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婚后第一天

皎洁的月光洒满四合院，今夜是何大清与张翠花结婚的大喜之日。

晚饭过后，何大清便迫不及待地将何雨柱和贾东旭打发到中院西厢房就寝，就连年幼的何雨水也托付给易中海夫妇代为照看。

待一切安排妥当，他便迫不及待地牵着张翠花的手，两人在红烛摇曳中梳洗完毕，满怀期待地步入洞房。

新房内，大红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窗棂上贴着的双喜剪纸在烛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晕，为这个特别的夜晚更添几分喜庆与甜蜜。

"花儿，我们终于结为夫妻了，这真是太好了！"何大清双手轻捧着张翠花的脸庞，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眸。

"嗯，何大哥，往后我们就带着孩子们好好过日子。"张翠花温柔地回应着，伸手环抱住何大清的腰身。

夜色渐深，这对新人情到浓时，红烛帐暖，被翻红浪。今晚的何大清格外勇猛，张翠花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四合院的房间本就隔音不佳，那缠绵悱恻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惹得院里的其他夫妻也不禁重温了新婚之夜的甜蜜。

翌日清晨，四合院的女眷们个个容光焕发，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春意，显然昨夜都得到了雨露滋润。

当然，除了易中海夫妇之外——由于昨晚他们答应帮忙照顾何雨水，这对夫妻不能那啥，只能让院子里持续了一整晚、令人抓狂的三维立体环绕式"猫叫声"影响了一晚上，两人大早上的都挂着一双深深的黑眼圈。

何大清为了筹备婚事特意请了五天假，今天他和新婚妻子张翠花因为昨晚闹洞房太晚，都还在睡懒觉。早饭是儿子何雨柱和贾东旭一起做的，还贴心地把他俩那份饭菜温在炉子上。

"柱子，你爸妈还没起吗？"易中海顶着两个黑眼圈，抱着何雨水走进何家客厅。他昨晚被隔壁新人的动静吵得几乎没合眼。

"易叔，他们还在睡呢！您是送雨水回来的吧？交给我就行。"何雨柱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地从易中海怀里接过熟睡的小妹妹。

"唉，那好吧。"易中海本想找何大清理论昨晚的扰民行为,想让他们以后晚上‘办事’小声点的，听说人还没起床，只好作罢。

"师傅，您吃早饭了吗？要不就在我们家凑合一口？"贾东旭看着师傅疲惫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你师娘已经做好饭了。我这就回去吃，吃完咱们一起去上班。"易中海摆摆手婉拒了。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家家户户都精打细算，很少有人会在别人家吃饭。

"师傅，我看您脸色不太好，要不今天我帮您请个假，您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不用麻烦，待会儿上班之后，我找个地方眯会儿就行，犯不着请假。"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强打精神说道。

"那行，师傅您先回去吃饭，我吃完就去您家等您。"贾东旭点点头，目送师傅离开。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何雨柱轻轻抱起正在伸手要拿桌上饭碗的何雨水，温柔地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蛋："雨水，昨晚有没有想哥哥呀？"

刚满周岁的何雨水已经能奶声奶气地喊"哥哥"了，虽然说话还不太连贯，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总是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小家伙现在不仅能扶着桌椅稳稳站立，还能摇摇晃晃地迈出几步，活像只笨拙的小企鹅。

这都多亏了父亲何大清在丰泽园当大厨的优渥条件。虽然何雨水没能吃上母乳，但何大清特意托人从百货商店买来的进口奶粉从未断过。自打添加辅食起，小丫头的餐桌上就变着花样：清晨是金黄滑嫩的鸡蛋羹，中午是熬得浓香四溢的骨头粥，傍晚则是细火慢炖的瘦肉粥，上面总要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街坊邻居家的孩子大多面黄肌瘦，有的两三岁还走不稳当。可何雨水却长得白白胖胖，小胳膊像藕节似的，谁见了都要夸一句："何师傅家的闺女养得可真水灵！"

"哥···抱我！"何雨水看都没看何雨柱一眼，张开双臂就朝贾东旭扑去。也难怪，贾东旭生得俊朗挺拔，比起憨厚长得好像何大清的何雨柱确实更讨小姑娘喜欢。

"好好好，大哥抱！"贾东旭宠溺地接过何雨水，顺手拿起桌上的勺子，细心地给她喂起早饭来。

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是等那对不靠谱的父母起床再给雨水准备早饭，这小丫头怕是早就饿得哭闹不止了。

"唉！东旭哥，照这么下去，你都快成雨水亲哥了，我倒成了她二哥喽！"何雨柱酸溜溜地望着贾东旭，语气里满是委屈。

"怎么？有意见？"贾东旭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没、没有的事！"何雨柱连忙摆手否认。这个贾东旭最近是越来越精明了，他可不敢轻易招惹。

"待会儿我去上班后，你可得把雨水照顾好了。碗筷我会收拾完再走。"贾东旭一边说一边给何雨水喂早饭。他特意给她蒸的鸡蛋羹。

"知道了！"何雨柱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扒拉着碗里的早饭。

餐厅旁边的卧室里面，何大清和张翠花早已醒来，却仍依偎在被窝里不愿起身。昨晚的缠绵让张翠花浑身酸软无力，而何大清则贪恋着妻子温软的身躯，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

更主要的是，他们想听听孩子们平日里的相处方式——透过虚掩的房门，何雨柱和贾东旭在厨房忙碌的对话清晰地传来。

听着两个孩子有说有笑地准备早餐，夫妻俩相视一笑，眼中流露出欣慰的神色。看来，这两个年轻人相处得比想象中还要融洽。

确认完孩子们的相处，两人放下心来，又睡着了。

清晨的南锣鼓巷，通往轧钢厂的青石板路上，一群从四合院出来的男人们步履蹒跚，个个都像踩着棉花似的。他们的背影在朝阳下拖出长长的影子，却掩饰不住那股子疲惫劲儿。

"哟！老李，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昨晚可都被自家婆娘收‘拾得’不轻啊！瞧这走路都打飘的样儿！"说话的是三号院的老米，轧钢厂的锻工。他一边拍着李有铁的肩膀，一边挤眉弄眼。昨晚九十五号院的动静，隔着院墙都听得真真儿的。

"哼！你个老光棍懂什么？这是羡慕嫉妒恨吧！"李有铁嘴上不饶人，心里却美滋滋的。今早他家婆娘特意给他煮了四个糖水鸡蛋补身子，这待遇他可不会往外说，就让这帮人眼馋去吧。

其实不止李有铁，今早九十五号院的男人们都吃得格外丰盛。有的家里热着昨晚酒席打包的剩菜，油汪汪的肉片还冒着热气；有的像李有铁家一样，端上来的是滋补的糖水鸡蛋。女人们虽然嘴上不说，可这体贴劲儿都藏在早饭里了。

等到日上三竿，何大清夫妇才慵懒地起床。两人腻歪着洗漱完毕，抬头一看坐钟，竟已临近正午。炉子上贾东旭细心温着的早饭早已凉透，他们相视一笑，索性直接准备起午饭来。

"翠花，你先坐着歇会儿。"何大清温柔地牵着妻子的手，将她按在凳子上，"午饭我来做，今天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何大哥做什么我都爱吃。"张翠花眉眼弯弯地望着丈夫，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甜蜜，"谁让你手艺这么好呢，做什么都香！"

这是张翠花一贯的持家智慧。她深谙鼓励之道，对家中男人们总是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每当他们主动承担家务，她必定给予最真诚的夸奖。久而久之，在她的"糖衣炮弹"攻势下，家里的男人们都心甘情愿地包揽了各种家务活。

“行，那我就看着做！”

当何大清进厨房去做午饭的时候，张翠花打算回贾家的西厢房看看，这时候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肯定在那边玩耍。

张翠花刚迈出何家正房的门槛，院子里那群在易家厢房闲话家常的妇女们便齐刷刷地投来了目光。

"哟！何张氏，你可算起床啦？大清兄弟身子骨挺硬朗啊！昨儿晚上那动静，咱们街坊可都听见了。"刘海中媳妇吴桂莲挤眉弄眼地打趣道。

"可不是嘛！这守寡多年的女人一嫁人，果然不一样了哈！"杨翠华捏着嗓子，话里带刺地接茬。

"哎呦喂，杨翠华这话说的。你不守寡，所以天天的要不够，所以闫埠贵被折腾得跟麻杆似的，孩子倒是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张翠花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呵！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个二婚的女人罢了！"对方尖酸刻薄地讥讽道。

"我二婚照样有人疼，倒是你这样的要是二嫁，怕是连个提亲的都没有吧。"她不慌不忙地回敬，嘴角挂着从容的微笑。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火药味越来越浓，赵桂兰连忙上前打圆场："哎呀，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消消气，少说两句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住气得直跺脚的杨翠华。

张翠花看她们消停了，就继续去西厢房看何雨柱和何雨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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