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小黄蓉一戏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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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大杂院各家炊烟袅袅,男人聚在水池边洗漱,许大茂端着水杯刷牙,看到刘海中习惯性嘴贱,调侃道:“二大爷,光奇还没起来吗?刚结婚就这么恋床,嘿嘿。”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去去去,大茂你会不会说话。”
水池边哄堂大笑,易中海脸色有点不好看,二大爷家的儿子结婚,对他就是个隐形的打击,易中海一向面无表情,也不太看得出来,洗完脸,男人聚在水池边抽烟聊天,许大茂很有眼色的给二大爷递上大前门。
易中海心中不快,许大茂这个搅屎棍给二大爷敬烟,对自己视而不见,这是赤果果的挑衅他这个一大爷嘛,自己是差这一根烟的人吗?自己看重的是面子,许大茂当众下自己的面子,他暗戳戳的给记了一笔,哼,下次傻柱揍你看我拉不拉架就完了。
后院传来二大妈惊慌失措的声音,“老大,老大,光奇,你在哪里?”
刘海中正洋洋得意呢,昨天的婚宴刘海中赚足了面子,档次仅在许大茂结婚之下,除了娄家这个资本家,刘家婚宴在四合院稳稳的排第一。
听到二大妈的喊声,刘海中心中有不祥的预感,他正腆胸凸肚接受众人的恭维,这姿态一时之间转换不过来,就见二大妈慌慌张张跑到中院。
“你见到光奇了吗?光奇屋里缝纫机自行车全没了,被褥也没了,当家的……”
二大妈越说越害怕,眼泪都快下来了,刘海中也绷不住了,迈着两条小短腿往家里跑,踉踉跄跄过了穿堂门。
二大妈在中院一喊,前院的也听到了,家里做饭的老娘们把勺子一扔就往后院跑,刘海中身后跟着黑压压的一群人,陆璟彦黄蓉早就等在院里,也跟着去后院看热闹。
刘光奇的新房屋门大开,里面除了家具,干干净净的,暖瓶脸盆都不见了,刘海中在门口看到屋里的景象,脚下一软就瘫坐在地面。
二大妈追过来,急忙去扶老刘,语带哭腔,“我饭做好了喊光奇起来吃饭,敲门没人应,推门就看到屋里空了,当家的怎么办?光奇是不是出事了?”
刘海中六神无主,别看平时官架子摆的足,真遇到点事,这货就没啥主见,他手脚哆嗦,二大妈扶了几次都没扶起来,刘光天哥俩赶紧过来帮忙给扶起来。
人群后传来一个声音,“咦,刘光奇搬家二大爷你不知道吗?”
刘海中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转动脑袋看向陆璟彦,他听出来刚才是陆璟彦的声音。
“小陆,你、你说什么?什么搬家?”
“昨晚我听到汽车的声音,咱们这里很少汽车经过,我就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是刘光奇在搬家,你亲家开了一辆嘎斯卡车,那家伙岳婿两人库库几趟就搬完了,我听了一耳朵,你那亲家和巡逻队的人说要搬家,好像还有去西北援建什么的,我太困了就回去睡觉了,怎么刘光奇搬家没和你们说吗?”
刘光天刘光福眼中同时露出仇恨之色,他们对这个从小受到优待的大哥没啥好感,如今听到刘光奇带着家底跟老丈人跑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刘海中一下子就明白了,儿子做了上门女婿,西北援建他清脆,轧钢厂也号召工人自愿报名去援建,他舍不得这边的家业和熟悉的环境,厂里也有人报名,据说有去无回,那边的条件很艰苦。
“噗”一口老血吐出来,刘海中仰头就睡,刘光天死死的扛住老爹沉重的躯体。
陆璟彦为什么不阻止刘光奇跑路?只要刘光奇在家里,刘光天永远得不到重视,陆璟彦看的很清楚,就算刘光奇不跑路,以后也不会给刘海中养老,这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可以安心享受着优待,从来没想过要承担什么责任。
不少同人文推测刘光奇是要逃离糟糕的家庭环境,曾经陆璟彦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昨晚翁婿两人见面,刘光奇的眼中全是讨好,和那些马屁精见到领导的眼神一模一样。
所谓上门给岳父养老,不过是找个靠山往上爬,岳父能给他向上爬的梯子,他就投靠岳父,老刘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供他吃好喝好上完学,再不能给他一丝助力,就果断的抛弃了父母。
估计他岳父岳母老了,刘光奇就算迫于舆论压力给老两口养老也不会尽心,这就是个天生的白眼狼。
由于他的出现,老刘从60年就不怎么打儿子了,刘光天刘光福少挨了六年的揍,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改变,刘光天刘光福是不是白眼狼还有待时间验证,原剧中挨揍太多,不给老刘养老,也不算稀奇。
二大妈使劲掐刘海中的人中,刘光天连滚带爬跑去借板车,刘海中吐血引起人群一片慌乱。
陆璟彦打量一下刘海中,就是急火攻心,生命力很旺盛,这口血吐出来,人没啥大事,就站在边上看热闹,刘海中两口子对刘光奇那绝对是真爱,原剧中后来还接受了刘光奇夫妻俩……
易中海看到现在,忽然站了出来质问陆璟彦,“小陆,你既然看到刘光奇把家里东西都搬空了为什么不阻止?你看看给老刘气的,万一老刘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内疚吗?”
哟呵,看个热闹居然还有意外之喜,看电视剧的时候,陆璟彦最烦的就是道德天尊易中海,院里一系列颠覆三观的事情都是因为他养老大计搞出来的,是四合院的万恶之源,讨厌榜第二名聋老太太,阎埠贵只能排第三,既可怜又可恨的就是傻柱,怒其不幸哀其不争。
“我为什么要内疚?”陆璟彦皱眉看着易中海,“人家搬自家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黄蓉把馨馨的小手塞到安安手里,“安安带着妹妹啊,姨姨有点事。”
易中海理直气壮的说:“哪里有半夜搬家的,一看就是非偷即盗,都是院里的邻居,你就不能问一下吗?”
“呵呵,易中海,你大白天的把厂子里的汽车借一辆出来我看看。”
易中海哑然,黄蓉拉拉陆璟彦的袖子,凶巴巴的说:“彦哥,你藤条带了吗?他污蔑你,抽他。”
易中海听了几乎要逃跑,黄蓉在锣鼓巷这些胡同里也是闯下了赫赫威名,带着馨馨去玩耍的时候不知道揍了多少觊觎她美貌的小混混街溜子,大院里的顽主也有不少栽在她手里。
挨过揍的至少两个月内是不用想下床的问题,至少断一条腿,黄蓉要藤条的意思很明显,她要抽人。黄蓉白白的手掌在陆璟彦身前摊开,在阳光下犹如无瑕的羊脂白玉,仿佛要透明,看起来可爱极了。
想到阎埠贵给陆璟彦小小的扣了个帽子就被抽的爬不起来,过去这么长时间,阎解成相亲的时候还不怎么敢坐实了,阎埠贵扛不住一顿抽,自己身板强壮些也照样扛不住一顿抽。
易中海慌乱的眼神落在傻柱身上,换个人傻柱早挺身而出,可要揍易中海的人是黄蓉,傻柱从心的后退两步,他傻柱可是四九城的男人,绝对不会打女人的,何况黄蓉这么漂亮,哪个男人舍得下手,这就是真相,一大爷对不起了。
陆璟彦摇摇头,揍易中海不能太草率,至少不能因为这么一句指责意味不明显的话揍,抱怨和扣帽子是两回事,黄蓉不爽易中海指责她彦哥,被柯瞎子称为小妖女的她向来随心所欲,陆璟彦可不能让黄蓉的名声没了,要是书友知道他让黄蓉成为了锣鼓巷居民口中的野蛮女,能生撕了他。
对黄蓉摇摇头,没引的易中海说出过分的话,今天就饶他一次,易中海为了养老,总有一天会和陆璟彦起冲突,那时候再抽不迟。
小黄蓉没拿到藤条,眼光求不善的看着易中海,心中思量怎么收拾这老东西,眼珠转了转就想出十来条计策。
陆璟彦没让黄蓉当场抽自己,易中海心下稍安,也不敢多话,转头指挥傻柱刘光天许大茂几个把刘海中抬上板车送医,尼玛人家已经在抬了,他过去纯属多余。
晚上,黄蓉蹑手蹑脚的溜出跨院,以为陆璟彦听不到呢,轻轻带上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院墙下,轻轻跳了上去,沿着院墙纵高伏低,绝不踏上跨院的屋顶,掩藏身形蹲在了中院和前院交界处。
陆璟彦起身,静悄悄的跟上,等黄蓉伏下观察中院,他趴在了贾家的屋脊后,只露出眼睛以上看着黄蓉寻易中海的麻烦。
观察片刻,黄蓉跳进中院,脚下几乎没发出声音,来到易家窗户下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大铜鹤,尖尖的长嘴从窗户缝隙伸进去,扯了几下铜鹤的右腿,铜鹤翅膀扇乎几下,一缕青烟吹进了屋内。
迷烟,陆璟彦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三分钟后,黄蓉轻轻撬开易家房门摸进去,不一会儿就溜了出来,陆璟彦没听到任何的异响,很奇怪黄蓉做了什么。
早黄蓉一步回到家中装睡,后脚小丫头就满脸兴奋的回来了,侧耳倾听,东屋没啥异动,
放下心中疑惑,陆璟彦安心睡觉,不管小黄蓉玩啥花活,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第二天大家照常上班,上午刘海中出院了,回家独自舔舐伤口,回家后二大妈整理物品才发现,家里的钱票也被卷走不少,刘海中家中藏钱的地方从来不背着老大,钱少了一半,860元,全国粮票全没了,那些地方性的票据一张没拿。
刘海中顿感一丝欣慰,自己安慰自己,老大肯定是有什么难处才不打招呼就去援建了,还给家里留下了不少票据,只拿走一半的钱。
其实刘光奇不是不想卷走刘海中的全部家底,他以己度人,全拿走怕刘海中恼羞成怒报警,那就弄巧成拙了,这也是他和老丈人商量好的,钱只拿一半。
到中午的时候,易中海就出事了,六月份的天气,很热了,吃完中午饭有一点休息的时间,工人都会在厂区阴凉处摆龙门阵,易中海和车间工人聚在一起抽烟,享受一下工友对他这个八级工的奉承。
忽然旁边工人挥挥手赶走一只飞虫,喃喃道:“厂区只有绿化,怎么会有蜜蜂飞过来?”
几只蜜蜂不过是侦查兵,不一会儿远处飞来一蓬黑云,嗡嗡声大作,就如同一群轰炸机向易中海飞来,聚一堆的工人乱了套,嗷嗷叫着四散逃命,有人脱了衣服挥舞驱赶,瞬间就被蛰的满头包,惨叫着往车间里逃。
蜂群大部队也不追赶别人,就认准了易中海,道德天尊还没跑进车间,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就挨了十几下,他又是疼痛,又是慌乱恐惧,脚下拌蒜摔倒在地。
跑远的众人没有受到蜜蜂的攻击停下了脚步,几个被蛰的摸着身上肿起的小包雪雪呼痛。
回头看去,众人惊呆了,易中海满地打滚,惨呼声惊天动地,上方一群黑云盘旋,有人嘶声喊道:“快去保卫处报警啊,易师傅被蜜蜂蛰了,再不救人要蛰死了。”
场面乱糟糟的,车间主任玩命的往保卫处跑,易中海是车间顶梁柱,可不能出事,一些精密的军工件,全指望车间两个八级工,死一个都是车间不可承受之重。
陆璟彦在保卫处都能听到远处的惨叫,中午机器停机,轧钢厂还是挺安静的。
轰隆隆的脚步声中,保卫处来了有百十号人,到跟前就麻爪了,谁也不敢立刻过去救人,张坤一声令下,就有人脱衣服给战友头脸手包起来,这些全副武装的拿着剩余的衣服冲过去给易中海包起来就往医务室跑。
训练有素的军人,配合默契,有人提前到医务室准备,煤油倒在拖把上点燃,烧的火光熊熊黑烟滚滚,在易中海和战友身边飞舞,蜜蜂纷纷落地,只有少部分蜜蜂狼狈的四散飞走。
再看易中海已经没了人样,满脸满手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无数的蜜蜂尾针上挂着内脏扎在小疙瘩上,简直看的人头皮发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那是绝对看不得。
陆璟彦靠近悄悄挥手,柔和的真气洗涤易中海周身,驱散九花玉露丸的气味。
一靠近他就闻到了桃花岛疗伤圣药的气味,他空间中就有一瓶留着疗伤,黄蓉说这叫有备无患。肯定是昨晚黄蓉偷偷把九花玉露丸的粉末撒在易中海身上。
黄蓉无意中发现这药很招蜜蜂的喜欢,彦哥不让抽他,那他被蜜蜂蛰了就不关我事。
陆璟彦也不知道真气能不能彻底祛除九花玉露丸的香气,这要是遇到一个老中医,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端倪,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易中海被抬到医务室的治疗床上,医生带着护士过来的时候,那小护士的尖叫声能震碎玻璃,陆璟彦可以确诊,小护士肯定是密集恐惧症患者。
轧钢厂的医务室对烧伤外伤还能简单处理一下,毒虫叮咬还这么严重,属实超出了能力范围,给紧急送到了轧钢厂下属的红星医院。
好在蜜蜂的毒性小,易中海看着凄惨,但是生命危险是没有的,遭几天罪而已,轧钢厂里危险因素多,钢铁的棱角、尖锐的零件等等容易划伤皮肤,工作服都是结实的棉布,厚实且耐磨,蜜蜂蛰不透,易中海只有手和脸受到了攻击。
后来红星医院的小护士传出细节,从易中海的脸上用镊子拔出了一百三十二根蜜蜂尾针,手上拔出了七十九根,易中海的脸肿的比贾张氏还夸张,眼皮肿的两天没给视野让路。
红星医院主攻西医,中医科只有一个大夫混日子,这年代的老百姓对西医有一种天然的崇拜,还有人提议去中医化,也就没人发现易中海被蛰事件是人为的。
陆璟彦和黄蓉说这事的时候,黄蓉笑的前仰后合,大嫂也不喜易中海,却也不会幸灾乐祸,只有两小只萌萌的看着姨姨,眼神清澈单纯。
易中海躲在家里养伤,大小便都在屋里,一大妈一天倒五六次尿桶,医生说了,多喝热水有助于排毒。
易中海回院的时候,成人憋的肩膀一抖一抖,小孩子被吓哭了好几个,易中海又羞又怒,简直尴尬的脚趾要扣出一座四合院,脸消肿之前他是不想出门了。
阎埠贵也是个腹黑的,有人挑战大爷权威的时候,三个大爷统一战线,有机会也会打压易中海的颜面,不能让四合院成为易中海的一言堂。
他把阎解成的婚礼提前了,就在周末,还特意登门邀请易中海主持婚礼。
陆璟彦开始的部分没听到,等他注意力放在易中海家的时候,只听了个尾巴。
“老易,你可是咱们院的一大爷,你不来主持婚礼让谁主持?老刘因为儿子伤心过度,我总不能去戳人家伤口吧?”
易中海嘴可能不太好使,毕竟嘴唇比棉裤腰还厚,呜噜呜噜的陆璟彦也听不懂,经过阎埠贵极力劝说争取,道德绑架,反正陆璟彦趴在屋顶偷窥的时候,老抠是高高兴兴的出了易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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