳这么贵,干活弄坏了太可惜了!我给您做了身这样的衣裳,专给您去地里的时候穿。这是新的,您可别嫌弃!”

沈静姝笑着收了,并立即换上了。

蓝色花布更衬得她肌肤如雪,那露出来的脖颈和手腕,嫩生生如白藕一般。

阿珍艳羡地看着她:“夫人穿什么都好看呢!”

“一会我们去地里拔草,头上得戴个凉帽。”

她拿了个新的凉帽,把沈静姝从头到脚都打扮成了农妇。

在田中,沈静姝跟着阿珍学到了怎么锄地,怎么拔草,哪些是可以吃的野菜,回去可以怎么吃……

一天收获颇丰。

与阿珍告别后,她领着弘郎往驻扎军队的营地里走,却见远处土路上扬起土尘,黑色吉普车队往这驶来。

弘郎兴奋地拍手:“爸爸来了!”

吉普车在她面前停下,穿军装的高大男人下车。

“爸爸!”弘郎提着鱼篓跑了过去。

裴陟见儿子脸上跟小花猫的,小胖手也又黑又脏,手里还提着个滴着水的鱼篓,都能闻到一股鱼腥味。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肯抱儿子,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怎么弄得这么脏?”

弘郎把鱼篓献给爸爸,让他看里面的鱼虾,兴奋地跟他说着今日的快乐事:“我们抓到了好多鱼……大龙虾……大蛤蟆吓人……”

裴陟心不在焉地应着,眼光落在自己的妻子身上,不住地上下打量。

她竟然穿了件花布衣裳,打扮成了农妇的模样。

那靛蓝色的布料上印着细碎的粉白碎花,像块上好的青花料,把她的皮肤衬得愈发雪白透亮,连脖颈处的肌肤都泛着莹润的光。

头上也戴了块同样布料的头巾,那一贯挽得一丝不苟的端庄发髻松了些,几缕乌发从头巾里掉出来垂在肩头。

皓白的手腕上还挎着只竹篮,里头放着满满的菜,中间插着几支漂亮的野花。

许是走了不少路的缘故,她脸颊透着淡淡的粉,像刚涂了浅色胭脂。

妩媚中透着娇俏,活脱脱一个诱人可口的小农妇。

比平日里穿着严严实实的旗袍和长裙有韵味多了。

裴陟浑身僵住,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牢牢粘在她身上。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

这身普通的粗布蓝花衣裳,把她的美衬得愈发夺目。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暗沉的目光从她挎着竹篮的手腕,滑到她雪白脖颈上的细汗,再落到她映着天光的眸子里,竟一时忘了移开。

周遭一切仿佛都远了。

视线里只剩了娇美的小农妇。

周围警卫队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沈静姝脸颊发烫,轻声提醒道:“晋存,我们回吧。”

裴陟猛地回过神,盯着她,声音带了几分哑,“黄昏的景色很美,我带你去转转。”

弘郎听见了也想跟着爸爸妈妈,裴陟朝保姆看了一眼,保姆立即哄着弘郎要回去做鱼汤,弘郎被哄走了。

裴陟揽着沈静姝在田间走,向她讲着两边种的作物以及收成。

沈静姝认真听着,心中默默算着若是一个劳力一年能种出多少粮食,能否够吃。

根本没注意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已变得十分滚烫。

走着走着,来到了谷场。

被压平整的地上,整齐地堆着一个又一个的草垛。

“我带你去那边看看。”裴陟拉着她的手,将她领进了几个高大的草垛之间。

沈静姝打量着,也没什么特别的,正要去看裴陟,却忽然被举高抱起来,直接被放倒在了草垛旁的干草堆中。

男人沉重的身躯紧接着压了上来,“啪嗒”一声解开皮带。

沈静姝一脸错愕,没想到他竟然在这种地方忽然发情,这可是农户家的草垛。

何况,不远处还有不少正在劳作的农户。

“不要在这里……”沈静姝推着男人的胸膛,想坐起身。

可男人那结实的胸膛纹丝不动。

他将女人压倒在干草堆中亲吻,边亲边低笑着道:“期期,听说农户夫妇在地里干活时……我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沈静姝拼命挣扎,“不行,不要在这里……”

挣扎间,她那乌发散掉了大半,凌乱地堆在肩上,几根金黄的麦秆粘在了她发间。

靛蓝的底色衬得她肤若凝脂,细碎的粉花映得她眉眼含春,整个人透着一种洗尽铅华的纯美。

裴陟一边贪婪地看着她,一边脱自己的衣裳。

……

草垛旁的动静终于平息。

过了许久,男人才起身,为泪眼朦胧的妻子收拾。

她那身新做的衣裳扣子被撕坏了,男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照在她身上,又去干草堆里找出她的鞋袜为她穿上。

那双白嫩的腿被麦秆划出了好多道红色印记。

男人仔细瞧了瞧,只是划痕,过两日便消了。

他不免笑她:“你也太娇贵了。我怎么就没事。”

沈静姝看了眼他体毛浓密的腿,他的确一点划痕都没有。

事情都具有两面性。

他两条毛腿虽丑陋,但不易被划伤。

她还亲眼看到过,蚊子过来想叮咬他都进不去。

他是没事,在这里放纵,受伤的只有她。

沈静姝没理他,将自己乱掉的头发散开,捡起散落的头巾包起来。

将她收拾得妥当,男人才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

如他所料,女人走路都没劲了。

他笑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不用。”沈静姝不愿理会他。

裴陟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扛到肩上,逗弄她道:“不让背?那就这样扛回去。”

远处的农户纷纷看过来。

沈静姝有些羞窘,捶了他肩头几下,“放我下来。”

裴陟把她放下来,再次在她面前俯身扎马步,“上来。”

这次,沈静姝乖乖爬上了他的背。

男人背起妻子,两手攥着她的腿,稳稳当当地走在田间小路上。

晚风卷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轻轻掀动男人的衣角,女人的发丝不时拂到他脸上。

裴陟心情大好,只觉自己与妻子间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浪漫。

他清了清嗓子,哼唱起来,“日头落了西山坳,

小媳妇伏在她家汉子背上笑,嘴里头小声哼,心里头如火燎……”

他那调子不成章法,却带着股子敞亮的快活。

听得这词如此露骨,沈静姝红着脸道:“小点声。”

裴陟偏又提高了声调。

沈静姝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低笑,亲她的手。

沈静姝低呼一声,将手收了回来。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揉成一团,跑调的歌词混着晚风里的虫鸣,女人红着脸伏在男人背上。

男人高兴得像个小男孩。

又颠又跑地吓唬着女人,每每总把女人逗急了要哭了为止。

……

晚上,上了榻,裴陟将沈静姝搂在怀中,与她说着闲话。

沈静姝问:“晋存,这些日子我和弘郎得了很多农户的照顾,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能不能设个蟹宴,算是我们的感谢?”

裴陟应道:“我让李全去安排。”

这等事都是小事,只要他的妻高兴,让他做一万件他也不会皱眉头。

他抚着妻子细嫩的肩问:“这些日子在这过得高兴么?”

沈静姝道:“高兴。”

这话是真心的。

裴陟也很满意,“以后我们每年来住上两次。”

沈静姝柔顺地道:“好。”

裴陟垂眸看她,往她那花骨朵似的粉腮上亲了口,抚着她道:“宝贝,只要你高兴,我这里心里也快活极了。有什么想要的,只管跟老公开口。我是你男人,满足你是分内的事。”

“我知道的。”

怀中的女人声儿不算大,却足以让男人激动。

他俯身与她亲嘴儿,边亲边含糊地道:“宝贝,我要爱死你了。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会满足你。咱俩做一辈子的恩爱夫妻好不好?”

……

男人略松开了她,见她气喘咻咻,眸中水光闪闪的模样,他低笑了声,又去狠狠亲她:“宝贝,你别做出这模样,我怕我忍不住要弄伤你。今天在草垛旁弄过一次了,你这身子恐怕是遭不住第二回了……”

沈静姝被他捉住,到底又是狠狠蹂躏了一番,两人才睡去。

第二日农庄设了蟹宴。

裴陟对沈静姝道:“让你娘家人都一起过来吃,还热闹。”

“嗯。”沈静姝应了声,“肯定是要叫他们的。”

裴陟穿上外套,临走前在她脸颊上亲了口,“好好玩。”

农庄的老槐树底下,长条木桌摆在中央,粗瓷大碗、黑釉小碟摞在一处。

大盆大盆刚捞上来的河蟹,被蒸得通红锃亮,掀开盖儿能看见黄澄澄的膏,颤巍巍的,筷子一戳直冒油。

吃到兴头上,不知谁起了个头,哼起了乡下小调:“河蟹肥,米酒甜,婆娘孩子围桌边……”

跑调的嗓子混着哄笑,蟹壳被扔得当当响。

凉风习习,大人小孩欢笑声不断。

沈静姝还从未参加过这样热闹朴实的农宴,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笑个不停。

前些日子心头的重重阴霾散了不少。

这些朴实坚韧的农户们,给她注入了许多勇气。

让她对逃离后的生活少了几分未知的担忧。

桌上既有司令府带来的昂贵名酒,也有农户装在粗陶坛子里自酿米酒,倒在大碗里,任取任拿。

沈家老二一向贪酒,也识货,盯着那几瓶昂贵的酒两眼放光,生怕进了别人肚,一杯接一杯地饮。

沈夫人不叫他再喝:“一会又该醉了,别在这出洋相!别喝了!”

沈静姝道:“妈,没事的。这是家宴,让二哥喝个痛快吧!”

几个农户家的汉子过去跟沈老二连连碰杯,说是要看看他的酒量。

沈老二更是喝得一塌糊涂,蟹宴还没结束,就被沈静姝的侍从抬了回去。

屏退侍从,沈静姝试着喊了几声:“二哥。二哥。”

“嗯?”沈老二乜斜着睁开眼,迟钝地看了沈静姝几秒,才认出来:“三妹?”

沈静姝没应声,他又迷糊过去。

过了会,沈静姝晃了晃他,他费力地半睁开眼,那眼神更迷蒙了。

沈静姝问道:“沈二,你平日里不敢跟司令夫人走太近,是不是怕说多了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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