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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替死符咒


在将整个村庄的百年怨念说完后,白语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那只盛酒的、非金非玉的杯子从他脱力的手中滑落,“当啷”一声脆响,在落地的瞬间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无踪。

    安牧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箭步冲上前,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坚实的壁垒,挡在了白语和那具垂头不语的尸体新郎之间。他的眼神锐利如刀,飞快地扫过白语苍白如纸的脸庞和嘴角残留的血迹,一边警惕着主家席上任何可能的异动,一边沉声问道:“情况怎么样?精神有没有被侵蚀?”

    莫飞的反应几乎与安牧同步。他那魁梧的身躯在一瞬间迸发出惊人的气势,如同被激怒的雄狮。他没有冲向白语,而是反向踏出一步,将白语和身后的兰策牢牢护住。他双手紧握着战斧的斧柄,因为用力,指节已然泛白,手臂上贲张的肌肉将作战服撑得几欲裂开。他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院子里那数以百计的纸人宾客,仿佛只要那些纸人有任何异动,他就会在瞬间化作一道毁灭的旋风,将这里的一切都撕成碎片。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是一面用愤怒与忠诚铸就的、绝不可逾越的盾牌。

    兰策则在第一时间蹲到了白语身边,他没有去扶,因为他知道在精神受到冲击时,任何不必要的物理接触都可能加剧对方的混乱。他只是迅速启动了手腕上探测仪的生命体征监测模式,一道淡蓝色的光束扫过白语的身体。

    “队长,生命体征极度紊乱,心率和血压飙升后又在急剧下降,脑波活动频率超过安全阈值百分之三百……精神污染指数正在爆表!”兰策的语速极快,但声线却依旧保持着分析员特有的冷静,“不过……他的精神力核心没有崩溃的迹象,正在自发进行抵抗。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绝对的安静进行恢复。”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安牧和莫飞才不约而同地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白语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他抬起头,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撕扯着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那庞大而绝望的记忆洪流虽然已经退去,但其中蕴含的刺骨寒意和怨毒诅咒,却像无数根看不见的冰针,依旧在他精神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肆虐。

    他抬起那双因剧痛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看向那具重新恢复“安睡”姿态的尸体新郎,又看了一眼祠堂正厅高挂的那幅巨大的、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画像,用尽力气将更多的血色往事一字一句地吐露出来。

    “瘟疫……献祭……一个叫……阿婉的姑娘……她被当成祭品,嫁给了所谓的‘山神’……”

    “新郎……他叫林生……他没有等到他的新娘……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和最深的怨恨……诅咒了整个村子……他要让所有见证了这场悲剧、并为此欢呼的村民……永远留下来……陪他一起,等待这场……永不落幕的婚礼……”

    断断续续的几句话,信息量却庞大到让在场的三人头皮发麻。一个由爱情、背叛、死亡和复仇交织而成的、跨越了百年的悲剧,如同一幅血淋淋的画卷,在他们面前缓缓展开。

    安牧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作为指挥官,他瞬间便从这悲惨的故事中剥离出了最关键的情报核心。

    “也就是说,这个规则怪谈的根源,是新郎林生的怨念。他既是诅咒的发起者,也是这个扭曲空间的核心之一。”安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迅速为混乱的局面定下了分析的基调,“但这里面有几个关键点我们必须弄清楚。”

    他伸出手指,开始条分缕析:“第一,新娘阿婉。她被献祭给了‘山神’,那么她现在在哪里?是已经彻底消亡,还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主家席上那个盖着红盖头的身影,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第二,‘山神’。”安牧的目光变得深邃,“瘟疫因它而起,又因献祭而平息。它显然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力量强大到足以影响一个村庄的命运。它在这场复仇的婚宴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是旁观者,还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第三,那些村民,以及逼迫林生献出爱人的‘长辈’。”安牧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杀意,“他们是悲剧的推手,也是诅咒的主要目标。他们现在,就是院子里这些纸人吗?还是说,这些纸人仅仅是他们被怨念束缚后的投影?”

    安牧的每一个问题,都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这个怪谈的核心矛盾。

    一旁的兰策早已开启了随身的记录仪,将白语的话和安牧的分析全部记录下来。他推了推眼镜,补充道:“队长,根据资料库中关于‘集体意识恶魇’和‘地缚灵诅咒’的混合模型分析,我同意你的判断。而且我还有几个补充疑点。”

    “说。”

    “首先,瘟疫的源头存疑。虽然村民归咎于山神,但这很可能是愚昧的迷信。一个能引发如此大规模瘟疫的存在,其能量级别远超普通地缚灵,我们必须考虑它是否是更高阶的恶魇,甚至……是本源概念恶魇的投影。”兰策的分析永远建立在最坏的打算之上,“其次,新郎林生的诅咒。他的怨念虽然强大,但要构筑起如此稳定且复杂的规则空间,光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几乎不可能。我怀疑,他的诅咒很可能与那个所谓的‘山神’达成了某种‘契约’,或者说,他的怨念被‘山神’利用,成为了维持这个空间运转的‘电池’。”

    兰策的推论让在场的莫飞和安牧都感到一阵心悸。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充满怨念的痴情鬼魂,还有一个藏在幕后、玩弄人心的、更加恐怖的存在。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安牧很快做出了决断,“现在我们已经‘入席’,暂时获得了‘宾客’的身份,这是我们行动的唯一机会。必须在下一轮‘仪式’开始前,找到更多的线索,最好是能打破这个诅咒循环的突破口。”

    他环视了一圈这个危机四伏的院子,迅速下达了指令:“我们分组行动。兰策,你跟我来,我们去主厅,那里最可能藏着与诅咒核心直接相关的线索。白语,你留在这里,原地恢复,你的精神力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消耗。”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莫飞身上,那目光沉重而复杂。

    “莫飞。”

    “在!”莫飞立刻挺直了腰板,刚才的愤怒和悲痛已经被他强行压入心底,取而代之的是军人般的决绝。

    “你的任务最危险,也最考验你的意志。”安牧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去检查那些‘宾客’,尤其是……我们的人。我需要你确认,他们是否还有被‘唤醒’的可能,或者,他们身上是否留下了什么不属于这个空间的东西。记住,你是去搜集情报,不是去复仇。能做到吗?”

    莫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腐臭和血腥的气味呛得他肺部生疼。他看了一眼角落里脸色惨白的白语,又看了一眼整装待发的安牧和兰策,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那张坐着调查员小赵的酒席上。

    “保证完成任务。”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只有愤怒,更多了一种沉甸甸的、名为“责任”的东西。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整个小队的希望,有一部分就压在他的肩上。他不能让小赵白死,更不能让还活着的兄弟们,因为自己的冲动而陷入险境。

    安牧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便带着兰策转身向着祠堂正厅那片更深的黑暗走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原地调息的白语,和独自一人,走向那片纸人海洋的莫飞。

    莫飞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来两旁那些纸人脸上诡异的笑容,不去想桌上那些由碎肉和骨头组成的“菜肴”。他的目标很明确——小赵所在的第三排第七桌。

    越是靠近,那股熟悉的、属于同伴的气息就越是淡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混杂着纸张与陈腐尸骸的怪异气味。当他终于站定在那张桌前时,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小赵就“坐”在他的面前。

    他曾经那张总是带着些许腼腆和朝气的脸庞,此刻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如同石灰般的白粉,脸颊上两坨不自然的腮红,像两团凝固的血。他的嘴角被外力向上提拉,固定成一个僵硬的微笑。他的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灵魂早已被抽走,只剩下一具被规则填满的、名为“赵文杰”的躯壳。

    莫飞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死死地咬住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记得安牧的命令,他是来搜集情报的。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落在了桌上。小赵的面前,摆着那碗由无数颗细小牙齿组成的“米饭”。莫飞的目光在上面扫过,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但他忽然注意到,在那一片森白的牙齿之中,似乎有一点异样的色泽。

    他屏住呼吸,缓缓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从那碗“牙饭”里捏出了那个异物。

    那是一颗牙齿,但却不是人类的。它通体呈现出一种暗淡的金色,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鳞片般的纹路,牙根处异常尖锐,更像是某种野兽的獠牙。

    “野兽的牙?”莫飞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东西和这场以人为核心的诅咒显得格格不入。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条重要的线索,迅速将其收入一个证物袋中。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小赵的身上。他需要检查这具被纸和规则包裹的身体。这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的躯壳,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沉地说道:“小赵,哥来带你回家了。你再忍一忍,等我……等我找出凶手,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说完,他伸出了那只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触碰到了小赵那冰冷的、由纸浆和竹篾构成的“手臂”上。

    触感坚硬而冰冷,像是在触摸一件被放置了百年的古老器物。他顺着手臂向上,检查着小赵的全身。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他不知道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是否会触发新的死亡规则。

    当他的手触碰到小赵那只被固定成握拳姿态的左手时,他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感觉到在那纸糊的拳头里似乎包裹着一个坚硬的、有棱角的物体。

    莫飞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知道,这很可能就是小赵在被同化前的最后一刻,拼尽全力留下的线索!

    他必须把它拿出来!

    他环顾四周,那些纸人宾客依旧保持着诡异的静止。他小心翼翼地,用指甲一点一点地抠开小赵那被胶水和怨念粘合得死紧的纸拳。这个过程缓慢而煎熬,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纸壳被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莫飞立刻凑上去,他看到在纸壳的包裹下,小赵那早已变得青紫、僵硬的手指正死死地攥着一枚小小的、约有四分之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牌。

    那木牌通体漆黑,不知是何种木料,上面用红色的丝线紧紧地缠绕着,丝线的缝隙间,隐约能看到一些用利器刻画出的、扭曲的符号,既非文字,也非图画,散发着一种古老而邪异的气息。

    莫飞的心中涌起一阵狂喜,他知道,他找到了!这是突破口!

    他不敢耽搁,用最快的速度将那枚符牌从僵硬的手指中掰出,紧紧地攥入自己的手心。那符牌入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万年玄冰,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掌心直往骨髓里钻。

    就在他拿到符牌的瞬间,异变陡生!

    坐在他对面的小赵,那具纸糊的身体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颤抖起来。他脸上那僵硬的笑容开始扭曲、融化,如同被火烤的蜡像,眼耳口鼻中,流淌出黑色的、如同墨汁般的粘稠液体。

    “不好!”莫飞暗道一声,立刻抽身后退。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赵的整个纸人头颅,如同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猛地炸裂开来!无数燃烧着幽绿色火焰的纸屑,夹杂着黑色的粘液,向四周飞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整个院子的纸人宾客,在这一刻,齐刷刷地将它们那画着诡异笑容的头颅转向了莫飞!

    与此同时,祠堂正厅。

    安牧和兰策已经走到了主家席前。兰策正手持着一个微型环境探测仪,小心翼翼地扫描着巨大的新娘画像。

    “队长,有发现。”兰策的声音压得极低,“这幅画的颜料成分极其复杂,除了常规的矿物颜料,我还检测到了高浓度的人类血红蛋白和多种微量生物组织。这幅画……是用人血和碎肉混合着颜料画出来的。”

    安牧的眼神一凛。用血肉作画,这恶魇的邪恶程度,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还有,”兰策指着探测仪屏幕上一处不断闪烁的红点,“画像的背后,红盖头的位置,有一个异常强烈的能量源。能量波动模式……非常奇特,既有恶魇的怨气,又有一种……类似于‘封印’的稳定结构。但我的探测信号被一层更强的规则力场屏蔽了,无法深入分析。就像……有人故意不想让我们看到里面的东西。”

    安牧的目光落在了画像上,那个盖着红盖头、看不清面容的新娘,仿佛正在那片血色的画布之后,无声地注视着他们。

    他没有去动那幅画,直觉告诉他,那东西是这个空间的核心禁忌之一,贸然触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了那具新郎的尸体。

    他绕到尸体侧面仔细地观察着。新郎林生的尸体保存得异常完好,除了没有生气,几乎与活人无异。但安牧却在他那身华美的黑色礼服下摆处,发现了一丝不协调。那里有一块布料的颜色,比周围要深一些,像是被什么液体浸透过。

    安牧戴上战术手套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礼服的下摆。他看到,在礼服的内衬上,有一片早已干涸的、暗褐色的痕迹。在那片痕迹上似乎用某种尖锐物潦草地刻画了几个字。

    安牧立刻让兰策用多光谱扫描仪进行成像增强。很快,几个扭曲的、充满了无尽痛苦与悔恨的血字出现在了屏幕上。

    “她不是阿婉”

    “小心山神”

    “……快逃”

    字迹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仿佛书写者在最后一刻,被某种力量强行打断。

    “她不是阿婉?”安牧看着这几个字,大脑飞速运转。如果画中和主家席上的新娘不是被献祭的阿婉,那她是谁?是山神?还是……另一个被献祭的牺牲品?

    “小心山神,快逃。”这分明是新郎林生留给后人的最后警告!他的诅咒,或许并非他本意,而是被那个“山神”利用和扭曲了!

    就在安牧准备让兰策将这份关键情报记录下来时,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莫飞那边纸人头颅爆裂的声响,以及随后那数百道冰冷视线汇集而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出事了!”安牧和兰策对视一眼,立刻转身向院中冲去。

    当他们冲出正厅时,看到的正是莫飞被数百个纸人宾客团团“注视”的场景。那些纸人虽然没有动,但它们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此刻却仿佛活了过来,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与饥渴。整个院子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股无形的、庞大的压力,如同深海的水压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目标直指破坏了“规矩”的莫飞。

    “糟了,触发了某种惩罚机制!”兰策立刻判断道。

    安牧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在心灵链接中下令:“莫飞,把你手里的东西扔过来!快!”

    莫飞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仿佛要被那些视线撕碎。听到安牧的命令,他毫不迟疑,用尽全力将那枚紧攥在手心的、冰冷的木制符牌朝着安牧的方向扔了过去。

    安牧稳稳地接住符牌。就在符牌离手的瞬间,莫飞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那些纸人宾客的视线也随之齐刷刷地从他身上转移到了手持符牌的安牧身上!

    “原来如此,它们的仇恨目标,是这枚符牌的持有者!”安牧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看着手中这枚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符牌,又看了看院子里那些蠢蠢欲动的纸人,大脑飞速运转。

    “兰策,分析这枚符牌!”

    兰策立刻将探测仪对准了符牌。“能量反应极高!符牌的材质是‘阴沉木’,也就是俗称的乌木,本身就具有汇聚阴气的作用。上面的红色丝线……是浸泡过处子之血的‘锁魂线’!而那些符号……根据古籍资料库的最高权限对比,这……这是‘替死咒’的符文!”

    “替死咒?!”

    “是的!”兰策的语速快得惊人,“一种极其恶毒的古代方术!将活人的生辰八字与此符牌绑定,在特定仪式下,可以让符牌的持有者代替某人承受致命的诅咒或灾难!小赵……他不是被同化成了傀儡,他是从一开始,就被当成了‘祭品’!一个用来代替某人,承受这场婚礼诅咒的‘替身’!”

    这个惊人的结论,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替谁死?”安牧立刻抓住了关键。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调息的白语,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恢复了清明。他看着安牧手中的符牌,又看了看主家席上那个盖着红盖头的、一动不动的新娘身影。

    “替她死。”

    他指向了那个神秘的新娘。

    “新郎的诅咒,是要让所有村民永远留在这里,陪他一起承受失去爱人的痛苦。但这个诅咒有一个核心,那就是必须有一位‘新娘’。这个‘新娘’,就是诅咒的中心锚点。但真正的阿婉早已被献祭给了山神,不在这里。所以,‘山神’,或者说这个村子的幕后黑手,需要不断地寻找‘替身’,来扮演新娘的角色,以维持这个诅咒空间的稳定。”

    “那个穿着嫁衣的女孩,就是上一个‘新娘’替身。而我们失联的D级调查员小赵,则是为下一个‘新娘’准备的、用来转移诅咒的‘替死鬼’!”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被完全串联了起来。

    新郎的警告,替死的符牌,不是阿婉的新娘……真相的轮廓,已经无比清晰。

    “也就是说,”安牧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我们的敌人有两个。一个是沉浸在复仇怨念中、被利用而不自知的新郎。而另一个,则是藏在幕后、玩弄着一切的……‘山神’!”

    他看了一眼手中那枚已经开始微微发烫的“替死符”,又看了看祠堂正厅那幅诡异的新娘画像,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在他的心中迅速成形。

    “既然它们这么想要这枚符牌……”安牧声音低沉地说道,“那我们就把它,送去它该去的地方。”

    他的目光越过了整个死寂的宴席,牢牢地锁定在了祠堂正厅那幅巨大的、血色的新娘画像之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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