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45章

"易中海，再啰嗦连你一起抽！"刘伟栋冷笑，"让受害者赔小偷？你可真行啊！"

"怎么不把'抛开事实不谈'说全了？"

"老天爷啊，穷人就要被欺负啊！"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

"你挨揍跟穷不穷没关系，"刘伟栋讥讽道，"纯粹是因为你欠抽。不被揍才不正常。"

"还想往我屋里塞女人内衣栽赃？打的好算盘！"

"真当警察和你们一样蠢？以为我不会报警？那玩意儿能有我指纹才见鬼了！"

“婆婆没偷东西，只是听见你们屋里有老鼠动静，想开窗看看。”秦淮茹慌忙解释。

“呵，这话留着跟警察说去吧。”刘伟栋冷笑，“贾张氏，准备吃牢饭吧！”

“院里的事院里解决，何必惊动公安？”易中海插嘴道，“这事其实……”

“关你屁事！易中海，你算老几？滚远点！”刘伟栋厉声呵斥。

“老天爷啊，欺负死人啦！我被打成这样，还揪着不放……东旭啊老贾啊！”贾张氏扯着嗓子干嚎。

“妈，别喊了！真想去派出所？”秦淮茹急得直拽她。

“我……”贾张氏噎住了。

“快给刘科长赔不是，不然报警可就……”秦淮茹使眼色。

“让我道歉？折他的寿！”贾张氏翻着白眼，“手被夹伤算我倒霉，行了吧！”

“邻里以和为贵，这事到此为止。”易中海摆出公正脸，“贾张氏，记得把窗台血迹擦干净。”

“什么？我还得给他打扫？没让他赔钱就够仁义了！”贾张氏叉腰叫嚷。

刘伟栋嗤笑：“易中海，你当刑事案是过家家？嘴皮子一碰就没了？”

“四合院成你家金銮殿了是吧？”

“胡说什么！我纯粹为团结邻里。”易中海环视众人，“大家要住一辈子的……”

刘伟栋腹诽：“住一辈子？迟早把你们全轰出去！”

正说着，三名警察跨进垂花门。贾张氏和棒梗顿时腿软——棒梗还当是昨天撬窗事发。

“张所长，您这是……”易中海赶忙迎上。

“刘科长报案，我们依法出警。”张所长板着脸。

“误会误会！已经调解好了！”易中海赔笑。

“调解？案轮得到你调解？”张所长斥道，“调解员只管家长里短，谁给你的权力越界？脑子清醒点！”

易中海被怼得面红耳赤站在原地。他暗自担忧，生怕事情闹大牵连到自己。

"早知道就该把计划安排得更周密些。"易中海在心里懊悔不已。

"张所长，这边请。"刘伟栋将情况向张所长说明。

"贾张氏，跟我们走一趟。"张所长说道。

原本站在贾张氏身边的棒梗见状，发现是来找奶奶的，与自己无关，赶紧溜进屋里躲了起来。

"我就是帮他们家抓老鼠，你们不能抓我！"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

"抓老鼠？谁家抓老鼠要撬窗户？再不走就给你戴  了！"张所长说着取下腰间明晃晃的。

"这..."贾张氏顿时傻眼。

"走吧！"张所长无奈道。

这时娄晓娥带着小萱回来，正好遇见张所长一行人。

"哥哥，发生什么事啦？"小萱天真地问道。

"没事，小娥你先带小萱回家。"刘伟栋说，"我待会要招待客人，明天还要去打猎。"

"你们明天下午这个时间回来好吗？"

"好的，伟栋你注意安全。小萱我们走。"娄晓娥牵着小萱离开。

聪明的娄晓娥看到院里的情形就明白有事发生，但她选择不多管闲事。

刘伟栋冷笑一声，推着车准备进屋做饭。

"一大爷，我们家可怎么办啊？"秦淮茹可怜巴巴地对易中海说，"我白天要上班，家里两个孩子需要人照顾..."

"这样吧，小当让我老伴帮忙带着。"易中海提议，"棒梗放学回来就在我家吃饭。明天正好是周日。"

"看看贾张氏明天能不能出来，我觉得事情应该不大。"

"当然，要是能拿到刘伟栋的谅解书，贾张氏明天肯定能回来。"

秦淮茹愣住了，要从刘伟栋那里拿到谅解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自己好好想想办法，看怎么才能弄到谅解书。"易中海叮嘱完就回家了。

刘伟栋这边忙着准备饭菜：剁椒鱼头、水煮鱼、红烧鱼配咸肉，还宰了那只养着的野鸡红烧装盘。

再加上皮蛋、花生米、拍黄瓜和猪口条，一桌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好了。

四道凉菜和四道热菜刚摆上八仙桌，李怀德和马大海便踏进了中院，身后还跟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李厂长、马主任，您二位好！这位是？"刘伟栋热情地迎上前。

"这是我们汽车班的林班长，也是我连襟。"马主任连忙介绍，"明天我们陪李厂长去调研，林班长负责开车。"

原本是去打猎的事，到了马大海嘴里就成了陪同领导调研。有了这层说法，汽油费自然不用自掏腰包。

倒不是心疼钱，实在是这年头汽油太难买了。

"林班长，您好！快请进屋坐，饭菜刚准备好。"刘伟栋招呼着客人。

李怀德一行并非空手而来。马大海抱着个纸箱，上头印着"汾酒"二字——这年头一箱酒足足二十瓶，分量实在。

"哟，准备得挺丰盛啊。"李怀德瞧着满桌菜肴赞叹道。

"都是自己钓的鱼，凑合着吃。"刘伟栋笑着请众人入座。

此时刘海中刚洗完澡换好衣服，见刘光福晃进家门，立刻板起脸："野到现在才回来？皮痒了是吧？"

"我在学校写作业。"刘光福缩着脖子辩解，又补了句，"对了，我看见马主任带着李厂长去刘伟栋家了。"

"什么？他们来了？怎么不早说！"刘海中腾地从躺椅上弹起来，急匆匆奔中院而去。

刘光福长舒一口气——他哪是写什么作业，纯粹在外头躲清闲，实在没处可去才磨蹭着回家。

刘伟栋那边刚喝完头杯酒，就见刘海中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

"李副厂长、马主任、林班长，您几位好。"

刘海中杵在门框边点头哈腰。

李怀德心里直冒火："这老小子成心的吧？非得把'副'字喊这么响？"

"刘海中你懂不懂规矩？"刘伟栋冷着脸呵斥，"我这儿招待客人，你来搅和什么？"

"我给李厂长、马主任敬两杯酒！"

刘海中装作没听见，抬腿就要往屋里迈。

"站住！"马大海眉头拧成疙瘩，"主人家没请你进门，你就硬闯？挨揍都不知道为啥！有事站外头说！"

"您二位明鉴，"刘海中搓着手谄笑，"我好歹是七级锻工，扫厕所太浪费人才。哪怕按学徒工工资先调回车间，我也能更好......"

"打住！"李怀德不耐烦地摆手，"下班时间不谈公事，赶紧走！"

见他还想纠缠，马主任厉声道："再不走，回厂里给你'加担子'！"

“我走，这就走。”

刘海中慌忙后退着离开。

望着刘海中远去的身影，林班长不屑地撇嘴：“就这种人，连基本的眼色都没有，还整天做梦想当官。”

“来，继续喝！”

刘伟栋举起酒杯：“提这种人太扫兴了！”

聋老太坐在易中海家门口，闻着从刘伟栋家飘来的香味，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小兔崽子，一点都不知道孝敬老人。”聋老太唾沫横飞，“就知道吃独食的混账东西！”

“刘科长，这是？”李怀德端着酒杯问道。

“没什么，就是条老狗在乱叫。”刘伟栋眼中寒光一闪，“就当是助兴的音乐，咱们接着喝！”

聋老太不指名道姓地骂，刘伟栋也含沙射影地回敬。对这些不讲理的人，半点都不能退让，否则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聋老太气得用拐杖使劲戳地。在她看来，自己这把年纪，时日无多，嘴馋点怎么了？

她虽然有钱，但也不能天天吃肉——没票啊！就算能让傻柱想办法弄来肉票，也不能太招摇。一个五保户要是天天吃肉，被人举报可就麻烦了。

更何况她手里的钱大多是金元宝，想换成现金可不容易，稍有不慎就会惹来大祸。

“老太太，回家吃饭吧。”易中海过来搀扶已经走到刘伟栋家门口的聋老太。

聋老太正要迈上台阶，打算彻底不要脸皮——直接进屋坐下就吃，看刘伟栋能拿她怎么样！以后天天来蹭饭，只要刘伟栋敢碰她，立马躺地上讹人。

“别管我，今天我非要吃这小子的不可！”聋老太狡黠地眨眨眼。

易中海立刻会意：这是要给刘伟栋找麻烦，让他没精力来对付自己。

就在聋老太抬脚上台阶时，看似平常的台阶突然像抹了油一样滑。她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聋老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她向前扑倒，两个膝盖狠狠磕在上一级台阶上，隐约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惨叫两声后，聋老太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易中海慌忙上前搀扶。金玉梅也闻声赶来。转眼间，院子里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聋老太叫嚷时，一群人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快送医院！”金玉梅催促道。

“这儿不是有现成的医生？”易中海目光一闪，“刘科长您是大夫，总不能见死不救……”

“放  屁，易中海你这老狗！”刘伟栋起身走到门口，“一张嘴就想把责任推给我？你脑子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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