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94章
秦淮茹心里打着鼓，很快又镇定下来——要是易中海私下发难，她就咬死棒梗是他亲生的！
倘若易中海不顾颜面当众提及此事，自己便断然否认与他有任何瓜葛。
易中海绝不敢撕破脸皮，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闹大了，他易中海免不了要吃牢饭。
棒梗在一旁急不可耐，傻柱虽缺了不少香料，但姜葱蒜给得足，还添了大茴和花胶。这般烧出的螺蛳倒也滋味尚可。
"开锅了，快开锅了！"棒梗催促道，"给我盛到这个盆里。"
他捧来瓦盆，傻柱见汤汁已滚了片刻，便舀了半盆递过去。随后又抓了把红辣椒撒进锅中，盖上锅盖继续焖煮。
棒梗端着螺蛳刚进家门，贾张氏便抢过瓦盆摆在桌上。黑黢黢的手爪直接抓起一颗扔进嘴里：
"烫！烫死人了！"
饶是如此，贾张氏也舍不得吐出来。在嘴里来回倒腾半晌，待凉了些才尝出滋味。
"天杀的傻柱，存心要烫死老太婆不成？"贾张氏骂骂咧咧，"不过这汤头倒是鲜得很。"
棒梗已用针挑出螺肉嚼得起劲："嗯...还行，就是有点费牙。"
"有的吃就知足吧。"贾张氏撇嘴，"闻着味儿可比那小畜生做的差远了。"
秦淮茹阴沉着脸带两个闺女吃晚饭。小当和槐花刚想伸手拿螺蛳，就被棒梗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李维东沐浴完毕，坐在电扇前锻炼念动力——反复用异能抬起放下茶几。待精神力耗尽，正好入睡。
这晚他照例练到九点多，正酣睡时却被砸门声惊醒。
"谁啊？"李维东开灯看表，指针停在十一点半。敲门声仍咚咚作响。
走到客厅时，林玉柔也揉着眼睛出来。昔日的大辫子已化作垂腰青丝，破洞短袖花衬衣当睡裙穿着，下身七分裤紧紧裹着玲珑身段。
被李维东目光一扫，她这才惊觉这身打扮不该出卧室，顿时羞红了脸："东哥你去开门，我换件衣裳。"
李维东倒是自在：三根筋背心配大裤衩，趿拉着拖鞋就能见客。
街道上仍有不少光着膀子的行人。
门一打开，便瞧见站在门口的秦淮茹。
“大半夜敲门做什么？”李维东皱眉问道。
“李总工，求您救救棒梗！”秦淮茹哭喊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时，傻柱也匆匆赶到。
“快救救棒梗！他疼得在床上直打滚！”
秦淮茹泪如雨下，却被傻柱一把搀起。
“等等，他晚上吃了什么？”李维东沉声道，“我之前说过，棒梗和贾张氏得吃清淡些，最好是流食养胃。”
“晚上吃了螺蛳，他和婆婆一起吃了满满一大盆。”秦淮茹急得直跺脚，“可不知怎么的……”
“找他有什么用？他又没药，怎么治？赶紧送医院！”傻柱急吼吼地拽着秦淮茹，想拉她离开，不愿她再求李维东。
“傻柱，你放开我！”
秦淮茹气得直咬牙，这都什么时候了，傻柱还在犯浑。这人表面老实，实则心眼小得很。
傻柱讪讪松手，仍劝道：“秦姐，还是先送他们去医院……”
“他们吃的螺蛳肯定没煮熟，那东西本就寒凉难消化，加上半生不熟，肠胃哪受得了？”李维东摇头道，“赶紧想法子让他们吐出来。”
傻柱一愣：“你不会还想让他们喝那玩意儿吧？”
“不用，肥皂水就行。”李维东摆摆手，“吐完后只能喝米汤，三天内都别碰别的，否则……”
“谢谢李总工！”
秦淮茹匆匆道谢，转身就跑。
李维东关上门，见林玉柔从卧室探出头：“东哥，没事了吧？快去歇着。”
“嗯，突然想起个事。”李维东问，“你说咱家收音机做多大的好？”
“收音机？多贵呀。”林玉柔摇头，“别买了……”
“我自己做。”李维东笑道，“你只管说要多大。”
“那……大点儿气派，最好能当个摆件放地上。”林玉柔拢了拢长发，瞥见何雨水也醒了，连忙缩回房间。
李维东回屋一看，已过午夜，索性低声道：“系统，签到。”
“签到成功，获得电饭煲制造图纸！”
他叹了口气——这玩意儿还用系统给？自己就能做。不过眼下国内，怕是没多少人用得上。
看来轧钢厂得再建个新车间了。李维东暗自思忖着。
电饭煲的销路他早已盘算妥当——就卖给小日子。那些家伙靠着 ** 战争当后勤，从干爹老美那儿捞了不少油水，如今日子滋润着呢。不过这事儿还得跟李叔合计合计。
秦淮茹刚踏进院门，就听见棒梗和贾张氏抱着肚子直哼哼，动静大得惊动了整个中院。
"柱子，把他俩架到外头去。"秦淮茹指挥道，"我这就兑肥皂水，等会让他们吐泔水桶里。"
那时候的泔水桶多是刷锅水，没啥油星子，可照样有人收去喂猪。
傻柱把棒梗拎到院里塞了个破盆，拖着贾张氏像拖死猪似的拽到大门外。贾张氏嚎得跟挨刀的猪没两样。
"秦淮茹你作死啊！疼死我了，快送医院！"贾张氏扯着嗓子喊。
"灌点肥皂水吐干净就没事。"秦淮茹淡淡道，"接下来三天只能喝稀粥，不然有得疼。"
知道儿子没大碍，秦淮茹心里踏实多了。
肥皂水总比粪汤好入口。贾张氏和棒梗灌下去后，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最后瘫在地上直吐泡泡。
"大半夜闹腾，还让不让人睡了？明儿个都得上工呢！"易中海这会儿才冷着脸现身。
要早出来说话，根本没人搭理他。
"嘿，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棒梗都这样了还计较这个？"傻柱瞪圆了眼睛，"这可不像您作风啊！"
"赶紧歇着去，明儿还干活呢。"易中海脸黑得像锅底。
次日清晨，李维东推车出门正撞见崔大可。那家伙脸上留着青紫的巴掌印——昨晚那两耳光可见是下了狠手。
李维东冷哼一声，蹬上车扬长而去。崔大可心里明白，往后日子难熬了。
" ** ，早知道老实待在分厂多好。"崔大可悔得肠子都青了，"现在想调回电风扇厂可难喽。"
到了厂里，李维东先拐去保维科。金家兄弟正吃着早饭，还没聊两句，姜副科长就火急火燎跑来。
"李总工，杨厂长找您呢。"
李维东一愣，这还没到八点，杨厂长能有啥急事？
推开厂长办公室门，就见张书记和刘主任都在里头坐着。
杨厂长神情严肃地说：“李总工，你先坐下，我跟你谈谈聋老太的事情。”
李维东有些意外：“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杨厂长点头：“找到了当年在刑场担任警维的两名伪军。他们解放后逃到四九城定居，后来被抓去劳改。现在正带他们去认人。”
“我们这边也得带上金二和金大，让他们在四合院门口等着 ** 过来。”
李维东问：“我们也要一起去？”
张书记咬牙道：“当然得去！这老东西居然混进家属院，还成了大家的老祖宗！”
李维东淡淡一笑：“这事得问问易中海，他和聋老太关系密切，还有傻柱，一口一个奶奶地叫着。”
李怀德看向杨厂长：“让保维科把这两个人抓起来。”
杨厂长立刻拿起电话：“我现在就通知保维科。”
李维东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三个妹妹，万一聋老太真是敌特，她们可能会有危险。”
说完，他骑上车直奔四合院。如果聋老太真是敌特，一定十分警觉，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即便林玉柔有枪，也未必能防住她。
回到大院门口，李维东察觉到有两人在监视聋老太。他腰间没带枪，但皮带上别着两根缝麻袋用的粗针，锋利如刀。
他快步走向后院，发现聋老太正拄着拐杖往后院走。
李维东冷声质问：“你来后院干什么？”
聋老太猛地一僵，老脸紧绷，眼中闪过一丝阴毒：“我去哪儿轮得到你管？”
“哥哥！”小曦从屋里跑出来，满脸惊喜。
李维东厉声喝道：“回去！快进屋！”
他横过自行车，挡在聋老太面前，距离仅两米。只要她敢动手，他就能瞬间将钢 ** 入她的咽喉。
林玉柔闻声冲出，一把抱起委屈的小曦，转身塞给何雨水。
林玉柔察觉李维东严峻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聋老太绝非善类。
"雨水快关门，别出来。"她迅速吩咐道。
话音未落，林玉柔已利落地掏出配枪，一个箭步闪到李维东侧后方，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聋老太。
轮椅上的许大茂目睹此景，惊得眼珠都要瞪出来。
聋老太面如土色，明白大势已去，只得佯装耳背转身欲走。
"小柔你先回去照看小曦。"李维东沉声道。
"枪给你！"
"不必，你留着。若有人靠近，立即 ** ！"李维东斩钉截铁，"绝不能犹豫！"
聋老太闻言浑身一颤，加快脚步逃向中院。
李维东正要追击，却被许大茂的轮椅拦住去路。
"李总工求您了，我这病只有您能治......"许大茂苦苦哀求。这些天他遍访名医，得到的都是绝望的答复。
李维东一脚踹开轮椅冲进中院，却为时已晚。
聋老太已扔掉拐杖，一手揪着槐花的头发，一手持刀抵住女孩咽喉。槐花吓得嚎啕大哭。
现场警员和军人持枪围堵，杨厂长带着金氏兄弟押着戴铐的易中海、傻柱赶到。
"奶奶快放手！秦姐看见该多伤心！"傻柱急喊。
"傻柱子啊，你被那个 ** 毁了。"聋老太惨笑，"早该杀了她，把财宝留给你......"
"现在全完了！"
"给我收尸吧，八十岁不算短命了。"
易中海闻言暗喜，明白这是要保全他的暗示。
"您放心，在大院您就是普通老太太。放了孩子伏法吧，真要枪毙......我给您收尸！"他假意劝道。
张所长厉声喝道："放开孩子！你以为挟持人质能逃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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