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公私合营的开始
快到四合院时，何雨柱让秦淮茹在路口等着，自己先骑车进了院。此时天刚蒙蒙亮，院里的人大多还没醒，他轻手轻脚溜回自己家，刚坐下没一会儿，何雨水就揉着眼睛醒了。
“哥！你昨天去哪了？我担心你一晚上没睡好！”何雨水扑到他身边，眼眶红红的。
何雨柱赶紧哄她：“哥昨天想着今天给你做肉吃，特意去远地方找新鲜肉了，回来时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
“那你也没给我盖被子！”何雨水噘着嘴，“我昨天在床上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是哥不对，以后肯定提前跟你说，也记得给你盖被子。”何雨柱揉了揉她的头，话锋一转，“对了，今天带你去布置你的小房间，咱们先去买小床，好不好？”
何雨水瞬间忘了委屈，眼睛一亮：“太好了！我要去！”
两人很快出了院，到市场挑了一张小巧的木床，又买了衣柜和书桌。回家后，何雨柱按照何雨水的喜好，把家具摆好，还特意买了几块粉色布料，给房间挂了窗帘、铺了桌布，一下子添了不少女孩子家的温馨劲儿。
何雨水兴奋地把自己的书本、发卡全搬进新房间，还掏出新买的小锁，“咔嗒”一声锁上门，仰着头对何雨柱说：“哥，这以后就是我的秘密房间啦，你不能随便进！”
何雨柱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行，不进。但你得自己收拾房间，每天都要保持干净。”
“肯定的！我每天都扫得干干净净！”8岁多快9岁的何雨水拍着胸脯保证，脸上满是拥有自己小天地的欢喜。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又安稳，院里没什么波澜。自秦家村那事后，何雨柱和秦淮茹像是达成了默契，见面不打招呼，也绝口不提之前的事，仿佛彼此只是院里最陌生的邻居。
变化出现在红星轧钢厂。不知是不是何雨柱当初的话起了作用，娄厂长竟主动联系政府，提出要推进重型轧钢厂的公私合营。很快，杨厂长直接以厂长名义，正式接手了整个红星轧钢厂；而未来的李副厂长李怀德，则先以车间办主任的职位进入轧钢厂，开始参与厂里的管理，逐步接手相关事务。
更让人意外的是，娄厂长直接决定将整个红星轧钢厂交由国家管理，自己只保留每年30%的分红——这份魄力在当时的北京极为少见，堪称首例。此事还被当地大报纸重点宣传，成了公私合营政策推进中的典型案例，也标志着红星轧钢厂正式迈入了公私合营的新阶段。
厂里的工人们议论纷纷，都觉得娄厂长有魄力，而何雨柱听到消息时，只是淡淡一笑——他早知道这是历史的必然，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因自己的一句话，来得这么快。
公私合营的政策落地红星轧钢厂后，最直接的影响便是众人的薪资调整。
按新规定，何雨柱再也拿不到此前娄厂长特批的百元高薪，但好在娄厂长念及他的手艺与之前的助力，提前向新接手的杨厂长和李怀德大力推荐。为作补偿，厂里最终给了何雨柱“食堂副主任兼小灶厨师”的双职安排——虽比百元略降，却也能拿到每月近85元的工资，降幅并不大。
不仅是何雨柱，厂里底层员工的待遇也有了改善：最基础的学徒工，工资从原先的十几块涨到了20元左右。消息传开，工人们都乐开了花，切身感受到了公私合营带来的好处，对新政策的支持度也更高了。
可这些变化在何雨柱眼里却波澜不惊。他早知道这是历史的必然走向，对工资数额也没太多执念，眼下唯一的想法，就是安安稳稳在轧钢厂待着，直到改革开放那一天。
何雨柱刚回到四合院，就听见院里一片热闹——大伙都围着谈论公私合营的事，有人担心政策变动影响生计，有人欣喜待遇能提高，还有人念叨着“国家的厂子肯定更靠谱”，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不少人见他回来，都凑上来问轧钢厂的新情况，何雨柱只含糊着“厂里还在理顺，没太多新动静”，把话题都搪塞了过去。
院里最嘚瑟的要数贾东旭。他虽是学徒工，但工资涨了些，贾张氏便天天在院里转悠，逢人就说：“咱东旭现在是国家工人了！厂子归国家管，以后前途亮着呢！”
没过几天，贾家又爆出个大喜事——秦淮茹怀孕了。贾东旭更是乐疯了，见人就拍着胸脯说：“我媳妇怀了！我要当爹了！”
这天他撞见何雨柱，立马喊住：“傻柱，你过来！看见没？我媳妇怀了！”
何雨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秦淮茹，只见她头埋得低低的，不敢跟他对视——她心里也犯嘀咕，压根不确定这孩子是谁的。可她不知道，何雨柱心里门儿清，他每次都刻意控制，早就断定这孩子绝不是自己的。
“恭喜你了。”何雨柱淡淡开口，心里却暗忖：没想到贾东旭这三分钟能耐的，居然也能让人生娃，真是稀奇。
贾东旭见他话少，以为他是羡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羡慕，等你娶了媳妇，就有媳妇的好了！”
何雨柱一把打开他的手，语气带着几分疏离：“不用，这种滋味，我早就知道了。”
何雨柱的目光又不经意扫过秦淮茹，见她仍低着头摆弄衣角，心里忽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自己这算什么？难不成还真有曹老板那点“癖好”？怎么偏偏对别人家的媳妇格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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