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3章
"站住！没看见我爸晕了吗？快来帮忙！"刘光齐冲着李维东大喊。张翠花正拼命摇晃着刘海中肥胖的脑袋，而刘光福站在一旁，眼中竟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滚蛋！"李维东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这时街道办王主任突然出现，厉声呵斥刘光齐："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对李总工发号施令，你算什么东西！"
见王主任到场，李维东只得停下脚步："王主任有事？刘海中体型肥胖血压高，这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最好别乱动，赶紧叫救护车。"
张翠花松开刘海中的脑袋嚷道："你不是懂医术吗？怎么能见死不救？"
"我空着手怎么救？"李维东冷笑推脱，"再不叫救护车就来不及了。"
王主任附和道："就是，快去找电话叫救护车。"转头又对李维东说："李总工，街道有两辆民兵用的自行车，想请您给装个发动机......"
"明天推到轧钢厂就行。"李维东爽快答应，"这点小事不值当专门说。"
目送王主任离开后，李维东径直回家，对刘海中的死活毫不在意。
路过中院时，看见贾张氏正在清洗一大盆螺蛳。棒梗得意洋洋地炫耀："今晚我家吃的螺蛳比你家还多！"
李维东冷笑不语，车把下的帆布袋里装着猪肚和老母鸡——今晚要做猪肚鸡。
刚到后院，就见崔大可在门口摆弄些破旧家具，见到李维东立刻低头躲进屋里。
"哥哥回来啦！"小曦欢快地跑出来迎接，身后跟着林玉柔与何雨水。
“雨水今晚做猪肚鸡，这道菜你会吧？”李维东笑着问，“等会儿我给你说说要点。”
“好啊，好啊。”何雨水熟练地从帆布包里取出食材。
“东哥，我有事要和你说。”林玉柔犹豫了一下。
“行，小曦跟雨水姐姐去厨房。今晚还要做咸肉烧鲜鱼。”李维东说，“那些鱼不吃就浪费了。”
“好的，哥哥。小曦最听话了。”小曦认真地说。
看到小曦这样，李维东知道是林玉柔教育的结果。
林玉柔她们已经搬进了西边的正房，五十多平的面积，三人住得很宽敞，西边的耳房就空出来了。
“什么事？”李维东问。
他牵着林玉柔的手走进卧室，在窗边的写字台前坐下，把林玉柔抱到腿上。
幸好窗帘是拉着的。
林玉柔脸颊微红，把头靠在李维东肩上。
“下午崔大可过来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还买了衣服说要送我。我让他滚，他居然嬉皮笑脸地想抓我的手。”林玉柔说，“我就拔枪上膛指着他脑袋，把他赶走了。”
“那时小曦和雨水在午睡。”
李维东原本正心猿意马，闻言顿时怒道：“这个混账，我现在就去教训他！”
“不会惹麻烦吧？”林玉柔有些担心。
“教训他能有什么麻烦！”李维东冷笑，“敢碰我的底线，我非让他长记性不可。”
李维东心里清楚，以他七级工程师和医学硕士的身份，加上烈士遗属的背景，在这个年代，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崔大可这种人。
崔大可下午买了些旧家具，想起中午的事还心有余悸。他怎么也没想到林玉柔会掏枪，差点要了他的命。要不是他跪得快，现在怕是已经躺在停尸板上了。
他刚把最后一张小桌子擦干净，准备搬进屋，就见李维东阴沉着脸走过来。
崔大可心里一沉，知道麻烦来了，下意识往后退。
李维东走到跟前，见那张桌子碍事，抬腿一个下劈。“砰”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
崔大可惊得合不拢嘴，满口黄牙暴露无遗，连嗓子眼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张榆木小桌他再熟悉不过，别看个头不大，搬动时却沉甸甸的。木料扎实得很，再用百十年都不会坏。
可李维东一脚就把它踢得粉碎，这要是踹在人身上，怕是当场就得咽气。
"你...你想干啥？我警告你...啊！"
崔大可刚想逞强，话没说完就被李维东揪住衣领，啪啪两个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
"崔大可，老子今天非收拾你不可！"李维东怒目圆睁，"也不撒泡尿照照，敢打小柔的主意！"
"明天就查你的工人身份，你一个农民怎么混进厂的？还有你那贫雇农的出身，肯定有猫腻！"
李维东压根不信他家三代贫农的说法。就算没问题也能查出问题，单是农民转工人的手续就经不起推敲。
"我...这个..."
崔大可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觉得工人身份了不起吗？"李维东冷笑，"老子先扒了你这层皮！"
崔大可两腿发软，这才明白自己在李维东眼里屁都不是。
"是许大茂指使的！他说只要追上林玉柔就..."崔大可慌忙喊叫。
"放 ** 屁！"李维东反手又是两耳光。
原本在门口看热闹的许大茂见火烧到自己身上，推着自行车就要溜。
"许大茂你这阉鸡，坏心眼倒不少！"李维东一把拽住自行车后座，"今天不抽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啪啪两声脆响，许大茂脸上顿时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许大茂哀嚎连连。
" ** ！"
李维东抡圆了胳膊，一耳光抽得许大茂眼冒金星。站在一旁的田桂芬愣是没敢吱声。
她心知肚明，准是儿子又使坏被人逮着了。
后院闹出的动静引来了前院中院的邻居围观。
"李总工，会武功也不能随便打人啊。"易中海阴阳怪气道，"有事找公安嘛。"
这话明摆着是提醒崔大可他们赶紧报警。
"易中海，少在这装聪明人。"李维东嗤笑道，"有本事让他们现在就去报警！"
许大茂这才缓过神来："凭啥打我？是我让崔大可追林玉柔的，可你们不同意也用不着动手啊！"
“没错，你凭什么动手打人？”易中海激动地喊道。
易中海觉得终于抓住了李维东的把柄。
“你这个没儿没女的老东西有意见？我就打他们俩了，有本事让他们去报警。”李维东冷冷地说。
“你竟敢这样说我……”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我说你？我可没有。你别冤枉好人。”李维东故作惊讶，“我说的都是事实，难道你不是个没儿没女的人？”
“这样吧，你要是能生个孩子出来，不管男女，我立马给你磕头认错。”
易中海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呸！”傻柱跳出来骂道，“李维东你明明知道一大爷是因为一大妈不能生，才没有孩子的。”
“这不是一大爷的问题，反而说明一大爷品德高尚。这么多年一直和一大妈相互扶持。你现在居然骂他是老绝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挺直了腰板。对啊，没孩子又不是自己的问题。不对，自己根本不是绝户啊，干嘛要跟李维东计较这个。
想想自己确实很伟大，那玉梅不能生育，自己还一直陪着她，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当然，和秦淮茹那次意外有了棒梗的事情，就不能算在里面了。
“傻柱，所以说你是个傻子。”李维东不屑地说，“他易中海就是个没用的老公鸡！只会打鸣不会下蛋，怎么可能有后代？”
“你……你胡说八道！”易中海顿时暴跳如雷。
“我胡说？你们都觉得生不出孩子都是女人的问题？这不有许大茂这个现成的例子吗？”李维东拉出许大茂举例，“不能生育的情况，十有 ** 都是男人的问题。”
“我一眼就看出你易中海不能生。你就是个没用的老公鸡，因为你小时候就把命根子冻坏了。”
“你只会耕地，却没有能发芽的种子。还想要什么后代？”
站在一旁的那玉梅听到这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一直渴望当母亲却未能如愿，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没想到是被易中海耽误了。
易中海这时猛地看向秦淮茹，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易中海先是懵了，自己怎么可能不能生育？明明有棒梗这个儿子啊！但转念一想，李维东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说谎。
再想到自己十六七岁时在东北掉进冰窟窿，下半身冻得僵硬。看来就是那次落下的毛病。
易中海立刻想到了棒梗，那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儿子！他的目光死死盯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发虚，拽着棒梗匆匆离开。
易中海猛然想起，除了那撮卷发像自己，棒梗身上再找不出半点相似之处。
那双三角眼白多黑少，贼眉鼠眼的样子，哪配得上他易中海的正派长相？
短短片刻，无数念头在易中海脑中闪过。
"不信就去医院查，保管和许大茂一个结果。许大茂是挨打坏了根，你这可是冻伤的！"李维东冷笑道。
许大茂站在一旁直抹眼泪，自己招谁惹谁了，总被拎出来当反面教材。
易中海踉跄着往家走，知道李维东又当众揭了他一层皮，明天厂里肯定传得沸沸扬扬。
"崔大可你活腻了是吧？"李维东转身喝道："你敢找死，我就敢埋！"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崔大可吓得直哆嗦。
李维东这才回家，林玉柔早带着小曦去帮何雨水做饭了。
易中海铁青着脸坐在家门口的小凳上，屋里传来玉梅的哭声，听得他心如刀绞。
"一大爷，事已至此别多想了。"傻柱安慰道："晚上炒盘螺蛳，咱爷俩喝两盅。"
"傻柱啰嗦啥呢？快炒啊！"棒梗急吼吼地嚷："别放辣椒！"
"不放辣椒腥味压不住啊，香料也不够。"傻柱为难地说："要是有豆瓣酱就好了。"
"废什么话！赶紧的！"棒梗不耐烦地跺脚。
易中海死死盯着棒梗——那三角眼、招风耳、蒜头鼻、尖下巴，哪有一点像他？
"秦淮茹你个 ** ！竟敢骗我！"易中海在心里咆哮。
越看棒梗越来气，恨不得揪过来揍个半死。
想到这些年付出的钱财感情，易中海整个人都木了。
"柱子多放辣椒，去腥。"易中海阴着脸说："棒梗吃不了就别吃。"
"要不先盛出一份？"傻柱想出折中办法，暗自纳闷：这老东西今天吃错药了？平时不是最惯着棒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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