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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贾张氏出狱(后半章补上了)


最近轧钢厂的头条就是八级钳工易中海天生招蜂引蝶圣体,众目睽睽之下,和一群蜜蜂进行了亲密接触,蜜蜂热情似火,对易中海死缠烂打,事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扩散,半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了,顺带知道了倒霉蛋易中海的名字。

当然以上词汇是保卫处的人回去闲聊陆璟彦的调侃,新颖的说法很快流传开来,东城区的小伙子都知道天生招蜂引蝶圣体易中海。

星期天大早晨一大妈就去阎家敲门,阎埠贵带着起床气起来开门,打开门抬头看看,太阳刚刚升起,院子里只能看到阳光照在屋脊上,心中哀嚎一声,禽兽啊,还不到五点就敲门,让不让别人睡个好觉了,今天可是自家老大结婚的大日子,万一婚礼上精神不济,哈欠连天,那不是光屁股推磨——转圈丢人嘛!

“一大妈,什么事这么早敲门?你看看院里谁家起这么早啊?”

一大妈没好气的说:“三大爷,老易的蛰伤一直没好,现在眼刚能开一条缝,吃饭都只能喝棒子面粥,吃顿饭跟上刑一样,今儿肯定不能给你家老大主持婚礼,你再找人吧。”

说完也不等阎埠贵回话,扭头就走,阎埠贵伸出手在背后说:“哎哎,嘿,老易这伤还挺难好的,这叫什么事啊。”

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阎埠贵不觊觎一大爷的宝座,就是看不惯易中海偏向贾家,在院里大搞一言堂,他和刘海中基本没啥话语权。

阎解成的婚宴,比不上有娄半城兜底的许大茂,也比不上刘胖胖豪横支持的刘光奇,阎埠贵不放心别人记账,亲自搬了桌子在中院收礼钱。

阎埠贵早就给全院打了预防针,一户只准一个人吃席,邻居都挺生气的,摆酒席潜规则是一户只去一个,但主家不会说出口,说出来就等于看不起人,觉得去吃席的都是喜欢占便宜的,看不起来客。

阎埠贵自己是这种占便宜的人,看别人也是这个心理,许家和刘家好面子,通知院里人随便吃,全家上阵都行,等到阎埠贵办婚宴,老抠就特别怕来人多了,那准备的东西是真不够吃。

院里人也知道阎家的凑性,随礼就没有多的,最多的易家上了一块钱,一大妈代表,其他邻居大多是三毛。

土灶就在中院,掌勺的是傻柱,这货好面,被阎埠贵几句好话一捧,架上去下不来了,答应给免费帮忙。

帮厨的都是院里的老娘们,秦淮茹也混在里面,帮忙的可以把剩菜分一份带回家。

呵呵,陆璟彦听到这个就笑了,还想分剩菜?只能说这些邻居对阎埠贵的了解不深刻,今儿坐席的人能吃饱,那都是他老阎家大方过头。

陆璟彦知道阎老三的抠逼性子,和大嫂随了礼,也不去吃席,一家人回跨院吃饭,黄蓉和傻柱的手艺高低就不提了,食材就不是阎家能准备起的。

快十二点了才开席,等帮厨的把菜端上桌,在坐的无不心中大骂,忒抠了。

清炒白菜,萝卜土豆点缀几颗黄豆大的油渣,青椒炒鸡蛋,凉拌白菜心,干煸豆角……

可能唯一算荤菜的就是青椒鸡蛋了,那个萝卜土豆加油渣算不算荤菜陆璟彦表示存疑。

八菜,没有汤,男人一人一杯白酒,女人孩子一人一杯汽水,菜品之简陋,陆璟彦前世今生从所未见。

阎埠贵和杨瑞华坐在主桌上,听着院里各桌上小声的抱怨,脸色有点发黑,这时候邻居们无限怀念贾张氏,这老肥婆掏了礼钱就吃上这么点玩意儿,非在酒席上闹起来,给阎家一个没脸。

不少邻居没等新郎新娘敬酒,就摔下筷子回家,菜都吃完了,几个小孩子还抱着盘子在舔,不走喝西北风啊,气都气饱了。

阎家的婚宴算是不欢而散,阎解成眼睛里全是怒火,他借了一百块,谢媒礼和彩礼花了十几块,拿出八十准备婚宴食材,阎埠贵拍胸脯说这事得自己人干,让傻柱负责便宜都叫外人占了。

合着这便宜你不让别人占是想自己占啊,今天的酒席食材能花上二十块吗?

阎解成越想越气,他现在背着一千块的饥荒,自家老爹还能把食材钱贪龙泉七成五,确定这是亲爹吗?

晚上,阎解成与阎埠贵父子两个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最后气呼呼的回到倒座房,洞房花烛去了。

许大茂刘光奇阎解成三个人先后结婚,傻柱就有点坐不住,他也是大龄青年,以前自傲的以为是院里年轻人中的头一份,房子多工作好工资高,身为厨子在这个饥荒年那就是香饽饽,一转眼以前看不起的小伙伴都结婚了,只有自己还单着,心理落差太大了,一大爷易中海也不靠谱,给介绍的对象比猪八戒他二姨还难看,家里也没个长辈操持,忽然把茶缸子摔在地上,狠狠的骂了一声,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何大清你个王八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很快时间来到了九月份,这天中午,阎埠贵下午没课,又早早的溜出学校,拎着水壶侍弄那十几盆花,眼睛余光一直留意大门。

一股酸溜溜的腐臭气味钻进了鼻子,刺激的阎老抠“阿嚏”打了个喷嚏,这味道就好像一身几十年没洗过的乞丐服,又像是有人在粪缸中打过滚,恶臭直冲天灵盖。

阎埠贵转头看向气味来源,一个长发被油腻尘土纠结擀毡,衣服破破烂烂脏的看不出本色,散发着恶臭,身材矮小分不清男女的乞丐闯进院门,两条小短腿倒腾的挺快,急匆匆就往中院跑。

“站住,你是什么人?再往院里跑我报警给你抓起来。”阎埠贵迈步就追,那人猛然站住回头,阎埠贵没刹住车,一头撞进人怀里,被反弹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尾巴骨险些摔折了,疼的嗷嗷直叫。

那人也被撞了一个趔趄,愤怒的伸手指着阎埠贵骂道:“阎老西,你敢撞你姑奶奶,赔钱,老娘肋骨被你撞断了,不赔个百八十的今天这事过不去。”

“贾张氏?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听到声音才认出这人是贾张氏,可这变化也太大了,以前的贾张氏比肥猪的膘都厚,现在干瘦干瘦的,快要和自己的体型看齐了,估计毛重也就八九十斤。

贾张氏脸上皮肤松弛,像干瘪的水袋耷拉下来,显得一双三角眼更加阴森森的。

以下都是凑字数的不用看了

这剧本质讲的毫无信任,自私自利才是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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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挺情满四合院的。

细节都是反讽。

哪里来的亲情与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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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贾张氏非要问养老儿媳要每个月三元的养老费。

要知道全家收入才27.5元,五口人啊。

老贾、小贾的抚恤金藏着不拿出来给儿媳应急。棒梗学费都不交。

可见,对于儿媳是从来不信任,怕她飞了。

当然,秦寡妇也有样学样,从外面打野捞来的也不会上缴。

棒梗打野来的老母鸡,也没交给奶奶,要知道从后院拿到中院家里偷偷做叫花鸡反而风险小。

众所周知,泥巴荷叶裹的叫花鸡是不会香味散播的。可见傻柱教得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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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许大茂娄子夫妻之间毫无信任是众所周知的。相互坑。

一个偷老婆嫁妆在外打野,一个拿着丈夫辛苦弄回来的粮食看不上到处送人情。

还偷偷往家里衣柜下藏会要命的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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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傻柱和妹妹更无兄妹感情相互信任,傻柱拿着不知何时到手的抚养费,却从未感恩过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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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刘海忠家,父子皆是有仇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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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阎老抠家,谈感情伤钱。生孩子就是造长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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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易忠海夫妻之间也很难说,半夜孤身一人给俏寡妇单独送棒子面,一大妈会咋想的??

到底谁无生育能力?懂的都懂。

为何不收养?

这大院里看在眼里的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下血本的贾东旭都半途死了,后院亲生的大儿子都靠不住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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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傻柱与秦寡妇之间,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一个色痞只想拿公家的食材去白玩不想拉帮套,每天摸摸蹭蹭的小暧昧。

即使最后无奈被婆媳做局下套不得不娶了,也偷偷藏着白玉镯子谁都没告诉。

一个明知人家不想娶,也非要找个垫背的,时常当众不要脸面的钻光棍窝洗裤衩毁名声。

领工资、让他口袋里没钱,还逼其戒了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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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傻柱与娄子之间,

明知之间夹了个寡妇,但是都在相互算计,要报复公敌许大茂罢了。

嘴上都在说着好听的话,实则心里都明白。

84年之后,娄子是为了抢夺大玩具,傻柱是渔翁得利,坐享齐人之福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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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整个四合院的老人都是一个认知,

要把养老本儿死死的藏在自己手里才是真的。子女都是要债鬼。

最终,还是娄子承担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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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禽满啊。

四合院这部电视剧对于时间的描写是很模糊的,但是有一个时间点是确切的,第十八集字幕打出1976年夏,这个时间点贾家三个孩子已经长大了,棒梗插队回京了,秦淮如也拖了傻柱八年。重看了一边电视剧之后我认为十八集之前情满四合院是一部非常不错的年代剧,主要人物都刻画的非常棒,细节也可以。但是十八集之后所发生的各种事件,尤其是导演最后为了全体大团圆结局添加的各种狗血情节导致了主要人物的全体人设崩塌,尤其是贾家五人,可以说是人神共愤,这都可以理解。

但我认为易中海罪不至此,剧中易中海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阻止傻柱和娄小娥在一起,这也是易中海的私心。除此之外我认为易中海没有其他值得指责的地方。所谓的易中海侵吞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我认为不存在,我认为傻柱是知道何大清寄钱的,如果傻柱不知道这件事那么何大清提起这件事时傻柱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给何大清养老。

所以问题就是易中海是怎么变成现在的同人小说大反派的?

所有黑情满四合院的人,绝大多数都认为傻柱被算计被吸血的开始是何大清丢下了傻柱和雨水去了保定!!!!那请各位发表下,你们认为何大清什么时候跑路去的保定!!!!

先搞清楚这个,再盘你们全院禽兽的逻辑!!!

别拿以后说事!别20年后自己出车祸,怪20年前的汽车销售卖车给你!!!盘清楚逻辑!!

也别说62年秦淮茹上环就已经算到几年十几年后要嫁给傻柱!就是算到要吸血傻柱一辈子!就算到傻柱离不开他!!可秦淮茹咋没算到还有个何晓呢???

易中海说娄晓娥恨四合院所有人,唯独不恨聋老太太和傻柱。我觉得主因就是离婚时老太太的收留,安慰说你能生孩子,十年背负骂名,一朝有人理解肯定,这个人简直是上帝派的,当时娄家因资本家身份娄父娄母进宫一次,傻柱救了她父母,再加上对聋老太太的信任,事成!对比下许大茂要举报她父母,抄家,还说娄是不下蛋的母鸡,许大茂真是个坏出天际的坏蛋!一一娄内心分析

光着膀子的傻柱,顶着冒烟的日头挑着一担粪走在陆家镇午后寂寥无人的街道上。位于镇东头有个公厕,若长时间不掏粪,蛆虫就会顺着厕所一直爬到大街上。傻柱的任务就是定时将粪掏走,一直挑到镇西一家沼气厂的大粪池里。

傻柱,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智商不是很高。但他四肢很发达,身体长得像根圆滚滚的柱子。傻柱一名也由此而来。傻柱是镇上补鞋匠王老头生前收养的一名弃婴。谁料后来竟越长越孬,拿王老头自个儿的话来说就是整个儿养了根木头。尽管如此,光杆一生的老头儿还是给了这个上帝半成品应有的慈爱,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拉扯成壮实的汉子。王老头死后,傻柱就成了孤儿。所幸他有一身蛮力,便被镇上人委以掏粪之大任,酬劳是一日三顿饭。傻柱对此很满足。尽管终日臭气熏天,但他总是一脸的任劳任怨,甚至是不亦乐乎。

当然,没有了王老头的庇护,傻柱从此也就成了镇上人肆无忌惮戏弄的对象。

傻柱倒并不在乎镇上人拿他开玩笑。人家就是喊他一声傻X,他也会乐呵呵地哎一声。于他而言,傻X和帅哥没啥分别。有一回,傻柱挑着一担粪路过翘鼻子阿三的裁缝店。阿三是镇上出了名的促狭鬼,他一看到傻柱就来了劲。傻柱,你粪桶里漂的是啥玩意儿?阿三用手指了指一包被女人经血染红的卫生巾,一脸坏笑的问道。傻柱便低头瞅了瞅粪桶,愣了愣,接着恍然大悟似的傻笑道,擦**的纸。此时,周围已挤了一圈看客。其中也有爱凑热闹的,于是便怪笑着问傻柱,可为啥擦**纸上会有那么多血呢?众人闻言,笑得跟玉米泡炸开了锅似的。傻柱茫然地瞅着大伙儿,也跟着呵呵的笑。阿三于是接着问道:傻柱,你可晓得那血是怎么来的?傻柱见所有人的眼睛都朝自己逼过来,有点儿受宠若惊。他本想说是因为**擦破了。但到底没说出口来。他大概不太喜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表自己的观点。他于是一个劲地摇头。

你这个傻X,连这个都不晓得?告诉你罢,那是打女人X里流出来的。你晓得什么是X吗?

傻柱被阿三问得一愣一愣的,唯有一个劲的摇头。

嗨,你不就是一个大傻X吗!

龙卷风似的笑声顿时席卷小镇半空。

当然,人们也并非只是在想找找乐子时才发现傻柱的好,更多时候,当他们需要一个苦力时,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傻柱。傻柱有一身呆肉,而且随喊随到,最关键的是不必支付工钱,只消打发一餐饭便可。但也有不少玻璃耗子常常连顿饭都不供。李拐子就是其一。譬如那一天,李拐子的家具店新进了一批货。倘雇人卸货,就得付一笔不菲的劳务费。于是他想到了傻柱。结果,一车的货连卸带搬就是一个上午。直到晌午,当李拐子一家人在店堂里围着桌子吃饭时,傻柱才把最后一张桌子搬进了库房。精疲力竭的傻柱以为接下来可以敞开肚皮饱餐一顿,孰料李拐子一家人早就风卷残云地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底朝天。坐在板凳上剔着牙咂着嘴的李拐子朝傻柱遗憾地挥了挥手:今日格咱家饭菜弄得少,实在挤不出你那一份,你就自个儿回去吃吧,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吃只大烧鸡。傻柱苦着脸,勒了勒松垮跨的裤腰绳,咽了口吐沫,满肚子委屈的挪出了店门。

那一天,饿着肚子的傻柱踟蹰在午后空荡荡的大街上,风卷起干燥的尘埃,像一帮淘气的顽童,朝他横冲直撞。灰头土脸的傻柱实在走不动了,就捂着肚子拐到路边的老杨树下坐着,饥饿的感觉像一条蛇一样将他越缠越紧,简直不能呼吸。

傻柱坐靠在树下,半眯着眼,想打盹。这时,对面街的一扇门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小男孩,胖嘟嘟的脸蛋,看起来只有六七岁。他径直跑到傻柱跟前,蹲下身子,托着下巴,用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将傻柱打量了一番,然后稚气十足地问:你细(是)谁?干嘛坐在借(这)里?傻柱摸了摸肚子,哭着脸道:我帮李拐子干活,他却不给我饭吃,我好饿……男孩听了皱了皱眉头,对傻柱说了句你等皆(着),便拔腿朝家跑去。不大一会儿,男孩跑了回来,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打开一看,是面包和饼干,还有一瓶牛奶。男孩很大方地将这些吃的递给了傻柱,七(吃)吧七(吃)吧。傻柱二话没说就狼吞虎咽起来,他实在饿坏了,三下五除二便将袋里的东西吃得精光。男孩见傻柱吃得很香,嘻嘻的笑了,露出一嘴奶白奶白的牙。傻柱也咧着嘴嘿嘿的笑了,一边笑一边舔着嘴边的面包屑。

从那以后,只要傻柱一饿肚子,他就来到那棵老杨树下。几乎每一次,不消一会子,小男孩便像一头欢快的小羊羔一般蹦跳着跑过来,每次都会拿来许多许多好吃的。直到有一天,傻柱等了好长时间也没等来小男孩欢快的身影,倒是听到街对面的屋子里传来小男孩一阵阵尖锐的哭声,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成年女人的叫骂声:你这不懂事的孩子,怎么可以随便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给一个傻子吃呢!

傻柱那天足足等了一个多钟头,他隐约感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小男孩了。他越想越难过,居然吧嗒吧嗒流下了眼泪。

傻柱日复一日的将镇东厕所里的粪一担担的挑到镇西头的沼气厂。镇东的粪池似乎永远都掏不尽,镇西的粪池似乎也永远都填不满。傻柱曾一度沉浸在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当中,但由于智商的限制,他并没有得出个理所然。日子于他而言,便成了白昼与黑夜不厌其烦地无聊更替。

这天,傻柱挑着满满两桶粪行至每日必经的一座石拱桥上。桥横跨穿镇而过的一条小河。他忽然发现桥下的河岸上聚了好多人,都伸着脖子往河心里看,像是有人落水了。出于好奇,傻柱放下了粪担,也跑了过去。

河心水深,这孩子怕没救了。翘鼻子阿三说。

我认出来了,是西街柳三家的小儿子。一个瘦脖子男人踮了踮脚朝水里望了一眼后,很有把握地说道。

没人去叫柳三?翘鼻子阿三问。

柳三去上海打工了,家里就只有他老婆和儿子。他老婆在镇东百货商店上班。瘦脖子男人说。

你咋对他家这么清楚?

嗨,我就住他家隔壁。刚才已叫人去喊柳三女人了。

人群里议论纷纷。河中央的小孩渐渐没了力气,身子开始往下沉。

这孩子大概脚抽筋了……站在傻柱旁边的李拐子自言自语道。

傻柱突然间看清了水中小孩的脸。原来就是给他送过牛奶和面包的那个小男孩。

傻柱浑身一颤。

正当众人抱怨柳三女人为何迟迟不来时,水面上忽然扑通一声溅起一大朵浪花。待众人瞪大眼睛看清跳水的人竟然是傻柱时,一个个都怔了好一会儿。然而很快他们便因为傻柱狗爬式的凫水姿势而爆发出一阵旋风似的笑声,有几个女人甚至笑得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傻柱怎么也闹不明白那些人在笑什么。他此刻只想着把这个曾经给他送过牛奶和面包的小男孩救上岸。在他心里,小男孩是个大好人,比翘鼻子阿三和李拐子那些人好几千倍几万倍。傻柱迅速游向小男孩,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傻柱平日里常在这条河里洗澡,虽然凫水姿势不大中看,但水性还是相当可以的。因而,他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小男孩拖上了岸。这时柳三女人刚好火急火燎的赶来,她疯也似地打傻柱手中夺过孩子。傻柱被她推了一把,没站稳,往后一屁股跌坐在水中。人群中再次爆出一阵旋风似的笑声。傻柱挣扎着打水里站起来时,柳三女人已抱着孩子奔向镇卫生院了。岸上的人群也陆续散去,他们有说有笑,像是刚刚看了场猴戏。翘鼻子阿三一边走一边感叹:这年头,连傻子都会下水救人了,真是怪事!

傻柱兀自发了会儿呆,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拧干了水,重又穿上。这时,桥上忽然有人喊:傻柱,还不快把你的粪桶挑走,都臭死人了!

傻柱抬头噢了一声,便一步一个湿脚印,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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