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破产姐妹得到注资
回到安全地点后，麦克斯和卡洛琳被安顿在弗兰奇提供的安全屋里。
经历了这场惊吓，两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我以为我们要死在那里了，”
麦克斯突然说，声音罕见地脆弱，“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卡洛琳。”
卡洛琳看向她，疑惑地皱眉：“什么事？”
麦克斯深吸一口气：“我和维克托·····在你和他交往之前，我是他的经纪人，但是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业余拳手。后来在他受伤的时候，我也去找过他。”
卡洛琳瞪大了眼睛，但没说话。
麦克斯继续道，语速越来越快：“还有，我那个流产的孩子······其实是维克托的。但我发誓，那时候你们还没在一起！后来我看见你们交往的消息，我一时想不开，就什么都没说。我知道这很糟糕，但我——”
“麦克斯，”
卡洛琳轻声打断她，“我知道。”
这次轮到麦克斯瞪大眼睛了：“你知道？怎么·····什么时候？”
卡洛琳苦笑：“维克托有一次说梦话······叫的就是你的名字，只不过我不知道麦克斯其实就是你。”
“而你从来没说？”
麦克斯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
“因为那是在我们交往之前发生的，而且说真的，维克托和我分手不是因为你。他是个控制欲极强的混蛋，想要我变成他笼中的金丝雀，试图用每年几万美金就把我保养——即便现在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卡洛琳耸耸肩，“但我宁愿破产十次也不愿失去自由。”
麦克斯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我还是很抱歉。”
“没必要，”
卡洛琳握住她的手，“我们经历了这么多，麦克斯。餐厅破产、无家可归、一起创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男人来来去去，但我们始终在一起，不是吗？”
麦克斯眼中泛起泪光，但很快用惯常的讽刺掩饰了情绪：“哦老天，别这么肉麻。下次再这样我就往你的咖啡里吐口水。”
卡洛琳笑了，知道这是麦克斯表达爱的方式。
“但是，千万别去答应维克托——是的，我想我们能出来应该就是他的帮助，毕竟他有富兰克林作为通行证。”
与此同时，弗兰奇接到布莱恩成功救出人质的消息后，立即下达了行动指令。
四百名风城安保人员分成四组，同时包围了萨尔瓦多家族在纽约的各个据点。
主攻队伍直扑老巢——一家位于曼哈顿小意大利区的夜总会。
战斗短暂而激烈。
意大利黑帮成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的手枪在汤姆逊冲锋枪的火力下毫无还手之力。
天际风城安保部门的人训练有素，像军事行动一样精准打击，迅速控制了整个区域。
小安东尼奥·萨尔瓦多试图从后门逃跑，却被埋伏在那里的风城队员逮个正着。
“你们这是向全纽约宣战！”
小安东尼奥怒吼道，“其他家族不会坐视不管！”
“不杀几个人，他们怎么知道芝加哥说到做到？”
弗兰奇从阴影中走出来，冷冰冰地说：“你们先越界了，萨尔瓦多。绑架女人是懦夫的行为。”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
小安东尼奥争辩道，“没想真的伤害她们！我只是要钱。”
“可惜你试探错了人，”
弗兰奇示意手下，“清理干净。要送个明确的讯息。”
枪声在夜总会后院响起，然后归于寂静。
不到两小时，萨尔瓦多家族的核心成员全部被消灭。
消息迅速传遍纽约黑帮圈，引起巨大震动。
其他意大利家族原本可能对此感到愤怒，但得知萨尔瓦多家族先破坏了规矩后，都选择了沉默。
维克托·李用行动传达了一个明确信息：
芝加哥天际风城不容挑衅，敢动他的人必将付出惨重代价。
第二天清晨，麦克斯和卡洛琳在安全屋里醒来，发现弗兰奇已经在客厅等候。
“女士们，你们安全了，”
他简单地说，“那些绑架你们的人不会再造成任何麻烦。”
卡洛琳敏锐地看着他：“维克托插手了，是吗？”
弗兰奇并不理会卡洛琳。
麦克斯问道：“这么大规模的行动，弗兰奇，你不会越位的。”
“我们不是黑手党，我们是保护自己人的安保公司，哪个队伍的调动不会经过一把手的许可？”
弗兰奇点头：“调动了芝加哥的人过来。萨尔瓦多家族已经成为历史。”
麦克斯和卡洛琳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们知道“成为历史”在黑帮语境中的含义。
“我们需要见维克托，”
卡洛琳说，“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
弗兰奇继续不予理会。
但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麦克斯，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正在来纽约的路上。实际上，应该一小时内就到。”
果然，四十五分钟后，维克托·李抵达安全屋。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表情冷峻但眼中藏着关切。
“你没事吧？”
他问，目光在麦克斯和卡洛琳之间移动，最后停留在麦克斯脸上。
“哦哦，难道我不是人吗？”
卡洛琳没有之前和麦克斯说的那么轻松，尤其是维克托对于麦克斯的关注明显越过普通朋友。
“多亏了你的人，”
麦克斯说，语气有些复杂，“谢谢。”
“没有人可以动我的人而不付出代价。这是基本原则。”
维克托点头，笑容盖在脸上：“麦克斯，你是天际风城的二号员工，我的收益有你的一部分····”
卡洛琳向前一步：“维克托，我们需要谈谈。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关于未来。”
维克托挑眉：“钱宁小姐，你和我没关系了。”
“麦克斯怀过你的孩子···”
卡洛琳毫不留情的将麦克斯的消息给卖了，麦克斯暴怒也无法让卡洛琳改变主意：“我知道你很无情，但是麦克斯不该被这样对待。”
这才是朋友。
麦克斯气愤卡洛琳的自作主张，在他看来这件事情不该被说出来。
维克托看向麦克斯，示意弗兰奇离开房间。
门关上后，三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紧张。
“我知道你和麦克斯的事，”
卡洛琳直截了当地说，“在我之前，麦克斯告诉我了，包括怀孕流产的事情。”
“够了！”
维克托看向麦克斯：“我查到了。我一直认为是我做了什么很让人失望的事情，从而让你选择这种极端的手段。”
麦克斯叹了口气：“冲动造就了这种结果，你是要来用芝加哥打字机也给我六十八个弹孔？”
维克托解释：“他们选择了这条路，并不是我的原因，起初我只是想画。”
“总是有选择的，”
卡洛琳轻声说，“而你们总是选择最暴力的一种。”
三人沉默了片刻。
最后维克托说：“这是我的世界运作的方式。我保护我所关心的人，用我知道的唯一方法。”
“也许该改变方法了，”
麦克斯突然说，“如果你真的在乎什么人。”
维克托看着两个女人，第一次显得不那么确定。
他习惯了芝加哥的简单规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麦克斯和卡洛琳来自另一个世界，她们的观点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的行为方式。
“我会考虑你们的话，”
最终他说，“但现在，确保你们安全是我的首要任务。”
一周后，生活逐渐恢复正常。
麦克斯和卡洛琳回到了她们威廉斯堡的公寓，继续经营刚刚起步的蛋糕生意。
维克托即便很想和麦克斯再续前缘，但却没有去打扰。
但绑架事件的影响远未结束。
一天下午，当她们正在装饰一个婚礼蛋糕时，卡洛琳突然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疯了，但那次绑架····某种程度上让我意识到一些事情。”
麦克斯头也不抬，专注于用裱花袋制作玫瑰装饰：“意识到什么？我们应该买更多防狼喷雾？”
“不，”
卡洛琳微笑，“我意识到我们比想象中更坚强。而且也许我们应该考虑怎么获得第一笔投资。”
麦克斯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她：“你想引进来天际风城？”
“更远，”
卡洛琳说，“他们也许会希望我们的加入。”
麦克斯瞪大眼睛：“你是认真的？就因为一次绑架，你要完全改变我们的生活？”
“不完全是，”
卡洛琳犹豫了一下，“还有维克托。他不会再放手了，麦克斯。我看得出来他对你真正的感情。而只要你在这里，他就会一直在我们生活中。”
麦克斯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卡洛琳说得对。
维克托自从救援事件后，明显表现出想要重新进入她们生活的意图——尤其是麦克斯的生活。
“躲不掉的话，那就接受！”
最终麦克斯说，“我们可以借助他的帮助迅速扩张？”
卡洛琳笑了：“这就是精神！”
与此同时，在芝加哥，维克托·李站在办公室窗前，思考着麦克斯和卡洛琳的话。
他召来了弗兰奇。
“我们需要改变一些运作方式，”
维克托说，“减少暴力，更多····商业导向。”
弗兰奇惊讶地看着他：“因为麦克斯和卡洛琳？”
“她们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天际风城可以成为真正的企业，而不是又一个黑帮组织。”
维克托点头：“芝加哥政府和FBI不会允许我们继续扩张，我们不能冒这个风险。”
弗兰奇若有所思：“这需要时间。而且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这种改变。”
“那就换掉不接受的人，”
维克托说，然后微微一笑，“看，我已经在改变了。至少我没说‘干掉不接受的人’。”
两人都笑了。
一个星期后，麦克斯和卡洛琳的蛋糕店举办了重新开业派对。
令她们惊讶的是，维克托承认了他们的创意，并且出资占股60%的形式促成了这一家店铺。
“这至少值一万卡路里，”
麦克斯评论道，“但我承认，手艺不错。”
派对进行到一半时，维克托将麦克斯拉到一边：“我考虑了你们说的话。天际风城正在转型。更多的合法生意，更少的暴力。”
麦克斯挑眉：“真的？所以你不再是个冷血黑帮老大了？”
“我还是冷血，只是现在更倾向于企业并购而不是枪战，”
维克托微笑道，“你已经是我们天际风城集团的分公司的一名总经理——虽然你现在只有一个店铺，但我不希望你失败，因为你还有其他的任务。”
麦克斯瞪大了眼睛：“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只是商业机会，”
维克托举起双手做敬酒状，“我希望你能更好地帮助我，我需要你帮助我登上更高的位置！”
麦克斯看着远处正与客人谈笑风生的卡洛琳，然后回头看向维克托：“卡洛琳也很·····”
“她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维克托笑了：“我原本只是来找你。”
派对结束后，麦克斯和卡洛琳坐在空荡荡的店里，分享着一块剩下的蛋糕。
“所以维克托想要我们去芝加哥？”
卡洛琳问，舔着叉子上的奶油。
麦克斯耸肩：“他声称那只是个商业机会。你信吗？”
“一点也不，”
卡洛琳笑道，“但谁知道呢？也许芝加哥正是我们需要的新起点。”
麦克斯沉思片刻，然后说：“卡洛琳，虽然很冒昧，但是我需要告诉你，维克托是很好的人，如果他愿意，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
卡洛琳毫不在意：
“那你可就要注意了，他外面情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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