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第107章
虽然没点名,但谁都听得出何雨水在骂谁。
"不行,我养你这么多年花了多少......"傻柱仍不死心。
"好啊,那就报警算清楚!我上学费用都是靠捡破烂攒的。"何雨水悲愤交加:"你也配当我哥哥?何雨柱,你真是个傻子!"
最后这句她几乎是哭喊出来的。
"我......"傻柱有些愧疚,可这笔钱实在舍不得放手。
"柱子,把钱给雨水!"易中海突然发话。
"一大爷,我还指着这钱娶媳妇呢。"傻柱摇头。
门后的秦淮茹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傻柱大卸八块。
"这傻子居然防着我,有钱也不让我知道。"她在心里暗骂。
要是早知道傻柱有这笔钱,她就算献身也要弄到手。秦淮茹自信只要和傻柱睡一次,就能让他乖乖掏钱。
"柱子,把钱给雨水。你结婚的费用,我包了。"易中海咬牙承诺。
事到如今,绝不能让何雨水报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他真正忌惮的,是始终站在何雨水身后沉默不语的李维东。
“这个……这个……”傻柱支支吾吾地搓着手。
“怎么,连一大爷的话都不信了?”易中海脸色沉了下来。
“不是不信,我还打算买自行车呢。”傻柱挠着头说。
他心里清楚,易中海当着大伙儿的面承诺出钱给他娶媳妇,这事儿肯定赖不掉。不过具体能出多少就难说了,说不定一两百块就打发了。
“自行车明天就给你买!”易中海拍板道。
“成,钱我给何雨水。”傻柱咬着牙把钱递过去,没好气地说:“我可是你亲哥,连我都不信。这钱我留着既要娶媳妇,还要给你攒嫁妆呢!”
何雨水冷着脸接过钱:“你工作这么多年,娶媳妇的钱总该攒够了吧?平时又没什么花销。”
“我借给...我...”傻柱语塞了。
“借给那个 ** 就去要回来!”何雨水冷哼一声,把红布包塞进裤兜,口袋立刻鼓了起来。
周围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盯着那个鼓囊囊的口袋。闫埠贵眼馋得恨不得上去抢,躲在窗后的棒梗更是两眼放光,盘算着能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
傻柱气得转身回屋,砰地关上门倒在床上。
“易中海,现在该算我们的账了。”何雨水死死盯着易中海。
“钱不是都给你了吗?”易中海心里发虚。
“钱是拿到了,可这些年我受的苦怎么算?你截了我和爸爸的信,断了我们的父女情,这笔账又怎么算?”何雨水声音发颤,“你以为赔钱就能了事?”
易中海慌了神:“我赔钱,我加倍赔还不行吗?”
这时傻柱的房门猛地被踹开,他冲出来吼道:“何雨水你别得寸进尺!钱都给你了还想怎样?”
“我想让这个伪君子坐牢!”何雨水红着眼睛喊,“我这就去报警,这事儿不是赔钱能解决的!就算他坐牢也得赔偿我!”
傻柱急得跳脚。要是易中海进去了,答应好的自行车和结婚钱不就泡汤了?
“看我不 ** 你个没良心的!”傻柱抡起巴掌就往何雨水脸上扇。
他忘了李维东就在旁边,等想起来时,自己脸上已经挨了 ** 辣的一耳光。李维东一个箭步上前,格开傻柱的巴掌,反手就给了他个大嘴巴子。
“滚,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李维东瞪着傻柱骂道:“易中海差点把你坑得倾家荡产,你还在这儿护着他。”
傻柱抹着嘴角的血,半边脸肿得老高,踉踉跄跄躲回屋里。紧接着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动静。
“闫解旷!去派出所报案!”李维东一眼瞥见探头探脑的闫解旷,“跑腿费给你一块钱!”
闫解旷像被狼撵的兔子,一溜烟就没影了。闫埠贵张着嘴伸手想拦,连半句话都没来得及喊出口。
“易中海,别以为哄住那个傻子就万事大吉。”李维东嗤笑道,“ ** 的罪名你能赖掉,可私扣信件这事儿没完!”
“邮局取信都得签字画押,白纸黑字跑不了。人证物证齐活儿,够你喝一壶的。”
易中海脸色铁青,眼刀子似的剜着李维东。
那玉梅倒是悠闲,坐在廊下嗑瓜子,活像在看戏。
“雨水啊,这回是大爷糊涂。”易中海突然变脸,弓着腰赔笑,“信都在这儿呢,你写个谅解书......”
他说完钻进屋里翻箱倒柜,抖出三封泛黄的信件。
“缺德事做尽,还想求饶?”何雨水一把抢过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见两个民警跨进院门,领头的正是张所长,易中海急得声音都劈了:“再加八百!不,一千块!”
“留着你的脏钱买棺材吧!”何雨水狠狠啐了一口。
张所长听说李维东报案,亲自带着人赶过来。
“李总工,具体什么情况?”张所长老远就招呼。
“让雨水跟您细说。”李维东侧身让出何雨水。
易中海杵在墙角,听着何雨水咬牙切齿的控诉,脸色越来越黑。
“老易,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张所长转着 ** 问。
“我认栽。”易中海耷拉着脑袋,“该认的罪我都认。”
他知道现在装孙子才能少受罪,硬扛只会更惨。
“带走。”张所长叹口气,“你说你精明了半辈子,临了犯这种糊涂。”
“聪明反被聪明误。”李维东冷笑,“总把别人当傻子耍,迟早遭报应。”
“张所稍等!”易中海突然挣扎起来。年轻民警正要给他上铐,被他猛地一躲。
“让他说完。”张所长摆摆手,“放心吧,你这事儿顶多拘半个月,再赔雨水两百块钱了事。”
“行,我这就把钱给雨水。”易中海爽快地说,“柱子,你跟我出来一下。”
易中海进屋取了钱,很快走出来,将两百元递给何雨水。
“柱子,这是两百元和自行车票,你明天自己去买车。”易中海把钱票塞给傻柱,“剩下的钱够给老太太置办后事了。”
“我怕是赶不上送她……算了,你找个地方安葬就行。”
“葬在乱坟岗吧,不用立碑。”
傻柱愣住了,没想到易中海真给了买车钱。
“一大爷,我……”傻柱一时语塞。
易中海要的就是这反应,拍拍他肩膀:“柱子,别耽误老太太的事。买车关系到你娶媳妇,钱要花在刀刃上。”
“一大爷,我现在就去买车!”傻柱急忙说,“还来得及。”
他怕秦淮茹来借钱自己扛不住,不如赶紧把钱花掉。
傻柱转身就走,回头喊道:“一大爷,我回头给你送饭!”
易中海这才露出放心的笑容,对那玉梅说:“老伴,等我。十天半月就回来。”
那玉梅沉默不语,看着易中海被戴上 ** 。
“都散了吧!”李维东招呼道。
张所长补充说:“聋老太是敌特,明天上午执行枪决。傻柱要见她的话,明早五点前到拘押所。”
这时傻柱匆匆返回,他忘了拿户口本——这年头买车得上户口。
“明早啊,那我得抓紧。”傻柱拿了证件又快步离开。
“雨水,我们回去。”李维东带着何雨水往后院走。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
闫埠贵边走边对闫解成嘀咕:“幸好老易被抓得早,不然等相亲的来了更麻烦。”
“对了,闫解旷刚才拿了一块钱,得让他还我。我给他住处可是付了钱的。”闫解成说。
“胡说什么,那钱该归我!今天买菜可花了我不少。”闫埠贵反驳。
父子俩回到家,桌上四道肉菜的香气让他们直咽口水——闫埠贵今天破例买了一斤猪肉。
餐桌上摆着几道家常菜:油渣炒青瓜、辣椒肉片、豆腐肉丝羹,还有一道咸鱼鲜肉煲。这些咸鱼正是闫埠贵从前垂钓所得的小鱼腌制而成。
配菜是一大碗清汤时蔬和几个白面馒头。
"解成,瞧瞧这桌菜如何?"闫埠贵满脸自得,"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可没少费心思,这次必须得成。"
他转头又对闫解旷催促道:"还有你,赶紧把那一块钱交出来。"
"这是我的钱,凭什么给你?"闫解旷不情愿地嘟囔。
"什么叫你的钱?"闫埠贵瞪起眼睛,"你吃住都在家里,我还得替你付房租!这钱就该归公。"
闫解旷只得愤愤地将钱递了过去。
闫埠贵暗自窃喜。这顿饭买肉花了五毛,加上其他食材和馒头,总共也就五毛钱开销。
"嘿嘿,今天的花销又回本了。"他在心里盘算着。
正巧这时,张媒婆领着个姑娘进了院门。
"老闫啊,人我给你带来了!"张媒婆远远地招呼道。
闫埠贵赶紧带着闫解成迎出去。闫解成打量那姑娘一眼,顿时大失所望——这姑娘相貌别说比于莉,就连陈小玉也远远不及。
她身材矮胖,肤色偏黑,生着蒜头鼻、小眼睛和一张大嘴。虽说模样普通,但家境确实不错:在纺织厂上班,父母和两个哥哥都有正式工作。
趁众人进屋时,闫埠贵拽住儿子低声道:"我知道你瞧不上,可你掂量清楚——要是人家长得俊,能轮得到你?抓住这个机会,往后就不愁吃穿了。"
闫解成转念一想,自己至今没有稳定工作,靠打零工终究不是办法,便点头应了下来。
姑娘倒是对闫解成很满意。饭后辞别时,闫解成将她们送到大门口,正要转身回家,忽听陶建山和陈伟忠边聊边走进院子。
"新招的工人待遇是不错,不过车间岗位肯定抢手。"陶建山说道。
"名额八成早内定了。李总工手里肯定有指标,我去找他问问,看能不能给我媳妇安排上。"陈伟忠接话。
二十二岁的陈伟忠,儿子都已经三岁了。
这番话让闫家父子心头一热。
"爸,这可是个好机会!"闫解成急切道,"咱们快去找李维东!"
闫埠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别想了,他肯定不会帮忙的。"
"就算有机会,他也会故意搅黄。"闫埠贵补充道。
闫解成先是一愣,随即恼怒地说:"爸,当初你干嘛要算计人家?现在倒好,没占到便宜反而结下梁子。"
"我哪能料到会这样!早知道这小子这么有出息,我......"闫埠贵懊恼地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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