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年夜饭

屋外漫天飞雪，腊月二十八的年味越来越浓，何雨柱看着窗玻璃上的冰花，心里盘算着明年该是个丰收年。屋里堆着给何雨水买的糖果，还有兄妹俩的新棉衣棉裤，他见何雨水又抓着糖往嘴里塞，连忙制止：“雨水，别吃了！再这么吃，你牙都要蛀光了，没看见你都有蛀牙了吗？”

何雨水嚼着糖，连忙狡辩：“哥，哪有！我天天都刷牙的！你买这么多糖，不给我吃给谁吃呀？”

“都是给你的，但得慢慢吃。”何雨柱无奈道，“今年咱爸又不回来，就咱兄妹俩过年，你想吃啥，哥都给你做。”

“我想吃火锅！羊肉火锅！”何雨水眼睛一亮，“哥，到时候多买点羊肉，我要吃好多肉！”

“行，就吃羊肉火锅。”何雨柱刚应下，门外就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易中海。

“柱子，”易中海笑着开口，“今年就你兄妹俩过年，要不跟我们一起过？你拿点肉菜来，我家、贾家再加上聋老太太，凑一起热闹热闹。”

“不用了，我们兄妹俩过得挺好，不喜欢凑堆。”何雨柱直接拒绝。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院里的长辈！”易中海脸色沉了沉。

一旁的何雨水也拽着何雨柱的衣角：“哥，我不想跟他们一起过。”

“易大爷，你听见了，我妹不愿意，我也不愿意。”何雨柱语气坚决，“你们自己过就好，别再喊我们了。”没等易中海再说，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的易中海气得直跺脚：“真是没教养！一点尊老爱幼的样子都没有！”骂骂咧咧回了家。

刚进门，媳妇王桂花就问：“老易，柱子肯来吗？”

“来什么来！”易中海一肚子火，“他跟那个小丫头片子何雨水，一点教养都没有！我好声好气邀请，他们倒给我甩脸子！”

“算了，不来就不来，贾家跟聋老太太来就行。”王桂花劝道。

易中海哼了一声：“本来还想给这傻柱个表现的机会，没想到他这么不知抬举！”

年夜饭这晚，贾家与聋老太太刚到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就开口问：“中海啊，柱子怎么没来？”

易中海立刻对着老太太告状：“哎，老太太，这傻柱现在有了工作，脾气也大了，眼里根本没我们这些长辈！我亲自去喊他过来过年，他倒给我甩脸子，说什么都不愿意来。”

一旁的贾张氏立马接话，语气满是不屑：“这傻柱就是个傻子！喊他来吃饭都不肯，不就是让他带点东西吗？看他那抠搜样，真是上不了台面！”

贾东旭也跟着附和，只有秦淮茹在心里默默叹气——谁跟贾家一起吃饭，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不过她如今怀着孕，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在贾家的待遇好了不少，贾张氏也没再像以前那样苛待她，想来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饭点快到，秦淮茹本想起身帮王桂花做饭，却被王桂花拦了下来：“你怀着孕呢，歇着就行，别累着。”

没多久，易中海家的餐桌上就摆了六个菜，还端上一大盘饺子，易中海又拿出一瓶酒，准备小酌几杯。可菜刚上桌，贾张氏就像饿极了似的，没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动筷，直接凑过去狼吞虎咽，把两人晾在一边。

易中海看着她的吃相，忍不住开口：“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贾张氏却充耳不闻，依旧埋头猛吃。聋老太太气得“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脸色沉了下来。王桂花赶紧给老太太盛了碗饺子，又给易中海也盛了一碗，低声劝道：“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秦淮茹只能陪着笑，赶紧拿起筷子小口吃着。

没一会儿，贾张氏和贾东旭就吃得肚子滚圆，斜靠在板凳上，手摸着撑胀的肚子。易中海看着自己刚喝了一杯的酒瓶，再看看空了大半的菜盘，气得说不出话。

秦淮茹赶紧起身，帮王桂花收拾碗筷。贾张氏却拍了拍贾东旭：“东旭、怀茹，走了走了，吃完了该回家了。”

一开门，寒风夹着雪沫往屋里灌，贾东旭扶着秦淮茹，一家三口匆匆离开。等他们走后，易中海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太不像话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我早跟你说贾张氏不好相与，你偏要选贾东旭当养老的指望。当初要是选了柱子，哪会有今天这些事！”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话，脸上满是委屈，却还强撑着辩解：“至少东旭和怀茹是好的，不像贾张氏那样不懂事。”

聋老太太看着他这倔强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随你吧，你既然认定了，以后有你受的罪。”

一旁的王桂花见气氛僵着，赶紧打圆场：“老易，要不我再给你炒两个菜？别气坏了身子。”

“炒什么炒！”易中海没好气地摆手，“我这气都气饱了，吃不下！”

王桂花不敢再多说，转头看向聋老太太，语气恭敬：“老太太，外面雪大，我送您回屋吧。”

聋老太太轻轻应了声：“哎，麻烦你了。”说着，慢慢起身，由王桂花扶着，一步步往自己家走去，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狼藉的餐桌，脸色越发难看。

和易中海家的闹心截然不同，何雨柱家的年夜饭满是暖意。桌上摆着咕嘟冒泡的羊肉火锅，何雨柱特意把羊肉提前冻过，切得薄如蝉翼，往滚汤里一烫就熟，入口鲜嫩得几乎要化开。

何雨水吃得眉开眼笑，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地说：“哥，这羊肉也太好吃了！”

等两人吃得差不多，何雨水捂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拉着何雨柱的胳膊撒娇：“哥，我还想要小鞭炮，明天我要放！”

“行，给你买。”何雨柱揉了揉她的头，不忘叮嘱，“但放的时候得离远点，别凑太近，听见没？”

“知道啦！”何雨水用力点头，又献宝似的补充，“还有我的新衣服都放小柜子里了，明天早上再穿，到时候让院里的小朋友都看看！”

何雨柱看着妹妹雀跃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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