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冷拒哭乞求，笑说后果吓瘫秦白莲
他这话，极尽侮辱之能事，将易中海等人视为取乐他的牲口，将放人视为一种施舍，和“付费观看”。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以及聋老太太听完，脸上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
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以为要求林栋放人难于登天，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
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轻飘飘地答应了？还是以这种…匪夷所思的理由？
聋老太太看向林栋的目光，充满了复杂，有惊疑，有庆幸，更有一种被羞辱后的屈辱。
因为她大概猜到了林栋的想法：无非是看他们内斗取乐，像猫戏老鼠一样。
但无论如何，怼他们所有人来说，人能放出来，就是天大的好事！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聋老太太猛地一杵拐杖，对几位大妈吼道，声音因激动而尖锐。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如梦初醒，慌忙搀扶着聋老太太，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心急火燎地就往轧钢厂方向赶去，生怕晚了一秒林栋就反悔。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看向林栋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却突然冲了出来。
是秦淮茹。
她脸上挂着泪珠，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踉跄着扑到林栋面前，在周围邻居们更加兴奋的八卦目光中：
“扑通”一声，竟直接跪了下来！
“林栋弟弟…林栋弟弟…”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声音哽咽，充满了哀求和柔弱：
“谢谢…谢谢你高抬贵手放了大家，可是…可是我们家东旭怎么不放过啊…
求求你，行行好，把东旭也放了吧，他也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了…”说着，秦淮茹竟还要磕头。
这一套白莲花的表演，若是对付原来的傻柱，或者易中海，恐怕早已奏效。
可惜，她面对的是林栋。
林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演，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一丝淡淡的讥讽。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秦淮茹。”
“本来我连易中海、贾张氏都放了，对你丈夫贾东旭，更是没什么所谓，放了也就放了。”
秦淮茹眼中刚升起一丝希望。
林栋的话却如同冰水浇下：“但是他贾东旭，现在涉及到轧钢厂的另外一个案子。那就是他长期、多次偷盗厂内废旧钢材，倒卖牟利！”
“什么？”围观的邻居们发出一片惊呼！偷盗公家财产！这罪名可大了去了！
秦淮茹闻言她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林栋继续冷冷地说道：“根据贾东旭自己交代，他已经持续两三年，不止一次地从轧钢厂偷盗钢材，卖到南锣鼓巷那家废品站。
我相信，秦淮茹你作为他的妻子，对于这件事不可能一无所知。 所以你也不用在我这里，装傻充愣卖可怜，这套对我没用的。”
他的话，如同冰冷的刀子，剥开了秦淮茹伪装的画皮。
“该干嘛干嘛去吧。”林栋语气淡漠：“贾东旭，在盗窃公物案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之前，不可能放出来。
而且，即使调查清楚，他也不可能回来了。连续两三年，多次盗窃国家财产，数额绝不会小！
我只能说，他贾东旭的胆子，肥得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看着面无人色的秦淮茹，给出了最后的判决：“所以你还是想想，
怎么给他贾东旭闯下的大祸擦屁股、买单吧！轧钢厂后续会出具赔偿方案。
另外，等你婆婆贾张氏回来，提醒她，她还欠我一千块钱。三天之内，送到我手上。否则…”
林栋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胁：“我林动有什么手段，她贾张氏，应该深有体会。”
说完，林栋再也不看瘫软在地、如坠冰窟、眼神彻底绝望的秦淮茹，也懒得理会周围那些，目瞪口呆、窃窃私语的邻居。
他直接转身回院：“哐当”一声关上院门，将那所有的哭嚎、绝望和八卦的目光，彻底隔绝在外。
推上自行车，再次打开院门，林栋在众人复杂目光的注视下，利落地骑上车，径直朝院外驶去，留下一个冷漠而强大的背影。
阳光依旧明媚，但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却感觉浑身冰冷，仿佛整个人生都失去了光亮。
贾东旭的偷盗行为，她岂止是知道，更是其中的受益者！那持续两三年的“外快”，改善了家中多少伙食，给她买了多少件新衣裳…
如今，一切都爆了出来，等待她的，将是巨额的赔偿，和彻底坍塌的生活…
林栋骑着车，感受着拂面的微风，心中冷笑：白莲花？道德绑架？
在他这里，只会被碾得粉碎。禽兽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享受”呢。
林栋骑着二八大杠，再次驶入轧钢厂大门时，敏锐地察觉到厂区内的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
空气中仿佛绷紧了一根无形的弦。厂门口站岗的保卫员，从平日的两人增加到了四人，且全部荷枪实弹，刺刀锃亮。
他们的眼神不再是，例行公事的懒散，而是如同鹰隼般锐利，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和车辆，检查工作证的程序，也变得异常严格仔细。
厂区大道上，来往的工人们行色匆匆，脸上少了平日里的插科打诨，多了几分凝重和压抑。
他们三五成群地低声交谈着，眼神交换间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惊惧和猜测。
看到林栋骑车经过，不少人的目光，会在他身上短暂停留，眼神复杂，有敬畏，有好奇，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和畏惧。
“林副处长！”门口一名相熟的保卫员，在严格检查完他的证件后，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后怕解释道：
“聂处长下的令，从昨晚起，厂里保卫级别提升一级！所有岗哨加倍，巡逻队增加频次！因为咱们昨晚端了个超级大的敌特窝子，缴获的枪炮都能武装一个排了！
还有郭大撇子他们那伙人全栽了！现在厂里都传疯了，说这帮孙子吃里扒外，差点把天都捅漏了！大伙儿心里都慌着呢…”
林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中了然。聂文叔的动作很快，这铁幕般的森严气象，
既是对潜在残余敌人的震慑，也是对全厂职工的，一种无声警告和压力测试。
他骑着车，在无数道或明或暗的目光注视下，驶入保卫处小楼。楼内的气氛同样紧张而肃穆，工作人员步履匆匆，
电话铃声和压低嗓门的汇报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大战过后休整待命的肃杀感。
正如聂文所安排，由于关键的敌特分子，和证据已被军区来人接管带走，轧钢厂保卫处层面的主要行动已暂告段落。
加之林栋手臂有伤，聂文强硬地命令，他今天不许参与任何外勤，就在自己副处长办公室“待命休息”。
林栋乐得清闲。他办公室的窗户，正好对着厂区主干道，他搬了把椅子坐下，一边悠闲地喝着茶，
一边冷眼旁观着楼下那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景象，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讽刺。
这些平日里或许也会偷奸耍滑、占点公家小便宜的工人们，此刻在真正的“雷霆之怒”下，显得如此渺小和惶恐。
力量，唯有绝对的力量，才能带来真正的秩序和敬畏。
他轻轻摩挲着手臂上的纱布，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将办公室照得暖洋洋的。就在林栋有些慵懒地，翻阅着文件时，一个小插曲不期而至。
楼下传来一阵轻微，却与众不同的汽车引擎声。林栋抬眼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伏尔加牌小轿车
那是标准的50-60年代苏制轿车，高级干部或大商人座驾，缓缓停在了保卫处小楼门口。
这辆车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立刻吸引了附近，所有明岗暗哨的警惕目光。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位，穿着整洁中山装、表情严肃的司机。他快步绕到后座，恭敬地打开车门。
下一刻，一个身影从车里钻了出来。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一件合体的、料子很好的列宁装，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垂在肩头。
她的脸庞白皙干净，带着些许婴儿肥，眼睛很大，黑白分明，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这个时代少有的、被保护得很好的娇憨与单纯。
她有些好奇又有些怯生生地，打量着周围森严的环境，双手微微绞在一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司机低声对她说了几句，然后便领着她，在门口保卫员警惕的审视和盘问后，走进了小楼。
几分钟后，林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报告林副处长，有位女同志找你。”门外传来值班员的声音。
“请进。”林栋有些疑惑地放下文件。
门被推开，那个刚从车上下来的女孩，在司机的陪同下，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在看到这个女孩的一瞬间，林栋的脑海中如同电光石火般，骤然闪过一个名字——娄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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