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秦淮茹生女

贾张氏算是苦尽甘来，终于不用在农场受苦了，要不是法官看在棒梗连青少年都不是，只是个儿童，贾张氏绝对不止八个月的刑期，可能八年都挡不住，在农场大学八个月，贾张氏多少听过一些普法。

她这个恶婆婆偷吃独食不提，轧钢厂中，秦淮茹是另一副景象，广播刚传出东方红的歌曲，秦淮茹就积极的关上机器开关断了电源，拿起饭盒就往食堂赶。

她走的早，挺着大肚子又走不快，没多远就被大批的工人超过去，进食堂的时候只能看到几个窗口前都排起了长龙，她一眼就看到许大茂排在傻柱打饭的窗口，眼珠一转，走到许大茂跟前，身子一侧挤在许大茂怀里。

回头看着许大茂，秦淮茹笑容灿烂，“大茂，谢谢你帮姐排队啊。”

说着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要说秦淮茹也是个有天赋的，挺着快生了的肚子，这小腰扭一下也是风情万种，用一句后世的话说，性感。

老色胚许大茂哪受得了这个啊，轻轻低头，下巴搭在秦淮茹的头上，“嘿嘿，这不是秦姐吗。”

秦淮茹感受身后许大茂不老实的小动作，又往后挤了挤，许大茂心照不宣的开始摩蹭，后边有人不满秦淮茹插队，嘟囔几句也没多说，毕竟苛责一个孕妇，讲道理讲赢了名声也丢了，火红年代不是你有道理就一定你对，孕妇优先有错吗？

轮到秦淮茹，她甜笑着说：“傻柱，两个二合面馒头，一份白菜土豆。”

傻柱一勺冒尖的白菜土豆几乎装了一饭盒，秦淮茹又接过馒头对傻柱说：“许大茂给钱。”

傻柱听了就特别不爽，许大茂在他秦姐身后挨挨蹭蹭的他早就看在眼里，没喊出来是怕坏了秦姐的名声。

许大茂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得意的说：“行，秦姐这顿我请了。”

看到许大茂得意洋洋，傻柱立刻送上贴心大礼包，最后剩下一小团面蒸的馒头派上用场，一勺白菜土豆被他抖的只剩两块土豆几片菜叶，汤水保留了大半倒进许大茂的饭盒里，傻柱眉毛一挑，挑衅的看着许大茂说：“四个馒头两份菜，给钱。”

许大茂看着饭盒里被菜汤淹没的土豆白菜，脸皮子抽动，这王八蛋又给我抖勺，他没说什么，拿起饭盒追着秦淮茹身后，怀孕的少妇，后鞧更圆更大了。

秦淮茹找了张空桌子坐下，许大茂在旁边挨着一屁股坐下来，意有所指的说：“秦姐，咱们一起吃。”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低头吃饭，许大茂也不正经吃饭，只顾着和秦淮茹打情骂俏，别说被许大茂口头上占便宜，就是手头上占便宜也不在乎，有好处就行，我是孕妇还能怕了一个色胚？

秦淮茹吃完一个馒头半饭盒菜，盖起饭盒就要走，刚站起来忽然“哎呦”一声捂住了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身子摇摇欲坠。

许大茂吓的跳起来扶住她，惊慌的问道：“秦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淮茹感到下身一热，低头看去，裤子湿漉漉的一片，她着急的喊：“我好像要生了，大茂你快找人给我送医院。”

周围吃饭的人都有点慌，傻柱扒拉开人群，眼前画面让他有点破防，秦姐正痛苦的靠在许大茂怀里，傻柱眼都红了，举着拳头冲过去，“许大茂，你敢欺负秦姐，我揍死你。”

许大茂吓的用最快的速度说道：“秦姐要生了，傻柱你个傻子，快去找车送秦姐去医院。”

傻柱急忙刹住脚步，秦淮茹虚弱的说：“傻柱，快送我去医院。”

食堂主任站出来，大喊一声：“慌什么慌，来两个人把后厨的门板拆了，给抬到医院去，没多远的路，申请到车早就走路把人送到了。”

有人指挥，傻柱也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人群中出来几个工人，大家一起帮忙拆了门板抬着秦淮茹就跑。

一路上傻柱一直安慰秦淮茹，“秦姐你不要着急，马上就到了。”

也没人要通知秦淮茹的家属，家里棒梗上学，小当还是个几岁的孩子，易中海作为院里一大爷，知道消息跟了过去，立人设也好，关心徒弟媳妇也好，都不重要。

轧钢厂下属医院，本厂职工医疗免费，两个小时后，秦淮茹顺利的产下一个女孩，母女两个被送进病房，婴儿放在身边，秦淮茹体力耗尽，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易中海傻柱和送秦淮茹过来的工友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出来帮忙的三个都是大小伙子，一个结婚的没有，傻柱是一个老光棍，易中海一个绝户，都没有养孩子的经验。

最后还是易中海一拍大腿做了决定，“你们三个，把门板送回食堂，该上班上班，柱子你回院里说一声，免得棒梗小当找不到妈闹人，我、我也回厂里了。”

就没一个人想着给产妇弄点红糖水什么的补充体力水分，瞬间做鸟兽散（捂脸.ing）

傻柱还没进四合院，就在大门处遇到了吃饱喝足要回家挺尸养膘的贾张氏，见到一个陌生的大妈往院里走，傻柱仔细打量一下，看着那熟悉的罗圈步和标志性的三角眼，傻柱吃惊到几乎失声，脱口而出问道：“贾大妈，你怎么瘦成这样，我差点认不出来。”

贾张氏老眼一横，松垮垮的眼皮几乎盖住了眼帘，只漏出一条小缝，“傻柱？你怎么不上班不到半下午就跑回家了？”

这大傻子不会说话，一说话就戳人心窝子，贾张氏这一身肥膘可是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农场生涯短短八个月就给造没了一大半，给她心疼坏了，这大傻子一开口就给揭了伤疤，贾张氏不生气才怪。

傻柱刚才震惊于贾张氏的暴瘦，现在回过神急忙拉住贾张氏，“张婶，秦姐生了，现在在红星医院呢，你快去看看吧。”

贾张氏瞬间惊喜，老娘今天出狱，儿媳妇就今天产子，这可是好兆头，赶明儿有时间要去祖坟烧香磕头，感谢祖宗保佑。

傻柱下一句话就让她恨不得把祖坟给刨了，要你们何用？

“张婶，秦姐生了个女儿，长大真俊，比小当小时候还俊。”

贾张氏不满的低声嘟囔，“又是一个赔钱货。”

毕竟是自己儿媳妇，再是赔钱货也是自己儿子的遗腹子，得去照顾啊。

贾张氏没有妖魔化同人文那么苛待孙女，重男轻女是有的，这是当时普遍的社会现象，就跟屏幕前的你喜欢美女一样，没啥稀奇的，原剧中小当和槐花能吃饱穿暖，已经是贾张氏这个奶奶很疼爱孙女了。

（我奶奶就是极度重男轻女的，也没饿着我四个姑姑，只不过有好东西都是给小儿子大孙子吃，姑姑出嫁之后，也不会要什么养老钱，过年过节回家带啥礼物随心意，不带也不会给脸色看，养老是儿子的事，后来年纪大了，儿子都有工作，老太太也不想离开生活了六十多年的老家，就由我三姑一家照顾起居，三个儿子不仅出一份养老钱，还要格外多出一份工钱给姑姑，大家谁也不会多想，因为这就是那一辈人的传统，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看原剧中小当槐花的衣服就知道，贾张氏没亏待孙女，她回家匆匆收拾了一些小当留下的尿布小衣服，又烧了热水灌进暖壶，心疼的舀了两勺红糖加进去，拎着大包小包的去了红星医院。

秦淮茹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贾张氏的大脸盘子，瘦了也比她的巴掌脸大两圈，贾张氏没发现秦淮茹睡醒了，正坐在床边看着襁褓中的小婴儿发呆，良久叹口气，低声说：“你咋就不能争点气，又是一个赔钱货呢？”

一转头对上秦淮茹乌黑的眼睛，贾张氏有点尬，就像做坏事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她搓搓手说：“淮茹你醒了，我给你倒点糖水。”

秦淮茹也不觉得贾张氏这话有什么不对，她也是个重男轻女的，刚才她明显感到贾张氏对她的态度和以前不同了，带着点讨好。

刚醒过来内存运行速度有点迟缓，等贾张氏端着一杯红糖水过来，秦淮茹才记起来今天是贾张氏出狱的日子，自己给忘记了，不过贾张氏不提，她也乐的装糊涂。

她撑住床坐起来，贾张氏还伸手扶了一把，在她背后垫上枕头。

秦淮茹接过颜色淡淡的红糖水喝了一口，有点甜味但不多，水有点烫，秦淮茹小口小口的快速喝着，生孩子这一顿折腾，她汗出了不少，有点脱水。

喝完一杯水，秦淮茹把空杯朝贾张氏一送，“妈，再来一杯，渴死我了，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贾张氏倒水给秦淮茹，然后开始诉苦，“淮茹啊，那农场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口粮被抢走一半，天天吃不饱，天不亮就起来干活，累的我浑身哪哪都疼。”

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婴儿被吵醒了，哇哇的哭着，贾张氏熟练的解开襁褓，见不是尿了，换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尿布，把孩子放进秦淮茹怀里，“可能是饿了。”

秦淮茹就放出粮仓给婴儿喂奶，两人相互讲述各自的经历。

秦淮茹说了她进厂顶岗，同样拜了易中海为师，可能天赋都点在了白莲绿茶一脉，没啥钳工天赋，也可能是没有文化，反正秦淮茹学了几个月，愣是没有入门，只能做些打磨抛光的工作。

详细说来就是只能给低级工件打磨，精密件的打磨车间主任也不敢安排给她，万一一个失手给报废了，损失就大了，她只能给精度要求不高的零件打磨，轧钢厂作为四九城钢铁行业的龙头企业，加工的粗糙件不多，秦淮茹的日子过得很是悠闲，一天下来也没有多少活儿，就是吧，这样下去工级升迁无望。

贾张氏咂摸咂摸嘴，有点牙疼，这样下去一大家子的生活就困难了啊。

病房只住了秦淮茹一个病人，两人说话也没啥好顾忌的，贾张氏拉开房门看了看走廊，回身关上门，对秦淮茹说：“出院前你去上个环，这事谁也别告诉。”

“不过得答应我你不能抛下棒梗小当我们娘几个，不能离开贾家。”

秦淮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妈，你说的这是什么啊？”

“哼，我说的什么你不明白吗？谁还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你怎么想的我心里明白，就你这模样，我说我信你能守得住你自己信吗？不过你不能坏了我贾家的名声。”

说到最后，贾张氏声色俱厉，起身肥婆也是无奈，儿子没了，儿媳妇顶岗，进了大厂眼界就开阔了，儿媳妇又是个漂亮的，真要是跟哪个男人好上了，自己可养活不了自己，她贾张氏除了纳的鞋底子能拿出手，再没有其他经济来源，不看住这个儿媳妇，自己得饿死。

这也是她出狱后对秦淮茹讨好的原因，要是把儿媳妇惹急眼了不管自己，喊冤都没处喊去，新社会可是支持寡妇改嫁的，但没听说支持寡妇改嫁还要带着前婆婆的，想到秦淮茹改嫁的后果，贾张氏不寒而栗。

两人又商量了半天，听到护士的脚步声果断改换话题，贾张氏站起身说：“我先回去做饭，棒梗小当吃完了我给你送饭，你先歇着吧。”

陆璟彦没赶上食堂秦淮茹临产的那一幕，他还是回家听到院里的八卦才知道，而且贾张氏也今天出狱了，他有预感，四合院平静的日子就要没了，贾张氏肯定会搞事。

果然晚上刚吃完饭，大嫂还在厨房洗刷碗筷，隔壁的破铜锣敲的“咣咣”响，刘光天的破锣嗓子喊着，“全院大会，每户至少出一个人，全院大会，赶紧出来开会啦。”

黄蓉小脸肉眼可见的兴奋，天性喜欢热闹的黄蓉，最近无精打采的，平淡如水的日子太无聊了，来到这时代久了，她已经了解了院里邻居的凑性，但凡全院大会，必是吃瓜圣地，黄蓉——已经是一只合格的猹了（裂开.ing）。

让大嫂和两小只呆在跨院，万一有事需要动手不会教坏了小孩子，两人在东厢房大嫂家搬了条凳，在贾家的门前一摆，肩并肩坐下，黄蓉掏出一个小布口袋，里面是奶香味的炒瓜子。

黄蓉文雅的嗑着瓜子，陆璟彦就比较豪放，瓜子往嘴里一丢，“咯”的一下咬开瓜子壳，舌尖卷走瓜子，随口把瓜子壳吐的到处都是。

熟悉的流程熟悉的场景，一张桌子摆在傻柱家门口，三个老登粉墨登场，随着易中海双手下压，场中安静下来，陆璟彦嗑瓜子的声音一下子就明显起来。

“咯”“忒～”

易中海心里就有点膈应，给刘海中使了个眼色，刘海中无动于衷，你奶奶个爪的，又想拿我当枪使，我说文盲我怕谁，问就是看不懂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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