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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婚文丽重生改变命运7


图书馆那一角短暂的对话,像一道隐秘的闪电,划破了文丽和夏明远之间压抑已久的沉默。没有更多的言语,但彼此眼中那份确认和悸动,已足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不同。

然而,现实并非只有旖旎的晨光。文丽比任何人都清楚,横亘在他们面前的,是巨大的年龄鸿沟、她复杂的过去(四个孩子的母亲、刚离婚的身份)、以及必将汹涌而来的世俗舆论。尤其是夏明远那未曾明说却隐约可知的“红色背景”,更像是一座遥不可及的大山。

“文丽。”夏明远在一次极短暂的、无人的走廊相遇时,第一次低低地唤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试探和难以抑制的欣喜,耳根红得透彻。  文丽的心尖像被羽毛扫过,轻轻一颤。她飞快地抬眼看他,嘴角难以抑制地微微上扬,又迅速压下,只极轻地“嗯”了一声,便低头快步走开。姿态依旧谨慎,但那瞬间的眼神交汇,已传递了千言万语。

他们开始了地下党般极其隐秘的接触。夏明远深知文丽的顾虑,将那份炽热的感情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化作更细致入微的关怀。他不再送显眼的礼物,而是有时会“捡到”一张难得的侨汇券(可购买紧俏商品),悄悄塞进她的备课笔记里;会在她晚归时,默默远远地跟在她身后,确保她安全到家后再离开;会在得知她为多多的学业发愁时,找来自己中学时详细的数理化笔记,“借给”南方,实则希望能帮到多多。

文丽感受着这份沉默却厚重的守护,心中暖流涌动。她也会在他感冒咳嗽时,冲一杯偷偷掺了极微量灵泉液的蜂蜜水,托南方“带给夏老师尝尝”;会在他生日那天,将自己亲手织的、不显眼却柔软舒适的灰色围巾放在他宿舍门口。

这份秘而不宣的情感,成了文丽艰难生活中最甜蜜的支撑和最大的动力。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快地强大,才能配得上这份勇敢,才能在未来可能的风暴中,拥有与之并肩的底气。

“养颜膏”的生意通过王老师那条线,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文丽极其谨慎,每次只提供极少量的、经过多次稀释和伪装的产品,且绝不亲自出面,价格却定得不菲。攒下的钱,她一分不动地存起来,那是一个关于未来、关于自由的数字,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她用灵泉和丹药小心调理着自身,容貌气色愈发显得年轻润泽,那份经历了岁月沉淀后的风韵混合着丹药带来的莹光,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吸引人的魅力。连她自己照镜子时,有时都会恍惚。

这变化自然瞒不过最亲近的人。燕妮来看她时,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闷闷地说:“妈,你好像……越来越好看了。”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她正处在青春期,对自己的容貌颇为在意。  文丽心中微涩,揽过女儿的肩膀:“傻丫头,妈妈老了。你才是最好的年纪。”她暗自决定,等钱再宽裕些,也要悄悄给燕妮用一点稀释的灵泉,让她青春期的皮肤少些烦恼。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关于文丽“傍上了有钱有势的年轻相好”的流言版本愈发离奇,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见夏明远深夜从文丽住处出来。这些话语像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在厂区和学校阴暗的角落里蔓延。

佟志显然也听到了风声。他本就因离婚和多多的事郁郁寡欢,这些流言更像是在他伤口上撒盐。他几次喝得醉醺醺地跑到文丽小屋附近转悠,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被邻居劝回。文丽紧闭门窗,充耳不闻,但心却揪紧了。她不怕佟志,却怕他把事情闹大,影响到夏明远。

更大的风波悄然而至。

一天,文丽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除了脸色铁青的校长,还坐着两位穿着中山装、表情严肃、一看就是上级部门来的陌生男子。

“文丽同志,”其中一位年长者开口,语气公事公办,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我们接到群众反映,你近期生活作风方面有些问题,并且涉嫌利用教师身份,私下倒卖来路不明的商品,牟取暴利。请你如实说明情况。”

文丽的心猛地一沉,最坏的情况还是来了。而且,这次不再是学校内部的敲打,显然是有“高人”插手,动了真格。她迅速冷静下来,目光坦然地看向对方:

“领导,关于生活作风,完全是恶意诽谤。我和夏明远老师是正常的同事关系,所有交往均可放在阳光下检验。至于倒卖商品,”她顿了顿,语气坚定,“绝无此事。我从未利用职务之便做过任何违反规定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些‘群众’反映的,我愿意当面对质。”

她的话掷地有声,毫不退缩。那两位男子对视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她的镇定。

“那么,有人看到你经常使用一些昂贵的护肤品,资金来源如何解释?还有,你最近银行账户有一笔不大不小的存款,与你明面收入不符,这又作何解释?”另一人抛出了更具体的问题,显然是有备而来。

文丽背后瞬间沁出冷汗。他们竟然查了她的银行账户!看来,针对她的不仅仅是流言,而是有切实的行动。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知道绝不能承认“养颜膏”的事。

“领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用的只是普通的雪花膏,谈不上昂贵。至于存款,”文丽心一横,只能赌一把,将早已想好的部分说辞抛出,“那是我离婚时分得的财产,以及我省吃俭用、偶尔帮亲戚代写书信攒下的辛苦钱。每一分都来得正当。如果这也有问题,那我无话可说。”

她将“离婚分得的财产”放在前面,刻意模糊了焦点。那两位男子再次交换了眼色,似乎在衡量她话里的真假。办公室里的气氛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校长皱了皱眉,说了声“进来”。

推门进来的,竟是夏明远。他显然刚从课堂上下来,额角还带着细汗,身姿却挺拔如松。他先是对校长和两位领导礼貌地点头致意,然后目光落在文丽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但很快便收敛起来,转向领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

“王校长,两位领导打扰了。关于文丽老师的一些不实传闻,我认为有必要向组织说明情况。我与文老师是纯粹的工作关系,任何关于我们之间有不正当关系的说法都是恶意中伤,是对文老师人格的侮辱,也是对学校声誉的破坏。我愿意以我的党性担保。”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两位上级来的领导,继续道:“至于文老师的经济情况,我也有所了解。她离婚后生活清苦,独自抚养孩子,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如果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猜测就怀疑一位勤恳工作的老同志,恐怕会寒了大家的心。”

他的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更难得的是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底气和正气,让那两位见多识广的领导也不由得正色了几分。

文丽看着他,看着他为了自己挺身而出,看着他以“党性”担保,看着他明明年轻却努力展现出沉稳可靠的一面,心中百感交集,暖流与酸楚交织,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知道,他这是在用自己的前途和家庭背景,为她筑起一道屏障。

那两位领导显然知道夏明远的来历不简单,态度缓和了些许。又盘问了几句,见实在抓不到切实的把柄,最终也只能告诫文丽“注意影响”,便让她先回去了。

走出办公楼,文丽腿脚有些发软。夏明远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保持着距离。

在一个无人的拐角,文丽停下脚步,转过身,声音微颤:“你不该来的……会连累你。”  夏明远快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坚定:“我不能看着你被冤枉。文丽,别怕,有我在。”  又是这句话。这一次,带给文丽的是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他们查了我的账户……”文丽低声道,带着后怕。  “我知道。”夏明远眼神深邃,“放心,后面的事,我来处理。你只要好好的,什么都别承认。”

他没有问那笔钱的真正来源,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和维护,让文丽的心防彻底崩塌。她看着他,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个含着泪光的、极其复杂的眼神。

风波,似乎暂时被压了下去。但文丽知道,暗礁依旧存在,甚至可能更加危险。而她和夏明远之间,因为这共同经历的危机,那根无形的线,缠绕得更紧,也更脆弱了。

上级的调查虽暂时偃旗息鼓,但无形的压力却如同乌云罩顶,并未散去。文丽深知,对方既然能查到她的银行账户,这次无功而返,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与夏明远的关系,如同在薄冰上行走,每一步都需万分谨慎。

夏明远似乎动用了某些家庭的力量,那笔存款的来历被巧妙地模糊处理,再无人深究。但他眉宇间偶尔掠过的凝重,让文丽明白,他必然付出了某种代价,或许是与家庭的沟通,或许是做出了某些承诺。他不再多说,只是看向她的眼神,愈发坚定和……迫切。

“文丽,”一次极其难得的、在郊外偏僻处的短暂见面中,夏明远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这里环境太复杂,流言蜚语能杀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困在这里。你……愿不愿意跟我回上海?”

文丽的心猛地一跳。上海?那是她从未想过能轻易踏足的地方,更是夏明远家族的根基所在。跟他走,意味着彻底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是非之地,意味着拥抱一个全新的、可能截然不同的未来。但同时也意味着,她要直接面对他背后那个深不可测的家庭,要踏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可能充满审视和敌意的环境。

“我……”文丽迟疑了。她不是害怕挑战,而是担心自己这离过婚、带着四个孩子烙印的身份,会让他为难,会成为别人攻讦他的武器。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夏明远看穿她的犹豫,语气急切而真诚,“一切有我。我家里的情况……是有些复杂,但我认准的事,认准的人,绝不会放手。文丽,相信我,我能保护好你。到了北京,会有新的工作机会,新的生活。多多也可以换个环境,重新开始,这对她是最好的!”

他提到了多多。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文丽内心最柔软也最焦虑的地方。是啊,多多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在这潭泥沼里越陷越深。为了女儿,她也必须搏一把。

看着夏明远年轻却写满笃定的脸庞,感受着他手中传来的力量和温度,文丽心中那点犹豫渐渐被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取代。重活一世,不就是为了改变吗?畏首畏尾,何时才能挣脱?

她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深吸一口气,眸光雪亮:“好。我跟你走。”

决定既下,便是紧锣密鼓又极度隐秘的准备。调动工作、办理户口迁移、收拾行装……一切都在夏明远的暗中安排下悄无声息地进行。文丽以“带孩子回娘家散心”为由,向学校请了长假。她将大部分积蓄留下,托付给一位信得过的老同事,请其定期悄悄探望孩子们,尤其是多多,并留下话,让燕妮和南方安心学习,等她安定下来就接她们。

离开前夜,文丽最后一次回到筒子楼。孩子们已经睡下。佟志似乎苍老了许多,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收拾得空荡了许多的房间,眼神空洞。

“要走了?”他哑声问,没有抬头。  “嗯。”文丽应了一声,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这是那边的钥匙。孩子们……辛苦你了。”  长久的沉默。最终,佟志只是挥了挥手,声音疲惫至极:“走吧……走了也好。”

没有争吵,没有挽留,只有一种耗尽一切后的苍凉。文丽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她半生悲欢的地方,毅然转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心中不是没有酸楚,但更多的,是对新生的渴望。

前往上海的火车上,文丽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逐渐陌生的风景。多多靠在她身边睡着,眉头依旧紧锁,但离开了原来的环境,呼吸似乎都顺畅了些。夏明远坐在对面,眼神始终落在她身上,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和呵护。

“累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他轻声说,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  文丽摇摇头,目光投向远方。北京,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夏家的高门大院,真的能容下她吗?

抵达上海站,早有吉普车等候。车子穿过繁华又透着威严的街道,最终驶入一处门禁森严、绿树成荫的大院。高墙、哨兵、一栋栋独立的楼房……无不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寻常。文丽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夏家是一栋二层小楼,外观朴实,内里却宽敞雅致。开门的是夏明远的母亲,一位穿着得体、气质娴雅却目光锐利的中年妇人。她的视线在文丽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从她依旧出众的容貌看到她身边怯生生的多多,最终落在儿子殷切又紧张的脸上。

“妈,这就是文丽,还有她女儿多多。”夏明远连忙介绍,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夏母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客气而疏离:“一路辛苦了,进来坐吧。”态度无可指摘,却透着一种冰凉的距离感。

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不怒自威、看着报纸的中年男子,正是夏明远的父亲。他只抬眼扫了文丽一下,目光如炬,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便又继续看报,并未开口。那种无声的威压,让空气都几乎凝固。

保姆端上茶水。夏母简单询问了几句路上的情况,便不再多言,气氛尴尬而冷凝。多多害怕地往文丽身后缩了缩。

夏明远试图活跃气氛,笑着说起文丽在工作上的优秀。夏母只是听着,偶尔颔首,不置可否。直到夏明远试探着提到想尽快和文丽把婚事办了。

夏父终于放下了报纸,目光沉静地看向文丽,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决定性的力量:“明远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文丽同志,你的情况我们大致了解。你很优秀,也很不容易。但是,婚姻不是儿戏,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家庭。你们的事,先不急。既然来了北京,就安心住下,工作的事,组织上会安排。其他的,以后再说。”

话语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决和居高临下的安排。一句“以后再说”,便将一切悬置。

文丽的心沉了下去。她预想过困难,却没想到对方的姿态如此之高,甚至连表面的客气都难以维持。她攥紧了手指,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微笑:“谢谢伯父伯母关心,给您们添麻烦了。”

她知道,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跨入这座大院,只是第一步。想要真正站稳脚跟,得到认可,她必须展现出远超常人的价值和韧性。

夏家给她和多多安排了一间客房。条件很好,却更像是一间精致的牢笼。夏母安排了文丽去一所子弟小学做临时教员,工作清闲,却也远离核心。

大院里的生活并非田园诗。好奇、打量、窃窃私语无处不在。文丽“高龄”、“二婚”、“带拖油瓶”的标签,让她成了家属院里瞩目的焦点。一些夫人小姐们的茶话会上,她总能感受到那种若有似无的排挤和审视。

夏明远尽力周旋,但他工作也忙,且家族内部显然对他施加了压力,他回家的时间渐晚,眉宇间的疲惫也日渐加深。

文丽没有抱怨,也没有退缩。她认真对待那份临时工作,将课上得精彩纷呈;她用心打理自己和多多的生活,举止得体,不卑不亢;她继续秘密使用灵泉和丹药,保持最佳状态,那份被岁月和苦难打磨后愈发沉静通透的气度,在这种环境下,反而成了一种无声的武器。

她开始留意夏父夏母的喜好,夏父有轻微的胃疾,夏母似乎睡眠不佳。空间里那些丹药……一个念头在她心中萌芽。

机会在一个周末来临。夏父旧疾复发,胃痛难忍,家庭医生开的药效果甚微。文丽犹豫再三,最终取了一颗极小颗粒的“健体丸”,将其溶入一碗清淡的白粥里,让夏明远端了过去。

她屏息等待着。半小时后,夏父疼痛渐止,脸色缓和不少,甚至难得地又多喝了半碗粥。

夏母看向文丽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惊讶和探究。

文丽知道,她投下的石子,终于开始激起微澜。改变这座冰山的看法,需要耐心,更需要恰到好处的“价值”。

夜晚,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寂静却暗流涌动的大院。腕间的印记微热。她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她不仅要在这里立足,还要风风光光地嫁进来,更要为多多,以及未来的燕妮、南方,搏一个真正安稳尊荣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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