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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安陵容重活一世1


我安氏陵容,谨以残魄告于九幽之下:

我本绣娘之女,父靠母艺得官,然宠妾灭妻,母目盲心死。幼时见母夜半挑灯绣百鸟图,十指皆疮痍,父竟持银纳新欢。及至选秀,钗裙寒素,遭夏氏辱骂,幸得甄氏解围簪海棠。彼时月光洗阶,犹信深宫有暖。

入宫始知,拜高踩低乃常态。眉庄得宠时内务府殷勤备至,妾居偏殿冷灶,炭火常熄。初侍寝夜,浑身战栗如秋叶,龙床锦缎刺肤生寒。陛下斥我怯懦,岂知我畏非君威,乃世情凉薄也!

甄姊助我以歌邀宠,然闻其侍女嗤妾“伎伶之流”。皇后赐妾息肌丸习冰嬉,虽得暂宠,然终身不育。最痛处,非躯骸受损,乃甄姊赠浮光锦与浣碧时笑言:“赏你亦无妨”——妾视若珍宝之物,于她不过寻常施舍。

吞苦杏仁时,忆及三人初入宫共拜明月。今眉庄血崩而亡,甄姐姐熹妃还宫,我成皇后杀器。临终泣血:“皇后杀皇后!”非为赎罪,但求撕破凤座伪善。黄泉见母,当泣问:若终生采桑于乡野,可免此孽否

附泣血词

《锁朱门》

海棠犹带露华新,浮光已染血痕深。

冰嬉碎骨成燕影,香药蚀喉作鹂音。

九重宫阙吞弱魄,三更鼙鼓催命箴。

来世莫生官家院,桑田织就布衣衾!

是我一生所写,哼~这该死的人生

可我竟然重生了

当系统用冰冷的声音告诉我:“抽去情丝,换你重生。”  再睁眼,我已是容色倾城的安陵容,却再也感受不到世间情爱。

选秀那日,我垂首沉默,皇帝却对我的冷淡一眼惊艳。  华妃赐下的赏赐我原封不动送回,皇后召见我便称病回避。  私下里我只靠着刺绣卖香度日,静待宫斗风暴过去。

唯独那次御花园折梅,偶遇皇帝我转身便走。  他却在身后沉声:“站住,抬头看朕。”  我回眸瞬间,六宫粉黛无颜色。  纯元故衣事件爆发那日,我将关键证据悄悄递给了甄嬛。  皇后倒台时我在宫中调香,门外突然传来太监尖声:“圣旨到——”  “安氏接旨,特赐姓钮钴禄氏,为钮钴禄凌柱义女,晋封贵妃。”  新帝弘历登基那日,我终于将毒药倒入安比槐的酒杯。  他临死前瞪大眼:“你为何...”  我垂眸轻笑:“这一世,我不再是你们任何人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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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先于五感,沉浮于无边虚妄。

最后烙进魂魄的,是那股甜腥气。苦杏仁的味道缠绕着舌根,腐朽的生命力一丝丝从躯壳里抽离。恨吗?或许有过。悔吗?来不及了。最后剩下的,竟只是一片荒芜的空洞,和那彻骨的冷。

然后,一个绝对冰冷、毫无活物气息的声音,劈开了那片死寂的黑暗。

【检测到强烈执念:不甘、悔恨、求生。符合绑定条件。】

【交易内容:抽去情丝,换取重生之机。是否接受?】

情丝?那是什么?是听到“姐姐”称呼时心头那点微暖?是皇上偶尔眷顾时那份虚荣悸动?还是对那个人…那点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妄念?那些东西,暖不了心,救不了命,留之何用!

一股撕裂魂魄的剧痛猛地攫住了她,仿佛有什么扎根于灵魂深处的藤蔓被硬生生连根拔起,痛得她几乎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痛楚过后,是更深的冷,一种万物皆寂、波澜不起的绝对平静。

【交易成立。情丝抽取完毕。赠送附加礼:皮相·清冷绝尘、柔弱绝美。】

【重生节点:选秀前。主线任务:生存。警告:情感缺失可能导致行为偏差,请谨慎模仿情绪。】

再睁眼。

视线先是模糊,映入手工精细却略显陈旧的天青纱帐顶,空气里有淡淡的、熟悉的劣质薰香味道。身下是坚硬的板床,硌得纤细的骨骼微微发痛。

她动了动指尖,触到身上盖着的半旧锦被,冰凉滑腻的料子。

“容儿,你醒了?”一个略带怯懦和担忧的声音传来,门帘被挑起,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人端着温水走进来,眉眼间能看出昔日风韵,却被岁月和愁苦侵蚀得黯淡,“明日就要选秀了,怎的还贪睡?快起来再练练仪态,你爹爹…”

安陵容(她知道,这还是她的名字)转过头,看向这一世名义上的母亲“林秀”,那张脸能勾起一些遥远的记忆,关于畏缩、关于眼泪、关于无声的乞求。心底却一片平滑,无爱亦无怜。

她依言坐起身,动作间带着一种陌生的轻盈与滞涩。目光掠过床边梳妆台上那面模糊的铜镜。

镜中人,苍白,瘦弱,墨发如云堆泻,衬得一张脸小得惊人。眉眼依旧有旧日的轮廓,却仿佛被冰水淬炼过,剔除了所有暖色与烟火气,只剩下一种脆弱的、易碎的清冷。唇色极淡,如同初绽的白梅瓣,下颌尖尖,脖颈纤细得似乎一折就断。一双眼睛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原本的形状,却黑沉沉的,像两丸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映不出丝毫光亮,也无波无澜。

绝美,却美得没有生气。

她抬手,指尖轻轻触上冰凉的镜面。这就是…代价换来的新武器?倒也合用。

“容儿?”母亲的声音带上一丝疑惑,似乎觉得女儿有哪里不同了,却又说不上来。

“女儿醒了,这就起来。”她开口,声音也变了,如同冰箸轻击,清冽却缺乏温度。

母亲忙放下水盆,过来帮她整理,嘴里依旧絮絮叨叨着明日选秀的重要,父亲的期望,家族的兴衰…那些话语钻进安陵容的耳朵,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进不去,也激不起半分涟漪。

次日,她和萧姨娘踏上去京城选秀的马车

经过十几日长途跋涉,总算到达紫禁城,找了个客栈歇脚,休整!

第三日,神武门外。

马车鳞次栉比,莺声燕语,环佩叮当。各家秀女姹紫嫣红,竭力展示着家世、才学与容貌,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香粉气息。

安陵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陈旧旗装,站在角落,垂着眼,沉默得像一抹青苔。周围的一切喧嚣、比较、窃语,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来完成一个必要的过程,避开,或入选,于她而言,区别只在于后续计划的难易程度。

今生因容貌问题,没做任何打扮,对这些秀女避而远之,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等待唱名,还特意错过和甄嬛的相识,她终于不欠甄嬛任何了、上辈子搭进去一条命,汲汲营营一辈子,还被皇帝当成逗趣的工具

马上到了唱名时刻

“松阳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年十六——”

她敛目静声,跟着引路太监步入殿内。能感受到上方投来的打量目光,华贵而挑剔。

她依规矩跪下,行礼,动作标准却毫无热情,头垂得更低,只露出一段雪白脆弱的脖颈。

殿内似乎静了一瞬。

连旁边端着茶盏、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皇帝,动作都顿住了。他的目光落在下方那抹过于素淡、几乎与殿中奢华格格不入的身影上。她太静了,静得不像来参选,倒像是误入此间的魂。尤其是那周身挥之不去的疏离和冷淡,在这争奇斗艳的地方,扎眼得紧。

“可曾读过什么书?”太后的声音响起,带着惯常的审度。

安陵容声音平直无波,如同背书:“臣女愚钝,只略识得几个字,不曾读什么书。”这是她早就想好的答案,避宠,从第一步开始。

太后似是满意她的“无才”,点了点头。

皇帝却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既然识字…抬起头来回话。”

安陵容指尖微蜷,依言缓缓抬头。

霎时间,满殿寂然。

阳光从殿门斜入,恰好照亮她毫无瑕疵的脸。那是一种近乎极致的清冷之美,脆弱得令人心惊,偏偏那双眼睛黑得纯粹,空茫一片,倒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包括这天下至尊。

皇帝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惊艳。他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或艳烈,或柔媚,或清雅,却从未见过这样…仿佛碰一下就会碎掉,又冷得让人想焐热的矛盾体。尤其是那眼神,空的,冷的,竟让他生出一丝探究的欲望。

“留牌子,赐香囊。”皇帝的声音比方才沉了些许。

太监高声复诵。

安陵容叩首谢恩,脸上无悲无喜,重新垂下头去,隔绝了所有视线。心底冷静地评估:第一步,偏离预期,但仍在可控范围。皇帝的兴趣,似乎比预料中多一点。无妨。

出了宫门,萧姨娘激动得几乎落泪,抓着她的手絮叨不休。安陵容任由她抓着

父亲的期望?家族的荣耀?与她何干。她回来的目标清晰明确:活下去,母亲活下去,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至于恩情、情爱、荣宠…皆是虚妄,皆是负累。

这一世,她抽情断爱,只为己活。

入住紫禁城偏远的延禧宫,她份位低,住处简陋,却正合她意。

华妃势大,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各宫,尤其对这批新人,既有下马威,也有拉拢。送到延禧宫的份例,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堪称丰厚。

安陵容只瞥了一眼,便对负责接收的宫女淡淡道:“登记造册,原封不动,寻个由头送回去。就说我福薄,受不起这样厚重的赏,恐折煞了。”

宫女惊疑不定,却不敢违逆。

皇后贤德,召见新人,言语温和,滴水不漏。安陵容次次称病回避,送去的借口无非是“体弱”、“畏风”、“恐过了病气给娘娘”,态度恭顺卑微,让人挑不出错,却也绝不靠近景仁宫半步。

她深居简出,如同隐形。私下里,只靠着过去的手艺度日。刺绣、调香。绣品花样清雅别致,香气幽冷独特,托几个信得过的老太监悄悄送出宫去,换些银钱,也换一些宫外所需的寻常物件。她需要钱,需要打点,更需要为日后接母亲出来做准备。系统给的皮相是武器,但这些技能,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日子如同枯井,无波无澜。她冷眼旁观着甄嬛与沈眉庄的春风得意,旁观着华妃的咄咄逼人,旁观着暗潮汹涌。这一切,仿佛一场与己无关的大戏。

直至那年冬深,御花园的梅花开了。

她需要新鲜的梅上雪,以及初绽的白梅瓣,用来制一种冷香。估摸着皇帝这个时辰应在养心殿议事,她便提了一只小巧的瓷罐,悄然前往。

梅林冷香疏影,红白交错。她仔细收集着花瓣与积雪,动作专注,侧影清寂得仿佛要融进这片冰天雪地。

就在她指尖刚要触到一枝开得极好的白梅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站住。”

“抬头看朕。”

安陵容脊背几不可查地一僵。她缓缓收回手,转身,依言抬头。目光垂地,并不直视。

皇帝就站在几步开外,披着玄色大氅,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他似乎是独自信步至此,身边只跟着一个低头屏息的苏培盛。

寒风掠过,卷起她素白的斗篷和几缕墨发。雪光梅影映照下,她那张脸美得惊心,也冷得彻底。唇色被冻得泛白,唯有眼眸黑沉,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无喜无怒,无惊无惧,甚至…无他。

皇帝心中那点被违逆的不悦,奇异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探究。这后宫女子,见了他要么娇羞要么敬畏要么渴慕,从未有人是这般…空洞麻木。

“见了朕,为何转身就走?”他问,声音不觉放缓了些。

安陵容屈膝行礼,声音清冷平稳:“臣妾安氏,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嫔妾并非有意惊扰圣驾,只是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扰了皇上赏梅雅兴。”

“朕没怪你。”皇帝上前一步,试图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却只看到一片冰封的平静,“天寒地冻,你在此做甚?”

“取些梅雪,以备烹茶。”她答得简短,并无攀谈之意。

皇帝静默了片刻。这女子,美则美矣,却像一块捂不热的冰。他从未在女人身上体会过这种彻底的漠视,这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挫败?亦或是更强的占有欲。

“很好。”他最终说道,听不出情绪,“苏培盛,帮安答应把瓷罐拿上。”

“不必劳烦苏公公。”安陵容立刻拒绝,微微侧身避开上前苏培盛,“嫔妾自己可以。嫔妾告退。”

她再次行礼,不等皇帝回应,便拿着瓷罐,转身沿着来路缓缓离去。素白的背影在梅林中渐行渐远,决绝又疏离,仿佛真的只是误入凡尘一瞬,旋即重返冰天雪地。

皇帝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身影彻底消失,眸色深沉的看不出所想。寒风卷过,吹落梅花瓣瓣,落在他肩头。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上前半步,屏息凝神,不敢出声。

良久,皇帝才几不可闻地低语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竟有这样的人。”

他收回目光,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深沉莫测,转身,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靴底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轻响。

苏培盛连忙低头跟上,心里却已将那抹素白清冷、竟敢无视皇上离去的身影,和“安答应”三个字,牢牢刻在了心里。

梅林的另一端,安陵容脚步未停,瓷罐冰凉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皇帝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5(好奇)】

她面无表情,连眼底的墨色都未曾波动一分。

御花园的风,更冷了。

就算皇帝要怪罪,她也决定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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