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许大茂的反击!韦东毅下乡!郁闷的傻柱!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驱散四九城的晨雾,韦东毅已经自然醒来。
他轻轻侧过头,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李秀芝。
这些日子的调养让她往“润”的方向更近了一步,不再是初见时那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他不忍吵醒她,悄无声息地起身。
推开房门,一股清冷的空气迎面扑来。
韦东毅深吸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早起的老太太在易家门口慢慢活动着筋骨。
自从韦东毅回到四合院,这座沉寂已久的院落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而最深刻的变化发生在老太太身上。
她原本枯槁的眼神里,渐渐燃起了一簇温热的火苗,那是一种对生命重新燃起的眷恋。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只是数着日子,等着油尽灯枯的终点。
她开始想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这份不舍,全系在一个人身上:她的孙儿韦东毅。
“东毅,起这么早?”老太太看见他,笑眯眯地问道,眼中满是慈爱。
“奶奶早。今天厂里有事,得早点去。”韦东毅笑着回应。
回到屋里,李秀芝已经醒了,她麻利的起床,简单洗漱之后,就搀扶着活动完身子的老太太回了屋,然后又去帮一大妈一起准备早饭。
很快,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和几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
趁着韦东毅吃早饭的功夫,李秀芝又去把韦东毅的工装捋得笔挺,放在床头。
“秀芝,别忙活了,先吃早饭!”韦东毅看着李秀芝忙前忙后的身影,忍不住提醒道。
李秀芝嫣然一笑:“我不用上班,晚点吃没事!而且,你都要当股长的人了,我哪能拖后腿?家里的事必须做好。”
她语气中透着自豪,眼神明亮。
韦东毅心中一暖。
家庭的温暖和支持让他对新的一天充满期待。
他快速洗漱完毕,穿上那身崭新的工装,整个人精神焕发。
“我走了,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韦东毅在李秀芝额上轻轻一吻,出了门推上自行车。
李秀芝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
轧钢厂后勤部的会议室里,气氛与往日不同。
韦东毅走进来时,明显感觉到投来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他不动声色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翻开笔记本,神态自若。
“东毅同志,来得真早啊。”
采购一科的张科长主动打招呼,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
韦东毅谦逊地点头回应:“张科早,我也是刚到。”
会议开始后,各部门照例汇报工作。
韦东毅注意到,今天李副厂长听得格外认真,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会议进行到一半,李怀德清了清嗓子,环视全场。
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
“同志们,现在我宣布一项重要的人事任命。”
李怀德声音洪亮,每个字都清晰有力,“经过厂领导班子研究决定,为适应新时期的生产保障需求,优化资源配置,即日起对采购科进行部分职能调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韦东毅身上:“对采购三科的业务进行重组,成立‘计划外特殊物资采购股’,该股业务独立,直接向我汇报。”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等待那个名字。
“任命原采购三科干事韦东毅同志,担任采购股代股长!”
话音落下,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韦东毅注意到,鼓掌最起劲的是那些早就听到风声的中层干部。
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真诚的祝贺,有勉强的笑容,更多的是深思和打量。
“恭喜啊,韦股长!”坐在他前面的采购二科王科长第一个转过身来握手,“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东毅同志,以后可得多多关照咱们运输队啊!”运输队的李队长也凑过来,声音洪亮。
韦东毅站起身,向四周微微鞠躬,脸上保持着谦逊的笑容:
“谢谢领导信任!谢谢各位同志支持!
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厂里的期望。
我还是个新兵,需要各位前辈多多指点帮助。”
他的目光诚恳,姿态放得很低,让那些原本可能心存芥蒂的老资格也不好再说什么。
会议结束后,李怀德特意叫住韦东毅:“东毅啊,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些工作要交代。”
在副厂长办公室里,李怀德一改会场上的严肃,变得随和许多:“坐!怎么样,有压力吗?”
韦东毅实事求是地回答:“有压力,但也有信心。谢谢厂长给我这个机会。”
李怀德满意地点头:“好好干。采购股虽然新成立,但责任重大。厂里很多急需的物资,就指望你们了。”
“我一定全力以赴。”韦东毅郑重承诺。
当天中午,轧钢厂主道旁的宣传栏前,渐渐聚起了一小簇人。
厂办的小张干事拿着一份刚油印出来、还带着淡淡墨香的文件和一瓶浆糊,仔细地将其贴在玻璃橱窗最显眼的位置。
鲜红的厂部抬头和下方那行加粗的标题,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红星轧钢厂关于成立计划外特殊物资采购股及相关人事任命的决定》
“各车间、科室、直属单位:
为适应新时期生产建设需要,进一步优化采购资源配置,提高供给保障效率,经厂党委会及厂务会联席会议研究决定,现对厂采购科职能进行调整,并发布相关人事任命如下:
成立计划外特殊物资采购股。
该股为科级直属专项业务单元,业务运行独立,直接向分管厂领导负责。
其主要职责为:负责全厂计划外各类急需物资的寻源、采购、调配与管理工作。
任命韦东毅同志为计划外特殊物资采购股代股长(享受副科级待遇),主持该股全面工作。
韦东毅,烈属子弟……”
这张白纸黑字加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件,仿佛带着无形的能量,让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嗡嗡的议论声。
一个老工人眯着眼,逐字读完后,咂咂嘴:“嚯!直接向厂领导负责?这独立性强啊!这小韦干事……不,韦股长,可真是一步登天了!”
旁边一个年轻工人满脸羡慕:“副科级待遇!他才多大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烈属子弟,根正苗红,加上有本事,背景又硬……厂里这是要重点培养啊!”有人分析道。
“计划外特殊物资……这名头听着就厉害,以后厂里啥紧俏东西,不得从他手里过?”这话里带着几分敬畏和巴结的意味。
人们议论着,目光在“代股长”、“享受副科级待遇”、“直接向分管厂领导负责”这些字眼上反复流连。
这张薄薄的纸,宣告了韦东毅地位的彻底改变,也像一块巨石,投入了轧钢厂这潭深水之中,溅起涟漪。
许大茂拿着饭盒蔫头耷脑的从食堂出来。
昨晚的宿醉让他头痛欲裂,打了饭但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看到宣传栏前围着一群人,下意识地凑过去。
当他看清那张任命书上的名字时,眼睛猛地瞪大了。
“采购股代股长……韦东毅?!”
许大茂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天灵盖,脑袋里的疼痛瞬间被愤怒取代。
他眼睛赤红,呼吸急促,内心在疯狂咆哮。
“凭什么?他韦东毅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进厂不到三个月的菜鸟!屁都不懂的新兵蛋子!”许大茂将饭盒狠狠的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想着,“肯定是靠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走了领导的后门!”
被嫉妒和仇恨冲昏头脑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他这么得意!我要举报他!
他像一头失控的蛮牛,一把推开身前的人,饭盒也不要了,径直冲向办公大楼,“砰”地一声撞开了李怀德副厂长办公室的门。
“李副厂长!”许大茂喘着粗气,甚至急得忘了去掉“副”字,“我要检举!我要行使工人阶级监督的权力!”
李怀德正在看文件,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吓了一跳。
他抬起头,眉头紧锁:“许大茂同志,你这是干什么?”
“我检举韦东毅!”许大茂声音尖利,“他才参加工作几天?他有什么资格当股长?他无德无才!就是个只会拍领导马屁的小人!他德不配位!这是公然走后门,搞不正之风!厂里必须给我们广大工人一个交代!”
他语无伦次,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汇都扣在了韦东毅头上,唾沫星子横飞。
李怀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黑得像锅底。
他冷冷地盯着状若疯魔的许大茂,直到许大茂自己因为缺氧和逐渐意识到气氛不对而慢慢停下了咆哮。
办公室里只剩下许大茂粗重的喘息声。
“说啊?”李怀德的声音冰冷的像淬了毒的刀子,“怎么不继续说了?你不是要行使你监督的权力吗?把你的证据,一条一条,摆到我桌子上来。”
许大茂猛地噎住了。
证据?他哪有什么证据?
全是他的臆测和愤恨。
看着李怀德那毫不掩饰的阴冷目光,他发热的头脑终于开始降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他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
李怀德见他哑火,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不说?那好,我来说!”
“韦东毅同志,是烈士后代,根正苗红!
进厂以来,工作勤勤恳恳,能力突出,在多次采购任务中表现出色,解决了厂里的实际困难!
尤其难得的是,他思想进步,踏实肯干,不慕虚荣,甘于在计划外采购的艰苦岗位上奉献!”
李怀德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厂领导班子经过全面考察、慎重研究,一致认为他是这个新岗位最合适的人选!
这是不拘一格降人才!是对真正有能力的年轻同志的重视和培养!”
他盯着许大茂,目光如炬:“你许大茂,红口白牙,没有任何证据,就敢在这里污蔑优秀同志,诋毁厂领导的决定!谁给你的胆子?!”
许大茂被骂得狗血淋头,冷汗涔涔而下,只能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听着,心里早已将李怀德和韦东毅的女性亲属问候了千百遍。
最后,李怀德厌恶地挥挥手,如同驱赶一只苍蝇:“许大茂,我对你很失望!回去好好写一份检查,深刻反省你的错误思想和言行!滚出去!”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退出办公室,靠着冰冷的墙壁,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内心充满了不公和怨恨:“凭什么……老天爷你不开眼啊!让那种小人得志!想我许大茂,放映技术一流,相貌堂堂,一心进部,却得不到重用……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
韦东毅升任股长的这股风,吹在普通工人身上或许没什么感觉,但吹进95号四合院,瞬间就变成了十八级台风!
当天下午,下班时间刚过不久,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里就传出了剧烈的摔打声和咆哮声。
“废物!两个废物点心!”
刘海中暴怒的吼声隔着院子都听得见。
“看看人家韦东毅!跟你们差不多大,都当上股长了!正儿八经的实权干部!你们呢?啊?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屋里,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缩在墙角,不敢吱声。
刘海中手中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在两人身上留下道道红痕。
“老子辛苦培养你们,一点用都没有!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刘海中的眼睛因嫉妒而发红,每一鞭都带着他对自身无能的不满和对他人成功的嫉恨。
易家,正在吃饭的一家人听到后院的动静,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筷子。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造孽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现在这样往死里作践自己的孩子,将来老了,有他的苦头吃!”
娄晓娥之前就住在刘家对面,想起刘海中打儿子的场景。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爹妈,宁愿不要!”
韦东毅点了点头,想起原著中刘光天和刘光福后来的遭遇,语气平淡却一针见血:“二大爷这种人,典型的窝里横,官迷心窍却又能力有限。还好他没当上领导,不然依他的搞法,肯定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李秀芝也轻声附和,带着一丝不忍:“老话说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可这无缘无故、拿孩子撒气的棍棒,打出来的哪里是孝子?怕是只能打出仇人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在想着将来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没有说话,但黑着的脸已经显示出了他对刘海中的不满。
可这终究是刘海中的家事,他即便是院里的一大爷,也不好说什么。
与此同时,贾家又是另一番景象。
秦淮茹语气发酸的把韦东毅当股长的消息告诉了正在炕上纳鞋底的贾张氏。
果然,贾张氏那三角眼里立刻射出恶毒的光芒,刻薄的诅咒脱口而出:
“那个小绝户!工资本来就高,这当上官了,钱不得更多了?
那么多钱,宁可扔水里听响也不说接济接济咱们这困难户!
黑心肝的玩意儿!他迟早要遭报应!断子绝孙!”
秦淮茹没有接话,但眼神复杂。
她想起韦东毅那张年轻却沉稳的脸,再对比自家的情况,心中五味杂陈。
而此时的傻柱,这两天却完全没心思关心韦东毅当不当官。
他正郁闷得抓心挠肝。
秦京茹人是来了,可他压根找不到一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次他兴冲冲地做好饭,去叫秦京茹。
结果贾家一大家子人就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乌泱泱地全跟过来,坐下就吃。
风卷残云之后,又一溜烟跑没影了,只留下满桌狼藉和傻柱一肚子的憋屈。
“秦姐,你看京茹这刚来,我能不能带她出去转转?”傻柱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试探着问秦淮茹。
秦淮茹笑得一脸温和:“柱子,你看姐这一大家子,哪离得开人啊?京茹是来帮我的,不是来玩的。你要有心,就去我家坐会儿,大家一起说说话,多热闹啊!”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感觉自己一腔热情全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没处使,都快憋出内伤了。
……
日子如水般流淌,转眼又过去几天。
四合院里,东二房门窗上贴着的崭新“喜”字,在秋日阳光下格外醒目,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的喜庆和期待。
明天,就是韦东毅和李秀芝正式完婚的大日子。
喜宴的筹备已进入最后冲刺阶段。
一大早,饭桌上的气氛就带着一丝紧张的兴奋。
易中海喝了一口粥,眉头微蹙,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担忧,看向韦东毅:
“东毅啊,眼下米面菜蔬、烟酒糖茶都备齐了,桌椅碗筷也都跟邻居们借妥了。可就差这最硬核的——肉!
你前几天说跟人订了五十斤猪肉,这事……稳当不?可千万别在节骨眼上掉了链子。
要是明天席面上不见荤腥,光摆些青菜萝卜豆腐,咱两家这脸可就丢大了,也亏待了来道贺的亲朋邻里。”
韦东毅放下筷子,脸上是成竹在胸的沉稳笑容,语气笃定:
“爸,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事我亲自盯着的,绝对靠谱!
待会儿我就亲自下乡跑一趟,保证把肉安安稳稳地拉回来,而且只多不少!
剩下的,正好让妈用盐腌了,做成腊肉,够咱们家吃上好一阵子。”
看着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易中海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点了点头。
他知道韦东毅办事历来稳妥,既然说得如此肯定,想必已有万全准备。
他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一半,开始憧憬起明天热热闹闹的场面。
饭后,韦东毅推着自行车出门,却没有立刻赶往乡下,而是先去了厂里新给他安排的“计划外特殊物资采购股”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由原来仓库隔出来,不算大,但独立清净。
此刻,里面除了韦东毅,还有两个人——正是他亲自挑选的左膀右臂。
一个是老搭档张勇,膀大腰圆、性格豪爽的老采购,熟悉各路地面关系,是外出跑腿、联络沟通的一把好手。
另一个是孙有望,原本是财务科的会计,戴着副眼镜,人有点书呆子,但写得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算盘。
韦东毅看中他心思细、懂账目、嘴巴严,好说歹说把他从财务科“忽悠”了过来,专门负责采购股的账务记录和物资登记,算是股里的“大管家”。
孙有望正埋头整理单据,见到韦东毅进来,立刻抬起头扶了扶眼镜:“股长,早。”
“早。”韦东毅点点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看似随意地问道:“有望,这两天厂里各车间、食堂反馈最多、最缺的是哪类物资?”
孙有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还能是啥,肉呗!尤其是猪肉。
昨天食堂主任李延风还专门跑来咱们这儿倒苦水呢。
说食堂里都快淡出鸟来了,一点油水没有,工友们意见很大。
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影响生产积极性。”
韦东毅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这年头肉食供应紧张是常态。
他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目光转向跃跃欲试的张勇:“勇哥,抄家伙,准备跟我下乡!”
张勇早就等着这句话了,闻言立刻站起身,嗓门洪亮:
“好嘞,股长!就等您这句话了!咱们去哪儿?这回准备弄多少回来?”
他眼神发亮,跟着韦东毅干活,总能见到“大场面”,而且从不空手而归。
韦东毅微微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
“老地方,量嘛……尽量多搞点。既要解决厂里的燃眉之急,也得把咱们自己明天的大事办圆满了。”
他这话一语双关,既指厂里的需求,也指自己婚宴的用肉。
“得令!您就瞧好吧!”张勇兴奋地搓着手,立刻开始准备麻袋、绳索等家伙事。
韦东毅又对孙有望交代:“有望,你把库房腾块干净地方出来,准备好登记本。我们下午回来就过磅入账。”
“明白,股长!”孙有望立刻应下。
安排妥当,韦东毅便带着张勇,开上他那辆老爷吉普车。
这辆车原本是三科的,是他软磨硬泡,用了三条华子才从董华文手里要来的。
吉普车在一阵发动机的咆哮声中驶出了轧钢厂大门,朝着城外而去。
他当然不需要真的去找什么乡下渠道,这只是个完美的幌子。
他真正的“货源”,就在超市空间里。
此行目的,是为了找一个合理的机会,将那五十斤甚至更多的猪肉,“名正言顺”地运回来。
……
与此同时,傻柱却陷入了新一轮的憋闷。
眼看韦东毅婚期在即,院里喜气洋洋,他却觉得自己和秦京茹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进度缓慢得令人抓狂。
秦京茹人是住在贾家,可他傻柱想跟人家说句悄悄话都比登天还难。
昨天傍晚,他听人说处对象都要去看电影,于是弄了两张电影票,兴冲冲地跑到贾家窗户底下,压低声音叫:“京茹,京茹妹妹,出来一下。”
秦京茹倒是闻声出来了,眨着大眼睛问:“柱子哥,啥事呀?”
傻柱刚把电影票掏出来,话还没说出口,秦淮茹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无比自然的笑容:
“哟,柱子,找京茹有事啊?正好,棒梗那小子作业有道题不会,嚷嚷半天了,你快进来帮他瞧瞧!京茹,你去把炉子坐上,该做晚饭了。”
得,一句话,就把两人支使得团团转。
“我自己小学都没毕业……”傻柱不想接这个苦差。
但还是被秦淮茹拉去给棒梗讲题,而秦京茹则被使唤去做饭。
那两张电影票,最终傻柱只能悻悻地塞回自己兜里,屁都没放一个。
每次他前脚刚踏进贾家门,后脚贾张氏就捧着个鞋底开始纳,三角眼时不时地瞥他一下,仿佛在监视。
小当和槐花也会围着他“傻叔傻叔”地叫,吵着要吃的。
他带来的那点花生瓜子、水果糖,几乎全进了贾家几个孩子的嘴。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相亲,倒像是在给贾家全家当长工、送补给!
一腔热情和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好东西,全喂了贾家这一窝子白眼狼,偏偏连秦京茹的手都没摸到一下。
这种有力使不出、有劲没处用的憋屈感,让傻柱这两天在食堂干活都蔫头耷脑,颠勺都有气无力,被几个徒弟好一顿调侃。
“秦姐……你这……好歹让我跟京茹单独说几句话啊……”傻柱忍不住抱怨。
秦淮茹立刻摆出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柱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姐这不是帮你们创造机会多相处嘛!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京茹脸皮薄,你单独约她出去,她不好意思的!慢慢来,感情是需要培养的,知道不?”
一番话又把傻柱堵得哑口无言。
从贾家出来,傻柱蹲在自己门口,看着易家忙进忙出准备喜宴的热闹景象,再想想自己这头毫无进展的“亲事”,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湿棉花,闷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狠狠嘬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仿佛想把满心的憋闷都随着这烟一起吐出去。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他低声骂了一句,眼神幽怨地瞟向贾家那扇紧闭的房门。
(https://www.24kkxs.cc/book/4241/4241462/23292073.html)
1秒记住24K小说网:www.24kkxs.cc。手机版阅读网址:m.24kk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