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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婚文丽重生改写命运1


“师范学校的钟老师站在讲台上念《安娜·卡列尼娜》时,阳光落在他一尘不染的白衬衫上。那一刻我笃定——婚姻就该是诗与咖啡的结合。佟志出现时,他背诵普希金的模样像极了钟老师的影子。他说大庄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说爱情是‘灵魂的共振’……我信了,哪怕他车间工人的身份与我幻想中的才子格格不入。可谁让他的书架摆满了苏联小说?谁让他为我擦泪的手帕带着松木香?我嫁的不是佟志,是那个被文学镀了金的幻梦。”

“新婚夜我逼他背诗,他憋红了脸挤出‘你是我的女神’;发工资日我拉他看电影,他攥着票根嘀咕‘够买十斤富强粉’。但当他为我洗脚、省下馒头塞进我手里时,我觉得粗粝的生活也能长出玫瑰。直到燕妮出生——婆婆的冷眼、邻居的‘赔钱货’讥讽像针扎进心里。我拼命生儿子,可多多落地时,‘多余’这名字是我亲手刻的耻辱柱。原来婚姻不是风花雪月,是厕所堵塞时他甩来的扳手,是半夜哭闹的孩子与发霉的尿布。”

“李天骄的名字像刀划开我的中年。他在三线和她听《天鹅湖》,我在家伺候瘫痪的婆婆、管教叛逆的大宝。庄嫂说‘佟志和李技术员又加班了’,我摔了搪瓷盆却只能蹲在地上捡白菜帮子——四个孩子的学费、婆婆的药费,哪容得我学梅梅一走了之?我骂他‘脚臭熏死大象’,他吼我‘矫情不如庄嫂贤惠’……可最痛的不是他的变心,是我照镜子时看见的那个女人:皱纹里夹着油污,布拉吉裙子早换成洗褪色的工装。那个读屠格涅夫的文老师,死了。”

“小夏老师夸我‘气质如兰’时,我竟心跳如少女。可当他强吻我,巴掌甩出去的瞬间,我突然懂了佟志——原来心动是本能,忠诚才是选择。我挺直腰板走进厂办,当着李天骄的面把佟志的脏衣服摔在桌上:‘佟厂长,回家洗你的臭袜子!’经济独立是我的底气:师范文凭让我能养家,高级教师职称让我敢拍桌。庄嫂用假农药拴大庄,我用一纸‘保证书’逼佟志断干净。婚姻这场仗,我终于从跪着哭,变成站着赢。”

“五十周年那天,他拄着拐杖陪我去跳广场舞。我穿着女儿买的旗袍问他:‘是不是太招摇?’他颤巍巍掏钱:‘再配条珍珠项链!’我们相视大笑,笑出眼泪。三个女儿各有前程,可唯一的儿子大宝的坟前青草已三尺高……若重来一次,我还会嫁他吗?或许不会。但这一路,我守住了教师的体面,没让柴米油油腌透灵魂;我穿着布拉吉老去,证明浪漫主义未必败给烟火人间。金婚不是童话结局,是两颗千疮百孔的心,在岁月里磨成了彼此的形状。”

意识先是沉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里,粘稠而压抑,如同她上辈子最后那几十年憋屈的婚姻,喘不过气。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佟志和那个女人的笑语,还有孩子们长大后各自纷扰的愁绪,多多绝望的哭喊,南方隐忍的叹息……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来回拉扯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猛地,文丽睁开了眼。

剧烈的咳嗽感呛得她肺管子生疼,眼前是熟悉又令人窒息的天花板,昏黄的灯光下,墙壁上斑驳的水渍依稀可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食堂大锅菜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味道——是筒子楼,是她住了大半辈子的家。

不对。

她不是已经病死在医院了吗?那个冷冷清清的病房,佟志来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最后守在身边的,只有同样被生活磨去了棱角的燕妮。

文丽猛地坐起身,剧烈的动作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她扶着额头,入手是依然丰润的皮肤,而不是临终前那般干枯褶皱。她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虽然不再如少女般纤嫩,却也没有老年斑和过于松弛的皮肤。她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扑到桌前那面小小的镜子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三十八岁的脸。眼角虽有细纹,却依旧称得上风韵犹存,眉眼间还留着那份知识女性特有的清高和矜持,只是此刻被巨大的惊愕和迷茫覆盖了。这是她,却又不是最终那个被生活压垮、憔悴苍老的她。

“妈,你醒啦?爸刚打电话回来说晚上厂里有事,不回来吃饭了。”大女儿燕妮推门进来,嘴里嘟囔着,“真是的,天天有事,妈你也不管管他。”

燕妮……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模样,青春正好,脸上带着对她爸习惯性缺席的不满和对母亲的一丝依赖。

文丽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击中了她。她重生了?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佟志开始和那个李天骄牵扯不清的时候?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燕妮走近,有些担心地问。

“没……没事。”文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还有些发颤,“可能有点感冒。燕妮,现在……现在是哪年哪月?”

“妈,你睡糊涂啦?”燕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1978年啊,十月了都。快吃饭吧,弟妹们都等着呢。”

1978年……十月……

文丽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是了,就是这个时候前后,佟志去三线支援,认识了那个李天骄,开始了他们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纠缠了她大半辈子的“精神恋爱”!那种被冷落、被忽视、被另一个女人无形中比下去的委屈和愤怒,瞬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淹没。上辈子三十年的隐忍、猜疑、争吵、冷战……她竟然又要重新经历一遍?

不!绝不!

巨大的排斥感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在她心底炸开。她死过一次了,那种孤寂和痛苦她不要再尝第二次!

就在这强烈的意念升起的刹那,她忽然感到左手腕内侧一阵灼热。她下意识地低头撩起袖子,只见腕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极淡的、如同花瓣般的粉色印记。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的意识似乎连接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那空间不大,却弥漫着淡淡的白色雾气,正中央悬浮着几个小巧玲珑的玉瓶,每个瓶身上都浮动着古朴的字迹:“定颜丹”、“焕肌膏”、“灵泉液”、“健体丸”……旁边还有一小洼清泉,氤氲着勃勃生机。

文丽愣住了。这是……传说中的空间?还有这些丹药?

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情绪瞬间冲散了方才的绝望。老天爷不仅让她重活一次,还给了她这样的依仗?

“妈,你到底吃不吃啊?菜都凉了!”外面传来多多不耐烦的喊声。

文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她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梢,挺直了脊背。镜中的女人,眼底虽然还有惊惶,却更多了一份历经一世后才有的清醒和冷厉。

“来了。”她应了一声,声音已然恢复了平静。

饭桌上,四个孩子吵吵嚷嚷。燕妮忙着臭美,南方安静懂事,多多叛逆地扒拉着饭菜,大宝还小,吃得满桌子都是。看着他们,文丽心情复杂。这些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上辈子她为她们操碎了心。可最终,她们各有各的不如意,尤其是多多和南方……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中滋生、盘旋,越来越清晰——离婚。带着空间,离开佟志,彻底摆脱未来那三十年的恶心日子!她有手有脚,有工作,现在还有了这神奇的机缘,她凭什么还要困在这段令人窒息的婚姻里,忍受丈夫的精神出轨和冷漠?

那孩子们呢?

文丽的心尖锐地痛了一下。可她立刻想起,上辈子她为了孩子忍了又忍,结果呢?佟志的心依旧飘在外面,孩子们也并未因此获得真正的幸福和完整的家庭温暖。反而因为她长期的抑郁和怨怼,家里的气氛总是压抑的。更何况,佟志是孩子的父亲,离婚了,他难道还能不管孩子?

一个更现实的想法冒出来:她若要彻底挣脱,若要真正重新开始,带着四个孩子,尤其是还在襁褓中的大宝,几乎是寸步难行。社会舆论、经济压力、再婚的难度……她不能刚跳出火坑,又把自己陷入另一个泥沼。

巨大的痛苦和挣扎在她内心交织,但重生一世带来的决绝意志最终占据了上风。她必须狠下心,先为自己活一次!稳定之后,再想办法补偿和帮助孩子们。至少,她知道了她们未来可能走的弯路,或许可以从旁引导,避免那些悲剧,这比把她们全都拴在身边互相折磨也许更好。

打定了主意,文丽反而冷静下来。她默默地吃完饭,安排好几个孩子,心思却早已飞到了那个奇异的空间和那些丹药上。

晚上,佟志果然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烟酒气,眼神有些闪烁,说是厂里加班。若是前世,文丽或许会信,或许会开始猜疑然后争吵。但现在,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表演,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知道了,洗漱睡吧。”她平静地说完,转身先回了房,徒留佟志有些错愕地站在原地,似乎惊讶于她的平静。

锁好房门,文丽意念一动,尝试着取出那个“灵泉液”。果然,一个小玉瓶出现在她手中。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滴在手心,那液体清澈透亮,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她舔了一口,一股清甜温润的感觉瞬间滑过喉咙,流向四肢百骸,连日来的疲惫和郁气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她又取了一点“焕肌膏”,仔细地涂抹在脸上和手上。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渗透进去,皮肤仿佛都在渴望着这神奇的滋养。

看着镜中因为灵泉和药膏作用而愈发显得滋润光洁的脸庞,文丽的眼神越来越亮,越来越坚定。

佟志,李天骄……你们爱怎样怎样吧。这辈子,我文丽不奉陪了!

她要想办法离婚,要变得更好,要抓住一切机会改变命运。

至于那个年轻、热情、眼神清澈、总是偷偷看她的夏老师……文丽的心微微一动。上辈子,他是她灰暗生活中唯一一抹不合时宜的亮色,她的道德感让她退缩、回避,甚至厉声拒绝,伤害了那颗真挚的心。这辈子……

一个大胆的,甚至有些惊世骇俗的念头在她心中萌芽。

或许,那才是她应该抓住的、真正尊重她、爱慕她、能让她摆脱这泥潭的新生之路。

夜色渐深,筒子楼的隔音并不好,隐约能听到别家的动静和佟志在外的洗漱声。文丽却仿佛隔绝了这一切,只沉浸在为自己规划的全新未来里。

第一步,她要尽快调理好自己,恢复甚至超越年轻时的容貌气度。第二步,搜集佟志心不在焉的证据,为离婚做准备。第三步……她要留意那个叫夏老师的年轻人了。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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