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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恋爱经费:两百块!阎解成要结婚了!


夕阳的余晖给轧钢厂庞大的厂区镀上了一层金边,下班的铃声如同潮水般唤醒了沉寂的流水线。

韦东毅随着人流涌向食堂,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混合气味。

入职以来,这还是他头一回在厂里解决晚饭。

他手里捏着两个铝制饭盒,排在队伍中段。刚站稳没一会儿,身后就响起一个带着明显不悦的女声:“喂!前面那个同志!排队规矩懂不懂?一个人只能排一个位置!你怎么帮别人排?”

韦东毅闻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算得上清秀但绝称不上惊艳的脸。

皮肤不算白皙,身材也略显单薄,正是广播站的于海棠,厂里不少青工口中的“厂花”。

韦东毅心里忍不住嘀咕:这“花”的名头水分也太大了点,纯粹是轧钢厂这和尚庙里矬子拔将军。

真扔到纺织厂去,别说厂花了,车间里比她亮眼的姑娘一抓一大把。

倒是她姐姐于莉,听说模样身段都更出挑,可惜还没见过……好像还没嫁给阎解成?

心里转着念头,韦东毅面上还算客气,对于海棠点点头:“同志,不好意思,这饭盒是帮我师傅带的。他手头还有点活儿,马上就到。”

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和另一个工友说话的杨进才。

于海棠原本还想强调规矩就是规矩,但看清韦东毅挺拔的身姿和俊朗的侧脸,到了嘴边的斥责又咽了回去,只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韦东毅也懒得再多说,转回身继续排队。

队伍移动得挺快,不多时就轮到了他。

抬头一看,打菜的窗口里站着的,赫然是傻柱!

几天前那场冲突的记忆瞬间回笼。

韦东毅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傻柱要是敢给他玩“抖勺”那一套,他不介意当场给这“食堂一霸”上上眼药。

“柱子哥,打两份肉菜,一份是我的,一份是我师傅杨进才的。”  韦东毅平静地把饭票和饭盒递过去,语气如常。

傻柱看到是韦东毅,那张平时总带着点浑不吝的脸上,罕见地掠过一丝尴尬。

这几天两人在院里碰见,都是点头即过,连句寒暄都没有。

他接过饭盒,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东毅兄弟……前几天那事儿……是哥哥我混账!那天灌多了猫尿,脑子不清醒,没问青红皂白就跟你动手……对不住啊!”

他飞快地说完,眼神有些躲闪,显然说出这番话对他这个倔驴来说不容易。

韦东毅着实有些意外。

他挑了挑眉,没想到傻柱这根“死轴”居然能主动低头认错。

既然对方给了台阶,他也没必要揪着不放,多个邻居总比多个仇人强。

他脸上也露出点笑意:“柱子哥,看您说的!那晚的事儿我早抛脑后了。您那天摔那一下,没事儿吧?我那几下子也就看着唬人。”

傻柱一边麻利地往饭盒里盛菜,肉片堆得冒尖,一边瓮声瓮气地说:“嗐!我这身板,摔摔打打惯了!不过你小子是真有两下子,那过肩摔,干净利索!练过?”

他打菜的手异常稳当,分量给得足足的。

“瞎练过几招防身。”韦东毅笑了笑,“那天也是您喝高了,脚下不稳。要是您清醒着,躺下的指定是我。”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给了傻柱面子,也暗示了自己并非好惹。

傻柱嘿嘿笑了两声,没接茬,把两个装得满满当当、油光锃亮的饭盒递出来:“给,趁热吃!”

“谢了柱子哥!”  韦东毅道了声谢,拿着沉甸甸的饭盒,挤出人群,走到杨进才占好的座位旁。

杨进才一看饭盒里小山似的肉菜,眼睛都瞪圆了:“嚯!东毅!这……这也太破费了!打这么多肉?我一个人哪吃得完!”

他指着自己那份,里面红烧肉、土豆烧鸡块堆得冒尖。

韦东毅坐下,揭开自己的饭盒盖,也全是硬菜。

“破费啥?您瞧见打菜那厨子没?跟我住一个院儿的邻居。见是我,他那‘抖勺神功’就没施展,分量自然实诚。”  他朝打菜窗口努了努嘴。

杨进才眯着眼望过去,恍然:“哦!傻柱啊!认识!上回厂里招待一位大领导,领导的车半道趴窝了,急得不行,最后是我给捣鼓好的!厂领导一高兴,请我们几个修车的搓了一顿,掌勺的就是他!那手艺,没得挑!确实地道!”

他夹起一块油亮的红烧肉塞进嘴里,满足地咀嚼着。

“原来杨师傅您还有这光荣事迹呢!”  韦东毅也尝了口菜,傻柱的手艺确实没得黑,难怪能入大领导的眼。

杨进才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点男人都懂的八卦神情:“哎,东毅,问你个事儿。听说这傻柱……跟一车间那个姓秦的俏寡妇……好上了?”  他挤了挤眼睛。

韦东毅夹菜的手一顿。

按时间线,傻柱和秦淮茹这会儿应该还没那么明目张胆吧?厂里都传开了?

他故作好奇地问:“杨师傅,您这消息打哪儿听来的?”

“还能有谁?”杨进才嗤笑一声,“就你们院儿那个放电影的,许大茂!上回来我们运输科放片子,中场休息就搁那白话,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什么傻柱把那寡妇的儿子当亲生的养啦,天天从食堂往回带饭盒都进了贾家门啦,家里大门永远给棒梗敞开着随便拿吃的啦,还有……嘿嘿,说俩人常在你们院水池边打情骂俏,腻乎得很!”  他绘声绘色地复述着许大茂的“见闻”。

韦东毅心里暗叹:许大茂这孙子,造谣生事、煽风点火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说的这些事儿,单拎出来一件件细究,都能解释成“接济困难邻居”。

可被他这么一串联,再配上暧昧的语气,那就完全是另一个故事了。

关键是,这些话里虚虚实实,外人还真不好查证全是假的。

秦淮茹在厂里的“名声”,怕就是这么被架起来的。

他含糊地应道:“我刚搬进院儿不久,院里各家各户的门道还没摸清呢。这种事,院里也没人明着说。”

杨进才显然对这个八卦很感兴趣,又追问了几句细节,韦东毅都巧妙地岔开话题,或者表示自己真不清楚。

一顿饭就在这种半荤不素的闲聊中结束,两个男人的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门口,果不其然,阎阜贵已经端着个小喷壶,在他那几盆宝贝花草前“辛勤劳作”了,眼睛却时不时瞟向胡同口。

“东毅,下班了?”  阎阜贵一见韦东毅,脸上立刻堆起热情得近乎谄媚的笑容,放下喷壶就迎了上来。

韦东毅心知肚明,这位“算盘精”肯定有事。

他索性支好车,站定:“是啊,三大爷,您这花儿伺候得真精神。”

阎阜贵搓着手,小眼睛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确认没旁人,才凑近一步,压低声音:“东毅啊,三大爷有件事,想求你帮个忙……”  他脸上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窘迫。

“您说,能帮的我尽量。”  韦东毅语气平和。

“是这样,”  阎阜贵声音压得更低,“我们家解成……处了个对象!姑娘说这周末来家坐坐,认认门儿。人家头一回来,咱家……总得招待得像样点不是?所以……三大爷想厚着脸皮问问,你能不能想法子帮弄点肉?什么肉都行!鱼啊鸡啊也成!”  他眼中满是希冀。

阎解成带对象回家?韦东毅心里撇撇嘴,九成九是于莉。

这俩进度够快的。

他面上不动声色,沉吟道:“肉……我能弄到点。不过,三大爷,现在市面上肉多紧俏您也知道,得要肉票才行。您有肉票吗?有票我就能帮您去供销社换。”

阎阜贵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更深的褶子,把韦东毅又往旁边拉了拉,声音几乎成了气音:“东毅啊……你看,能不能……弄点那个……不要票的?价钱好商量!贵点也行!”

他眼神闪烁,暗示着“特殊渠道”。

韦东毅立刻板起脸,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足够让附近可能路过的邻居听清:“停停停!三大爷!您这话可不敢乱说!不要票的肉?那玩意儿谁敢碰?投机倒把可是犯法的!我家这两天吃的肉,那是前些天跟科长下乡,公社领导看我们辛苦,硬塞的‘慰问品’,可不是买的!”  他义正词严,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和委屈。

他推起自行车,一边往中院走,一边回头,声音依旧不小,确保阎阜贵和可能竖着耳朵的邻居都能听见:“三大爷!您真想弄肉,就想法子弄点肉票!只要有票,我豁出去排大队也给您弄来!没票,这事儿我真办不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中院门。

他这几嗓子,用意明确:

一、  澄清自家吃肉的来源(公社慰问),堵住某些人的闲嘴。

二、  表明自己“有门路”但只走正道(凭票购买),划清界限。

三、  隐晦地放出风声——有肉票,可以找我帮忙买肉(赚点跑腿费或人情)。

回到中院,韦东毅放好车,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个人问题上。

连阎解成那小子都能把于莉那样的姑娘领回家了……自己这条件,怎么也得找个更好的吧?

正琢磨着,后院月亮门人影一闪,娄晓娥低着头快步走了出来。

两人目光一碰,都想起了那晚公厕外的尴尬碰撞,空气瞬间弥漫起一丝微妙的不自在。

娄晓娥脚步明显加快,想装作没看见溜过去。

“晓娥嫂子,出去啊?”  韦东毅还是主动打了招呼。

娄晓娥脚步一滞,似乎没想到他会出声,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低声道:“啊……是东毅啊。家里炒菜没盐了,去趟合作社。”

看她走路姿势已无异常,韦东毅稍稍放心:“您那手……还有摔着的地方,都好了吧?那天真是对不住。”

“早没事了!一点小擦伤,哪那么金贵。”  娄晓娥摆摆手,急于脱身,“一大妈还特意送了鲫鱼汤来,太客气了!不说了,锅里还等着盐呢……”  她作势要走。

韦东毅却笑着上前一步,拦在她面前:“盐?巧了!我这儿刚学了个小戏法,叫‘无中生盐’,嫂子想不想看看?”

“戏法?”  娄晓娥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暂时忘了尴尬,狐疑地看着他,“你还会这个?”

“小把戏,逗个乐子。”  韦东毅退后两步,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个圈,“您看清楚了,身上没藏东西吧?”

娄晓娥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摇摇头:“没有。”

“那好!”  韦东毅笑得神秘,“现在,请您闭上眼睛,默数三声再睁开。见证奇迹的时刻就到了!”

娄晓娥将信将疑,但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韦东毅会拖延时间搞小动作。

谁知,韦东毅语速飞快:“一、二、三!好了!”

娄晓娥刚数完“三”,就听到他说好了。

她疑惑地睁开眼,只见韦东毅变戏法似的,手里正拎着一小包东西在她眼前晃悠!

“呀!”  娄晓娥轻呼一声,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你怎么做到的?这……真是盐?”

她接过那包东西,入手沉甸甸的,仔细一看,透明塑料袋里装着雪白的颗粒,确实是盐!

但包装……她从未见过!

不是合作社常见的粗纸袋或大颗粒海盐,这袋子薄如蝉翼,印着些看不懂的字符,盐粒也细得如同面粉。

“这包装……好奇怪!哪来的?”  娄晓娥翻来覆去地看,满是惊奇。

韦东毅面不改色地胡诌:“一个同事送的,说是他们内部单位的特供品,外面买不着。嫂子您可千万保密,别往外说啊!”  他意念微动,超市空间里的存取早已得心应手。

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好奇,有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她捏着这包“特供盐”,看向韦东毅:“那……这盐多少钱?我给你钱!”  说着就要掏口袋。

韦东毅连忙摆手,一脸正色:“千万别!嫂子您这不是害我吗?同事间送点东西,我转手卖钱成什么了?那叫投机倒把!这盐您拿着用,就当是我给您赔不是了!”

“那……那就谢谢你了。”  娄晓娥不再坚持,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脸颊微微泛红。

她不敢再看韦东毅,攥紧盐包,低头匆匆说了句“我回去了”,便逃也似地快步走回后院。

韦东毅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这许太太,都结婚几年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容易脸红?

娄晓娥几乎是冲进家门,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跳得厉害。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暗骂自己:娄晓娥!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你是有丈夫的人!人家韦东毅年轻有为,要找也是找黄花大闺女!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目光落在手里那包奇特的盐上,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他到底……怎么变出来的?”  她喃喃自语。

韦东毅那张带着笑意的俊朗面孔,却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送走娄晓娥,韦东毅踱到易家,想帮一大妈做饭,结果被心疼他上了一天班的一大妈坚决地“轰”了出来。

他拗不过,只得作罢。

趁这功夫,他去后院把聋老太太背到了易家堂屋。

祖孙俩唠着家常,一大妈手脚麻利,很快就把饭菜端上了桌。四口人围坐开饭。

饭桌上,一大妈挑起了话头:“今儿听三大妈在院门口念叨,他们家解成这周末要带对象回家认门儿呢!”

易中海扒了口饭,点点头:“是好事。老阎家负担重,解成要是能自己成个家,也能给老阎分担不少。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一大妈却不以为然,撇撇嘴:“好什么呀!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跳进老阎家那个火坑。你是没见,他们家顿顿窝头咸菜棒子面粥,一个月都见不着一回白面!姑娘嫁过去不得跟着受罪?”

她对阎家的“抠门”生活印象深刻。

“你少说两句!”  易中海不悦地打断她,“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老阎那点工资养活一大家子容易吗?不算计着点,日子早过不下去了!这话别到外面乱说!”

他训完一大妈,话锋一转,目光落到韦东毅身上,“倒是你,翠兰,你天天在家,明儿个抽空去找找街道的王媒婆,赶紧把东毅找对象的事儿提上日程!抓紧点,让老太太早点抱上曾孙才是正经!”

老太太闻言,笑得合不拢嘴,拍着韦东毅的手:“对对对!我孙儿今年都二十出头了,干部身份,工作体面,模样也周正!翠兰啊,你眼光可得放高点,给我找个好孙媳妇!”

一大妈立刻眉开眼笑:“太太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我比您还上心呢!昨儿个我就去找过王媒婆了!她一听是咱家东毅,拍着胸脯说包在她身上!保管介绍个门当户对、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埋头干饭的韦东毅猛地呛了一下:“咳咳……妈!奶!爸!这……这怎么说到我头上了?”

他虽然心里也惦记这事,但被这么直白地在饭桌上讨论,还是有点猝不及防。

“怎么不能说?”  易中海放下筷子,一脸严肃,“什么叫说到你头上了?男大当婚!你刚毕业怎么了?二十出头正当年!先成家后立业,古话没听过?对象找好了,心定了,事业自然就上去了!”

一大妈也帮腔:“就是!东毅啊,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好姑娘就跟那水灵灵的嫩白菜似的,手快有手慢无!你看阎解成都领人回家了!你这条件比他强百倍,只要放出风去,说媒的能把咱家门槛踏破喽!你可得上点心!”

韦东毅被说得哭笑不得,只能低头扒饭:“我……我没说不找。就是觉得这事儿讲究缘分,急不得。说不定哪天缘分到了,该来的姑娘自然就出现了。”  他试图用点“浪漫”说辞搪塞过去。

老太太听了,乐呵呵地点头:“我孙儿这话在理!姻缘天定,强求不得。该来的,总会来。”  她显得很豁达。

这可急坏了易中海两口子。

易中海皱着眉,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

忽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关窍,眼睛一亮:这孩子,该不会是……担心没钱谈恋爱吧?

对!肯定是这样!

刚参加工作,工资还没领过,手里肯定紧巴巴的!

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脸上甚至露出了点豪气。

钱?那叫事儿吗?

他易中海别的不敢说,家底绝对厚实!

谈个女朋友能花几个钱?够你谈十个八个的!

“东毅!”  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洪亮,把其他三人都吓了一跳。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韦东毅,“你跟爸说实话!是不是担心处对象花钱?怕手里不宽裕?”

不等韦东毅回答,他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有爸在!钱的事轮不到你操心!你的工资,自己存着!处对象的所有开销——爸给你报销了!”

他顿了顿,仿佛下了个重大决定,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这样!爸先给你批两百块钱‘恋爱专项经费’!不够,随时跟爸说!有剩的,你自己留着,带姑娘吃点好的,买点穿的用的!”

两百块?!

韦东毅差点被嘴里的饭噎死!

他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易中海。

这老易同志出手也太……太“壕”无人性了吧?这相当于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啊!

“爸!您这是干嘛!”  韦东毅连忙摆手,脸都急红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钱我不能要!我有钱……”

他后半句说得有点底气不足。

他缺钱吗?老太太那存折上的两万多巨款就在空间里躺着呢!

可那是能随便动用的吗?他缺的是能光明正大花出去的合法收入!

一大妈见状,赶紧帮腔:“东毅!听话!你爸给你你就拿着!跟你亲爹还客气什么?给你啥你就收着!天经地义!这是你爸的心意,也是妈的意思!”

易中海也语重心长:“东毅啊,爸在厂里帮不上你太多,也就只能在生活上多支持你一点。这钱,拿着!大大方方地去交朋友!”

老太太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也不插话,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

饭桌上顿时上演了一出“极限拉扯”。

韦东毅百般推辞,易中海和一大妈则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带上了点“你不拿就是不认我这个爸(妈)”的威胁意味。

最终,在易中海近乎“武力镇压”的强势和一大大妈“你不拿妈就生气”的眼神攻势下,韦东毅“败下阵来”。

他心情复杂地接过那厚厚一沓大团结(十元纸币),二十张,崭新挺括,散发着油墨味,沉甸甸地压在掌心。

这哪里是钱,分明是易中海沉甸甸的期盼和……甜蜜的负担。

“谢谢爸……谢谢妈……”  韦东毅的声音有点干涩。

这催婚的力度……也太硬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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