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四合院里的幸福与落差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连让娄晓娥沾手的机会都不给——刚进门就把她扶到藤椅上坐下，又转身去倒温水，还特意晾到不烫口才递过去。“往后家里活都我来，你就乖乖坐着养胎，连碗都不用你洗。”他一边说，一边把娄晓娥搭在扶手上的外套往肩头拢了拢，生怕她吹着风。

晚上吃饭时，何雨柱才把娄晓娥怀孕的消息告诉何雨水。小姑娘放下筷子，立刻凑到娄晓娥身边，小手轻轻搭在她还平坦的肚子上，一脸认真地说：“哥，嫂子，你们放心！以后嫂子的水杯我来倒，衣服我来收，等小侄子或小侄女出生，我还能帮着哄，肯定当个好姑姑！”

那副小大人的模样，逗得娄晓娥笑出了声，连眼角都弯了：“雨水真是懂事了。”何雨柱也跟着乐，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行，只要你说到做到，等孩子出生，哥给你买你最想要的那本《西游记》连环画，再带你去吃胡同口的糖葫芦，管够！”何雨水一听，眼睛亮得像星星，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说到做到！”

娄晓娥靠在椅背上，看着身边这对打打闹闹的兄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暖得让人心里发甜——这样的日子，安稳又踏实，是她以前从未想到的幸福。

可这份幸福，却成了秦淮茹眼里扎心的刺。她正好端着盆要去井边洗衣，路过何家院门口，清清楚楚看见院里的场景：何雨柱正给娄晓娥剥橘子，连籽都挑得干干净净；何雨水围着娄晓娥转，嘴里不停说着“嫂子想吃什么我去买”。

秦淮茹攥紧了手里的洗衣盆，指节都泛了白。她想起自己——当年怀着棒梗时，贾张氏连碗热汤都没给她炖过，生完孩子第二天就逼着她下床做饭；如今孩子快两岁了，她还是天天被贾张氏呼来喝去，洗衣、做饭、带孩子，哪样没做好就要挨骂，连句贴心话都听不到。

同样是院里的媳妇，同样生儿育女，凭什么娄晓娥就能被宠成宝，自己却要在贾家受这份罪？秦淮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嫉妒，眼眶悄悄红了。她不敢再多看，赶紧低着头加快脚步往井边走，冰凉的井水溅到手上，才稍稍压下心里的酸涩，可那份落差感，却像块石头似的，沉在心底挪不开。

何家的欢声笑语顺着院墙飘进四合院，消息一传开，院里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人主动上门道喜，说何雨柱要当爹是大好事；也有人躲在屋里暗自嫉妒，觉得他年纪轻轻事业家庭双丰收，实在太顺；还有些人家抱着平和心态看待——毕竟何雨柱如今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虽年轻，在院里威望却不低。

以往院里谁家有大事，比如亲戚结婚办席，上门请何雨柱帮忙掌勺，他从没推脱过。当然，他帮忙是收费的，而且价格不低，但没人纠结这事——一来他的厨艺摆在那，值这个价；二来吃过他做的菜的人，都愿意帮他宣传。久而久之，不光四合院里，连附近几条街道都知道“何师傅”厨艺好，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响。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么做不全是为了名声，更重要的是为了何雨水和娄晓娥。既然住在这个院里，总不能和所有人都不来往，适当处好关系，往后家人在院里住着也能更顺心。

可这份热闹，却让易大妈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苦涩。她和易中海过了这么多年，始终没能生个一儿半女。这些年看着院里人家接二连三怀孕生子，从秦淮茹生棒梗，到如今娄晓娥怀孕，每一次都像根小刺扎在她心上。尤其看到何雨柱对娄晓娥那般体贴，她更是忍不住心酸——自己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体验当母亲的滋味了。易大妈坐在屋里，听着外头恭喜何家的声音，只能默默叹了口气，把那份失落藏在心底。

和易家的无后之愁不同，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富贵家，愁的是“儿子太多”。两家各有三个儿子，人丁兴旺的背后，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生计。

刘海中虽评上六级锻工，月薪76块8，可三个儿子正是长身体、要开销的年纪，穿衣、吃饭、上学哪样都要花钱，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他每天回家都要先算一遍账，琢磨着怎么把钱花在刀刃上。

最愁的还是闫富贵。他工资本就不高，要养一家五口人，三个儿子饭量一个比一个大，顿顿都得管饱。为了让全家人能好好吃每一顿饭，闫富贵每天睁眼就开始算计：早上买最便宜的窝头，晚上煮点稀粥配咸菜，菜叶子都要挑打折的买。有时看着儿子们吃不饱的样子，他连饭都咽不下去，生怕哪天真要靠喝西北风过活。比起何家的欢喜、易家的苦涩，闫富贵家的愁，全是柴米油盐的现实压力。

比起长辈们为生计的算计，闫解成、刘光奇这些成年晚辈，已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许大茂也不例外。他回了趟乡下，跟父母提了想结婚的事，让他们找媒婆帮忙介绍相亲对象。

许父许母看着儿子的年纪，也觉得是时候了——院里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不少都已经有孩子了。于是夫妻俩当即掏钱，请了当地的媒婆帮许大茂留意合适的姑娘。

可许大茂表面盼着相亲结婚，暗地里却没闲着。每次下乡放电影，他总借着工作便利勾搭乡下小姑娘。一开始还怕被人发现，行事格外腼腆，后来见勾搭过的姑娘都没找上门来，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到后来，他不光勾搭小姑娘，还专挑漂亮、年轻的小寡妇下手。每次都偷偷揣着钱去寡妇家过夜，可又怕事情败露，总是草草完事，不到半夜就悄悄溜走，连天亮都不敢等。一边让父母帮着找正经亲事，一边又暗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许大茂的心思，全没放在正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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