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归途约定与意外之吻
玩了一整天，年纪尚小的何雨水早已累得没了力气，一路上闹着要回家。何雨柱没办法，只能先带着两人往四合院赶，把何雨水送回屋——小姑娘刚躺到自己的小床上，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想来是真累坏了。
安顿好妹妹，何雨柱转向娄晓娥：“我送你回去吧。”两人沿着街边慢慢走，路上没怎么说话，气氛安静得有些微妙。走着走着，娄晓娥突然主动牵住了何雨柱的手，他猛地一愣，才后知后觉想起——这年代16岁的姑娘，在乡下不少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倒不是自己以为的“小屁孩”。
走到一个僻静的胡同角落，娄晓娥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你老看我干什么？”见何雨柱不说话，她又红着眼圈补充，“你都对我那样了，难道不想负责？”
何雨柱还想解释，可看到娄晓娥眼里快要溢出的眼泪，话到嘴边变成了妥协：“我负责。只是你现在年龄确实太小了……”
“哪里小了！”娄晓娥立刻反驳。
何雨柱无奈，只能哄道：“等你18岁成年，我就娶你，咱们正经结婚，好不好？”
听到这话，娄晓娥眼里瞬间亮了，连忙追问：“那你得答应我，娶我之前不能跟别的女人来往！”
“放心，我肯定不跟别人有牵扯。”何雨柱承诺道。
快到娄家楼下时，何雨柱又叮嘱：“咱们的事先别告诉你爸妈，等你再大些再说，免得他们担心。”
娄晓娥点点头，却突然凑近：“那你得常来找我。”见周围没人，她飞快地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跑进了楼里。
看着娄晓娥的背影，何雨柱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无奈地笑了——这算什么事儿？怎么反倒有种自己被“强迫”定下终身的感觉？
娄晓娥一进家门，娄父娄母就迎了上来。娄父先开口，看着女儿满脸笑意，问道：“今天玩得不错吧？看你这高兴的样子。”
娄母却带着点责备：“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走着走着就跟我们散了？一整天都去哪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娄晓娥拉着母亲的手，把遇到何雨柱的事说了出来——只提了何雨柱帮她抓小偷，还带着她和何雨水逛了一天集市，绝口没提两人意外接吻、定下约定的事。
“哎呀，幸好遇到了柱子，不然你一个小姑娘多危险！”娄母松了口气，连忙说，“改天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不用啦，这是他应该做的。”娄晓娥小声嘟囔，不想让父母太过关注何雨柱。
娄父听了，板起脸：“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哪有谁‘应该’帮你？改天让他来家里，我亲自跟他道谢，再好好聊聊。”
娄晓娥没法反驳，只能撅着嘴应下：“知道啦。”说完，就红着脸风风火火往楼上跑，生怕父母再追问细节。
看着女儿的背影，娄父娄母无奈地对视一眼——这孩子。
自大年初一之后，何雨柱和娄晓娥便时常悄悄约会，偶尔也会带上何雨水——三人一起逛公园、划船，有时还会去爬长城，日子过得热闹又甜蜜。看着妹妹和娄晓娥越来越亲近，何雨柱心里也暖暖的。
这天三人在公园歇脚，何雨水突然仰着小脸问：“哥，你是不是要给我娶嫂子啦？”
何雨柱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问？”
“我看小娥姐每次见你都特别开心，她肯定喜欢你，想当我嫂子！”何雨水说得理直气壮。
何雨柱笑着捏了捏她的头发：“你这小机灵鬼，什么都能猜着？”
“太好了！我就喜欢小娥姐！她要是当我嫂子，我举双手赞成！”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说，“小娥姐说了，她要是当我嫂子，会给我买好多漂亮衣服和玩具！”
“哟，这就被收买啦？”何雨柱故意逗她。何雨水吐了吐舌头，没再接话。
没多久，娄晓娥拿着刚买的糖葫芦回来，笑着递过去：“来，你们一人一串。”何雨水接过糖葫芦，识趣地跑到远处玩，留下两人独处。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忽然开口：“别动，你嘴上沾了点东西。”
娄晓娥慌了：“快帮我弄掉！”
何雨柱却俯身，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着说：“现在没了。”
娄晓娥瞬间红了脸，娇嗔着拍了他一下：“你讨厌！”两人闹作一团，气氛甜得发腻。
打闹过后，何雨柱故意问：“你是不是跟雨水说，要给她买衣服和玩具？现在人家都认定你是内定嫂子了。”
“这有什么不好？”娄晓娥挑眉。
“没什么不好，就是看来我得好好赚钱，才能早点迎娶我漂亮的媳妇。”何雨柱笑着说。
娄晓娥脸更红了，嘴上却不服软：“你想得美！”
娄晓娥忽然凑近，语气带着点担忧：“我爸最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好几次问我出门干什么，我都没敢说实话。”
何雨柱停下玩笑，认真道：“其实可以告诉他们了，现在瞒着反而让他们起疑。再说，再过一年多你就满18了，到时候咱们就能结婚，早说晚说都一样。”
娄晓娥脸一红，嘴硬道：“谁要跟你结婚啊！”
“不跟我结，你想跟谁结？”何雨柱故意逗她，说着就伸手去挠她的痒，两人又闹作一团。
远处的何雨水看到这一幕，举着糖葫芦就跑过来，气呼呼地挡在娄晓娥身前：“哥！你敢欺负小娥姐！我帮嫂子一起揍你！”
这话一出口，娄晓娥的脸更红了，何雨柱则笑得更欢。三人在公园的草坪上追着闹着，笑声顺着风飘出去老远，连空气里都带着甜丝丝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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