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何家带上贾家村的十个年轻人卖包子
深秋时节，易中海与杨翠华的私情意外被张翠花和何大清撞见，但是没有说破。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随后也发现易中海竟与后院的吴桂莲也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这种荒唐行径看似出人意料，细想却在情理之中。年近中年的易中海对子嗣的渴望已近疯魔，加之他始终不愿正视自身不育的事实，便将主意打到了院子里两位"易孕体质"的妇女身上。
至于吴桂莲为何会委身于易中海，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金钱作祟。而杨翠华在其中很可能扮演了牵线搭桥的角色——近来这两位妇人过从甚密，其中猫腻不言自明。
清晨九点刚过，贾东旭和何雨柱就推着空荡荡的竹筐回来了，第一轮包子已经销售一空。后罩房的厨房里，何大清正忙得不可开交，一边麻利地包着包子，一边照看着蒸笼里冒着热气的馒头。听到敲门声，是院里的聋老太太颤巍巍地来给他们开的门。
"太太，怎么是您来开门？我爹呢？"何雨柱推开门，看见聋老太太站在门口，连忙问道。
"你爹啊，还在厨房里忙活呢！"老太太说着，转身就要往厨房走。冬日的地面结了层薄霜，加上她裹着小脚，走起路来格外小心翼翼。
何雨柱和贾东旭见状，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老人。聋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是眼角泛起欣慰的笑意，任由两个年轻人搀着自己慢慢往厨房走去。
尽管准备了两千个馒头，但在何雨柱和贾东旭的共同努力下，不到中午就全部卖完了。午饭时分，何家的餐桌上飘着腊肉的香气。
"爹，我寻思着，咱们这包子馒头生意是不是能再做大些？"何雨柱嚼着香喷喷的腊肉，突然提议道。
何大清闻言一愣，放下筷子问道："哦？你有什么想法？家里的存粮可撑不了多久，你有办法弄到粮食吗？"他没想到平日里憨厚的儿子竟会有这样的盘算。
"爹，您不是认识娄厂长吗？要不您去求求他，从他那里买两千斤面粉。咱们把贾东方他们十个人都叫来一起干。我和东旭哥在家帮您包包子蒸馒头，让他们十个人出去卖。每天给他们一个大洋的工钱，这样算下来，扣除原料和工钱，咱们每天还能净赚五十个大洋左右，可比现在赚得多多了。"何雨柱掰着手指头，说得头头是道。
"哎哟！"何大清眼睛一亮，拍着大腿笑道，"我家傻柱子什么时候开窍了？"
坐在一旁的张翠花、聋老太太和贾东旭也都惊讶地望着何雨柱，直把他看得耳根通红。
"哎！你们别这么盯着我看啊！行不行就给个准话！"何雨柱急得直摆手，生怕大家再盯着看下去，自己就要羞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哈哈哈......"餐桌上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连窗外的麻雀都被惊得扑棱棱飞走了。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难得我儿子开这么个窍，我这个当爹的必须全力支持。等吃完饭，你们俩就跟我去趟娄家。"何大清心里盘算着，眼下这形势，能多赚些银钱总是好的，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呢。一大家子十几口人等着吃饭呢，得抓住这个机会。
午饭过后，何大清特意换了身体面的衣服，带着贾东旭和何雨柱，三人精神抖擞地往娄公馆走去。
"何师傅，今儿个怎么有空带着两位公子过来？"娄半城在客厅热情地接待了他们父子三人。
何大清搓了搓手，略显局促地说："娄老板，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是想请您帮个忙。现在酒楼歇业了，我们一家人暂时就没了收入，所以我们打算做些吃食到外头卖。可家里存粮实在不够，这才厚着脸皮来求您给想想办法。"
在这年头，像娄家这样的富贵人家，自然有他们特殊的门路。娄半城在四九城经营多年，身为四九城的首富，生意遍布各行各业，手里肯定囤着不少粮食。
娄半城听完，爽快地说："这有什么难的。这样吧，我让管家给你们准备五千斤，够不够用？"说着，目光温和地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父子三人闻言，惊喜得差点跳起来。他们原本想着能买到两千斤就谢天谢地了，没想到娄老板一开口就是五千斤！
"太感谢您了，娄老板！您的大恩大德，我何大清记在心里了。往后您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何大清激动得连连作揖，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好，你们就随管家去吧！他会带你们去粮仓取粮食。"娄半城见事情已毕，便准备送客。
"多谢娄老板！"何家父子三人齐声致谢，随即起身跟着管家离开了娄公馆。
"何师傅，请随我来，这就带你们去娄家的粮库。"管家在前引路，何家父子三人紧随其后。
何大清快步上前，压低声音问道："管家，不知现在的粮价......"
管家会意一笑："何师傅尽管放心，老爷说了，就按原先的价格给你们。只要日后给老爷做饭时多费些心思就好。"
"真是太感谢娄老板和管家了！我何大清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知道是楼老爷照顾他，没收他高价，何大清连连道谢，语气中满是感激。
一行人来到娄家的粮库前，管家推开厚重的库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谷物香气。他打量着眼前这父子三人，客气地问道："何师傅想要些什么粮食？"
何大清搓了搓手，谨慎地说："劳烦您，我们想要两千斤白面，三千斤二合面，不知方不方便？"
管家爽快地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安排伙计给您装袋。"他看了看何大清身边两个半大的孩子，体贴地问道："这么多粮食，要不要派人给您送回去？"
"那真是太好了！"何大清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多谢管家体谅。"
当天下午，一车车粮食悄无声息地运到了何家后门。父子三人把通往前面院子的大门关上，然后将这些粮食一袋袋搬进了后罩房的地窖。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前面院子的邻居。五千斤粮食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了厨房里的地窖里面。
夜幕低垂，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去，何大清便吩咐贾东旭去将贾东方等十人唤到后罩房商议要事。
"何叔，您让东旭叫我们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贾东方作为这群年轻人中最年长的，自然而然地担当起了发言人的角色。
这两年光景，贾东方和其他四位年满二十的贾家村后生都已成家立业。他们在前院租了间屋子，带着新婚妻子过起了小日子。如今，他们的妻子也都怀上了身孕，日子虽不富裕却也其乐融融。
"东方啊，事情是这样的。"何大清清了清嗓子，"最近我和柱子、东旭在做包子馒头的买卖。眼下四九城里粮食紧缺，家家户户都为口粮发愁，这生意倒是红火。我们盘算着，由我和东旭、柱子在家负责蒸制，你们十人分成两人一组，背着竹篓或挑着担子去街上叫卖。每人每天一个大洋的工钱，外加一顿饱饭，你们看如何？"
十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明白这是何家在关照他们。要知道一个大洋的日薪，可比他们在工厂做工挣得还多。"多谢何叔想着我们，这活计我们愿意干！"十人异口同声地应道，声音里透着感激。
"好！既然大家都愿意，那就这么定了。"何大清满意地点点头，又叮嘱道："明儿个一早八点，你们准时来家里集合。你们自己商量好分组，规划好要去哪些胡同叫卖。记住，遇到那些黑皮狗子一定要躲着走，尽量别去大街上晃悠，专挑那些住户密集的小胡同最稳妥。"
"何叔放心，我们都记下了。"贾东方代表众人郑重地应承道。
"那就回去早些歇着吧，养足精神明天好干活。"何大清见事情交代妥当，便挥手让他们各自回家。月光下，十个年轻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巷子尽头，每个人的脚步都格外轻快，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的希望。
他们本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如今虽在城里当学徒工，但微薄的工资除去房租和日常开销后所剩无几。几个未婚的年轻人日子还算勉强过得去，而那些已成家的则愁容满面，连额头上都爬满了皱纹。就在这艰难时刻，何大清的援手如同雪中送炭，为他们开辟了一条生路。这份恩情让他们对何家感激涕零，只要何家一声召唤，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家的，何叔找你们去商量什么事儿啊？"贾东方的媳妇秦晓芳一边揉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边关切地问道。
秦晓芳是秦家村的姑娘，去年刚嫁到贾家，如今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自从四九城被围困后，丈夫工作的娄氏轧钢厂被迫停产，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何叔让我们明天开始结伴去卖包子馒头，"贾东方看着妻子憔悴的面容，连忙解释道，"一天能挣一个大洋，还管一顿午饭呢。"
"真的？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秦晓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何叔一家。这段日子可苦了你了，天天为家里的开销发愁。"
贾东方轻轻将妻子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承诺："媳妇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等咱们孩子出生，我保证让你们娘俩都吃穿不愁。"
"嗯，我信你，当家的。"秦晓芳依偎在丈夫怀里，眼角泛起幸福的泪光。她一个农村姑娘能够嫁到城里来已经很幸运了。
此刻，在这座四合院的各个角落，类似的对话正在不同的家庭里上演。何大清的这个提议，就像寒冬里的一缕暖阳，给这些陷入困境的邻里带来了新的希望。
就这样，何大清一家带着贾家村的十个年轻人开始了卖包子馒头的营生。院子里其他住户不是没动过分一杯羹的心思，但都被何大清强硬地挡了回去。面对何家与贾家联合起来的十几个壮劳力，这些邻居们也只能暗自眼红，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段卖包子的营生一直持续到1949年1月29日才告一段落。在这段日子里，贾家村的每个年轻人都赚得了六十块大洋的辛苦钱，其中十个大洋是何大清给的奖励。而何家的收益更为可观，足足积攒了两千六百二十一块大洋。何大清特意拿出其中的一百块，分别给了贾东旭和何雨柱每人五十块作为零用钱。
夜深人静时，何大清将沉甸甸的钱袋郑重地交到妻子张翠花手中："媳妇，这些钱你好好收着。现在四九城外传来两军和谈的消息，四九城往后应该能太平了。咱们得为孩子们的将来打算，这些钱就留着给他们读书用。咱们何家祖上还没出过读书人，是时候改改门风了！"
"好，何大哥，这些日子你们起早贪黑地忙活，真是辛苦了。"张翠花接过钱袋，就顺手收进了自己的秘密空间里。昏黄的油灯下，夫妻二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因为明天不用早起做馒头包子，这晚夫妻两人，闹得很晚才睡下！
(https://www.24kkxs.cc/book/4251/4251985/41739854.html)
1秒记住24K小说网：www.24kkxs.cc。手机版阅读网址：m.24kk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