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贾张氏骚操作,全家跪倒易中海家门前认亲!
“所以,贾张氏,”他最后瞥了她一眼,眼神如同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别再我这碍眼了。滚吧。立刻,马上。去弄钱。”
说完,林栋不再看她那彻底绝望扭曲、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的脸庞,转身径直走向屋内: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那令人厌烦的乞怜,和绝望彻底隔绝在外。
贾张氏彻底瘫倒在冰冷的地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魂魄。
林栋最后那几句话,尤其是“吃花生米”三个字,如同最终的丧钟,在她脑海里疯狂撞击、回荡!
巨大的、冰冷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吞噬了她,让她如坠冰窟,连血液都冻僵了。
晚上八点十分,四合院后院林栋家中。
昏黄的灯光下,林栋正陪着母亲林韩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
林韩氏的气色比前几日好了不少,眉宇间那层常年不化的愁苦淡了些,
但她眼底深处仍藏着一丝,对院外风雨的惊悸。这几日的腥风血雨,让她这把老骨头,有些承受不住。
突然,一阵异样的声浪,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前院、中院方向汹涌而来,粗暴地撕裂了夜的静谧
那绝非平日里的闲谈碎语,而是无数惊诧、骇然、难以置信的议论声、惊呼声、
甚至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荒诞的嗤笑,层层叠叠,越来越响,仿佛整个四合院的人,都陷入了某种集体性的癫狂。
林栋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捕猎者般的锐利好奇。林韩氏则猛地停下话头,不安地攥紧了衣角,脸色发白地望向窗外:
“栋儿…这…这外面是咋了?听着咋这么瘆人?别是又…”
“妈,放宽心,”林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估摸着是院里哪家又在唱大戏了,而且这戏码听起来挺新鲜。老妈走,咱也去开开眼,您老总闷在屋里也不好。”
说着,他搀扶起母亲。这几乎是林韩氏这几年来,第一次在晚间主动走出家门,去直面院里那口沸腾的、吞噬人性的“大锅”。
母子二人刚出屋门,走到通往前院的月亮门廊下,就见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像两只,被炮仗惊了的瘦狗,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往后院窜,
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混合着,极度惊恐和按捺不住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潮红。
“刘光天!”林栋一伸胳膊,精准地拦住了,跑得呼哧带喘的刘光天:
“你慌什么?后面有鬼撵你们?外面是发金元宝了,还是唱堂会呢?这么热闹?”
刘光天被猛地拦住,吓了一哆嗦,回头见是林栋,眼神里对这位“活阎王”的本能畏惧瞬间闪过,连忙刹住脚步,喘得像个破风箱:
“林…林栋哥!哎呦喂!可不是…可不是出大事了嘛!中院!中院炸了锅了!”
他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仿佛在传递什么惊天动地的机密:“是贾张氏!贾老婆子!她…
她带着她儿媳妇秦淮茹,还有棒梗那小崽子,和小当那丫头片子,跪了!除了贾张氏其他人直挺挺的,跪在一大爷易中海家门口了!”
林栋和林韩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错愕。
贾张氏?又作妖?刚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送进医院,这又整什么幺蛾子?
“跪着?”林栋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调侃:“是讨饭还是哭丧?易中海还没死呢吧?”
“哎呦我的林栋哥!比那还邪乎!”刘光天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表情扭曲得如同吞了只活苍蝇:
“是…是认亲!贾老婆子在那儿扯着嗓子喊呢!让秦淮茹和棒梗小当认一大爷当干爹、干爷爷!您说这得多大心啊?”
“什么?”林韩氏失声惊呼,手一抖,差点没站稳,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林栋也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一个,极其古怪、混合着荒谬和极度兴奋的弧度。
贾张氏这操作、这脑回路,真他娘的是个人才了啊!
“千真万确!”刘光福在一旁抢着补充,挤眉弄眼,唾沫横飞:“贾老婆子说得有鼻子有眼!
什么一大爷对贾家恩重如山啦,什么替贾东旭尽孝啦!
我的妈呀!现在易中海家门口,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大家都去看西洋景呢!比天桥卖艺的还热闹!”
林栋眼中的玩味之色瞬间暴涨,如同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他赶紧搀紧母亲:“妈,走!这出戏百年难遇!不去瞧瞧真亏大了!”
说罢,母子二人加快脚步,朝着喧嚣的震源——中院走去。越靠近中院,那声浪越是惊人,各种惊诧、议论、嘲讽、倒吸凉气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沸反盈天,仿佛整个四合院的活物,都聚集到了这里,共同围观一场旷世奇观。
来到中院,眼前景象果然“蔚为壮观”。易中海家那扇白天,刚承受了“野猪冲撞”的房门紧闭,门前却被围得密不透风。
邻居们脸上的表情,精彩得能开染坊:有目瞪口呆如同雷劈的,有捂着嘴窃窃私语、眼珠子乱转的,有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肩膀乱抖的,
有连连摇头、唉声叹气仿佛世风日下的,更有甚者,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
人群中央,贾张氏如同打了鸡血般,昂首挺胸地杵在易中海家门口。
尽管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甚至可能还残留着,白日疯狂搏杀后的污渍和疲惫,
但她那股子理直气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甚至自带“道德光环”的劲头,
简直突破了人类脸皮厚度的极限!颠覆了无耻这个词的定义!
而更令人瞠目结舌、三观尽碎的是——在她身前,秦淮茹低垂着头,脖颈仿佛承受着千钧重压,肩膀微微颤抖,看不清面容,
她不知是羞愤欲死还是悲恸绝望,她带着儿子棒梗和女儿小当,直挺挺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
棒梗则是一脸不情愿和懵懂,扭动着身子,小当则吓得小脸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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