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当官就是好,金手指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韦东毅驾驶着老爷吉普车,驶出喧闹的四九城区,沿着略显颠簸的国道向郊区开去。
张勇坐在副驾驶座上,叼着烟,看着窗外的景色飞快后退。
大约行驶了十公里左右,韦东毅一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了一条坑洼不平的林间土路。
这条路通向附近的一个公社,但他们的目的地并非公社本身。
车子在一片荒凉的空地前停下,眼前是一座略显破败的红砖仓库,墙上还残留着模糊的标语痕迹——“大干快上,超英赶美”。
周围杂草丛生,几处残垣断壁散落四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喧嚣与如今的落寞。
这里曾是“大跃进”时期一哄而上兴建的小土法炼钢厂之一,随着政策调整和经济困难早已倒闭废弃多年。
只留下这片残垣断壁和这座还算完整的仓库,寂静地诉说着一段狂热又荒诞的历史。
这个地点是张勇以前跑采购时偶然发现的,韦东毅上任采购股代股长后。
立刻以“设立计划外物资中转储备点”的名义。
通过一点“好处费”,从公社支书手里以极低的价格租了下来。
并专门雇了公社王支书的一位亲戚——王老汉来看守,每月开10块钱的高额工资,把这老汉喜得见牙不见眼。
仓库很大,内部被隔成了许多小间,每间都挂着沉重的铁锁,钥匙只有韦东毅才有。
有些隔间里确实堆放了一些从公社收购来的散装米面粮油,以及一些旧劳保用品等杂物,但这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
韦东毅真正的“宝藏”,从来都是在他那随身的超市空间里。
这个仓库,只是一个完美的、用于“洗白”物资的中转站。
“勇哥,你在外面盯着点,注意来往动静。我进去看下我订的货到了没有!”
韦东毅吩咐道,拎着几个空麻袋,打开仓库大门上的大锁,走了进去。
仓库内部光线昏暗,弥漫着煤渣和旧物的气息。
韦东毅关上隔间的门后,心念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了超市空间的生鲜冷柜区。
冷气扑面而来,柜子里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种品类的肉类。
为了符合时代特征,他特意挑选了肥膘较厚、看起来更像是此时主流黑毛猪的白条猪肉。
五十年代已有少量白猪引进养殖,但远未普及,出现虽显突兀但并非绝无可能。
他手脚麻利地将一块块切割均匀的猪肉装进麻袋,估摸着重量。
大约十几分钟后,仓库门从里面被推开,韦东毅扛着一个鼓鼓囊囊、沉甸甸的大麻袋走了出来。
“嚯!这么快!”张勇赶紧上前接过,入手一沉,他惊讶地打开袋口一看,眼睛顿时直了:
“好家伙!股长,这……这都是白条肉?!膘还挺厚!您这到底是哪路神仙渠道啊?这种硬货也能成麻袋地弄出来?”
他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叹和佩服。
这年头,能弄到计划外的肉就是本事,能弄到这么多品相好的白条肉,简直是通天的手段!
韦东毅笑了笑,没多解释,只是含糊道:“老朋友了,路子比较野。别声张。”
说完,他又转身进去,如此往复三次,一共提出了三个装得满满的大麻袋。
张勇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三个麻袋,加起来起码得超过三百斤肉!
他看着吉普车后备箱里那堆成小山的“战利品”,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这得解决厂里多大问题?又能让股长家的喜宴多么风光?
看守仓库的王老汉听到动静,也佝偻着腰从旁边的小屋里走出来,看到那白花花的猪肉,眼睛都看直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他虽然被严令不准打听物资来源,但每次韦东毅来“提货”,总能见到些不得了的好东西,心里对这年轻干部的“神通广大”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为了这每月十块的“高薪”和偶尔能沾到的油水,他把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韦东毅看在眼里,从最后一个麻袋里,熟练地割下一条足有一斤多的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递给王老汉:“王大爷,拿着,回去给家里添个菜。”
王老汉顿时喜笑颜开,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才接过来,连声道谢:
“哎呦!谢谢韦干部!谢谢韦干部!您真是太客气了!放心,这儿有我看着,绝对出不了岔子!”
他小心翼翼地用旧报纸把肉包起来,然后揣进怀里,仿佛揣着个金元宝。
韦东毅点点头,对张勇交代道:
“老规矩,这三百斤肉,其中两百斤,算作公社计划外自产自销的物资,走正常渠道入厂里的账,解食堂的燃眉之急。
剩下的一百斤,算我个人通过公社的关系,额外购买的特殊用途物资,用于我明天的婚宴。
账目一定要分开,做得清清楚楚。”
这套流程,韦东毅早已和公社的那位王支书私下敲定。
厂里按略高于计划内的价格收购那两百斤“公社物资”,这笔钱大部分自然流入韦东毅的腰包,小部分则作为“管理费”进了王支书的口袋。
而韦东毅“私人购买”的一百斤,则是真金白银走个过场,钱转一圈又回到了他自己的兜里,但却拥有了完全合法合规的来源证明。
这一切操作,都得益于采购股独立运作、直接向李怀德负责的特殊地位,给了他极大的自主权和操作空间。
若他还是采购三科一个普通干事,如此大批量的计划外物资交易,根本不可能绕过层层监管,更别提从中牟利了。
现在,他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还能自己制定部分规则。
张勇对这里面的门道心知肚明,但对韦东毅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明白,股长!账目的事儿您放心,我和有望一定弄得明明白白,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好,装车,回去!”韦东毅大手一挥,心情畅快。
明天婚宴的硬菜,稳了!
吉普车发动,载着三百斤猪肉和两个人的期待,驶离了这座隐藏在林间的秘密仓库,朝着四九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
老爷吉普车“嘎吱”一声,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大门口。
韦东毅跳下车,深吸一口气,从后备箱(用钢条焊接的框)里扛起其中一个沉甸甸、还微微渗着油渍的麻袋,步履稳健地朝院里走去。
刚进前院,正在水龙头下搓洗着青菜的三大妈就抬起了头。
她那精于算计的眼神像雷达一样扫过韦东毅和他肩上的麻袋。
当看清那麻袋底部被油脂浸润出的深色油花,以及空气中隐隐飘来的生肉腥气时。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菜都忘了洗。
“哎呦喂!东毅啊!”
三大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呼,“你这扛的是……是肉?!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大一袋子?!这得是多少啊?还往外渗油,这得是多肥的膘啊!”
她下意识地站起身,仿佛想凑近看个真切。
韦东毅脚步不停,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嗯,明天喜宴要用的肉。前段时间就跟下面公社订好的,刚拉回来。”
三大妈倒吸一口凉气,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喜宴用的?这……这也太多了吧?!东毅,你这手笔也太大了!”
她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这一麻袋肉的价值,心疼得直抽抽——这得花多少钱啊!
易家这下可真是阔气了!
韦东毅没再多理会三大妈那震惊又羡慕的眼神,扛着麻袋径直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扬声喊道:“妈,秀芝,你们出来一下。”
一大妈和李秀芝闻声从屋里快步出来。
看到韦东毅脚边那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一大妈也是一愣:“东毅,这是……”
韦东毅示意了一下:“明天要用的肉。妈,您和秀芝现在就把明天宴席要用的量捡出来,该切切,该焯水焯水。剩下的,直接用大粒盐给腌上,做成咸肉,能放得住。”
说着,他弯腰利落地解开麻袋口,露出里面白花花、肥瘦层次分明的猪肉。
顿时,一股更浓郁的肉腥气弥漫开来,在四合院的空气里格外勾人馋虫。
一大妈看着那满满一麻袋的肉,眼都直了,声音都有些发颤:
“这……这么多?!东毅,你不是说就五十斤吗?这瞧着……这得有一百斤了吧?!”
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谁家办喜事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鲜肉来。
韦东毅从麻袋里精准地提出两块足有五斤重的上好五花肉,用准备好的油纸仔细包好,一边说道:
“嗯,差不多。车上还有两百斤呢,得立刻送到厂食堂去,人家等着应急。
这挑出来的肉得赶紧处理,我回头从厂里弄点冰块回来镇上,不然一晚上非得捂臭了不可!”
说完,他拿着那两包油纸包好的肉,又匆匆往外走——这是给今天出力的张勇和孙有望的“辛苦费”,必须得给到位。
一大妈和李秀芝看着地上那一大麻袋肉,又惊又喜。
李秀芝更是眼眶微热,她知道丈夫为了这场婚礼,暗中付出了多少心力。
“快,秀芝,搭把手,先把肉抬屋里去!”
一大妈回过神来,立刻招呼儿媳,婆媳俩费劲地将那沉甸甸的麻袋拖进屋里,开始忙碌地分拣起来。
中院里飘起的淡淡肉腥气,引得各家窗户后面不知多少双眼睛在偷偷窥探。
……
韦东毅开着车赶到轧钢厂食堂后院时,食堂主任李延风早就望眼欲穿地等在那里了。
看到吉普车,他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来。
当韦东毅和张勇合力将两个同样沉甸甸的麻袋卸下车,打开袋口时,李延风的眼睛瞬间亮了,如同看到了稀世珍宝!
他伸手捏起一块肉,仔细看着那白条猪特有的、相对细腻的纹理和厚实的肥膘,脸上笑开了花,激动得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哎呦喂!韦股长!韦兄弟!您可真是我亲兄弟啊!
这……这可是难得的白条猪肉啊!品相太好了!皮薄肉嫩,膘厚实!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
他用力拍着韦东毅的肩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太感谢了!真是太感谢了!这两百斤肉,简直是雪中送炭!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太好了!
下午!就今天下午!我就能给工人兄弟们开个大荤!猪肉炖粉条,可劲儿造!
那家伙,一准儿香死个人!工友们都得念您的好啊!”
韦东毅笑着客气了几句,让张勇和李延风办理交接手续,自己则匆匆去弄冰块——家里那一百斤肉,可等不起。
……
当晚,四合院里的气氛格外微妙。
易家厨房里飘出浓郁的肉香味,这是在提前焯煮明天宴席要用的大肉块,合情合理,惹人羡慕但没人能说什么。
但与此同时,中院何家,竟然也飘出了丝毫不逊色的炒肉香味!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韦东毅和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看向傻柱家方向。
韦东毅挑了挑眉,低声道:“爸,柱子哥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下午我看他那个饭盒沉甸甸的,网兜都快绷断了,少说也得有一两斤好肉,他就这么大大方方拎回来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见怪不怪的无奈:
“嗐!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老话了。食堂里就这点事儿,大家心照不宣。
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由他去吧。只要别太过分,厂里也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就是那么讽刺。
傻柱那边刚把肉下锅,爆炒出诱人的香气,还没等他自己尝上一口,贾家的门帘就动了。
贾张氏那鼻子比狗还灵,牵着棒梗,后面跟着小当和槐花,如同闻到肉味的狼一样,径直就闯进了何家。
“傻柱,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
贾张氏眼睛放光,直奔灶台,毫不客气地就拿筷子夹起一块刚出锅的肉片塞进嘴里,烫得直吸溜气也舍不得吐出来,“嗯!香!真香!还是你们厨子会做!”
棒梗更是像个小土匪,直接上手就抓。
傻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里骂娘,但面对秦淮茹随后投来的、那带着点歉意又似乎理所当然的眼神。
他到了嘴边的赶人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能讪讪地道:“啊……随便炒点,秦姐,贾家婶子,要不……一起吃点?”
这句邀请也只是为了维持最低标准的体面。
不邀请的话,这肉就不是在傻柱屋里吃了,而是会被直接端走!
最终,大半的炒肉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小当和槐花也分了不少,秦家姐妹吃了几块解馋,反倒是傻柱自己就捞着几粒肉渣和一点葱花。
最后,贾家人吃的满嘴流油,心满意足的回自家屋里了。
只留下傻柱郁闷地用二合面馒头,蘸着盘子里仅剩的一点油汪汪的汤汁,唉声叹气地吃着,心里堵得慌。
就在他郁闷不已的时候,门帘又被掀开了。
这次进来的却是去而复返的秦京茹。
她手里端着一小碟油炸花生米,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的神情:“柱子哥,我姐让我给你送点花生米来……说是谢谢你的款待。”
这碟花生米,还是用棒梗刚从傻柱家顺手牵羊摸走的花生炸的。
但傻柱不知道啊!而且就算知道也会自我安慰:小孩子嘴馋,多大点事!
他看到秦京茹主动过来,还给自己送菜,虽然只是一碟花生米,但刚才那点郁闷瞬间一扫而空。
傻柱脸上立刻阴转晴,笑得像朵菊花,连忙招呼:“哎呦!京茹妹妹太客气了!快坐快坐!你看我这……都没啥好菜了……”
秦京茹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傻柱的热情招呼下,略显羞涩地在一旁坐了下来,低声和他说了几句话。
这短暂的独处和这碟来得恰到好处的花生米,就像给傻柱这辆即将熄火的破车又加满了油。
瞬间把他心底那点即将熄灭的激情重新点燃了,觉得一切都值了!
只能说,秦淮茹不愧是深谙驭人之术的高手。
这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若即若离”的距离感,被她把握得炉火纯青。
让傻柱始终觉得希望就在眼前,心甘情愿地不断付出。
这简直是一场标价清晰、童叟无欺的“公平交易”——用傻柱的物质,换取秦京茹一点微不足道的、还是被严格控制着的“善意”。
……
前院阎埠贵家,饭桌早已收拾干净。
但一家人却都没睡意,围坐在堂屋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那是混合着对肉香的垂涎、对易家“阔绰”的震惊,以及精于算计者特有的那种酸溜溜的羡慕。
三大妈盘腿坐在炕上,情绪激动,唾沫星子横飞,正手舞足蹈地跟阎埠贵和几个孩子重现白天看到的那“震撼人心”的一幕:
“你们是没看见!好家伙!那么老大一个麻袋!”
她双臂夸张地比划着:
“就扛在东毅肩膀上!沉得呐,压得他腰都弯了几分!
最关键的是那麻袋底下,哎呦喂,油渍麻花的,洇出好大一片油花!
我离着好几步远,就闻到那股子肉腥气了!”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几兄妹听得眼睛发直,不自觉地咽着口水。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追问道:“你看清楚了?真是整整一大麻袋?全是肉?”
“那还能有假?!”三大妈一拍大腿,声音又高了八度:
“东毅亲口跟我说的!‘明天喜宴要用的肉’!好嘛,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谁家办喜宴能用一整麻袋肉啊?
后来听中海家那口子嚷嚷,说足有一百斤!一百斤啊!老阎!就算跟公社买计划外的不用票,但这得花多少钱啊?易家这是不过了?”
恰在此时,一阵晚风透过窗缝吹进来,竟然裹挟着一股更加浓郁诱人的肉香味!
那是易家正在大锅里焯煮明天要用的肉块!
葱姜大料的香气混合着猪肉特有的醇厚肉香,霸道地钻进了阎家人的鼻孔里。
“啧,又来了又来了!”
阎解放使劲吸了吸鼻子,一脸陶醉,随即又变得痛苦:
“真香啊……一大爷家这是在煮肉吧?焯水都这么香,明天得香成啥样?”
阎解旷年纪最小,馋虫被彻底勾了出来,扯着三大妈的衣袖:“妈……我也想吃肉……”
“去去去,一边去!”三大妈没好气地扒拉开小儿子的手,但自己喉头也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这香味,实在是太勾人了。
阎埠贵深吸一口那诱人的香气,咂咂嘴,仿佛在品味空气中虚无的美味,但更多的是一种酸涩。
他推了推眼镜,看向几个子女,脸上露出了惯有的、带着算计的严肃表情:
“都听见了吧?闻到了吧?易家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一百斤肉啊……明天这顿喜宴,规格低不了!”
他目光扫过几个跃跃欲试的儿子,开始部署“作战计划”:
“明天都给我机灵点!尤其是你,解成,解放,你们俩大小伙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到时候别不好意思,眼睛放亮堂点!”
“我告诉你们,像红烧肉、炖排骨、大肉丸子这类硬菜,一上来就得赶紧动筷子!别等人让,自己抢!手快有,手慢无!”
“还有那条鱼,我估摸着也得是整条上,看准了肚子那块肉最嫩,没小刺!”
“汤里的干货也得捞,别光喝汤!”
阎解放兴奋地接话:“爸,我知道!到时候我就盯着肉菜吃!前两天我就开始少吃油水了,肚子里有地儿!”
阎解成也点头:“对!爸,到时候咱们全家齐上阵!我就不信抢不过后院刘家那俩小子和中院贾家那老婆子!”
三大妈在一旁补充,算计得更加精细:
“不光要抢,还得会抢!那好肉肯定都藏在盘子底下呢!得会翻捡!
还有,到时候随礼的钱,咱们家可是出了的(虽然不多),得多吃点才够本!
最好能把礼钱吃回来,再赚点!”
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最后总结陈词,语气带着一种即将奔赴“战场”的郑重:
“总之,明天这一顿,关系到咱们家接下来一个月的油水!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拿出咱们老阎家的气势!
要把花出去的礼钱,十倍、百倍地吃回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阎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眼睛里闪烁着饿狼般的光芒,仿佛明天不是去参加喜宴,而是去完成一项光荣而艰巨的“吃饭任务”。
阎埠贵看着斗志昂扬的孩子们,又深吸了一口空气中越来越淡、却依旧勾人的肉香。
他心里盘算着:老易为了这个干儿子,是下了血本啊!不过,韦东毅竟然有本事弄到这么多肉,看样子,传闻中他攀上大靠山的消息,并不是空穴来风?!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各家的灯火依次熄灭。
但肉香似乎还萦绕在院子上空,勾动着无数人的馋虫和心思。
明天,注定将是更加热闹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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