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合作与布局：火锅店下的暗流涌动
“我哥哥天天带我修行。”香磷对着佐助说。
佐助的身体僵住，他看向宇智波鼬，眼神里满是幽怨。
酒足饭饱，锅底渐渐冷却，桌上一片杯盘狼藉。
“香磷，你收拾一下。”空对着香磷说。
香磷放下筷子，看着满桌的残羹剩饭，脸上没有一丝不情愿，反而干劲十足。
“我送一下枫姐姐和鸣人他们。”空说。
宇智波鼬站起身，佐助也跟着站了起来。
“空前辈，我先走了。”鼬对着空说。
佐助也跟着鼬，他最后看了香磷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然后转身离开。
“空大哥，谢谢你，我今天特别开心！”鸣人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对着空挥手，“前面就是我家了，枫姐姐，空大哥，井野同学，拜拜！”
空、山中枫、井野三人把鸣人送回家，看着他兴高采烈地跑远。
三人接着往山中一族的方向走。
“枫，你觉得我今天这个火锅怎么样。”空问。
山中枫走在旁边，没有立刻回答。
“我想拿这个去开店，你们山中一族有没有想法。”空接着说。
山中枫停下脚步，她看着空。
“嗯，你想让我们入伙。”
空笑了。
“我这里还有一些火锅底料和调料。”他说着，双手快速结印。
【通灵之术！】
一团白烟在空的手中炸开。烟雾散去，几个小小的卷轴出现在空的手里，卷轴上分别写着“火锅底料”和“调料”。
“你带回去给叔叔阿姨尝尝。”空将卷轴递给山中枫。
山中枫接过卷轴，看着手里的东西，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查克拉余温。
“过两天回我消息。”空说。
山中枫点点头，收起卷轴。井野在旁边看着，脸上满是好奇，但很懂事地没有多问。
山中枫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
空跟了上去，井野也跟在他们身后。山中枫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几个卷轴。
香磷看着空和客人离开，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公寓里。桌上的三个锅子，堆积的碗碟，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纸巾，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这副景象，比她想象中要混乱许多。
她把碗碟搬到厨房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盘子，洗碗液的泡沫在手中升腾。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个碗碟，将它们洗得干干净净。
厨房里，只剩下水流的声音和她轻微的呼吸声。香磷的思绪，慢慢飘远。
今天的胜利，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真的打败了宇智波佐助。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天才，被自己一拳打倒。那种感觉，比任何食物都要美味。
空哥哥。
她想起空在训练场上冷酷的模样，又想起他抱着自己，揉着头发时的温暖。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严厉的时候，让她感到害怕。温柔的时候，却让她感到安心。
他给她吃的，给她住的，教她变强。他告诉她，她不再是血包，她是木叶忍者，是明石空的妹妹。
这一切，都像一场梦。
当她忙完这一切，空才推门回来。
他走进公寓，看到整洁的客厅和餐厅，还有厨房里摆放整齐的碗碟，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做得不错，香磷。”空说。
香磷的脸，因为空这句简单的夸奖，瞬间变得通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很好。”空笑着说，“早点休息吧。”
香磷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虽然身体很累，但她的心里却很充实。她想起空那句“做得不错”，还有他摸她头时的温度。她决定，明天一定要更加努力。
……
山中一族的花店，灯火通明。
山中亥一，这位山中一族的族长，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空给的那些火锅底料卷轴。山中枫站在他旁边。
“这是明石空给你的？”亥一问，声音沉稳。
“是的，父亲。”
亥一打开其中一个卷轴，里面露出一些红色的凝固物，还有一些干辣椒和香料。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
他先是眉头微皱，接着，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
“这味道……”亥一自言自语。
香，麻，辣。各种味道在口腔里交织，形成一股强烈的冲击。这与木叶传统的清淡饮食，完全不同。
他拿起另一个卷轴，里面是各种调料的配方。他仔细地看着，时不时地用手指蘸取一些粉末尝尝。
“怎么样，父亲？”山中枫问。
亥一没有立刻回答，他沉思了一会儿。
“这种味道，很新奇。”亥一说，“在木叶，应该没有类似的。”
“明石空想要我们山中一族入伙，一起开店。”山中枫说。
亥一放下卷轴，看着山中枫。
“他这个人，可不简单。表面上阳光开朗，实际上心思深沉。”
“他拉拢我们山中一族，不仅仅是为了开店赚钱。”亥一说，“他想利用我们的情报网络和影响力。”
山中枫没有说话，她知道父亲说的是事实。
“不过，这东西确实有潜力。”亥一说，“如果操作得当，可以为族里带来可观的收入。”
“我们山中一族，也需要新的收入来源。”亥一沉声说，“家族的开支越来越大，仅仅依靠花店和情报任务，有些捉襟见肘。”
他看向山中枫。
“枫，你觉得呢？”
山中枫想了想。
“明石空不是一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山中枫说，“他既然敢提出合作，就说明他对这个项目有足够的信心。”
“而且，他与三代目火影关系密切，是自来也大人的弟子。与他合作，对我们山中一族也有好处。”
亥一听着女儿的分析，脸上露出赞许。
“明天，我去拜访一下明石空。”亥一说，“亲自和他谈谈。”
山中枫点头。
……
宇智波族地。
佐助回到家，一言不发地冲进自己的房间。他脱下上衣，露出后背青紫的拳印。
“可恶！”佐助猛地一拳砸在墙上。
他无法接受今天的失败。他居然被那个红头发的转校生打倒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骄傲，他的自尊，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佐助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天对战的画面。他清楚地记得，香磷是如何利用替身术躲开他的火球，又是如何从他身后发动攻击。
他感觉到了。她的查克拉波动，她的移动轨迹。可是他的身体，却跟不上。
“弱者。”
佐助想起香磷说的话，还有空在火锅桌上说的话。
“我哥哥会仙术！”
仙术，那是什么？比写轮眼还厉害吗？
佐助握紧了拳头。
他不能再输了。
他要变得更强。
他走到院子里，开始练习体术。
一拳一脚，都带着发泄一般的力量。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衣服，贴在身上，黏腻又冰冷。
“佐助。”
宇智波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佐助停下动作，背对着他，胸膛剧烈起伏。
“今天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鼬的声音很平淡，“实战对练，输赢很正常。”
“我没有输！”佐助猛地转身，冲着鼬吼道，“我不会输！”
鼬看着弟弟那张倔强的，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
“明石空教导香磷的方法，很有效。”鼬陈述着一个事实，“她进步很快。”
佐助的身体僵了一下。
“哥哥，那个明石空，他到底是什么人？”佐助问，声音里带着不甘。
鼬沉默了片刻。
“他很强。”鼬说，“而且，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特别？”佐
助不解。
“他的思维方式，与常人不同。”鼬看着佐助的眼睛，“你看到的，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佐助有些茫然。他看着鼬，想从哥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但鼬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像一潭古井。
“你如果想变强，就不要执着于眼前的胜负。”鼬说，“去观察，去思考。找到自己的路。”
鼬说完，便转身离开。
佐助站在原地，看着哥哥的背影消失在月色里。
他想变强。
他要打败香磷，他要打败所有阻碍他的人。
他要证明，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不是弱者。
……
第二天，第三训练场。
香磷比空早到了半个小时。她没有闲着，而是再次开始练习爬树和水上行走。
她走到树前，双手结印，查克拉集中在脚底，然后一步一步，稳稳地爬上了树干。这一次，她没有摔下来。她一直爬到树顶，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爬了下来。
接着，她走到小溪边。她小心翼翼地将查克拉集中在脚底，然后慢慢地踏上水面。
噗通！
她的脚刚一碰到水面，就沉了下去。
“可恶！”香磷气恼地从水里爬出来。
她再次尝试，一次又一次。水花四溅，她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
“查克拉的输出，要更精细。”
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香磷回头，空已经站在那里。他穿着简单的便服，脸上挂着平日里那种爽朗的笑容。
“水面比树干更难掌握，因为它没有着力点。”空说，“你需要将查克拉的输出，控制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
“就像走路一样，重心不断变化，查克拉的输出也要跟着变化。”空走到水边，他没有结印，只是随意地踏上水面。
他的脚，就像踩在坚实的地面上，没有激起一丝涟漪。他轻轻松松地在水面上走了几个来回。
香磷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的查克拉量，是你的几十倍。”空说，“但我能很轻松地做到。”
“你做不到，是因为你的查克拉控制力，还不够精细。”空说，“现在，闭上眼睛，用你的查克拉去感受水流。”
香磷照做。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脚下的水流。
“水流很轻柔，但它一直在流动。”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的查克拉，也要像水流一样，不断地流动，不断地调整。”
香磷在空的指导下，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她不再急躁，而是耐心地感受着查克拉在脚底的变化。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尝试后，她的脚，稳稳地停在了水面上。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但香磷的脸上，却露出了狂喜。
“空老师！我成功了！”她大声喊道。
“嗯。”空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今天，我们来试试影分身之术的辅助应用。”空说，“你不是想打败宇智波佐助吗？”
香磷猛地看向他。
“如果你能分出一个影分身，和你一起练习水上行走，那么你的效率，就会翻倍。”空说，“如果你能分出两个，甚至更多，那么你的进步速度，将会是别人的数倍。但是影分身解除时所有的记忆会直接冲进大脑，要注意自己的承受上限。”
香磷的眼睛亮了。
“来吧，香磷。”空说，“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他脸上那抹爽朗的笑容，在夕阳下，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香磷深吸一口气，双手快速结印。她要做到。她要变强。她要让宇智
波佐助，再也无法在她面前高傲。
她要让空哥哥，为她感到骄傲。
砰！
一团白烟炸开，成功了。
香磷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空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很好。”空说，“现在，让你的影分身，和你一起，开始水上行走的练习。”
香磷和她的影分身，同时踏上水面。
噗通！
两个身影，同时落水。
空看着水花四溅的两人，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有趣。”空自言自语。
他知道，香磷的潜力，远不止于此。
此时远处突然走过来一个人。
“亥一族长，好久不见。”空的声音，变得格外热情。
“明石空，关于你昨天提到的合作，我想和你深入谈谈。”山中亥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空的声音，瞬间从冷酷的教官模式，切换回了那个懒散的邻家哥哥。
他冲着还在水里扑腾的香磷挥了挥手。
“我跟亥一族长，谈点事情。”
香磷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湿透，狼狈得像一只落水的小猫。
她看着不远处那个穿着上忍马甲，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空脸上那副热情到有些虚假的笑容，乖巧地点了点头。
“是，空老师。”
空转向山中亥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亥一族长，我们换个地方聊？”
“也好。”山中亥一点头。
三人沉默地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香磷跟在后面，低着头，偷偷打量着走在空身旁的男人。
山中一族的族长。
井野的父亲。
空哥哥找他，真的只是为了开火锅店吗？
她不信。
但她什么也没问。
空教过她，不该问的，不要问。
回到空的公寓。
一股淡淡的，没有散尽的火锅味还残留在空气里。
“香磷，给亥一族长倒杯茶。”空随口吩咐道。
“是。”
香磷熟练地找出茶叶，烧水，泡茶。
她的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客厅里，空和山中亥一相对而坐。
气氛有些安静。
山中亥一打量着这个简单的公寓，整洁，干净，充满了生活气息。
很难想象，这里住着一个暗部分队长。
“明石队长，真是年轻有为。”亥一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亥一族长过奖了。”空笑嘻嘻地摆了摆手，“我就是个混日子的，全靠前辈们抬举。”
他这副样子，和传闻中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形象，完全一致。
但亥一不会被这层表象迷惑。
一个能在十四岁就坐上暗部分队长位置的人，绝不可能是个简单的“小太阳”。
香磷端着茶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
“亥一族长，请用茶。”
亥一看着眼前这个红发小姑娘，眼神微动。
漩涡一族。
“我听井野说，昨天你带着部下和几个孩子一起吃了火锅。”亥一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还提到了合作的事。”
“是啊，孩子们嘛，就喜欢热闹。”空笑呵呵地承认，“我寻思着，光我一个人开店也忙不过来，就想问问亥一族长有没有兴趣。”
亥一抿了一口茶，茶香清冽。
“开火锅店？”亥一放下茶杯，目光落在空的脸上，“明石队长，你昨天在饭桌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空一脸无辜，“我说了什么？”
亥一看着他装傻的样子，也不点破，只是淡淡说道：“我山中一族，擅长情报。而你，是暗部分队长。”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开口。
“你想要的，恐怕不只是一家火锅店那么简单吧？”
“亥一族长。”空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亥一端茶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来了。
“火锅店的生意，只是个由头。”空放下茶杯，那双总是笑眯眯的琥珀色眸子，平静地注视着对方。
那层元气满满的伪装褪去，露出了底下深不见底的平静。
“我想做的，是交好你们猪鹿蝶三族。”
亥一的心，猛地一沉。
好直接的开场白。直接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没有接话，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茶水很烫。
“亥一族长是聪明人，应该清楚木叶现在的局势。”空没有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根的首领志村团藏，前段时间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三忍之中，纲手大人沉迷赌博，常年在外。我师傅自来也大人，也常年行踪不定。”
“唯一留守在村子里的大蛇丸大人……可惜，他已经叛逃了。”
“而最重要的。”空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三代目火影大人，年事已高。”
公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香磷站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
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
亥一放下了茶杯，陶瓷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他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少年。
亚麻色的短发，琥珀色的眼眸，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
“明石队长，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亥一的声音，有些干涩。
“没什么意思。”空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靠回沙发里。
“只是单纯的好奇。”
他摊了摊手，笑得人畜无害。
“待三代目大人退位之后……”
“亥一族长认为，谁能成为下一任的五代目火影呢？”
他看着空那张年轻的，带着爽朗笑容的脸。
香磷在一旁，听着这句石破天惊的问话，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五代目……火影？
空哥哥，他到底在想什么？
亥一没有回答。
他只是沉默地端起那杯茶，再次抿了一口。
茶水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
他需要时间思考。
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更需要思考，该如何回应眼前这个少年。
公寓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平静得可怕。
里面没有欲望，没有野心，只有纯粹的，探究事实的冷静。
这比任何充满野心的眼神，都更让人心惊。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空忽然笑了起来。
那张紧绷的，属于暗部分队长的面具瞬间破碎，又变回了那个懒洋洋的，人畜无害的邻家哥哥。
“亥一族长，您别这么严肃嘛。”
他摆了摆手，整个人重新陷进沙发里，姿态散漫。
“我这么说，也不是为了逼迫您现在就表态，更没有什么颠覆木叶的疯狂想法。”
他的话语轻松，仿佛刚才那个石破天惊的问题，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山中亥一没有放松警惕。
他知道，这只是对方收回了獠牙。
“我只是个喜欢未雨绸缪的人罢了。”空摊了摊手，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计划被打乱的感觉，很糟糕的。”
“我只是希望，万一哪天村子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能有几个信得过的前辈，可以站在我这边。”
他将“颠覆木叶”的野心，轻描淡写地，偷换成了“守护木叶”的远虑。
山中亥一沉默地听着。
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这番说辞，很高明。
“当然，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空话锋一转，指了指桌上还残留着香气的锅子。
“这个火锅店，可不是说着玩的。它的潜力，您应该能看出来。”
“猪鹿蝶三族同气连枝，这笔买卖，您也不用急着答复我。可以回去和奈良一族的族长，还有秋道一族的族长，一起商量一下。”
他将一个人的压力，分散到了三个家族的身上。
也将一份单纯的合作，变成了一条连接彼此的利益纽带。
山中亥一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有利益捆绑，总比纯粹的政治投机要稳妥。
这至少证明，明石空需要猪鹿蝶的财力、人力和情报网，而不是仅仅需要一个政治盟友。
“这件事，我会和他们商量的。”亥一终于开口，声音沉稳了许多。
“那就好。”空笑得更加灿烂。
公寓里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
香磷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
她看着空那张爽朗的笑脸，心里却升起一股寒意。
原来，笑容也可以是武器。
就在亥一以为今天的谈话即将结束时，空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
“对了，亥一族长。”
亥一的心，又提了起来。
“您以前，跟四代目火影大人一起出过任务吗？”
这个问题，太过突然。
从火影之位的归属，直接跳到了对某个故人的追忆。
亥一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有过几次。”他还是如实回答。
波风水门。
那个名字，是木叶一个时代的传奇。也是他这一代忍者，心中永远的太阳。
“那太好了。”空一拍手掌，脸上露出好奇宝宝的神态。
“是这样的，我在妙木山修行的时候，教我仙术的老师。”
妙木山。
仙术。
亥一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说我的仙术天赋，比当年的四代目大人还要好。”
空挠了挠头，露出一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困惑的表情。
“我总觉得他是在吹捧我，毕竟四代目大人可是传说中的英雄。”
“亥一族长您既然亲眼见过四代目大人使用仙术，有时间请教一下亥一前辈，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张属于暗部分队长的紧绷面具瞬间破碎，又变回了那个懒洋洋的，人畜无害的邻家哥哥。
公寓里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
香磷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她看着空那张爽朗的笑脸，心里却升起一股寒意。
原来，笑容也可以是武器。
山中亥一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风吹过，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他的脑海里，盘旋的全是明石空说的每一句话。
每一句，都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五代目火影。
仙术天赋。
猪鹿蝶。
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布下了一个巨大的，牵动着木叶未来的棋局。
而他，以及他背后的猪鹿蝶三族，都被放在了棋盘之上。
成为棋手，还是棋子？
亥一的脚步越来越快。
他回到山中一族的驻地，族人见到他纷纷躬身行礼。
“族长大人。”
他没有理会，径直穿过庭院，推开了自己处理公务的房间门，对着守在门口的族人下达了命令。
“通知奈良鹿久和秋道丁座。”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就说，有关系到三族未来的大事，需要连夜商议。”
那名族人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身离去。
很快。
奈良一族的族长，奈良鹿久，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他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亥一，什么事这么急，真是麻烦死了。”
紧随其后的，是秋道一族的族长，秋道丁座。他魁梧的身躯几乎将门框占满，神色倒是很平静。
“亥一，发生了什么？”
亥一没有回答，安排人在外守着，又将门关上。
看到他如此郑重的举动，奈良鹿久那副懒散的模样也收敛了几分。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
“今天，我去找了一趟明石空。”亥一开门见山。
明石空。
这个名字，让鹿久和丁座都认真了起来。
“然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亥一没有卖关子，他将今天下午在空公寓里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从火影之位的归属，到猪鹿蝶的未来。
再到最后，那个关于仙术天赋的，“请教”。
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烛火，在轻轻跳动。
“呵呵……”奈良鹿久忽然低笑出声，打破了寂静，“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真是个可怕的小鬼。”秋道丁座沉声说道，他从亥一的复述中，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压力。
“他不是在问我们。”奈良鹿久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他是在通知我们。”
“他在通知我们，木叶的天，可能要变了。”
“而他，有能力成为那个搅动风云的人。”
亥一叹了口气：“他给了我们选择。”
“合作，或者……旁观。”
“他把火锅的生意，当成了入场券。”
奈良鹿久转过身，看着亥一和丁座。
“这不是选择题。”
“当他把这个问题摆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旁观的资格了。”
“猪鹿蝶三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赌不起。”
亥一和丁座都沉默了。
他们知道，鹿久说的是事实。
明石空这手阳谋，玩得太漂亮了。
他将一个巨大的政治风险，包装成了一个充满诱惑的商业合作。
拒绝，意味着将一个潜力无限的强者，推向对立面。
接受，则意味着将三族的未来，与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捆绑在一起。
“他才十四岁。”丁座的声音有些干涩。
“正因为他才十四岁，才更可怕。”鹿久走到桌前，拿起亥一放在那里的，空的卷轴。
“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成长，去布局。”
“他背后站着自来也大人，和三代目火眼的关系也非同一般。现在，他又想拉上我们猪鹿蝶。”
“你们说，他到底想干什么？”亥一看着自己的两位老友。
“他想当火影？”丁座猜测道。
奈良鹿久摇了摇头，他解开了那个封印着火锅底料的卷轴。
“嘶——”
一股浓郁霸道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辛辣、醇厚，还夹杂着数十种香料混合后的奇特味道，直冲天灵盖。
丁座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鹿久也被这味道呛得咳嗽了两声，他挥了挥手，驱散面前的香气，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不，当火影可能只是他的目标之一。”
鹿久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
“亥一，丁座，你们想过没有，如果这东西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能成为木叶新的支柱产业……那他掌握的，就不仅仅是财富和人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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