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隔岸观火乐无穷，对禽兽的处理结果！

“哦？”林栋眉头一挑，来了兴趣：“具体怎么个事儿？”

“说是贾张氏那老泼妇，不知道从哪儿摸了半块砖头，趁易中海不注意，哐当一下就把他右手给砸烂糊了！

说是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啧啧啧…”林母一边说一边比划，仿佛亲眼所见。

“易中海能乐意？疼急眼了，也是奋力反击，据说也是摸到什么硬家伙，咔嚓一下，把贾张氏的一只左手也给砸骨折了！”

“这还没完呢！”林母说得更起劲了：“贾张氏疼疯了，上去一口，嘎嘣！把易中海一只耳朵给咬下来了！

说是  血呼刺啦的！哎呦喂，听说当时那小黑屋里，叫得比杀猪还惨！”

林栋听着，脸上的表情从好奇逐渐变为惊愕，最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家伙！这俩活宝…这是往死里掐啊！”

他是真没想到，贾张氏这“超额完成任务”，能超到这种地步！

这已经不是狗咬狗了，这是藏獒互撕啊！

林母也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嘛！现在好了，傻柱的右手，让你给打了个对穿，易中海的右手让贾张氏砸烂了，耳朵还少了一只。

贾张氏自己手也折了。聋老太太指着养老的、备份养老的，一夜之间全废了！

她可不就得疯了嘛！这一上午就在门口骂，骂天骂地骂阎王，就是不敢指名道姓骂咱们家，估计是让你给吓破胆了，只能指桑骂槐过过嘴瘾。”

林栋听着院外那持续不断的、却明显透着一股虚张声势，和绝望的骂声，

再看着母亲脸上那久违的、发自内心的轻松笑意，心中忽然涌起一个明悟。

把这些禽兽一次性全弄死，太便宜他们了。让他们这样互相撕咬，一点一点地烂掉，残废，在无尽的痛苦，和互相怨恨中煎熬…

自己只需偶尔添把火，就能坐在院里，嗑着瓜子，欣赏这比天桥杂耍，还要精彩百倍的“人间喜剧”。

这乐子可比一枪崩了他们，要持久和有趣得多。

“妈，咱家还有南瓜子没？再给我来点。”林栋笑着，也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母亲身边。

阳光暖暖地晒着，院门外聋老太太的骂声，成了背景音。母子二人悠闲地磕着瓜子，享受着这午后难得的荒诞与宁静。

林栋心中暗自发笑：禽满四合院？好啊，那就让这禽兽之斗，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这位“绝世老六”，可是最好的观众，兼最好的导演了。

午后阳光正好，洒在四合院斑驳的灰墙和地砖上。

林栋听着母亲绘声绘色描述完易中海，和贾张氏在小黑屋里“藏獒互撕”的精彩戏码，

再听着院门外聋老太太那持续不断、却明显色厉内荏的骂街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笑意。

他冲母亲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随即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院门。

“吱呀”一声，林栋猛地拉开了那扇厚重的院门。

门外，景象“热闹”非凡。聋老太太正拄着那根光溜溜的拐杖，佝偻着身子，一张老脸因愤怒，和绝望而扭曲，

她唾沫横飞地对着林家的方向咒骂，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天打雷劈的缺德玩意儿…不得好死…断子绝孙哟…”

她身后，俨然组成了一个“声援团”，兼“吃瓜大队”。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如同三大护法，簇拥着聋老太太，

她们脸上写满了焦虑、担忧，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看热闹的兴奋。

再外围，则是闻讯赶来的，四合院一众老少爷们、媳妇婆子，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仿佛在观看一场街头大戏。

林栋的出现，如同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咒骂、议论瞬间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焦在他身上，尤其是他右臂，那显眼的白色纱布上。空气瞬间凝固，带着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压抑。

聋老太太的骂声卡在喉咙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林栋，里面充满了怨毒、恐惧，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林栋目光戏谑地扫过这众生相，最后落在聋老太太脸上，忽然笑了，笑声清朗，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讽。

“聋老太太，”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你老站我家门口这么骂街，说实话，这很没道理也很吵。”

他顿了顿，看着对方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愉悦，甚至带着几分赞赏：

“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听着你这骂街，怎么心里真是…痛快极了呢！”

林栋言罢众人愕然。

林栋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仿佛在分享什么开心事：“真的不骗你。

因为无论是易中海手被砸烂、耳朵被咬掉，还是傻柱手被洞穿，亦或是贾张氏手被砸折…

听到他们受到这种伤害，我林栋的心里啊，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那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真是…欢乐无比啊！”

他的话如同一个个耳光，扇在聋老太太和几位大妈脸上，让她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围的邻居们则听得目瞪口呆，心里暗道：这林栋，是真狠啊！杀人诛心！妥妥的杀人诛心啊！

“看在你们这帮人，尤其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昨晚给我演绎了这么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精彩戏码的份上，”

林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却也更显冰冷：“我林栋今天心情好，所以大发慈悲了。”

他环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难以置信的聋老太太脸上，宣布道：“聋老太，你现在就可以带着人，去轧钢厂保卫处，

把易中海、傻柱、还有连同刘海中一家、闫富贵一家、贾张氏，全都接出来了。

直接回院也行，直接送去厂医务室治伤也行。你们就说是我林栋说的就可以了。”

他刻意加重了“我林栋”三个字，带着绝对的权威。

“至于为什么放他们？”林栋自问自答，语气轻佻：“就因为他们这出‘禽兽互殴’的大戏，演得太精彩了！

比天桥底下的杂耍好看一百倍！看杂耍还得给几个铜板呢，我林栋给的‘票钱’，就是放他们出来。咱们之前的账，就算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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