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用魔法来战胜魔法
“那当然啦。”
程漫接着说：“但不一定是个好丈夫哦。”
苏杰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程漫回答道：“你苏大少爷虽然不像其他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整天吃喝玩乐，但身边的女人也不少吧，太花心了。”
苏杰辩解道：“我对每个和我在一起的女人都是真心的，多情但不滥情。
再说，除了那张结婚证，我什么都能给她们。”
“好吧，我算服了你的逻辑了，难道真的要用魔法来战胜魔法吗？”
苏杰笑了笑说：“行了，我的歪理还多着呢，走吧，找地儿吃饭去。”
吃完饭，两人回了酒店。
在房间里，程漫略显紧张地说：“你打算让我怎么交学费呀？”
苏杰搂着程漫说：“这样你看行不？”
随着苏杰的手慢慢摸索，程漫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程漫的手机响了。
“等一下，等一下。”
程漫松了一口气，连忙从床头拿起手机。
苏杰也不生气，毕竟拿下程漫只是早晚的事，也不在乎这一会儿。
程漫看完手机后说：“苏杰，苏杰，你快看。”
苏杰不解地说：“不就是收到条信息嘛，你这么激动干嘛？”
“豆豆加我好友了，你看我该给她回什么？”
看着程漫紧张的样子，苏杰说：“这是你亲闺女，你紧张什么呀？”
这时，豆豆发了一个白猫的表情。
程漫问：“苏杰，我该怎么回她？”
“她想你了，发个表情给你，你回她一个表情就完事儿了。”
看着程漫在选表情时犹豫不决的样子，苏杰说：“好了，我来帮你发吧。”
苏杰随手发了个狗头的表情。
很快，豆豆又发来一条消息：
“你的身份证和驾照在我这儿，怎么给你？”
苏杰回复：“你在家等着，我楼下到，到了叫你。”
发完信息后，苏杰看着程漫说：“程漫，紧张是正常的，紧张说明你心里在乎豆豆，如果你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才叫麻木呢。”
“苏杰，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见到豆豆该说什么，万一我又说错话，她更不理我了。”
苏杰安慰道：“没事，那就不用多说了。
其实你心里想的，都写在眼睛里了，母女之间，她能感觉到的。”
两人开车到了田克俭家楼下，程漫下了车，在楼下等着。
不一会儿，田克俭陪着豆豆下来了。
豆豆有点紧张地走过来，把身份证和驾照递给程漫说：“妈，给你。”
程漫接过，迟疑了一下说：“出去多穿点，别冻着了。”
豆豆点点头：“好，我先走了。”
豆豆走了几步又回头问：“妈，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程漫叹了口气说：“与其说对你失望，不如说我对自己更失望。
我现在才明白，以前我做的很多事都是错的。
从今天开始，我要把你当成我最重要的客户。
我们的相处方式得改改，你的学习和生活计划也要调整，暂时先放个假吧。”
“那要是你想不明白呢？”
“放心吧，我对付客户可有经验了。
当然，如果你坚持要跟爸爸一起，也没关系，但你要给我一份详细的计划书，不是学习计划，而是告诉我，你将来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可以接受你平凡，可以接受你失败，但我不能接受你浪费时间。”
“时间？”
程漫点头：“对，时间。
它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过去我把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赚了钱，却失去了你。
所以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你要把时间花在哪里，别像我一样，投错了还自以为是。”
说到这儿，母女俩都笑了起来，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上京依旧寒冷，但她们的心却是暖的。
回到酒店后，程漫忍不住靠在苏杰身上哭了起来，一直哭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早上，两人吃早餐时，苏杰说：“你昨晚做噩梦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梦话了。
昨天你跟豆豆聊得挺好的，怎么今天状态还这么差？”
程漫说：“跟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突然身边少了个人，还是有点不习惯。”
苏杰安慰道：“孩子早晚都要长大，有自己的生活，你得学会适应。
我早早就离开父母一个人去啯外读书生活，现在不也挺好嘛。”
程漫叹了口气：“要是豆豆有你一半的能力，我就什么都不管，让她自己飞。”
苏杰笑了笑：“瞎想也没用。”
程漫说：“因为我和她爸离婚的事，这孩子从小就觉得女人不结婚也挺好。”
苏杰说：“你们俩的事给她灌输了很不好的婚姻观和爱情观，这不合理。
好了，想想去哪儿吧。”
程漫说：“我们回亚布力吧，我给田克俭打个电话，交代一下豆豆的事。”
程漫说完就拨通了田克俭的电话。
“喂，怎么了？”
程漫说：“我要回去了。”
“一路平安。”
“等等，先别挂，我有事跟你说。
之前我对豆豆态度不好，我向你们道歉。
这个寒假，让豆豆跟你在上京过吧。
还有，豆豆的寒假作业你记得督促她。”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尖叫声，接着就是一阵哭声。
程漫一听慌了，赶紧问：“田克俭，是豆豆吗？怎么了？”
田克俭连忙跑进厨房，原来是豆豆在煎蛋时不小心把油锅弄翻了，小腿被烫伤了。
豆豆说：“爸，别告诉妈。”
“什么事别告诉我？田克俭，你跟我说实话，豆豆到底怎么了？”程漫焦急地喊道。
“豆豆腿被烫伤了，我现在正用冷水给她处理，处理完就去医院。”
“行，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程漫生气地说：“这个田克俭，带孩子一点不让人省心。
苏杰，走吧，跟我去一趟。”
两人火速赶到医院停车场，程漫一下车就急匆匆地往门诊冲。
苏杰见状，赶紧拉住程漫说：“程漫，你冷静点，你这是要去吵架吗？一会儿千万别在孩子面前跟田老师吵起来。”
“为什么？”
“如果你这么做了，孩子会觉得是因为她才导致你们吵架，她会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时间久了，她会越来越敏感。”
程漫深吸了一口气，说：“好，我冷静。
算了，你跟我一起上去吧，我怕自己压不住火，到时候你还能拦着我。”
苏杰问：“你不怕豆豆误会咱们俩的关系吗？”
“这还叫误会？快走吧。”
医院的走廊里，因为病房满了，豆豆被安排在走廊输液。
这时候，苏杰和程漫走了过来。
程漫瞧见豆豆腿上裹着纱布，连忙问：“豆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这事儿不怪爸爸，是我自己煎鸡蛋的时候锅翻了。”
程漫皱眉道：“你又不是头一回煎鸡蛋，怎么会把锅给打翻了呢？”
田克俭挠挠头说：“其实那个锅把子松了，我平时不怎么做饭，就一直没修。”
程漫气道：“你可真行，多危险！”
程漫正要继续发火，苏杰轻轻拽了她一下。
她这才回过神来，蹲下身子看着豆豆的腿问：“豆豆，现在怎么样了？还疼吗？”
田克俭说：“已经上过药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儿，消毒、包扎都弄好了，再输一瓶消炎药就能回家了。”
程漫站起身说：“你说得轻巧，还有，为什么在走廊里？没病房吗？”
“房间都满了，再说输完这瓶水就能回去，过两天换药，要房间也没用。”田克俭解释道。
程漫说：“走廊人来人往的，万一再碰到豆豆的腿怎么办？还有你，豆豆，你知道烫伤很容易留疤吗？你以后怎么穿裙子？”
豆豆说：“妈，我哪那么娇贵了。”
程漫不满地瞥了田克俭一眼，说：“田克俭，你跟我来一下。”
两人走后，苏杰坐到豆豆旁边问：“豆豆，怎么样了，好点没？”
“疼，急需巧克力止疼，最好是奶油夹心的。”
苏杰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说：“豆豆，你看这是什么？”
“巧克力，谢谢苏叔叔。”
苏杰说：“可惜没什么好巧克力，等回了沪市，我送你些好的。”
他打开巧克力包装递给豆豆，豆豆接过又递回去说：“苏叔叔，你也吃一个吧。”
苏杰说：“豆豆真懂事，叔叔不爱吃甜的，你吃吧。”
豆豆这才接过巧克力吃了起来。
苏杰问：“豆豆，你看起来挺乖的，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怎么想到要离家出走呢？”
“我早就有打算了。”
“什么打算？”
“我在家过得不开心，就换个能开心的地儿呗。”
苏杰说：“那也该有个缘由吧，或者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豆豆说：“其实我之前已经忍了好久了。
有一回，我妈在洗澡，负责辅导我的李老师打来了电话，我给挂了，然后李老师发信息说给我找了个特别厉害的家教，就算是笨蛋都能教程学霸，由此可见，我妈跟人聊天的时候肯定说过我是笨蛋这种话。”
苏杰笑了笑说：“按照笨蛋的智商来说，百分之九十的人在她眼里都跟笨蛋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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