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
“刘伟栋你还钓啊？钓多了也拿不回去。”闫埠贵急得直搓手。在他眼里，刘伟栋钓的每条鱼都该是他的。
“滚！”
刘伟栋懒得跟这禽兽废话。
周围早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多是钓鱼的。但像闫埠贵这样厚着脸皮，拎着竿子等占窝子的还真没有。
刘伟栋又钓了条七八斤的大头鱼。两个水桶都装满了，这才收竿准备回家。
闫埠贵迫不及待甩竿，想着自己也能钓条大的。
刘伟栋收拾完东西，故意站在闫埠贵旁边。他眼珠一转，有了整治这禽兽的主意。
刘伟栋暗中用念动力，把闫埠贵的鱼钩塞进一条大青鱼嘴里。这鱼也是被他特制的窝料引来的。
他配的窝料虽比不上后世的科技狠活，但在当时绝对是顶尖的。
“大鱼！”闫埠贵惊喜大叫。
水面半浮半沉着条鱼影，少说有十五六斤。
“嚯，是条大青鱼啊。老闫你今天走运了。”
“走运？钓上来才算。钓不上就等着倒霉吧。”
“没错，这条青鱼可真不小，难得一见啊。”
“老闫需要搭把手吗？”
“用不着，我一个人就能搞定！”闫埠贵满脸得意：“瞧我把鱼拽上来。”
突然大青鱼猛地挣扎，鱼竿弯成弧形嘎吱作响。刘伟栋暗自期待鱼竿断裂，可惜未能如愿。
幸亏闫埠贵机灵，提前换了结实的鱼线和鱼钩，否则鱼早就脱钩了。
闫埠贵双手紧握鱼竿，竿尾顶在肚子上，整个人后仰着，脸上写满骄傲。
刘伟栋暗中使出念动力，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鱼竿断成两截。半截鱼竿眨眼间就被河水吞没。
闫埠贵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不偏不倚磕在石头上，顿时鲜血直流。
"哎哟喂！"
他捂着脑袋哀嚎："我的大鱼啊！我的鱼竿啊！"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小娥，咱们走。"刘伟栋拉着娄晓娥快步离开。
下午三点整，两人回到大院。贾张氏坐在门口晒太阳，听见水桶里扑腾的水声，知道他们收获颇丰。
"没良心的东西！钓这么多鱼也不懂得孝敬老人！"贾张氏在心里咒骂，"我家这么困难，都不知道接济一下！"
刘伟栋看见聋老太坐在易中海家门廊下，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
"刘家小子，钓这么多鱼也不分给院里的老人？"聋老太用拐杖重重杵着地面。
"哦？这是哪门子规矩？谁定的？站出来我瞧瞧。"刘伟栋冷笑，"你倒是说说，这规矩是谁定的？"
"这个......"聋老太心头一紧，不敢说是易中海的主意。她自己可以胡搅蛮缠，但不能连累易中海。
聋老太暗自庆幸那两个已经，否则要是留下活口，她可就麻烦了。现在找刘伟栋麻烦，就是想转移视线。
"说不出来了？"刘伟栋讥讽道。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尊老爱幼！"聋老太把拐杖敲得咚咚响。
"尊老爱幼？真是笑话！"刘伟栋冷哼一声，"你想在院里当老祖宗，这'尊老'就是你搞出来的把戏吧？"
"怎么，我不尊敬你，是不是要把我家玻璃全砸了？"
"老太太，进屋吧。"金玉梅从屋里出来，无奈地招呼聋老太。
刘伟栋冷眼看着聋老太："别以为没人能动你。烈属办要知道你干的那些事，立马取消你所有待遇。"
"我准备写篇报道，题目就叫《四合院的老祖宗》。等登了报，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威风！"
聋老太立刻装聋作哑："啊？你说啥？我听不见。"可她惊慌的表情出卖了她。
"少来这套，后天报纸上见。"刘伟栋挑眉道。
聋老太彻底傻眼了，没想到刘伟栋会来这手。这要是真见了报，她这"老祖宗"的架子可就端不住了。
"小娥，走。"刘伟栋拎起水桶，带着娄晓娥进了厨房。两人把鱼倒进大缸里。
"这么多鱼啊！"娄晓娥眼睛发亮。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见到这么多鲜鱼实属难得。
"后天我再去打猎。"刘伟栋说，"就是缺个冰箱。家里的咸肉都快堆不下了。"
"我家有个小冰箱..."娄晓娥话没说完，就被刘伟栋一把搂住，吻住了双唇。
等他们从厨房出来时，娄晓娥衣衫微乱，脸颊绯红。
刘伟栋心满意足，这才叫谈恋爱。
"坏死了，跟谁学的..."娄晓娥小声嘀咕。
"你去接小萱，我给你们做糖醋鲤鱼。"刘伟栋笑道，"对了，你倒提醒我了，我得自己做个冰柜。"
刘伟栋琢磨着，要是能造出冰箱，轧钢厂肯定乐见其成。
画冰箱图纸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凭借扎实的物理基础和超强的动手能力，他很快在脑海中构思出了简易冰箱的设计方案。
饭菜刚做好，娄晓娥就带着小萱回来了。
"哥哥做的鱼好香！"小萱欢呼道。
"这么早吃饭，等会儿又该喊饿了。"娄晓娥笑着说。看到刘伟栋，她脸上又泛起红晕，想起刚才厨房里的亲密。
在刘伟栋看来，这些不过是恋爱中的正常互动。虽然他很期待更进一步，但也明白娄晓娥的底线——不到结婚那一步，她是不会答应的。
“小萱正长身体呢，多吃点没事。”刘伟栋边说边往孩子碗里夹菜。
刘海中小跑着穿过中院，身上带着浓重的厕所味——他在那儿待了一整天，整个人都腌入味了。
易中海刚进家门就看见聋老太，连忙上前问候：“老太太来得巧，我买了肥肉，让柱子给您做红烧肉。”
“还是中海孝顺。”聋老太絮叨着，“现在这些年轻人啊，除了柱子都不懂尊老了。”
金玉梅压低声音：“老易，刘伟栋说要登报曝光老太太的事。”
“什么？”易中海脸色骤变，“他疯了吗？老太太不过说了他几句......”
“当时他就急眼了。”金玉梅叹气。
易中海急得直搓手：“我去找他谈谈，就怕他不听劝。这事绝不能闹大！”
他心里清楚，要是聋老太那些事见报，特殊待遇就全完了。到时候不仅得真金白银养着这老太太，自己苦心经营的"敬老模范"人设也要崩塌。
傻柱正在厨房忙活，闫埠贵闻着肉香凑过来：“可惜啊，今天差点钓到二十斤的大鱼！”
“三大爷舍得给大家分鱼？”傻柱揶揄道，“鱼没钓着才这么说吧？真要钓着了，早奔菜市场卖钱去了。”
易中海赶忙打圆场：“柱子别瞎说，三大爷说话算话。”
易中海试图在细微处操控傻柱的行为，让他从心底里对长辈言听计从，形成盲目服从的习惯。
易中海真正需要的，是一个没有自主思想的养老傀儡。他巴不得傻柱永远单身无后，这样就能专心侍奉他到老。
至于傻柱的晚年会怎样，易中海根本不在乎。反正那时他早已不在人世，死后哪管他人死活！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不像某些人，钓了那么多鱼却舍不得分给邻居..."闫埠贵阴阳怪气地说道。
傻柱这才明白，原来闫埠贵是在故意找刘伟栋的茬。
"闫埠贵你皮痒了是吧？想分鱼？好啊，我这儿有两条大头鱼。"刘伟栋冷笑道。
"真要分鱼？我家人口多，给我一整条！"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
"分鱼这事交给我，我最公平。"闫埠贵迫不及待地插话。
他没想到随口挑拨几句，竟让刘伟栋松口要分鱼。要是真能成，以后占便宜的机会就多了。
易中海也眼前一亮，觉得刘伟栋若能转变态度，说不定能培养成比傻柱更合适的养老对象。傻柱那个蠢货，整天给他惹麻烦。
"你脑子进水了？我的鱼轮得到你来分？"刘伟栋讥讽道，"不是要当好人吗？别光耍嘴皮子，拿五块钱来，这两条鱼都让给你分！"
"什么？还要我出钱？"闫埠贵顿时傻眼。
"废话！做善事也得有本钱。"刘伟栋步步紧逼，"该不会只会空口说白话吧？没钱就把自行车卖了，我这还有咸肉，够你今晚当好人当个够！"
"你...你..."闫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
" ！你闫埠贵什么德行自己没数？暗戳戳地给我下绊子！"刘伟栋直接开骂，"一个钢镚掉地上都要抠出二两泥的主儿，装什么大方？你把别人当傻子，自己就是头号蠢货！"
"你出门不捡点东西回家就算亏本！今天来干嘛？不就是想蹭易中家的肉？脸都不要了？"
闫埠贵那张马脸涨得通红："这个...那个..."
"少他妈装蒜！"刘伟栋毫不留情，"没本事挣钱就整天算计，缺德事干尽！算计这么多年，不还是个穷光蛋！"
“你 有这闲工夫算计，不如去提升教学水平。工资早涨上去了。高级教师一个月七八十块呢！”
“抠搜成这样，连喘气都得算计着用多大力道。”
闫埠贵涨红了脸，也顾不上蹭肉吃，低着头一溜烟跑回前院。
“呸！什么玩意儿。”刘伟栋鄙夷地啐了一口。
“开饭了。”娄晓娥强忍笑意道。
“小娥你以后常住这儿，记住别给这些畜生好脸色。否则他们得寸进尺，恨不得啃你的骨头！”刘伟栋冷笑道，“有个蠢货被人算计得断子绝孙，还乐得像条傻狗。”
傻柱闻言一愣，这分明是在说他。
易中海见势不妙——傻柱一旦动脑子，他就忽悠不动了。“柱子菜好了没？就等着红烧肉呢。”易中海急忙打岔，“再炒个青椒土豆丝，我这有花生米，咱喝两盅！”
“成，喝点。”傻柱点头应道。
饭后五点钟，刘伟栋收拾完便送小萱和娄晓娥回家。路过供销社时，他停车买了五六个老鼠夹——专门给棒梗准备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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