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喜欢一个人
苏杰摸了摸关雎尓的头，温柔地说：“首先，关关，你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只是你不爱打扮。
其次，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我很喜欢宫崎骏的一句话：我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但如果去见你，我一定跑着去。
喜欢一个人，是语言和文字都无法表达的。”
“苏杰哥。”
关雎尓深情地望着苏杰，两人随后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关雎尓说：“苏杰哥，其实我爸妈跟我说了好多次，他们觉得你太优秀，家世也好，怕我跟你在一起会受委屈，劝我离开你。
可我就是舍不得你。”
苏杰紧紧抱住关雎尓：“关关，放心，我会对你好。”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关雎尓说：“苏杰哥，我觉得樊姐不是小曲说的那样是个拜金女，她对王百川应该是有真心的，不是为了一个包或者一条丝巾什么的。
但我弄不懂她为什么在聚会上那样说。”
苏杰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作为朋友，只有对方愿意说的时候才去听，不用刻意打听，这才是对朋友的尊重。”
关雎尓点头确认道：“对，樊姐下午本来要和曲先生见面的，结果却放了他鸽子，说要跟我去听音乐会。
结果在音乐会上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是不是因为那个曲先生？”
苏杰回应道：“这个时候我不好多问，不过Andy和樊盛美关系挺好的，她也很关心这事儿，我回头跟她提一下。”
“谢谢你，苏杰哥。”关雎尓感激地说。
“你就这么谢我？”苏杰打趣道。
“讨厌你。”关雎尓害羞地回应。
第二天，苏杰刚跑完步，正躺在床上补觉，谭综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老谭。”
“苏杰，你现在有空吗？”谭综明问道。
“怎么了？”
谭综明说：“是那个小包总，包奕凡。”
“他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不跟包氏集团合作了吗？”苏杰疑惑地问。
“是，我跟他说过了，但他非要见Andy一面聊聊，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谭综明解释道。
苏杰说：“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就算合作不成，也没必要弄得跟仇人似的。
包氏集团在静海有点势力，红星也在静海，真要收购红星的话，以后还得打交道。
跟他聊聊也没什么坏处。”谭综明分析道。
苏杰说：“一个包氏，咱还不至于怕他吧。”
“我当然不怕，但也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就结仇。
苏杰，你平时应酬少，体会不到我的难处。
我以后还得经常跟他打交道，你就帮帮我吧。”谭综明请求道。
苏杰说：“行吧，难得你谭总这么求我。
好，我陪着Andy一起去，看看这个小包总到底想干什么。”
“那就这么定了。”谭综明说。
半小时后，在一家粤式茶楼里，包奕凡把苏杰和Andy请到了座位上。
包奕凡说：“苏总亲自来了。”
苏杰笑了笑：“小包总是客人，我这个做东的自然要好好招待。
Andy刚回啯，对啯内情况不太熟悉，所以我亲自过来了。”
包奕凡说：“苏总、安总，先跟你们道个歉，我厂里临时有点事，待会儿还得回静海，所以只能约在早茶时间，希望没打扰到你们的安排。”
Andy说：“没关系，都是工作嘛。”
点完茶后，包奕凡切入正题：“苏总、安总，你们做事的风格我也有所耳闻。
我就直说了，胜宣集团想要收购红星，我想知道，包氏集团资金雄厚，在静海经营这么多年，人脉和资源都不少，对你们应该很有帮助，为什么不愿意合作呢？”
苏杰说：“小包总，专业的事儿让Andy跟你谈吧，Andy。”
Andy说：“小包总，你想听真话吗？”
“当然想。”
“包氏是家族企业，产品结构单一。
虽然这几年做得不错，但我对你们未来的发展并不看好。”Andy直言不讳。
包奕凡说：“家族企业我承认，我们家只有一个儿子，所有产业最后都会落到我手里。
这一点，我比谭总有更大的决定权。
一味地任人唯亲肯定不好，但如果权力掌握在一个有决断力的人手里，家族企业也未必不行。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豪门财团？比如苏氏财团，苏总应该深有体会吧。”
Andy听后说：“你说得也有道理。
那我怎么判断你的决断力呢？”
包奕凡说：“这确实是个问题，你们得给我点时间让你们了解我。”
苏杰说：“好了，小包总，专业的事Andy跟你聊。
接下来我说说我的看法。
包氏虽然资金充足，但在收购红星这件事上，钱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包氏想进来分一杯羹也不是不行，但总得拿出点本事来。”
包奕凡说：“当然，对苏总来说，钱不是问题。
以苏总的财力，就算收购红星也不成问题。
我之所以敢跟谭总提合作，也是有底气的。
胜宣一提出收购红星，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说明我在静海人脉很广。
而且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红星产品线完整，但推广能力差，产能很难转化为效益。
如果我们包氏收购了红星，不仅能解决产品结构单一的问题，还能提升品牌知名度。”
苏杰笑了笑：“这么说，我们好像成了竞争对手，而不是合作伙伴了。”
包奕凡说：“不不，苏总，包氏虽然发展不错，但缺乏知名度，想要独吞红星难度太大。
而你们胜宣也一样，胜宣之所以收购红星，是为了扩大产能、完善产业链、提升市场占有率。
但红星规模不小，相当于你们胜宣一半的产能，如果你们想收购，那代价会非常大。
我知道，胜宣背后有苏总撑着，资金没问题。
但据我所知，如果苏总继续往胜宣注资，现在的董事会可能会有危机感，他们可能会失去控制权，甚至不惜放弃收购红星的计划。
我想，这可不是苏总愿意看到的吧。”
苏杰说：“不错，小包总对胜宣挺了解的。
不过这些难题很快就不成问题了。
好了，小包总，如果你没有更吸引我的条件，我可要走了。”
包奕凡说：“苏总，看来您最近要有大动作了吧？行吧，那我就说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红星是静海最大的税收来源，但如果胜宣要收购红星的消息传出去，那边的**一定会插手干涉。
这时候，我们包氏的作用就出来了。
我们也在静海，如果包氏和胜宣联手收购，那来自**的压力就会变成助力。
我觉得**肯定会支持的。
苏总，这是我最后的诚意了，如果还打动不了你，我真的没办法了。”
苏杰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道：“Andy，看来我们之前对包氏的判断有些片面了。”
Andy点点头：“确实，我回去后会好好研究一下包氏的资料。
如果后续有合作意向，我会通知你的。
如果有需要，胜宣可能会去静海实地考察一下你们的资产和规模。”
包奕凡说：“随时欢迎。
跟苏总、安总这种风格的人做生意，真是让人舒心，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苏杰说：“小包总的专业能力也不错，后面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会让秘书再联系你。
好了，我们先走了。”
“苏总、安总，慢走。”包奕凡客气地送行。
回公司的路上，苏杰给谭综明打了个电话。
“喂，苏杰，你们跟小包总见过面了吧？”谭综明问道。
“见过了。”苏杰回应道。
Andy说：“老谭，这个小包总跟之前的印象不太一样，是不是你安排的？”
“还真不是，是他非要见你一面才来的。
不过我看他动机不太单纯，所以我给苏杰打了电话。
我们商量了一下，如果真的跟包氏合作，项目就交给苏杰来负责，避免你跟小包总接触太多。”谭综明解释道。
Andy笑了笑：“你们俩考虑得真周到。
行吧，这两天你把包氏所有资料发给我一份，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等评估员做完评估，我才能做决定。”
谭综明说：“当然，如果真的合作，我们得盯紧点，不能让姓包的占便宜。”
苏杰笑着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呢。”
“也是哦，能从你那儿占到便宜的人，估计还没生出来呢。
对了，苏杰，你对小包总怎么看？”
苏杰答道：“刚开始觉得他有点做作，但这次见面还好，至少专业能力过关。”
“是，这个包奕凡跟那些一般的富二代不同，如果包氏真能交到他手里，说不定能更上一层楼。”
苏杰微微一笑：“谁说的准呢？他爸妈斗了这么多年，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局会怎样。
好了，就先这样吧，剩下的事回头再聊。”
“行，路上小心点儿。”
傍晚下班时，樊盛美找朋友借了点钱，给家里转了生活费，然后挤地铁准备回小区。
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
就在她心情低落的时候，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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