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漂亮！太漂亮了！"
刘伟栋几人激动地欢呼。这趟进山收获远超预期。
"快去放血！"刘伟栋抹了把汗，"收拾完就能回家了。"
"嚯，这么多怎么往回运啊。"马大海盯着猎物直搓手，又是欢喜又是发愁。
李怀德咂着嘴附和："要不回村喊人来帮忙？"
马大海麻利地刨着土坑，这次特意挖得比往常宽些。刘伟栋将野猪拖到坑沿，挨个放血。
三头野猪里两头约莫一百七八十斤，还有头三十来斤的崽子。马大海盯着肥壮的猎物直咽口水，恨不得当场啃两口解馋。
"老马，林班长，"刘伟栋甩了甩手上的血沫，"去砍两棵松树当滑橇，待会儿拖着下山。"
"放心，我负责在前面拉。"
反正都是下坡路，刘伟栋倒不觉得有多费劲。
马大海二人拎着 去伐木。刀锋磕在树干上火星四溅，比斧头吃力得多。
刘伟栋转悠到野猪拱过的泥地，果然发现些意外之喜——几簇野生茯苓被他小心收进帆布挎包。
"挖着茯苓了？"李怀德凑过来瞧。
"嗯，好东西。"
等马大海他们扛回树干，刘伟栋将木头修整绑扎成简易滑橇。野猪山鸡全堆上去，连弓箭和横刀也搁在猎物堆里。李怀德三人把猎叉等物什往上一丢，跟在滑橇后头优哉游哉往下溜。
"刘科长这膀子力气，绝了！"
李怀德啧啧称奇。他们仨几乎没使力，滑橇就被刘伟栋拽着往山下窜。
"全是下坡路嘛。"刘伟栋回头笑道，"要是上坡，除非李元霸附体才拉得动。"
返程熟门熟路，刘伟栋也懒得用精神力探察，拖着滑橇径直往山下冲。
行至一处生着荒草的山沟前，正要转弯绕路，突然——
刚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头体型硕大的黑熊从山坳里猛冲而出，直立起身子挡在刘伟栋面前，距离不到两米！
这头黑熊站立时足有一米八高，两只前爪高高举起，随时可能扑上来。
李厂长三人站在六七米外的雪橇旁，全都吓傻了，连惊叫声都发不出来。
刘伟栋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右肘如闪电般击中黑熊胸口那撮白毛。
在极度专注的状态下，黑熊的动作在刘伟栋眼中变得异常缓慢。这一记重肘凝聚了他全身力量，将黑熊轰飞出两米多远。黑熊倒地后口鼻喷血，四肢抽搐，很快就不动了。
一股畅 涌上心头，刘伟栋仰天长啸。
"嗷——"
这声长啸穿云裂石，在山谷间久久回荡，仿佛连天上的云朵都要被震散。
啸声过后，刘伟栋脑海中响起玻璃碎裂般的脆响，体内仿佛注入了新的力量。
"肯定又突破了。"他暗自欣喜，"回去得好好检验下进步。"
"伟栋你没事吧？"
李怀德强忍恐惧，握着猎叉和马大海、林班长一起围上来，仍警惕地用猎叉指着地上的黑熊。
"熊已经死了，我得赶紧放血。"刘伟栋深吸一口气，突然感到双腿有些发软。
"徒手 黑熊，武松再世也比不上你啊！"马大海激动得声音发颤。
"我刚才差点吓尿裤子。"林班长脸色惨白。
要不是李怀德带头冲上来，他和马大海早就转身逃命了。
"怕什么？逃命就能活下来？"李怀德冷哼道，"在战场上想活命，就得先干掉敌人！"
"您是上过战场的老兵，我们哪能和您比。"林班长赔着笑脸，"不过刘科长这身手...啧啧！"
"这要是给人来一下，直接就能开席了！"
"力搏熊罴，放在古代绝对是猛将！"李怀德满脸惊叹。
刘伟栋抽出唐横刀，熟练地给黑熊放血，剖开腹部取出熊胆。
"走吧，把这大家伙拖回去。"
他满意地将熊胆包好收进帆布包。
下山时雪橇变得格外沉重。林班长急忙跑回村里开来卡车，同来的高村长见到那头巨熊时，惊得目瞪口呆，半天都合不拢嘴。
“你们把熊 了？太感谢了！这畜生可糟蹋了不少庄稼。”高村长连声道谢。
刘伟栋摆摆手：“高村长不用客气。我们就不进村了，这只小野猪留给你们加个菜。”
说着将三十多斤的野猪卸下车。
“这怎么好意思...”高村长搓着手，满脸感激。
“以后说不定还要来麻烦你们呢。”李怀德笑着递烟，“我们得赶着回去了。”
日头已近正午。
“吃了午饭再走吧？”高村长热情挽留。
“不了不了，得抓紧时间。”李怀德婉拒。
这时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匆匆赶来。
“李厂长！捎我回城吧！”许大茂满头大汗地喊道。
“你不是要放电影？”李怀德皱眉。
“发电机坏了，只能改天补放。”许大茂解释道。
高村长叹了口气，借来的发电机突然故障，村民们都很失望。
“把自行车放后面，你也坐后斗吧。”李怀德勉强同意。
“哎哟喂！”
许大茂刚爬上车就惊叫着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战战兢兢往车厢里张望，正对上一双圆睁的熊眼，吓得魂飞魄散。
“瞧你这怂样，那是死熊！”马大海笑着把放映设备搬上车，“刘科长一肘子就把它解决了。”
“我的娘诶...”许大茂拍着胸口，“你们这趟收获不小啊。”
“多亏刘科长身手了得。”马大海竖起大拇指，“那熊想偷袭，反被刘科长一肘子打飞，当场就断了气。”
“就你这身板，挨一下准散架！”
“徒手打熊？吹呢吧？”许大茂将信将疑。
“爱信不信，坐稳了！”马大海跳进驾驶室，卡车冒着黑烟驶离村庄。
晌午时分，卡车在公社饭店前停下。几人匆匆吃了碗素面，配着豆腐填饱肚子。这年头乡下也难见荤腥，毕竟刚熬过三年困难时期。
下午三点，卡车终于驶回四合院。
“刘科长，山鸡野兔我们分些就行，剩下的你处理。”李怀德拍拍刘伟栋肩膀，“需要帮忙吗？”
“这叫什么话，打来的猎物肯定要平分。”刘伟栋摆手道：“今晚就在我这儿喝酒。”
“顺便把张书记和杨厂长也叫来，好东西也给他们分些。”
李怀德眼珠一转：“那行吧，咱们六个人分这两头野猪。”
“这只老熊也分了。山鸡野兔你们就别想了，除了今晚吃点。”刘伟栋笑道：“我妹妹最爱这两样。”
“我去叫大张……哟，大张回来了，正好把这些收拾干净。”刘伟栋招呼道。
车旁围满了人，连隔壁院的都来了。
“今儿周日，肉卖得快。”大张乐呵呵道：“回来正好有事干。”
闫埠贵、刘海中和易中海站在边上，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堆肉，馋得直咽口水。
“我去给老杨和老张打电话。”李怀德往街角的报刊亭走去，那儿有公用电话。
林班长按大张指的方向开车过去，一群孩子跟在后面看热闹。刘伟栋和马大海提着十几只山鸡和七八只野兔进院。
刚放下弓箭，娄晓娥就牵着小萱过来了。
“伟栋今天有客人？”娄晓娥抿着嘴问。
“是啊，你先带小萱回去吧。这些山鸡野兔拿些走，待会儿还有野猪肉和熊肉！”刘伟栋得意道：“我猎了头熊！”
“就用弓箭？太危险了！”娄晓娥抬手轻捶刘伟栋两下：“以后不许去了！”
“要真用弓箭倒好了。”马大海插嘴道：“那老熊从山沟里窜出来偷袭刘科长！”
“结果刘科长一声吼，一肘子把它打飞出去，那熊倒地就口鼻流血断气了！”
马大海边说边比划刘伟栋打熊的动作。
易中海三人听得直摇头，压根不信。
“你真空手和熊搏斗？”娄晓娥瞪圆眼睛。
“突然遇上的，没办法。不然我肯定用弓箭躲着走。”刘伟栋无奈道。
“以后不准打我，你一拳我就没了。”娄晓娥憨憨地说。
“你是我未来媳妇，疼你还来不及呢。”刘伟栋笑道。
“哎呀，净胡说。”娄晓娥顿时红了脸。
一旁的许大茂酸得直冒泡。
他在这儿等李怀德，今晚的酒席绝不能错过。厂长书记都在，这么好的机会哪能放过。
许大茂收拾好物品后，留在原地等候李怀德归来。
刘伟栋备好了四只山鸡和四只野兔，准备让娄晓娥带回家。其余猎物正在处理，有的在拔毛，有的在剥皮。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帮马大海给山鸡褪毛，刘伟栋则忙着剥野兔皮。
李怀德很快返回："刘科长，老杨和老张马上就到。"
"听说今晚有好吃的，他们立刻答应过来。"
刘伟栋微笑着点头，将两只山鸡和两只野兔剁碎，放入锅中红烧。
小萱和娄晓娥在挑选山鸡羽毛，小萱想找些漂亮的做毽子。
不久后，大张送来一副猪大肠、猪心、猪肝，还扛来一个猪后腿。放下东西后说道："刘科长您先用这些做着，剩下的我马上处理干净送回来。对了，那张熊皮您打算怎么处理？"
"猪皮和熊皮还得麻烦你硝制，大张你的手艺我信得过。"刘伟栋笑道："熊皮我想给小娥做件大衣，剩下的料子应该还够给小萱做一件。"
"对了，熊掌你会处理吗？是不是得做成干货才好保存？"刘伟栋问道。
"会的会的，这个我跟师傅学过。刘科长您放心。"大张连忙回答："处理好后，和熊皮一起给您送来。"
"好。猪小肠和猪蹄都归你，脾脏什么的也给你。"刘伟栋说："板油和花油还是你来炼，油渣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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