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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4


苏小蕊走向斯莱特林时,长桌上的窃窃私语几乎没断过,斯内普刚在角落坐下,就有几个学生用“混血的废物”“伊万斯的跟屁虫”之类的话刺他,斯内普攥紧拳头,却只能死死忍着。

过了好一会儿,分院结束,高台上的邓布利多站起身,银白色的胡子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欢迎各位来到霍格沃茨,”他声音温和却充满力量,“在开始晚宴前,有几条校规需要强调:禁止在禁林逗留,禁止在走廊使用黑魔法,以及……”他顿了顿,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请不要试图去触碰三楼走廊尽头的那扇门,除非你们想和巨怪来场‘亲密接触’。”

礼堂里爆发出一阵低笑,随即,几缕透明的身影从墙壁里飘了出来——霍格沃茨的幽灵们来了。差点没头的尼克、血人巴罗、格雷女士……他们盘旋在餐桌上方,领头的差点没头的尼克清了清嗓子:“各位,让我们唱起校歌吧!”

悠扬又带着点诡异的歌声响起,幽灵们的声音空灵缥缈,四个学院的学生也跟着哼唱起来。苏小蕊只是看着,没张嘴——她对这种集体合唱没什么兴趣。

歌声结束,邓布利多举起酒杯:“现在,让晚宴开始吧!”

话音刚落,原本空荡荡的金盘银杯里瞬间堆满了食物:烤鸡、牛排、土豆泥、南瓜汁……香气弥漫了整个礼堂。莉莉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吃得不亦乐乎,小天狼星正和卢平笑着打闹,而斯莱特林这边,气氛却有些压抑。

苏小蕊叉起一块烤鸡尝了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肉质干柴,调味寡淡,比起她从小吃的精致菜肴差远了。她放下刀叉,吐出两个字:“难吃。”声音不大,却刚好被旁边的几个学生听到,他们撇了撇嘴,却没人敢接话——刚才分院前她那番挑战级长的言论,早就传开了。

晚宴结束后,各学院的级长开始带领新生前往宿舍。斯莱特林这边,走在最前面的男生级长有着铂金色的头发和苍白的脸,正是五年级的卢修斯·马尔福。他扫了眼新生队伍,目光在斯内普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玷污。

女生级长则是纳西莎·布莱克,她穿着笔挺的斯莱特林长袍,面容精致,眼神却冷冰冰的。她走到女生队伍前,声音平淡:“跟我来。”

新生们跟着两位级长穿过昏暗的走廊,最终来到一扇刻着蛇纹的石门前。卢修斯·马尔福用魔杖轻点石门,墙壁上突然浮现出一行古老的文字——“斯莱特林的传人,当以智慧为盾,以血统为荣”。石门缓缓打开,露出后面漆黑的地下暗流水道,水道上泊着几艘小船。

“上船。”卢修斯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新生们分批坐上小船,小船自动在幽暗的水道里滑行,只有魔杖的微光照明。纳西莎坐在苏小蕊旁边的船,她偶尔瞥向苏小蕊,眼神里有审视,却没说什么——这个东方新生身上的气场太硬,硬到让她觉得没必要在此时招惹。

到了宿舍区域,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藏在湖底,透过窗户能看到游来游去的鱼。新生们被分到不同的房间,苏小蕊的舍友是个叫伊莎贝拉·诺特的棕发女孩,怯生生的。看到宿舍里两张床,一张靠窗,一张靠里,伊莎贝拉·诺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我能睡靠窗的吗?”

苏小蕊抬眼看她,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在说“你觉得呢”。伊莎贝拉被她看得一哆嗦,立刻缩回了手:“没、没事,我睡靠里的就好!”

刚安顿没多久,公共休息室的紧张气氛便开始发酵。果然,斯内普再次成了靶子。几个以那个油头粉面的四年级男生为首的老生,将他堵在了靠近书架的角落,粗暴地抢过他紧紧抱着的旧课本,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混血的垃圾也配碰斯莱特林的书”、“滚回你的泥巴种朋友那儿去”。

斯内普挣扎着,脸上已经带了伤,显然来的路上就没少被“教训”。他咬着牙,黑眼睛里燃烧着屈辱的火焰,却无力反抗。

就在这时,那个四年级男生瞥见了刚走进休息室的苏小蕊,或许是为了在新来的“异类”面前彰显自己的“优越感”,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声音带着恶意的嘲讽,清晰地传遍休息室:“瞧瞧这又是从哪里混进来的泥巴种!分院帽看来是真的老糊涂了,连这种低贱的东方血脉都能塞进斯莱特林……”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那男生手中的魔杖猛地脱手,“哐当”一声飞到了墙角!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撞在他胸口,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向后猛飞出去,“砰”地一声巨响,重重撞在休息室的石墙上,甚至撞裂了几块砖石,才软软滑落下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止他一个!周围几个刚才跟着起哄、窃笑的老生,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冲击波同时扫中,接二连三地惨叫着被掀飞,撞墙的撞墙,摔倒在地的打滚,场面一片混乱。

斯内普缩在角落,看得目瞪口呆,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无声施法?范围击退?  这是一个一年级新生能做到的?他钻研黑魔法,深知这需要何等精湛的控制力和魔力储量!

苏小蕊依旧坐在原位,默默的擦拭自己的魔杖,仿佛刚才那记大范围无声缴械咒和击退咒与她无关。

她抬眼看向墙上的破洞,  魔杖轻轻一点,那些飞出去的学生突然像被无形的线拽着,尖叫着从破洞处飞了回来,“噗通噗通”像下饺子似的摔在休息室地板上。紧接着,破损的石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修复,砖块归位,裂缝弥合,眨眼间恢复如初。

“你……你敢动手?!”刚才那个领头嘲讽的四年级男生挣扎着爬起来,脸色又青又白,抽出被同伴捡回来的魔杖就要念咒。

苏小蕊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怎么?被一年级新生无声施法震惊到了?四年级的学生也来动手?”她站起身,拍了拍长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虽然我还没买四年级的书,但是我有的是手段。”

话音刚落,她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不清!那不是魔咒,而是一种斯内普从未见过的、轻盈诡异到极点的步法,如同鬼魅,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瞬间就冲到了那个男生面前!

没等对方念出半个咒语音节,苏小蕊突然从长袍里抽出一柄通体光滑、色泽沉郁的木剑!她不用魔杖?!  斯内普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啪!”木剑精准地抽在男生的胳膊上,疼得他“嗷”一声惨叫,魔杖再次脱手。苏小蕊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木剑如同活过来一般,接连不断地落在那些试图反击或围上来的老生身上:肩膀、后背、大腿……每一下都打得又准又狠,疼得人龇牙咧嘴,却偏偏伤不到筋骨,更不会致命。

有个女生偷偷念出“除你武器”,红光射向苏小蕊后背。苏小蕊仿佛背后长眼,头也没回,只是反手一剑柄,如同精准计算过一般,磕在她手腕的某个穴位上,女生顿时觉得整条手臂酸麻难当,魔杖掉落,疼得眼泪瞬间涌出。

接下来的场面,成了斯莱特林休息室多年后都不愿提及的噩梦。一个刚入学的新生,没用多少魔法,就凭着快得离谱的身法和一把木剑,把休息室里所有试图反抗的老生揍了个遍。她像一头敏捷的猎豹,在人群中穿梭,没人能碰到她一根头发,只能被动挨打,那些引以为傲的纯血巫师体面,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面前碎得一塌糊涂。

斯内普死死盯着这场完全不对等的“战斗”,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真的在用车上的话!她不是说说而已!她就是来打人的!用这种……这种完全不像巫师的方式!  他看到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以纯血统自傲的老生们,此刻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被一个一年级新生用一柄木剑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什么魔咒、什么体面、什么纯血荣耀,在那绝对的速度、力量和诡异的技巧面前,被撕得粉碎!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斯内普心中翻腾。震惊于苏小蕊恐怖的实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意!他看着那个带头欺凌他的四年级男生被木剑抽得抱头鼠窜,看着卢修斯·马尔福的跟班们狼狈倒地,看着这些肆意侮辱他、将他视为蝼蚁的人,此刻被另一个人用更粗暴的方式踩在脚下。

太痛快了!

要是……要是拥有这样力量的人是他,要是能把这些人,尤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卢修斯·马尔福也这样狠狠踩在脚下,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心底,带来一阵战栗般的渴望。

终于,休息室里再没人敢站起来。所有老生都或坐或躺地在地上哼哼,看苏小蕊的眼神像看怪物。

这时,角落里两个刚才没被她揍得的两个吓得瑟瑟发抖的新生对视一眼,连滚带爬地溜了出去——显然是去找级长告状了。

苏小蕊眼角余光瞥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要的就是这个。

果然,没过几分钟,休息室的石门被猛地推开,卢修斯·马尔福带着两个五年级男生走了进来,铂金色的头发在幽绿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哪个不知死活的新生敢在斯莱特林闹事?”他声音冰冷,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角落,当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生和角落里缩着的斯内普时,眉头皱得更紧。

而此时,苏小蕊刚抬手拧住一个还在嘴硬的霸凌者的胳膊,对方疼得直咧嘴。

“就是她!马尔福学长!”一个老生立刻指着苏小蕊尖叫道,“她打了我们!还扬言要抢你的级长位置!”

卢修斯的目光瞬间锁定苏小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顶级纯血家族的傲慢:“一个来历不明的东方杂种,也敢在斯莱特林撒野?”他抽出魔杖,根本懒得废话,“给我滚出去!Incarcenous!(速速禁锢)”

咒语带着风声袭来,苏小蕊却像是早有预料,身形一晃避开,同时指尖微动——没有念咒声,只有一道红光快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撞上卢修斯的咒语,将其击散。

“你敢反抗?”卢修斯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对方真敢动手而且如此棘手,接连放出几个昏迷咒和束缚咒。

苏小蕊脚步轻点,如同踏在水面上般灵活躲闪,同时无声施法Expelliarmus!(除你武器)卢修斯的魔杖“嗖”地飞了出去,钉在远处的石壁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记Stupefy!(昏昏倒地),卢修斯踉跄着后退几步,膝盖一软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苏小蕊却上前一步,魔杖轻点:Incarcerous!(速速禁锢)一道无形的绳索瞬间将卢修斯捆得结结实实,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怒视着她。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一个一年级新生,用无声施法,轻松破解了五年级级长的咒语,还把他捆了起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小蕊没理会众人的震惊,转身从长袍里抽出那柄木剑,走到卢修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来之前就说过了,”她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休息室,“我要抢五年级级长的位置。看来你们对我的实力,缺乏最基本的认知。现在,应该有一点了吧?”

掂了掂手里的木剑,“听说你是斯莱特林的男生级长?”

卢修斯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得浑身发抖,嘶吼道:“放开我!你这个肮脏的泥巴种!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父亲是谁,和我没关系。”苏小蕊挥起木剑,“我只知道,挡我路的人,要么主动让位,要么……”

“啪!”木剑抽在卢修斯的胳膊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让不让?”苏小蕊问。

“做梦!你休想!”

“啪!”又是一下,这次打在他的后背。

“让不让?”

卢修斯咬紧牙关不吭声,苏小蕊也不废话,木剑一下下落在他身上,专挑疼却不伤筋动骨的地方打。清脆的击打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回荡,伴随着卢修斯压抑的痛呼和新生们倒吸冷气的声音。斯内普缩在角落,看着那个被捆在地上的铂金色身影,又看了看挥剑的苏小蕊,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

卢修斯咬紧牙关,死死瞪着苏小蕊,耻辱和疼痛让他几乎发狂,但纯血的骄傲让他不肯低头,依旧梗着脖子:“你……你会后悔的……”

打了十几下,苏小蕊才停手,木剑尖轻轻点在卢修斯的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现在,再问最后一次——级长的位置,给不给?”

卢修斯浑身疼得发抖,脸色惨白如纸,铂金色的头发沾满了灰尘,狼狈不堪,但他依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会为今天付出代价的……”

“看来是不给了。”苏小蕊耸耸肩,收回木剑,转身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说,“从今天起,他这个级长,不算数了。谁不服,就和他一样。”

新生们大气不敢出,老生们则面露恐惧。

斯内普缩在角落,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用轻蔑眼神看他的卢修斯·马尔福,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被捆在地上,被一个一年级女生用木剑抽打,毫无反抗之力……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几乎让他战栗的快意!但同时,苏小蕊展现出的那种绝对强大和冷酷手段,也让他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这个女人,太危险了,绝不能与她为敌。

说完,她没再看地上如同丧家之犬的卢修斯·马尔福,径直走到休息室中央最宽敞、最舒适的那张沙发——通常是级长或最有威望的学生坐的位置——坦然坐下,甚至优雅地交叠起双腿,闭目养神。那个来自东方的新生,只用了一个晚上,就以最粗暴的方式,在斯莱特林的权力体系里,砸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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