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何家包子生意继续

清晨的阳光洒在南锣鼓巷的青石板上，贾东旭和何雨柱背着满满当当的馒头包子出门叫卖。令人惊喜的是，第一轮生意出奇地好，还没走出巷口，背篓就已经见了底。

"咚咚咚！爹，快开门！"何雨柱兴冲冲地敲响后罩房的小门，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此时的后罩房厨房里，张翠花正带着三个孩子用早饭。何雨水已经能自己拿着小碗吃得有模有样，而双胞胎则把米糊糊蹭得满脸都是。何大清正手忙脚乱地给两个小家伙擦脸，帕子上沾满了米糊的痕迹。

"何大哥，你听——"张翠花突然放下筷子，侧耳细听，"是不是柱子在敲后门？"

"不能吧？"何大清头也不抬，继续跟双胞胎"奋战"，"他们出去还不到一个时辰呢。"

"错不了，我听得真真的。"张翠花笃定地说，顺手接过何大清手里的帕子，"你去看看，这儿交给我。"

何大清见媳妇如此肯定，便起身拍了拍衣襟上沾的米粒，"成，听你的，我这就去瞧瞧。"说着大步流星地朝院子里的小门走去。

何大清推开厨房的木门，刚踏进院子，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嘿！这两个小子还真回来了，还是媳妇的耳朵灵。"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大步流星地朝小门走去。

"别敲了，老子这就来给你们开门！"何大清一边喊着，一边麻利地拉开木栓。门一开，何雨柱那张兴奋的脸就映入眼帘。

"爹！您不知道，咱们的包子馒头可抢手了！我和东旭哥还没走出南锣鼓巷就全卖光了！"何雨柱手舞足蹈地说着，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真的？"何大清眼睛一亮，心里盘算着，"要是天天这样，一个月下来可比上班强多了。"想到这儿，他赶紧催促道："厨房里还有五百个包子馒头，你们快背出去接着卖！"

"好嘞！我们就是回来取货的。"贾东旭站在一旁，看着兴高采烈的何家父子，心里也暖洋洋的。

这段时间没班上、没收入，十七岁的贾东旭心里一直压着块大石头。作为何大清的继子，按理说这个年纪早该自立门户了，可如今还得靠何家养活。更让他过意不去的是，没法给母亲张翠花交生活费。现在能靠卖包子赚钱，他终于松了口气，感觉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关于之前每月将工资悉数上交给张翠花这件事，贾东旭从未有过丝毫介怀。在他心中，这不仅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更是对母亲养育之恩的真诚回报。他从未奢望母亲会将这些钱存起来，毕竟母亲早已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对他的疼爱——中院那两间西厢房，就是为他购置的房屋。

"爹，看来明天咱们得多蒸些包子馒头了，至少得是今天的两倍才够卖。"何雨柱一边麻利地往背篓里装着刚出锅的包子馒头，脸上洋溢着掩不住的笑意。

何大清擦了擦手上的水，略一思忖："嗯，待会儿我就开始发面，明天蒸两千个。你们出去卖的时候，我就在家继续蒸，保证供应不断。"

"成！"何雨柱和贾东旭装完货，背着沉甸甸的背篓往后罩房走去。临出门前，何雨柱回头叮嘱道："爹，我们走了，您赶紧过来把门锁上。"

"这就来。"何大清放下手里洗干净的厨具，就往院子里走去。

此时，张翠花已经带着三个孩子用完了早饭，正领着他们往后院聋老太太的正房走去。冬日里院子里的柿子树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显得格外寂寥。

"老太太，今儿的早饭可还合口味？"张翠花手里拿着针线筐，最近闲来无事，她正琢磨着提升自己针线手艺。等过段时间张翠花还想学者织毛衣呢！

不过看她手里缝的歪歪扭扭的线迹，就知道她高看自己了。

聋老太太咂摸着嘴里的肉香，笑眯眯地说："好着呢！还是我大孙子柱子贴心，要是等你这个懒丫头送饭，老婆子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喽！"

"您这话说的，"张翠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早让您一日三顿都去后罩房跟我们一起吃，是您自个儿矫情。"她心里明白，老太太性子倔，总觉得主动上门像是讨饭的，非得有人来请才肯挪步。午饭和晚饭前张翠花都在聋老太太家，所以自然而然就把她请过去了。

至于早饭！！！！

张翠花偏偏是个爱睡懒觉的，大清早哪起得来请老太太？于是早饭的事，就落在了何大清父子三人身上，轮流帮着这位矫情的老太太送过来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何大清便如往常一般早早起床，开始忙碌地蒸制包子馒头。不过今日的工作量却比昨日翻了一番——整整一千八百个面点。原来，昨日那九百个馒头在何雨柱和贾东旭的吆喝下，不到晌午便被抢购一空。

眼下四九城正值物价飞涨的时间，粮食成了稀罕物，寻常百姓即便攥着银钱也难买到口粮。昨日那批馒头除去面粉等原料成本，竟让何家净赚了十块大洋。想到这里，何大清揉面的双手愈发有力，蒸笼里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布满皱纹却洋溢着喜色的脸庞。

"爹，我们出发啦！记得把门关好。"何雨柱和贾东旭背着沉甸甸的竹篓，里面装满了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兴冲冲地离开了后罩房。想到昨天赚了十个大洋，两人今天干活格外卖力，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知道了！"何大清头也不抬，手上动作麻利地继续包着包子，面团在他指间灵活地翻飞。

"何大哥，让我来吧。"张翠花看着丈夫忙碌的身影，心疼地说道。为了今天能更早起来准备包子馒头，昨晚夫妻俩特意早早歇下，没有温存。因此张翠花今早起床时，精神还算不错。

"好嘞，那就辛苦媳妇儿了！"何大清抬起头，冲张翠花露出憨厚的笑容，眼角挤出几道细纹。

一旁的聋老太太看着何大清这副傻乐呵的模样，嫌弃地别过脸去。

多亏张翠花今早起得早，她特意去后院把聋老太太接来后罩房，一家人热热闹闹地一起吃早饭。

何大清对聋老太太嫌弃的眼神毫不在意，反而冲老人家咧嘴一笑："我就稀罕我媳妇儿，咋地啦！"

聋老太太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三个小家伙见状，也有样学样地朝何大清翻起白眼来。

当张翠花从院子里回来时，正好看见三个孩子齐刷刷对着丈夫翻白眼的滑稽场面。

"你们仨这是干啥呢？怎么朝你爹翻白眼？"张翠花又好气又好笑，上前轻轻在每人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跟太太学的。"何雨水见母亲神色不对，赶紧小声解释。

"这......你们几个是好的不学，坏的学，以后不可以对着大人翻白眼，这很不礼貌！"张翠花闻言，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我们大人也要注意一下，尽量不要子他们三小只面前说脏话和做一些不文明的动作，他们正是学大人的年龄。”张翠花对何大清和聋老太太说道。

“知道了。”两人也知道三个小的，现在对什么都好奇，也没有自己的判断，就是喜欢跟着大人学，所以也没反驳张翠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张翠花麻利地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她本想留下来帮丈夫何大清一起包包子，却被何大清温柔地拒绝了。"带孩子去院子里玩吧，这里有我就行。"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眼里满是宠溺。

聋老太太用完早饭后，并没有急着回家。何家厨房里那面暖墙散发着融融热气，让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她坐在灶台旁的小板凳上，一边看着何大清忙碌的身影，一边和他闲聊。

"大清啊，自从你和张丫头成亲后，变化可真不小。"聋老太太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你和易中海是最早搬进这个院子的，那时候柱子还在他娘肚子里呢！不过话说回来，翠花在老贾走后，也像变了个人似的。"

何大清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老太太，我们这是遇到了对的人，在一起就都变好了。"

"哟，没想到你这个粗汉子也能说出这么柔情的话来。"聋老太太打趣道，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何大清憨厚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谁让我媳妇这么好呢！"那副痴痴的模样，活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聋老太太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话题是聊不下去了。她默默地数着佛珠，嘴角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上扬。

何家家庭关系越和睦，她的养老生活才能越幸福。

最近易中海的举动却让她越来越看不上了，居然跟院子里的两个有妇之夫有了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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