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贾张氏无奈的乞求，林栋的最后通牒！

她眼巴巴地望着林栋，双手甚至无意识地搓动着，如同等待神明最终宣判的信徒，每一秒都是煎熬。

林栋静静地听着，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烟圈，烟雾后面，他眼神中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讥讽、玩味和一种猫戏老鼠般，残忍的莫名坏笑。

他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看人卑微乞怜的感觉。

他故意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对度秒如年的贾张氏而言，却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难熬，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理性，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贾张氏，”

弹了弹烟灰，动作优雅而冷酷：“按理说…嗯。你今天的这番表演确实很精彩

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用词：“你也很卖力气。场面也很血腥很让我很满意。”

贾张氏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光芒，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她几乎要激动得跳起来！

但林栋的话锋紧接着就是一转，如同烧红的铁钳猛地浸入冰水，发出刺耳的“滋啦”声，瞬间将贾张氏刚升起的希望彻底浇灭，冻僵！

“但是啊——”这个转折词，他加重了语气，冰冷刺骨：“贾张氏，你这猪脑子也该清醒清醒了。

你也看到了今天这场面。易中海，聋老太太，这两位四合院曾经的‘天’，脸面被你踩在泥里碾得稀碎，伤筋动骨，不死也残。

首先，你这蠢货后续能不能，摆平他们的反噬和滔天怨恨？

这烂摊子，臭不可闻，我可不会替你擦屁股啊。”

他目光锐利如手术刀，冰冷地解剖着贾张氏的侥幸：“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们之前谈的条件，白纸黑字（虽然无形），可是两条！一，演一出让我拍案叫绝的血腥大戏。

二准备一千块钱！现钱！这钱是赔给轧钢厂的罚款！是买你儿子贾东旭那‘宽大处理’资格的买命钱！是给所有盯着这事的人一个交代！”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如同死神的镰刀：“现在，你这蠢货只完成了第一条，

还是在我点拨下完成的。那么第二条呢？钱呢？”

贾张氏张了张嘴，想辩解，想求情，却被林栋更加冰冷的话语无情打断。

“我得提醒你贾张氏。”林栋的身体微微前倾，带来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贾东旭这个案子，在我轧钢厂保卫处手里，已经压了快三天了！眼看就要到上限了！

如果你再拿不出钱来，别说我，聂处长那边没法交代！保卫处那么多弟兄眼睁睁看着呢！

他们辛辛苦苦抓的人，证据确凿，难道就因为你演了一出，‘疯狗咬人’的好戏，给我逗了乐子，就屁都不放一个，轻轻松松、无声无息地给放了？

那我们轧钢厂保卫处的面子往哪放？威严何在？以后还怎么抓人？怎么服众？”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冷酷到极致的“公事公办”：“贾东旭是盗窃国家财产的蛀虫，抓他是我们的功绩！

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放了，你让厂里几千工人怎么想？让杨厂长等领导怎么想？

必须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能堵住所有人嘴的‘了结’！  这一千块钱，就是给所有人看的硬邦邦的交代！明白吗？你这猪脑子！”

“所以说，”林栋总结道，语气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贾张氏，就算你戏唱得再好，再让我满意，再血流成河屁用也没有！

你得让整个保卫处、让轧钢厂上下都有一个能下的台阶才行！钱不到位一切免谈！贾东旭就得烂在里面！”

这番冰冷彻骨、逻辑严密又无比现实残酷的话，如同一盆混合着冰碴和钢针的冷水，将贾张氏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她脸上的狂喜和谄媚瞬间冻结，化为惨白和绝望。她当然知道林栋说的，在“理”上站得住脚，

但她怎么能不急？她怕啊！怕贾东旭在里面扛不住，把什么都撂了！

那她今天豁出一切、彻底疯魔演的这出戏，得罪了全院人，岂不是全完了？白疯了？

“林…林处长…林爷爷！”贾张氏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几乎是匍匐在地的哀求，眼泪鼻涕瞬间糊了满脸：

“我知道钱要紧，钱是王八蛋可他妈的真要命啊！可您能不能行行好？发发慈悲？先让东旭出来…

就三天！不！两天！您再宽限我两天！我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她作势要跪。

“我保证！两天之内！我就是把易中海那老绝户的骨髓油榨出来！把聋老太太的棺材本抠出来！

我也一定把钱凑齐！一分不少地孝敬给您！您信我！拿捏易中海，我有的是办法！

只要东旭出来，给他易中海磕几个头，服个软，叫声干爹，那老绝户肯定心软！

他指望着东旭养老呢！到时候钱就好说了！那聋老婆子说不定也能抠出点来…

林处长，您…您理解理解我，我不是赖账，我是真需要东旭出来配合我唱这出戏啊，

没他，我这戏唱的不圆满啊…”

她声泪俱下，试图用悲情，和看似“周密”的计划来打动林栋。

然而，林栋只是漠然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反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他轻轻地、却如同最终审判般，坚定地摇了摇头。

“贾张氏，”他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收起你这套。跟我演苦情戏没用。

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觉得恶心。”

“我的条件，铁律一条从来不变，也绝不打折。”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在地、如烂泥般的贾张氏，如同宣判最终结果：

“两条腿走路，缺一不可。戏你唱了，我勉强认可。但钱一分不能少。这是底线，也是你儿子唯一的生路。”

“与其在这里跟我磨牙浪费时间、浪费你那点可怜的演技…”他语气冰冷，带着最后通牒的残酷意味：

“还不如赶紧滚去想办法！去找易中海！去找聋老太太！

去把你所有能想到的街坊邻居亲友故旧、能砸锅卖铁、能偷能抢能讹能骗的地方都想一遍！掘地三尺！这才是你该干的事！”

“钱到位，贾东旭或许能出来。钱不到位…”林栋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森寒，如同地狱的寒风：

“那他就不是在我这小黑屋里，待几天的问题了。是移送司法机关，是去西北荒漠吃沙子，

还是…吃一颗花生米！那就看他的造化，和你凑钱的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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