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大蛇丸叛逃
木叶边境的防护林带还残留着九尾之乱的焦痕，黑黢黢的树干间，晨雾正被初升的太阳蒸成淡金色的汽流。卡卡西靠在一棵断树上，左手按在腰间的苦无柄上，写轮眼在眼罩下微微发烫 —— 这只从带土那里得来的眼睛还很陌生，每次转动都像有砂砾在眼底摩擦。
“沙沙 ——”
树梢的异动刚响起，三枚手里剑已擦着他的耳畔飞过，钉进身后的树干。卡卡西猛地侧身，看到三个戴着宇智波族徽的黑影正从树顶上跃下，猩红的写轮眼在面罩上方闪着冷光。
“木叶的小鬼，倒是比情报里灵敏。” 领头的宇智波拓海咧嘴一笑，指尖的苦无转得飞快，“可惜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卡卡西没说话，右手突然拍向地面。土遁・土流壁在身前拔地而起，挡住了对方接踵而至的火遁・豪火球。热浪灼得他脸颊发烫，他趁机结印，雷遁的查克拉在掌心滋滋作响 —— 这是他最近才掌握的术，还不太熟练，却足够快。
拓海的豪火球撞在土墙上炸开，浓烟中突然窜出道银色闪电。卡卡西的苦无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写轮眼的猩红映在对方瞳孔里：“滚。”
拓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没想到这个独眼的木叶忍者动作这么快，尤其是那手雷遁，快得几乎看不清结印。身后的两个族人刚要上前，却被他抬手拦住：“我们走。”
黑影消失在树林里时，卡卡西才松了口气，扶着树干剧烈咳嗽起来。写轮眼的负荷比想象中更大，视野边缘已经开始发黑。他扯下眼罩，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血痕，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笑声。
“不错嘛，卡卡西。” 自来也叼着烟斗从树后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个酒葫芦，“比上次跟我学通灵术时像样多了。”
卡卡西收起苦无，转身敬礼：“自来也大人。”
“宇智波的小崽子们开始试探了。” 自来也灌了口酒，目光望向树林深处，“拓海那小子是宇智波本家的新秀，据说刚觉醒万花筒。他们来边境闹，恐怕不止是想找茬。”
话音刚落，远处的天空突然亮起一团橙红色的火焰，那是木叶的紧急信号。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往信号方向冲去 —— 那里是纲手刚建立的临时医疗站。
医疗站的帐篷已经塌了一半，几个宇智波族人正围着伤员狞笑，火遁的热浪把药箱里的绷带都烤焦了。卡卡西的雷遁刚出手，就被对方的须佐能乎弹飞，重重撞在岩壁上。
“这点本事还敢护人？” 拓海的须佐能乎握着巨大的太刀，刀身的查克拉在阳光下泛着红光，“木叶的忍者，果然都是废物。”
“是吗？” 自来也突然咬破手指，在地面拍出巨大的通灵阵。烟雾散去时，蛤蟆文太的巨影遮天蔽日，舌头一卷就把两个宇智波族人甩进了树林，“小屁孩，爷爷我陪你玩玩。”
拓海的须佐能乎刚要挥刀，就被文太的烟斗砸中肩膀。他没想到这个醉醺醺的大叔这么强，尤其是那只巨大的蛤蟆，查克拉量简直像座小山。写轮眼飞速转动，他突然甩出一串起爆符，趁着爆炸的掩护撤退：“木叶的，我们还会再来的！”
烟雾散去时，自来也正帮卡卡西包扎伤口。医疗站的伤员被转移到了安全处，只有几个护士在收拾残局，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
“这些宇智波本家的疯子，比以前难缠多了。” 自来也皱着眉，“流火那家伙没出手，却让这些小辈来试探，恐怕没安好心。”
卡卡西望着宇智波族人消失的方向，写轮眼的疼痛还在加剧。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同一时间，木叶的地下监狱里，大蛇丸正慢条斯理地解开囚服的扣子。墙壁上的符文封印在他的咒印面前如同虚设，蛇形的查克拉顺着石缝游走，悄无声息地腐蚀着监牢的锁。他那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纲手的药，果然还是老样子。” 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麻醉剂，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嘲弄，“想用那种东西困住我？太天真了。”
阴影里突然传来响动，大蛇丸的手猛地按向腰间的草薙剑，却看到个戴着漩涡面具的人从墙壁里走出来。对方的写轮眼在黑暗中亮着，像两盏鬼火。
“大蛇丸大人，” 带土的声音透着金属的冷硬，“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做研究？”
大蛇丸眯起眼睛，咒印的查克拉开始沸腾，乌黑的发丝下，金色的竖瞳更显诡异：“宇智波的余孽？还是来替木叶送葬的？”
“我是晓组织的人。” 带土抛出黑色护额，“我们有你想要的一切 —— 禁术卷轴，血继限家族的实验体，甚至…… 宇智波流火的情报。”
大蛇丸接住护额，指尖摩挲着边缘的朱砂划痕。他想起自己被纲手打断的手臂，想起那些被木叶长老禁止的研究，金色的瞳孔里燃起兴奋的火焰：“晓？就是那个在雨之国搞事的雇佣兵组织？”
“很快就会是忍界最可怕的存在。” 带土的写轮眼转动着，“我们在收集尾兽，研究能颠覆世界的力量。你的咒印术，或许能帮上忙。”
大蛇丸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在监狱里回荡，惊起一群蝙蝠。乌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颠覆世界？” 他将护额系在额头上，咒印的纹路爬上脖颈，“听起来倒是比在木叶做老鼠有趣。”
带土转身走向墙壁，空间在他身后扭曲成漩涡：“雨之国见。那里有你永远研究不完的‘素材’。”
大蛇丸跟在他身后，乌黑的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下划过一道残影，蛇形的查克拉在脚下留下蜿蜒的痕迹。他没回头看一眼这座囚禁了他三个月的监狱，木叶的阳光对他来说早已失去吸引力。只有那些禁忌的知识，那些能让他超越生死的力量，才值得追寻。
当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漩涡里时，监狱的石门才 “哐当” 一声炸开。纲手带着忍者冲进来时，只看到空荡荡的牢房里，残留着一缕淡淡的蛇蜕气味。
“大蛇丸……” 纲手的拳头攥得发白，医疗忍术的查克拉在掌心剧烈波动，“你逃不掉的！”
而此时的雨之国，晓组织的钟楼上，蝎正在给第三代风影的傀儡上油，鬼鲛和迪达拉还在为谁的艺术更强争吵不休。带土带着大蛇丸走进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黑发男人身上 —— 他身上的咒印散发着不祥的查克拉，金色的竖瞳里藏着令人不安的贪婪。
“这位是……” 小南的折纸突然绷紧。
“新伙伴。” 带土的声音平淡，“大蛇丸。以后负责我们的咒印研究。”
大蛇丸环顾四周，乌黑的发丝下，目光在蝎身后的风影傀儡上停留了片刻，突然笑了：“看来，这里确实有不少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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