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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这病,得吃煎饼续命啊


冰冷坚硬的电路板在我口袋里硌着大腿,耳机里诡异的童谣还在无限循环,像一根钢针反复刺探着我的耳膜。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混合着咖啡和熬夜酸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刚拿起杯子,门就被人一脚踹开,陈骁猩红着眼珠冲了进来,一把将一叠照片摔在我桌上,纸张散落一地。

“老林!你的假条我还没签字!西城区疯了!”他声音嘶哑,指着照片吼道,“三栋楼,二十多个住户,就在今天早上六点,集体发狂!见人就咬,拿刀就砍,跟昨晚疗养院那帮老头一模一样!”

我弯腰捡起一张,照片上,一个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此刻正龇着牙,面容扭曲地用头撞击防盗门,额头血肉模糊,眼神里却只有疯狂的暴戾。

我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那张从爷爷遗物里翻出的《青囊经纬图》瞬间浮现。

西城区的这三栋楼,连同昨夜的疗养院,在图上的位置连成一线,正是我用朱砂标记出的“戾气导脉线”!

我什么也没说,将照片一张张叠好,推回给陈骁。

趁他转身咆哮着打电话调集人手时,我迅速拉开抽屉,将那块烧焦的电路板塞进最深处的一个铁盒里,反手锁上。

目光扫过桌上的日历,我拿起笔,在今天的日期上重重画了一个圈。

七煞锁魂局,环环相扣,这是第三煞——惊煞,乱其心智,催其癫狂。

布局者的手法,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毒。

中午的太阳毒得像要烤化柏油路。

我脱下警服,换了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蹲在城南拆迁工地的警戒线外,啃着加了两个蛋的煎饼果子。

眼睛却死死盯着工地中央那台停止作业的巨大挖掘机。

昨天深夜,负责这片工地的杜工程师打来电话,声音抖得像筛糠:“林……林法医……那块奠基石,它不是石头!我们用钻头打,里面流出来的不是石屑,是黑色的血!我们把它吊起来想填埋,它……它还在跳,像一颗巨大的心脏!”

我一边咀嚼着,一边回想杜工的描述。

根据旧城改造的图纸,这里,曾是整座城市风水龙脉的龙尾穴外延点,护佑着一方安宁。

我正琢磨着,眼角余光瞥见废墟的阴影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光头,体格壮硕,正是昨晚从疗养院地下室里救出来的民工铁头。

他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几个模糊的音节:“少主……回来修庙……少主……”

我撕下半块煎饼走过去,递到他面前。

他似乎没看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把煎饼塞进他手里,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

那双本该浑浊不堪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清明。

他死死盯着我,鼻子用力嗅了嗅,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你……你身上……有祖祠的香火味。”

下一秒,这个一米八的壮汉毫无征兆地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用额头奋力磕着碎石遍地的地面,悲怆地哭嚎起来:“祖祠塌了……龙尾被挖断了……守着石碑的老家伙,它……它哭了啊……”

警方在工地折腾了一下午,取证、问询,最终一无所获,只能当作施工事故草草结案。

等到他们全部撤离,我像只狸猫,悄无声息地翻过警戒线,溜进了数米深的基坑底部。

湿润的泥土中,半截青铜器物反射着夕阳的余晖。

我冲过去,用手扒开泥土,那熟悉的龙形雕刻纹路让我心脏猛地一沉。

正是昨夜在疗养院地下室发现的那截断裂龙尾雕塑的另一半!

我拂去表面的泥尘,将其翻转过来。

内壁上,一排排细密如蚁的咒文清晰可见,笔锋刚劲有力,是我爷爷林正阳亲手刻下的“镇魄九重封”。

这道封印,是林家耗费三代心血,用以镇压地脉戾气的根本。

可现在,封印的核心符文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每一道裂痕的走向都极其诡异,完全颠覆了符咒的正向结构。

这是……逆向破解!

有人不仅懂我们林家的秘术,甚至还找到了破解之法!

我用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冰冷的咒文,一股灼热的刺痛感从指尖传来,直冲天灵盖。

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带着无尽委屈的低泣。

我猛地抬头,只见身旁一块不起眼的碎石竟缓缓蠕动起来,泥土剥落,幻化成一只巴掌大小、通体青黑的独眼螭吻虚影。

它就是铁头口中“守碑的老家伙”,是龙尾雕塑上寄宿的守碑兽残魂。

它没有攻击我,而是趴在地上,用残破的身体朝我叩首,充满了孺慕与哀求。

它无法言语,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只独眼望向东南方。

我顺着它的视线看去,心中一凛。

那个方向,是市地铁四号线早已废弃的二期工程隧道。

那里,正是整条城市地脉的枢纽,真正的龙心所在!

夜幕降临,我没回市局,而是拐进了附近一个社区的活动中心。

台上,一个穿着唐装、自称“赖大师”的半秃男人正唾沫横飞地演讲:“各位父老乡亲!那块破石头就是发展的绊脚石!拆了它,建起咱们的高端楼盘,那可是旺丁旺财,福泽百代的大好事啊!”台下,一群被洗脑的老头老太太拼命鼓掌叫好,仿佛已经看到了房价飞涨的美好未来。

我混在人群的角落里,手里拎着一个刚出锅的煎饼果子。

趁着主持人上台介绍下一位“专家”的间隙,我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早已备好的、用糯米混着公鸡冠血调制的符浆,均匀地涂抹在饼皮内层。

等赖大师满面红光地走下台,享受着众人的吹捧时,我挤上前去,一把抓住他准备和别人握手的手腕,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大师!您辛苦了!我看您印堂发黑,气色不太好啊,来,吃个煎饼果子,刚出锅的,补补阳气!”

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一愣,想推辞,却被我死死攥住。

在周围人“大师快吃吧”的起哄声中,他只好尴尬地接过,象征性地咬了一大口。

入口的瞬间,他身体猛地一震,脸上迅速浮起一层诡异的潮红,像是喝醉了酒。

十分钟后,我跟在他身后进了洗手间。

他正趴在洗手池边,剧烈地呕吐,吐出来的全是带着腥臭的黑色血水。

我递过去一张纸巾,他擦了擦嘴,随手丢进纸篓。

等他踉踉跄跄地离开后,我走过去,捡起那张纸。

黑色的血迹在纸巾上,赫然渗透出两个狰狞的字:“篡脉”。

我将纸条叠好,揣进口袋,眼神冰冷。

果然,这个所谓的赖大师,不过是个被人推到台前的傀儡,一个用来承载和转移因果的“阵眼代祭者”。

真正藏在幕后的人,目标是篡夺整座城市的地脉龙气!

回到家,已是深夜。

我没有开灯,径直走到阳台,将那截断裂的龙尾青铜残片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装满了“供养土”的大花盆里。

然后,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指尖划开一道口子,将几滴心头血滴入早已泡好的普洱茶中,缓缓浇灌在龙尾之上。

滋啦——

泥土冒起一阵细微的青烟,那截死物般的青铜龙尾,竟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沉睡千年的活物,正在艰难地苏醒。

那只独眼螭吻的残魂,就蜷缩在旁边的花架角落里,发出微不可闻的呜咽,既敬畏又依赖地看着我。

我望着窗外被霓虹灯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轻声喃喃自语:“爸,妈,当年你们为了封印它,赔上了性命。你们封的是邪,我现在要做的,是修补被斩断的根。”

话音刚落,远处天际,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紫气一闪而过,整个城市的气场仿佛在那一瞬间凝滞了。

我的耳朵嗡的一声,脑海深处炸开一个威严而苍老的怒喝:“擅动天地枢机者,必遭天道反噬!”

是祖先留在血脉里的警示!

我强忍着头痛欲裂的感觉,闭上眼调息。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急促的震动。

我拿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出一条匿名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L7编号持有者,请准备迎接第七棺的开启仪式。”

L7,是我在那个秘密组织里的代号。第七棺……

我盯着那行字,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想拿我当开启仪式的祭品?

真有意思。

不好意思,你们搞错了,在这场狩猎里,我从来都不是猎物,而是唯一的执刀人。

我没有回复短信,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转身走进里屋,从床下拖出一个沉重的檀木箱。

打开箱盖,里面静静躺着一套布满划痕的勘探设备和一柄非金非铁、通体漆黑的短刃。

我将短刃绑在小腿上,背起设备包,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针正指向凌晨一点。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赶在他们完成最后的布局前,找到地铁四号线的那个废弃隧道。

我欠陈骁一个解释,但有些事,他不能知道,更不能参与。

我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踏入了浓稠如墨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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